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神遗落的魔法书

第1章


  爱神遗落的魔法书
  作者:上官冰忆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各位亲们,在此申明我是爱神遗落的魔法书的作者。我原本已将问发了很多了,可是,又一次我刚打开晋江时,却登不上我的账号了,我的密码被人盗了。所以在此为了发生任何不必要的误会,请各位亲们不要去看我以前发的那一篇。亲人们,若不相信,我的笔名上有我的QQ号:1204885502(以前的笔名:云思岚)  碧云天,芳草萋萋,水波潋滟,映月湖畔三两对情侣依偎缠绵,羡煞旁人。
    我无心作画,收拾好画板,打算明儿个再来这里涂鸦我的理想。
    初秋的天气有些许凉意,飘落的叶仍泛着脆弱的绿意,枯萎的一角仿若那少年白头,令人不胜唏嘘。金风送爽,吹起湖面片片涟漪。隐在氤氲中的重叠山峦间远远传来一道清歌,曾经我被那个省迷惑了心神,寻了许久才知道那美丽歌声的主人竟然是住在山脚下的一位盲女。
    世间的美,有许多是我们的双眼无法触及的,唯有倾心聆听、感受,才会得到......听说学艺术的孩子都有些怪怪的,你看着孩子,天天坐在映月湖畔却从没见她描绘出一幅图片。
    是的,我是学艺术的孩子,我的脑中时常有些惊人的想法,我喜欢坐在映月湖畔放飞思绪,下笔绘画总是在思绪、感触混合了脑中的灵感之后,通常片刻的触动要到月余后才会翩然跃于画布上,我喜欢那种感觉,那种混杂着回忆的略带谈谈涩味如清茶般的感觉。
    背着画板,往街道走去,穿梭在布满红绿灯的十字路口,踩着脚下代表着秩序的斑马线,脑中常常在想:如果我在此时逾越了,那么这个社会秩序会来制裁我吧?!
    红绿灯变换,我收敛思绪,加快脚步跨越斑马线,往对面一幢极不显眼的旧式九层楼公寓走去。
    我就住在这幢废旧的快被政府强制拆除的公寓的倒数第二层楼,靠扶梯的第三间小屋里。扶着已被岁月烧灼出斑斑锈迹的镂花扶梯,我每每抱怨为何以前的老房子不弄个电梯什么的,害的人走回家也差不多要背过气去了。
    我走到八楼第三间小屋前,习惯性的敲门,如果爸爸妈妈在家,我就不用掏兜翻包去寻找那早已多年不用的钥匙。
    敲了数十下门,无人来应。
    我瞧着被夕阳染红的远处,心想,这会儿是做饭的时间,妈妈不可能不在家。因为懒也就继续敲着家门,如此五分钟之后,门内依旧毫无动静,我不由心生狐疑,翻了衣裤的兜,没找着钥匙,将背上背着的画板卸下后轻放在门旁,抱着大大的装着水壶以及云南白药等外出常备物品的旅行袋,盘膝坐在家门前,伸手进包里瞎摸了半晌没找着,后来又干脆将背包里面的东西全都倒在地板上,终于在一堆杂物中发现了钥匙的踪影。
    我取了钥匙,打开了家门,大概是家里的窗户紧闭着,刚开门时令人感觉到有些窒息……
    “妈。”我轻唤了一声,在狭小的客厅里没找着人,又往厨房寻去。
    走到厨房门口就能听到里面传来滴答滴答的水声,大概是水龙头没关好……脚下有些湿,厨房里空荡荡的,干净无尘的黑色料理台映照出我脸上的那抹慌乱。
    我走出厨房,在屋里四处寻起人来。知道我看到餐桌上压着的一张残缺的纸条,这才稍稍寻回了心神,拿起纸条,上面的娟秀字体,我认得那时妈的字迹。
    亲爱的女儿: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爸爸和妈妈已经到达法国巴黎了……你还记得你爸爸说过的那个朋友吗?你爸爸把所有的钱都交给了他去投资股票,原以为赚了钱我们家的生活就能改善一些,也不用再为伊里斯昂贵的学费而发愁了,可是他却突然告诉我们股票被套牢了,我们所有的积蓄都化成了泡影。我跟你爸爸都觉得没脸再见你……你不用担心以后的生活,苏家少爷答应了我们会好好照顾你的,你安心当你的新娘吧,爸爸和妈妈会在心里祝福你的。
    ——最爱你的爸爸妈妈
    我看完手中的书信,感觉世界一下子全变了。
    我想恨他们,却恨不起来,毕竟他俩是生我养我的父母。
    难道我的人生就这样被他们出卖了吗?苏家少爷……呵呵,连见也没见过的人,我却得为了偿还爸妈的债务而嫁给他……
    “你们太过分了!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没良心的父母……”我用尽全力撕心裂肺地吼着,声音在屋里回荡,震痛了我的耳膜,也震碎了我眼中的泪。 
正文 茫然!(1)
   “秋云菲,你有在听我说话吗?”代理理事长的干咳声突然响起。他那家这几根白发的眉毛纠结在一起,身穿灰色西装,坐在真皮转椅上,眼神如炬的看着我。
    我心知一定又是自己走神,才会惹得代理理事长不悦,连忙向他道歉:“不还意思,商瞿先生,麻烦你将您的话重说一遍,好吗?”
