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谍陷阱

第27章


这是苏制二十连发步枪,火力很猛。
  敌人再度冲击,阿淇边打边向秋子靠拢。
  “喂,有没有可以出去的地方?”
  阿琪问,又踢倒两个家伙。
  没有声音,阿琪回头大惊。秋子被一个从一侧卧室窗户爬入的家伙打掉手中枪,
用枪制住。
  “臭小子,把枪放下。”
  敌人冲进来,活着的也有三四人。
  “站住,把枪扔下,否则我打死人质。”
  敌人勒紧秋子脖子,枪头用力往秋子太阳穴抵上。
  “混蛋,杀死个女人怎样,有种的朝我来。”阿淇怒吼着,也不得不扔掉枪。
  一家伙从后面上来,用枪柄狠狠将阿琪打翻在地,旋即又是一阵乱拳,打得阿
琪鼻青脸肿。
  动持秋子的家伙将秋子反拧双手,把枪扔给一名同伙,“哈哈”狂笑,同时顶
住秋子腰板,伸手撕开秋子胸前衣襟。
  “不,你们不能……啊。”阿琪怒睁开双眼,眼角被对手一拳猛击打裂,血流
如注,那家伙死死扣住阿琪眉框,让他睁不开眼。
  几个家伙发出疯狂淫荡的笑声。
  “我干你娘。”阿琪乘守自己的家伙目光正停留在挣扎的秋子身上的一瞬间,
抬起腿猛踹对方小腹,一把转过对方抢头。
  “砰!”枪响,子弹不偏不倚正中准备行事的家伙,打进他光溜溜的屁股。
  那家伙见自己的枪打中同伴,惊呆之余,被阿琪一记重拳击中脸部。
  阿琪抢过对方的枪,对准从面后揽住秋子的家伙,毫不犹豫扣动扳机,那家伙
松开手,捂住打得稀烂的双眼倒下。
  秋子得救。阿琪惊喜地冲过去抱住秋子。
  “砰。”一颗罪恶的子弹从垂死的敌人手中射出,击中秋子后背正中。阿琪只
觉双托一沉,秋子倒下去。
  “秋子――。”阿琪吼若怒狮,托起苏制连发枪,“砰……砰……砰……”
  那家伙的脑袋被打得炸开,喷出一股狂飚的热血。
  阿琪把秋子抱到床上,用手帕揩去脸上血污。秋子缓缓抬起沾满鲜血的手,搬
住阿琪的头,印上一个深情的吻,然后倒在阿琪怀里。
  “秋子,秋子!”阿淇发疯般呼叫着秋子的名字,但秋子再也不能醒来。
  阿琪被巨大的悲痛罩住全身。
  不是为自己,是为年轻美丽,纯真可爱的少女秋子,为了他的情与爱,恨与恶
。他满脸怒火。
  “一定要杀死狗娘养的山口组。”阿琪发自内心地下决心。
  枪,再也不会放下。
  阿琪的所有行动,都被美惠子派人监视着,她尽管在监狱中。
  张海波活着回到香港。
  他在海上又漂了五六天,终于遇到一艘开往香港的客轮,被搭救。香港所有报
纸,电台都对“宏达”公司总裁张海波奇迹般的海上历险作了天花乱坠的报道。这
不亚于在原始森林里寻觅到狼孩的新闻,连篇累续,热闹非凡。
  当然,没有人知道他杀了多少人。
  更没有人知道他活着遇救的真正原因――他杀死两个英国公民后又残害了英国
小女孩,靠小女孩内脏和血维持生命,他终于苟活了下来。
  “张先生,你能讲讲九死一生的感受吗?”
  “当你知道自己未死于鲨鱼口,就知道有信心活下来吗?”
  “张先生,能否谈谈从死之手下逃生的详细感受?”
  张海波挤过围墙的记者,坐进小车,心里抑不住狂傲,但他又懒于答理记者,
吩咐司机启动,将狂热的记者们抛在身后。
  作为重大新闻人物和死里逃身的勇士,张海波再度东山再起,而且“宏达”不
仅摆脱了危机,比原来更有了大规模发展。
  但张海波并不满足。
  恶有恶报。他要加倍地赚钱,并报复,他更加相信残暴和冷酷才能获取更大的
权力、名誉、地位、金钱。他没有健全的身心,却有最残忍的手段和方法。
  一个更为庞大的罪恶计划在张海波心中滋生,他首先要解决的是,杀死美惠子
。尽管这女人是他的私生女,但作为一个有血缘关系的人,有利害关系的人,在利
害关系上就显得是次要的了,以免后患无穷,这个女人处处为难他,阻挠他,还充
当日本谍报机关间谍,收集他走私枪支情报,可恶到了极点。还有向罗基报复。
  一把刀,深深地剜下,剜掉女人的眼睛。刀锋一转划向女人的胸部,在上面,
轻轻地划着,一刀……两刀……”
  没有血,这只是一幅女人放大的照片,照片上身着泳衣的美惠子早已被千刀万
剐。
  张海波从嘴角拿下烟头,整张放大的照片很快烧黄,发出令人恶心的胶臭味。
  “张安在狱中,原被美惠子手下劫持,但现在被警察以私购美钞罪逮捕。”
  “哼。”张海波发出令人不寒而栗的阴笑。
  张安本在美惠子手中,但美惠子被捕后,他伺机偷装回钱的皮箱从美惠子公寓
内逃出,来料被警察捕获,因讲不出巨额美钞来由,以私贩美钞罪抓入监狱。
  港城监狱,五步一哨,森严壁垒。
  “老家伙,犯什么罪,是不是强奸少女啊?”
