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外滩风云

第180章


    ****……
    继续交作业
    ****……
    有始有终是美德
    ****……
    不必炫耀,哥就是无法速战速决
    ****……
    ****……
    “唔……九棠……我不能呼吸……唔唔……”下面那一位被一堆衣物和被子盖住了口鼻,痛苦的挣扎起来。
    上面这一位喘着粗气停了下来,刨地瓜似的将那小脸刨了出来,“怎么了怎么了,好点么”
    “呼……”下面那一位长长的吁了一口气,未及回话。上面那一位又投入了主题。
    ****……
    ****……
    ****……
    ——突然之间——
    “九棠……”
    “啊……”
    ****……
    “九棠……”
    “说啊”
    ****……
    “我……不好……意思说……”
    “你都要当孩子他娘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
    “我……我……”
    “说呀”
    ****……
    “我……我……我感觉好奇怪哦……你快一点……不要停啊……”
    夫君应答:********……********……
    太太忘情回应:“啊啊啊啊啊啊”
    这夜深人静的,也不知道英式宅邸的隔音效果好不好……
    ********……
    “啊啊啊啊啊啊啊”
    ********……
    “啊啊啊啊啊啊啊”
    ********……
    “啊啊啊啊啊啊啊”
    夫君终于怒了,“你啊什么呀,啊了这么久,还没过去啊”
    太太满腔委屈,“我只是觉得好震撼嘛……”
    夫君有些吃力了,“那到底……过去了没有啊?”
    **……**……**……
    太太心满意足的揽紧了他的脖子,“差不多了……好舒服……”
    夫君心下松了一口气,调整节奏进入了最后的程序。
    再过了三分钟
    ——砰砰砰砰
    旷世喷涌
    完美落幕
番外 『第170话』孕妇的智商为“0”
    『第170话』孕妇的智商为“0”
    白九棠接下来几天的日程安排跟苏三预估的几乎毫无出入。首先是要拜会他的老头子、接着便是黄金荣、季云卿,与此同时还得兼顾小东门、会乐里的管控,最后是回到爵门坐庄。
    待办事项中的前三件事,是苏三必须参与的,不管她耍什么花招都无法回避,哪怕装病也无济于事。
    ……
    清晨七点三十。
    某位装病的太太缩在被窝里不肯起来,两手抓着被子嘴里念念有词,“哎呀哎呀……我的头好晕啊……我一定是着凉了……我要看医生……我不要出门……”
    某位狡猾的丈夫一眼看穿了这诡计,却碍于那非同一般的时间观念,无暇跟太太磨叽下去,只得一头扎进柜子里,闷头抛出衬衣、领带、背心、袜子……
    稍事便毛毛躁躁的一边系领带,一边厉声喝斥道:“你倒是起来呀这都什么时候了,要撒娇回来再撒”
    那边厢听得这毫不怜香惜玉的口吻,顿时紧缩着身子不动了,乍一看去就好似一个布团子,绝无半点活人的生气。
    正当此时,白某人惊觉自己忙中出错,那衬衣和领带竟属同一个花色穿衣镜中一片“斜风细雨”,既无主题也无点睛之笔,就像是大师级的催眠课题
    在这令人沮丧的时刻,前有时钟刻度在飞奔,后有“布团子”在拖后腿……“泰然处之”四个字简直非属“人为”。
    “白苏氏你到底起不起来”九棠冲着卧床怒吼之。
    “……唔……”苏三心怯的扭了扭身子。
    不待她心虚胆怯的自行投降,其夫便纵身上床,将她从被子里挖了出来。
    “你干嘛呀……”苏三被迫坐起了身,抗议显得毫无底气。
    “你睁大眼睛看看老子穿的什么”白九棠含泪悲鸣,“还不赶紧起来给老子更衣”
    苏三循声对焦,乌黑的眼珠落在那一片“斜线”上,不禁“扑哧”一笑,牵起那领带揶揄道:“你从天津卫穿回来那一身挺正常的,那本事上哪儿去了?”
    “哎呀你快点废话多”白某人自是心知肚明,那问题在依赖情结上,纠缠下去必然有损大男人的形象。
    苏三估摸着自己是躲不掉了,只得拾起丝绵睡袍罩上肩,摸下床来走向了衣柜。
    指尖拂过那些衬衣领带,视线掠过那些配饰皮带,想着那只等待装扮的“公仔”,总算是平平安安的回到了上海,那心情竟急转直上,从阴天变成了晴天。
    虽然杜公馆依然令她感到害怕,但已非那么绝对,至少她这高大健硕的“公仔”会陪伴在旁,又能有多可怕呢?