    代理理事长商瞿耀的脸忍不住直抽搐,眼角的细纹因隐忍着怒意而显得尤为突出。
    他清了清嗓子,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连连叹息,突然回过头,看向我的眼神多了一抹怜惜,“云菲,你虽身为学生会会长,也不是非要住在安琪拉公寓里照顾少爷他们......”
    “你不放心让我住在那里?”我冷声问道,他的表情显得有些狼狈。
    安琪拉公寓是学生会干部的校内公寓,学院最年轻的理事长商瞿圣也住在那里,身为学生会会长若不加入其中,显得有些说不过去。想必代理理事长是听说了我前些天因对商瞿圣告白被拒之后酗酒过度而出车祸的是才会找我谈话。
    事实上,我在医院清醒之前的记忆成一片空白,我想是突然占据这副躯体的灵魂,不仅对照理来说该熟悉的不得了的师生毫无印象。就连对那个整日里总喜欢穿着黑色休闲服,将帽子扣在脑袋上,让人看不清长相的商瞿圣,我见到他时也没有完全要为他痴狂的感觉。
    许久之后,代理理事长缓缓开了口:“你若执意要留在安琪拉公寓,我可否请你谨记你学生会会长的身份?酗酒出车祸这种事影响不好,会让家长对我们学院产生质疑。”
    “我明白您的意思,我保证不会再有类似的情况发生。”我举起右手发誓。
    经过我的再三保证,代理理事长同意让我留在安琪拉公寓。若我有什么奇怪的举动,他会将我赶出安琪拉公寓,更甚者,让我在伊里斯贵族学院也没有立足之地。
    离开代理理事长办公室,走在落满槐树那黄色花瓣的小径上,心想着早该在八月就谢了的槐树今年怎么如此反常?
    树下坐着的捧着漫画书的几个同学看到我后,脸色各异,虽不是讨论的很大声,但那鞋像针似的闲言碎语依然扎在我心头,我低眉看脚下的路,试图忽略那些让人烦琐的噪音。
    我搭上校车,即使车上空无一人,仍是选择站着,仿佛车随时准备停站,而我也随时准备下车,坐下便依恋座位上的温暖,舍不得离开了。
    车子在校内行驶了三站,隐于校舍之后槐林之间的安琪拉公寓赫然映入眼帘。
    推开大门,大厅的白色组合沙发上零星落着几件男生的外套,我将它们拎起后敲响他们主人的门,敲门声规律的持续将近三分钟之后,一道烦躁的满是睡意的噪音在门板后头响起,显然声音的主人无意起床。
    我将衣服放在门口,相信一会儿他们的主人会将它们丢到更合适它们的地方。
    我的眼神瞟向另一扇房门,扬起手尚未触到房门,门便自动在我面前打开,一个长发披肩的少年站在我面前,自动地举起双手拜托我,“不要再虐待我的房门了,云云,我还想看它寿终正寝,而不是因病而亡......”
    “早餐已经在桌上了,你今天早上有课。”我板着脸,对他的嬉皮笑脸习以为常,径自往旁边的房间移动,顺口嘱咐他下课后到学生会报到。
    新学期伊始,有许多事情需要我们大家坐下来开个小会好好的研讨一番。
    他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往餐厅走去,无意去刷牙洗脸,抓起一片土司往嘴里塞,边咀嚼边看了看墙上的钟,眼中泛着一抹捉弄人的笑意往我刚才敲了三分钟的那个房门走去,抬脚便是一踹,门板下方原就已经开裂,这会儿更是因其脚力而破出一个小洞,不大不小,正巧够他的脚穿过去。
    房间的主人在下一瞬间冒着火气出现在我们面前一头宝蓝色的短发因不良睡姿愣是成蓝色鸡窝头,眼睛不大却足以瞪死一个人,嘴巴不宽也足够把人骂得体无完肤,此刻的向青枫就像一团火焰,逢谁烧谁!
    而踹坏他房门的司徒宸则掏掏耳朵,无视青枫眼底的火苗,走回餐桌继续吃他的早餐,正所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既然他被吵醒了,没道理别人还能睡他的安稳觉。
    我走到大厅右侧,先是敲了敲黑如墨羽的房间大门,看到一个顶着黑眼圈,穿着黑色娃娃式连衣裙的少女毫无睡意的从房间走出来,才敲了敲她隔壁的邻居,有暴力女之称的宁凝兮的房间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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