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我上官霸终于当上了蜀山派的掌门人了。”上官霸仰天大笑。
“伙计,你可知道我多么想像现在这样握着你吗?四年了,我等这一天已经四年了。四年来,我无时无刻不想坐在这个位子上,享受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今天,我终于如愿以偿了。就算师父回来后将我碎尸万段,我也已经了无遗憾了。”上官霸握着蜀山派正殿的石椅把手自言自语。
上官霸与薛依的命运有很多相似之处,他也是自小受尽磨难,遭他人欺负,朋友出卖。在上官霸的心中,人的高低贵贱之分已深深植根,所以他才毅然决然地想要争夺蜀山派的掌门代理之位。
“不,不对啊!为什么我就不能做个真正的蜀山派掌门呢?对,对了,杜灵真经,只要我练就了杜灵真经里的武功,天下还有谁能挡我?”
上官霸飞奔到薛依的练功房。
“杜灵真经会在哪里呢?”
“师父视杜灵真经犹如生命,它肯定是放在极其隐蔽的地方。”掀了一会儿,上官霸突然一想。
“对,师父经常用的那个箱子。”
上官霸揭起薛依往日坐着练功的那张席子,看到了一个机关,扭了一下。
顿时,两扇地下的门敞开了。
上官霸下去后,飞奔到薛依常用的那个箱子面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劈开了箱子。
劈开箱子后,上官霸一眼就看到了一本很是破旧的页面已经褪色的橙黄色的书。
上官霸一看,只见书上面写着四个大字“杜灵真经”。
“杜灵真经,哈哈哈哈,我终于得到杜灵真经了。只要我练成了杜灵真经上的功夫,就不怕师父回来了。以后,以后的以后,永远,永远,蜀山都是属于我的啦!哈哈哈哈哈。”
上官霸得到杜灵真经后便立刻修炼起来。
马洛在被白唇竹叶青咬后的当天晚上就醒了过来。薛依一直坐在马洛身边。
“师父,二师兄他••••••”马洛一醒来,看到薛依坐在床旁,相当激动。
“洛儿,霸儿之事勒儿已经告诉为师了,你先躺下,好好歇息。”马洛刚一开口,薛依便十分关怀地吩咐他多休息。
“师父,二师兄这一次实在是太过分了,你回去后可一定要好好教训他。”
“洛儿,你放心,为师已经和勒儿商量过了。为师答应你,回去后定当废了霸儿的武功。”
“师父,要是废了二师兄的武功,那二师兄就是废人一个了。大师兄离开后,我们蜀山派的实力已经大大下降了,要是师父废了二师兄,那我们蜀山派的实力就更不如从前了。虽然二师兄这次胆大包天,不听从师父的吩咐,但徒儿还是请师父念在二师兄往日的功绩上,饶了二师兄吧!”马洛手握成拳,做出恳求薛依的样子。
“洛儿,刚才你不是还让为师好好教训霸儿吗?怎么这会儿为霸儿求起了情呢?”
“刚才徒儿只是一时气话,不管怎么说,二师兄也是我马洛的师兄啊!我们相处也有好几年了,虽然我们意见时常不一,还时常有些打闹,但多少还是有些情谊的。徒儿还记得两年前,徒儿因欠债被别人追杀时还是二师兄救的徒儿。师父,废了二师兄的武功惩罚太大了,依徒儿看,罚二师兄面壁思过一年就可以了。”
“洛儿,这次霸儿害得你身中剧毒,你还能为他着想,为师真是很欣慰。这些年,真是难为你了。”薛依拍着马洛的右腿,道。
“师父,承蒙师父当年收我为徒,我马洛才能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师父的大恩大德,徒儿永世难忘。为了我们蜀山派的千秋大业,就算要我马洛肝脑涂地那又何妨?”
“为师知道你有这份心,所以才将蜀山派的大小事宜交给你去处理,不料却••••••”薛依摇着头,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下去。
“师父,都怪徒儿的威望不如二师兄,不能替师父顺利处理派中事务,徒儿有负师父所托。”
“洛儿,你这般说,倒让为师觉得更对不住你了。”薛依轻轻地拍着马洛的右腿。
“师父,您的伤势如何?”此刻马洛才意识到薛依的身受重伤。
“为师已无大碍。”
“这就好,既然师父已经没有什么大碍,我们几日后便可回蜀山了。”
“哎,师父,三师兄呢?”