    考虑到杜月笙热衷儒生打扮,也算是一名老派人士,苏三为白九棠挑了黑色的中山装,外罩一件同色的呢料大衣御寒。帽子是软呢的美式礼帽、鞋子是鞋带式的黑皮鞋。
    这一身行头,优点是庄重冷峻,缺点是煞气逼人,不过杜氏应该很了解自己的门徒,哪怕白九棠装扮成一只山羊,他也明白这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总之是知根知底,掩饰也没有意义。最多投其所好,庄重严肃便好。
    这一张罗下来,时间便越发紧迫了,苏三只好放弃了一味的旗装打扮,从衣柜里挑出了一件无叉旗袍。
    丝缎的面子、棉料的底子、窄袖窄身、柔软合体、黑底红花、色泽艳丽。即便小腹微微隆起,依旧好似一尾玲珑的彩鱼。
    再在外面套上一件厚厚的驼绒大衣,用那长及脚踝的衣身挡去脚下的寒意,最后给蓄了半年的头发打上一些发蜡,别上一枚“S”型的素银发夹,让一头俏丽卷发稍显听话。
    旗袍和卷发能使人看起来更加成熟妩媚,那“童养媳”终于跃升为“十八一枝花”,多少有了几分大太太的架势。
    一身素黑的男人带着一尾彩鱼,匆匆坐上了自家的车里。白门子弟倾巢出动,四辆车纵队出行,朝同孚里大公馆驶去。
    五位倥子皆因津门行耽误了拜师的大事,白九棠带上他们一同前往,一是要向老头子赔不是,二是想讨一个新日子拜门。
    不多时之后,一行人在大公馆大门落定,杜月笙听闻通报,满面春风的亲自相迎。
    强而有力的步伐合着朗朗的笑声越靠越近,苏三莫名的心跳紊乱,突兀抓紧了白九棠的手。那边厢轻轻的回握,似乎在鼓励她勇敢面对这个绵里藏针的大人物,又似乎不带什么意思,仅仅是爱怜的肢体动作。
    不管夫君是出于一种什么心态,这轻轻一握给了苏三莫大的勇气,在杜月笙走到近旁的前一秒,深吸一口气抬起了眼帘来。
    杜老五身穿一袭藏青色长袍,外罩一件黑色的暗纹团龙褂,精瘦的脸庞神采飞扬,深邃的眼眸好似两潭深渊一样。
    “你这么快就回来了?事情办得怎么样了?你季师叔还满意吧?”杜月笙笑盈盈的拍了拍白九棠的肩头,看样子今朝心情大好。
    白九棠跟了杜月笙多年,什么时候可以造次、什么时候可以放肆,没人比他拿捏得更好。眼看着万里晴空,哪能不阳光灿烂。
    “多亏有了您我算是开眼界了,早知打渔也能打出枭雄来我一早就上日本打渔去了至于季师叔嘛……唉他这个人不好伺候,我满不了他的意算了,不说也罢”
    说到这儿,那笑容有些讪然,转即却又高涨起来,“对了七哥呢?他没在么?师娘呢?墨林呢?怎么都不在呀……”说罢,一手紧紧拉着媳妇的手,一手揽着老头子的肩头朝内走。
    杜月笙啼笑皆非的皱起眉头,笑骂道:“我说一句你要说上十句我哪里插得上话”
    说到这里杜氏的列位门生扩开视线一看,大公馆内果然静悄悄的,连戚青云也不知忙什么去了。
    杜月笙将众人安置在客堂中,也不急着解释大公馆为何空无一人,只是吩咐下人奉上茶点,敞开了心扉与众门生尽情谈笑,也不知哪来那么好的心情,颇有人生得意须尽欢的意境。
    白门子弟都是杜氏门生,喜逢老头子心情大好,那客堂中的气氛便越来越高,似要上房掀瓦一样,爆发出一阵阵欢笑。
    在此之中最倒霉的便是苏三了,夫君笑她得笑、夫君的兄弟们笑,她也得笑笑、夫君的师傅笑,她更得咧嘴儿摆出一副好颜色来,傻呼呼的陪笑。
    想那沈月英的前车之鉴摆在眼前,不论如何都不能重蹈她的覆辙——冷脸不是矜持高贵,冷脸是在给冷板凳“搭跳”
    在这样的自我鞭策下,终是笑到脸部抽筋,苦不堪言的小女人干脆低下头来猛嗑瓜子,做出一副听不懂男人们在说什么的蠢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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