半夜鸡叫

第10章


  “哎。”这不答应了。钟乙再次眨眼。
  禾墨有点气不过,上手都要去抢:”救你那点水平,说瞎话都没水准,你一下人,上哪找这么多钱!”
  “我捡的不行。”
  “哼……”禾墨冷笑,看着钟乙那个愣头青直笑,承认了吧妇女,就你还和我拼纸上,小爷随便一个脑细胞就吓死你。
  “捡的时候,我问了,周围没人答应。”钟乙似乎一点不以为意,很淡定。
  “……呸!”禾墨感觉内心有点怒火中烧,说瞎话都不带卡壳的:“那是老子仍的。”
  “仍的,那不是更好了。你都不要,我只能凑合回收了!”钟乙无辜的眨了眨眼,说的很诚恳。
  “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磨牙。
  “嘿嘿,别客气。”
  ……
  你说还能说点啥,还能说啥,摊上这么一个牛皮灯笼,点都点不着!
  禾墨彻底有点词穷。
  可是,细细琢磨,分析总结之后,有觉得有点混淆。
  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一番钟乙,心里寻思着这妇女是真傻还是装傻,莫不是……也是一个扮猪吃老虎的主儿?
  想到这,禾墨有点不舒服了。
  不知道为什么,看见钟乙妇女突然会心一笑,表面上明明很诚实,可是看在禾墨眼里却颇有点他三哥零碎的影子。
  ……幻觉,一定是幻觉。
  可是。
  还是……娘的!
  心里还是觉得虚。
  这多丢人啊。
  现在他先别说没达到三哥腹黑的指标,这边偏偏还赔了夫人又折兵,不但搭了钱,岂能让一个妇女歧视外加占了便宜喽!
  要真是那样,他的男子气概何在?!
  想到这,禾墨二话不说,上手就直接要扯过他的钱。
  真想将损失降到最低。
  可是。
  到了嘴里的肥羊,怎么可以这么轻易的吐出来。
  就这样,俩人就这么你来我往,撕扯着……
  渐渐地,忽然热得变得清净的街道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迎来一小分队侍卫。
  
  只见,那些侍卫上手,二话不说,直接冲着两人而去,扭住俩人的脖子,更拎小鸡仔一样,直接打算扯走。
  “……放手!!他妈的,放手!干什么,你们知道你们抓的是谁吗?!”禾墨显然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嗷嗷扯着嗓子叫,还不忘大力的扑扑楞楞起来。
  张牙舞爪。
  很是威武,眼瞅着一波小分队愣是要摁不住他。
  ……
  “大胆!”忽然,这时,远远就见那些侍卫身后不远,只见一个穿着一身官服的中年男人从马车里缓缓走下。
  “舅舅?”禾墨一愣。
  “你你,……”显然男人气得不轻:“不孝子,真不是个王八犊子!你说,我妹妹怎么就生出了你生出了你这样的东西……光天化日之下,年纪轻轻就学会调、戏良家妇女了……还,还金钱交易……”
  那人气得哆嗦的走到钟乙身边,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看了看:“还真是哥妇女!!”
  见缝插针的狠狠地瞪了一眼禾墨,显然对他的品味有点微词。
  不知道是不是钟乙的错觉,他怎么觉得男人似乎看清楚自己的造型后,对他成为侄子的人,更气了。
  
  “舅舅……”禾墨显然还处于朦胧之中。
  被骂了狗血淋头还有点懵。
  下意识的朝着禾木颜坐着的地方看去,只见,禾木颜不知道合适已经站在舅舅身边,笑的一抹高深。
  猛然的。
  禾墨跟挨了一棍一样,彻底,被禾木颜他亲爱的三哥那一笑,顿悟了,颇有点醍醐灌顶的味道。
  事实的结果是:自己被禾木颜阴了。
  人嘛。
  一旦清晰的认识到了局势,就会清晰的认识到自个。
  就这样,禾墨忽然,想起一个月前的一件小事……
  依稀记得,自己因为一时好奇去逛青楼,却倒霉的无意间被大皇兄逮住送回了王府。这事一波三折,家法体罚轮着换,等到了晚上罚跪的时候,自己再也扛不住了,一时意志不坚定就供出那家青楼的名字还有他渴望见到的头牌。
  当时,母后一怒,泄私愤的就让人直接给封了那间青楼,遣散了青楼的众位精英。
  可谁知道……
  那件青楼幕后的大老板是三哥啊。
  那是三哥的产业链中的一道小芝麻啊!
  三哥能敛财,几乎触角渗透了整个都城,可是,谁知道就这么容易招惹到他了。
  所以,当禾墨知道后,愣是提心吊胆了好几天,后来又是瞒着母后讨好了三哥好几天,本以为事情过了……
  世事无常。
  这不,打击报复来了。
  
  禾墨眼巴巴的看着笑得和蔼可亲的禾木颜。
  就知道。
  娘的!
  就知道。
  这一关,他是过不了。
  谁让他三哥除了腹黑之外,还有一大毛病,就是……眦睚必报!
  苍天啊。禾墨觉得自己有点泪花花。
  求求您,开开眼,直接找个人收了他吧,别在这祸害他们纯洁的兄弟们了。
  他忽然想知道,那个当年扒了三哥裤子的人是谁?
  如果有一天,索性让他知道了,他发誓一定,联名兄弟几个,直接把人炖了,狠狠地炖!让他永世不得超生!!
  “阿嚏——”站在一边的钟乙,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10
10、第十章 狗男女 ... 
 
