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骗我去祭天

第三十四章 不败的神话


    我终于回家了啦啦啦~(≧▽≦)/~啦啦啦,我终于可以发文了,
    杜覃铎单膝跪在地上,一手撑着沒入土里半寸的剑,一手捂住肋,那里有陌生的感觉,闭目回顾着适才那长刀入骨皮肉破裂的声音,脸上有满足的笑容,
    那一刀过來的时候,齐因的眼神看不出一丝波澜,这也许是他一直梦寐以求的,也是自己一直期盼的,
    早在遇见齐因的那一天便下了决心,但今日的他却沒有做好败北的准备啊,
    周围铺天盖地的欢呼中,杜覃铎看着互相搀扶的自己的部下,缓缓起身,摇晃了一下,慢慢往营地走去,
    从今以后,杜神将不再是不败的神话,也不再是神秘的所在,
    不再是……
    重新戴上面具,那圣洁银白的色彩已经混杂了太过凄惨的暗红,想了想,抬手丢了它,就让这无边无尽的荒野掩埋了它吧,那洒了一地的自己的血渐渐隐沒在沙土地里,他很累,很想就这样睡去,不再醒來……
    班师回营的齐因接到一封信,是杜覃铎写來的,
    在吾有生之年,绝不遂部下踏入半分弥诱之界,
    “他什么意思,是放弃了吗,会不会是故意放出风声让我们松懈,”擎罗还未來得及清理凌乱的战盔乱发,条件反射般警觉地问,
    齐因眸色微淡,握住书帛的手紧了紧,皱眉道:“我看未必,”
    “……”擎罗正待再说什么,忽然主帐外一阵骚动,兼有木架摔倒破碎的声音,几人奔至外间,只觉眼前阴暗一片,
    几人高的巨兽正蹲在主帐前,歪着头朝玞雅低吼着什么,那依旧插着一根箭矢的厚皮爪下赫然是那可憎的唐鲁长老,
    “啊,你什么时候把他抓來了,做得好小眼……嗯,你想凭这个功劳换个好听威武的名字啊,那……可得让我好好想想……既要好听又要威武,那可费脑筋了,在我想出來之前呢你还是暂且先用原來的名字怎么样,”玞雅说完从身后火盆里抽出一根烧得正旺的木头,嘿嘿笑着往束手就擒满脸恐慌的唐鲁脸前一晃,那丝丝火舌伴着火星子哔哔啵啵往外炸开,唐鲁散乱不堪的头发便焦了一半,
    “圣女,啊……拿远一点,女侠,手……手下留情,我,我我再也不敢啦……”唐鲁哭丧着脸使劲撑着脖子想要远离那火光,无奈玞雅却将火把使劲一丢,咬牙切齿道:“这般烧死你都嫌太便宜,你做过的事情甚至无法用恶贯满盈來形容,这样只会玷污了这个词,”
    “要怎么处置他,”
    身后一个淡淡的声音响起,玞雅不回头道:“当然是……呃,当然是您來决定啦,他不仅是我的仇人,更是您一直想找的,”玞雅相信此人在齐因的手中,生命一定会比在她手中更精彩,毕竟她是个杀鸡都怕的人,表面上吓唬吓唬人还可以,真要让别人吃苦头,那可是个难題,
    “既如此那便暂由擎罗将军看押,待回到金都移交暻巫师就可,”齐因吩咐完便转身离开,玞雅兀自思忖着炽翼兽传达的消息,关于洛离等人的去向,似乎有什么高人來救过他们,
    就算一直不出现,只要不是落在唐鲁手里便好,玞雅放下心來,这才想起宁迦胥还被自己甩在城楼上,惊呼一声往上华镇里跑去,
    “祭司何在,”齐因略微搜索了一圈,心里一紧,不详的预感慢慢浮出水面,
    周围的人互相找了一遍,均说沒看见,齐因彻底怔住,不顾战后还有许多琐事要处理,抬脚便往外走,那步伐可以与狂奔媲美,
    沒有回來……
    金企沒回來……如此虚弱,耗尽灵力的他居然仍被丢在那修罗场上,是自己太粗心了吗,
    不断自责的齐因赶到大战场心,那里一片横陈尸首、头颅以及残破的兵器盔甲,血染红的半边天在此刻完完全全沉寂下來,视线触及的地方灰蒙蒙的,勾起内心最底层的恐惧,在已变得荒凉的战场上嚣张而又放肆地膨胀,
    齐因停下脚步,远远看着宁迦胥与孟路表情严肃地争论着什么,一堆尸体旁安安静静地靠着熟悉的身影,
    不大不小的谈话声有意识地钻进他的耳朵,宁迦胥说:“我……一时之间难下决定,如果要走,我必须带着玞雅,”他说的很艰难,声音中透着无奈,
    走,是什么意思,
    齐因有些混乱,那句“必须带着玞雅”更是像重锤一下一下敲打着他的心脏,
    “不可,于翠之人早已属死亡人口,是万万不可能起死回生的,”
    “难道我就这样白來一趟吗,”
    “……何谓白來一趟,试问公子是带着何种目的來此的,”
    宁迦胥似乎沉默了几秒,然后摇摇头,歪斜着倒在尸堆上的金企突然虚弱地提醒:“看,时间不多了……”
    这时空中出现了一副肃穆的画面:空荡荡的房间,一套洁白的用具,床单墙面包括床上之人的脸色,
    “妈……”宁迦胥喃喃着前行了一步,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却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來的浓浓的关切和无能为力,
    “你不想回去见她最后一面吗,百行孝为先,老人家已经念叨了你将近半年了,而这病也是在半年内急剧恶化的……”
    “妈对不起,爸,”
    画面中出现了一个满脸胡茬儿的花白发老头,先是坐在床边温柔地帮老伴理顺纠结的头发,然后叹了一口气,默默往门外习惯性地望上一眼,终是失望地垂下头,
    “为了一个不再爱你的人,沒有必要勉强自……”金企话未说完突然瞪大了眼睛,他同时看到了齐因和玞雅两个人,其中前者正站在原地“偷听”,后者貌似面现焦急往这边跑着,
    “你说什么,不是开玩笑吧,于……玞雅最多不过这段时间不理我,过后自然会回到我身边,我们还会像从前一样……”宁迦胥也看到了來人,立时闭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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