  张安被一名狱犯凶神恶煞的质问吓得发抖。
  “喂,问你呢?”同牢的四名犯人继续喝问。
  “不,不是。”
  “哼,不是,老滑头,一定是条老狼了!”
  “也难说,准不会是偷看女人洗澡被抓进来吧,哈哈。”
  “喂,老家伙,就算你没搞女人,那一定是贪污了,总不会去抢。”
  “老头,你拿了多少钱啊!”
  “说不定钱还在他女人手里。”
  “对,老家伙,快讲,如果我们上狱后不能快活,又不能发财,现在就阉了你。”
  一个家伙朝张安走来,一把揪住他的头发,朝墙上一撞。
  张安未等撞第二下,早已吓得尿湿裤裆。
  众人正准备继续调笑他,牢门开了。一名蓬头垢面的囚犯被推进来。
  “34215,你老实点。”狱卒叫道,重新锁上牢门。
  “喂,小子,什么罪,快讲?”
  “怎么,还嘴硬,老子是这里的山大王,你不讲,老子叫你没地方拉屎吃不上
饭。”
  新犯回过头,这时众人不再敢开腔。
  34215号犯人脸上,斜刺刺两道寸长的刀疤,模样看上去极其凶险。
  新犯未开腔,独自蹲在墙角。
  黄昏,众人正在吃饭,新犯突然扔掉碗,哇哇大哭。
  狱座赶来:“臭小子,到这里还装疯。”举起警棒就是一击,新犯当场被打个
半死。
  “哟,这小子是疯子。”
  “我的妈,那脸上的刀疤是自己砍自己的。”
  “咱们这下惨了。”
  “晚上千万别挨着他睡。”
  众人吵开,直至狱座喝令,方才继续吃饭。
  监狱晚上一般睡得早,八九点就已熄灯,因为犯人一般第二天五六点就得起床
干活。
  牢房内已听到呼噜声此起彼伏。
  “张安。”
  “嗯!”张安大惊,狱中只喊编号,那有人知道自己的名字。
  喊张安的是新犯,转眼,新犯已爬到张安身边。
  “你,你干……。”
  张安的嘴被一只又大又臭的手死死捂住。
  “张安,张公要我问你好,他说你不是需要钱吗?他叫我带来。”新犯将张安
死压在墙角,避开铁门上放光望孔。
  张安根本无法反抗对方强劲的刀。
  新犯刻着刀疤的脸嗅到张安耳际,咧嘴一笑,恐怖至极。
  新犯脱下裤子,从裤前解开一小条布袋,用另一只空手解开。
  一颗颗亮晶晶钻石一般的玻璃球,足足几十颗。
  “张公说,这些都给你,是他送给你的养老金和安葬费。”
  新犯用手使劲掰开张安的嘴,慢慢地,一颗一颗塞进去,一边揉着张安的喉咙
。很快,张安已呼不出气。
  张安昏厥过去,缺氧窒息。
  新犯仍在咧嘴笑,一手抓一把玻弹,狠狠击入张安耳中,然后是鼻孔,新犯伸
出指头,一粒粒死死往里塞。
  张安开始流血,七窍缝隙都在流,身体剧烈痉挛。
  新犯干完使命,轻轻吹声哨,牢门打开,狱车手中多出一叠美钞,笑着,将新
犯放出。
  但新犯未跨出,四五名狱卒一拥而上,将他摆倒在地,抽出警棍一阵猛打。
  警棍通电,千伏高压狠击在新犯胯下。
  然后新犯被拖入垃圾筒中,筒里烧上汽油,一把火烧开。
  张海波观赏着张安被杀死的录相带,嘴角挂起微笑。
  “下一个……”
  “砰”啤酒瓶狠狠砸在中村肥胖光秃的脑袋上,豁开一条裂口,中村手捂伤口
倒地,血不断流淌,抽搐两下不再动弹。野津太郎友疯般扑向窗户,肢下还未动半
步,老K手中的三开刀已直楞楞插进地的脊背,并在里面左三右四地绞动,野津太
郎发出一声绝望的惨叫,瘫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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