 
  钟乙揉了揉痒痒的鼻子,吸了吸。
  看着身边穿着官服的中年男人,此时正两眼直勾勾的盯着自己,那小眼睛欲、望外加一个火热。愣是看得钟乙觉得自己老脸一红,有点不好意思。
  那中年男人不愧是满脸都是经历风雨后的沧桑,要不怎么能这么洒脱和淡定,似乎一丁点都不觉得自己这么热络的看,究竟有什么不恰当的地方。
  只见,他老人家只是顺手把手上的禾墨一把丢给了身后的众侍卫,然后就这么步步坚定的朝着钟乙大步伐走去。
  高挺的鹰钩鼻子怎么看怎么觉得精明,果不其然,当走到钟乙身边的时候,人家老练的模样,愣是二话不说上手直接就开工,生猛的要抽走钟乙手上的正牢牢攥着的那五十两银子。
  “松手!”
  “……”钟乙也想松,可是脑瓜子和身体那是完全的成反比,那双肥嘟嘟的肉手就是不受控制。
  “大胆,刁妇!再不松手,本官就送你去衙门!”
  钟乙眼巴巴的看着已经捎带皱着的银票,心里是百转千回的不想收回,那是千万个发自肺腑的不想松爪子啊!
  那被少年唤作舅舅的人,显然是牛脾气上来了。
  也不想想,他是谁?
  那是,响当当的铁公鸡!
  虽然,这堂堂五十两银子虽然对于他来说根本就是个屁,可是什么都还是挡不住充公的诱惑。
  更何况,便宜谁也不能便宜一妇女阶级吧。
  乖乖,这要是传出去,说他的宝贝侄子饥渴到连妇女都放不过,这有凭有据的,成何体统?!
  到时候,他侄子大不了不好做人,但是他不成啊,虽然他年纪不小了,不过才五十的光景啊,怎么看都是抓住了青春的小尾巴吧。再说了,他浑然天成的一身怎么都挡不住的优良皇家气质尤其凹凸……若是,现在让这个妇女得逞了,这让他一个成熟男人怎么在众多花季的深闺千金小姐放心里,留下一颗不平凡的“种子”。
  想到着,舅舅更不干了,攒了攒两腿老腿,扯着的劲儿更足了。
  
  这么,一来二去。
  舅舅越发的饿狼扑食,钟乙也忘我的攥紧,偏偏还,脸上却茫茫然然就跟不是故意的没啥差别……
  怎么看,都像是一官宦人家揪住人家妇女同志不放。
  眼瞅着人越来越多,站在一边的禾墨看不下去了,这不,是丢人嘛。不过,他三哥倒是不以为意,就是笑得更开了,跟局外人看皮影戏一样,那么一个乐在其中。
  腹黑的灿烂。
  禾墨是当事人,咱在热情的民众正中心,早已经脸憋得通红,也顾不得被人提溜着领子,放声嘶吼外加结巴了句:“舅,舅舅,咱,咱们还是走吧!”
  “走?!”舅舅眼红了,唾弃道:“姐姐怎么生了你这么个败家子!你不知道,当初二十年前,你娘还没嫁给你爹,我们是怎么深刻的体会神马是家道中落,外强中干,甚至是揭不开锅的名门大户……”
  眼瞅着,舅舅又开始忆苦思甜,这一开口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扎住,所以,禾墨气得一翻白眼,连忙呼唤道:“舅舅我给,我给你还不成吗?”
  “……”可舅舅依旧执着着。
  禾墨彻底是郁闷了,小孩一咬牙一跺脚,大不了这个月的月钱不要了:“五百两!”
  舅舅身形一顿。
  “五百两,全给你,”禾墨垂头丧气的嘟嘟囔囔:“只要……舅舅你也别跟我你娘说了。”
  忽然,舅舅的动作停止了。
  下一秒,就回头给了禾墨一个崭新的微笑。
  “成!”数总和,这边就放了手:“我就知道,六侄子你是最懂孝敬的人。”
  扭脸都朝着身后的侍卫挥了挥手作势要走,五百两都到手了,谁还稀罕那个不值钱的五十两,只当是友情打发了那个死丫头片子了。
  ……
  
  可是人还没迈开步,只听见站在一边的禾木颜终于开了金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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