“勒儿为为师去寻药了。”
“师父的伤还未痊愈吗?怎么三师兄要去采药呢?”
“这说来话长,洛儿,你腿上的毒清除不久,需要多休息,还是好好歇着吧!等明日师父再给你一一道来。”
“谢师父关心。”马洛朝薛依点了点头。
“师父,夜深了,您的伤势还未痊愈,徒儿建议您也先去休息吧!徒儿能照顾好自己。”马洛看了看青谷洞外的天空,道。
“好,洛儿,你好好歇着,为师走了。”薛依替马洛盖了盖被子。
十日后,沈勒垂头丧气地回来了。
“师父,徒儿无能,没能为你找到白灵。”沈勒很是自责地道。
“勒儿,这不怪你,白灵已有百年未曾见世,或许早就已经不存在了。”薛依拍了拍沈勒的肩膀,道。
“师父。”沈勒低着头。
“三师兄,你回来了。”马洛见了沈勒,喜出望外。
“四师弟,看你神采奕奕,你的脚应该恢复如常了吧?”
“师兄,你看。”马洛随即向周围踢了几脚。
“好啊!好啊!”沈勒很是兴奋。
“师父,现在师弟的伤好了,依徒儿看,我们还是赶快动身回蜀山吧!”
“勒儿,再过几日也不迟。”
“师父,以前的你做事是极其果断的,怎么这一次••••••”
“为师还得等伍姑娘回来。”
“师父,徒儿知道你从来不会轻易做没把握的事,但凭您的武功,就算伤势尚未痊愈,对付二师兄还是绰绰有余的。再者,连徒儿都找不到白灵,伍姑娘一个弱小女子怎么又可能找得到呢?”
“其实,为师并不关心这身上还未痊愈的伤。”
“那徒儿就不明白了,师父既然不在乎重伤,却不早日回蜀山,这是为何?”
“为师想等伍姑娘回来。为师决定了,今生要相伴伍姑娘左右。”
“师父,您不是从来不近女色的吗?怎么却对伍姑娘动心了呢?伍姑娘莫不是天仙不成?”马洛惊讶万分,道。
“洛儿,在为师心中,纵使是天仙也无法跟伍姑娘媲美。”
“如此说来,伍姑娘必定有倾国倾城之貌。既然师父决定等伍姑娘回来再走,徒儿听命就是。”沈勒说道。
“薛掌门,先把这碗药喝了吧!”药王给薛依端来了调理身心的苦药。
“多谢前辈。”薛依一口喝下了苦药。
“前辈能跟在下讲述一下伍姑娘以前的事情吗?”薛依第一次向别人询问有关女子的事。
“薛掌门,你先坐下,我给你道来就是。”
二十日后,伍彩儿到了离西安不远的翠华山,找到了白灵。恰巧,许慎欢这一天在翠华山上研习武学,见到了伍彩儿。不过,伍彩儿并没有见到许慎欢。
那一天许慎欢回去后做了一个梦。在梦中,许慎欢看到自己是一个文武双全的书生,正在读着书:“欲往从之梁父艰。侧身东望涕沾翰。美人赠我金错刀,何以报之英琼瑶。路远莫致倚逍遥,何为怀忧心烦劳。••••••”而伍彩儿则是许慎欢的妻子,她正在忙碌着为许慎欢准备早餐。许慎欢与伍彩儿在依山伴水的树林中建造了一个格外雅致的小木屋,他们夫妻俩相敬如宾。许慎欢与伍彩儿还有两个小孩,在梦中许慎欢看到他们正在溪边玩乐。许慎欢看着伍彩儿为他端来了包子,微微地露出会心的笑意,轻轻地放下了书本,接过了盘子,与伍彩儿携手同坐,伍彩儿一个一个慢慢地喂许慎欢吃了包子。此时,许慎欢的两个孩子跑了过来,说道:“爹爹,宝儿想吃鱼。”
“好好好,爹爹这就给宝儿抓去。”许慎欢看了看伍彩儿,轻轻地放开了伍彩儿的手,牵起他的孩子宝儿和杰儿的手,朝溪边走去。
“爹爹,宝儿要吃那条大大的鱼。”宝儿指着一条正在溪边一块圆石旁抖动着尾巴的鱼儿说道。
“好好好,爹爹给宝儿抓。”说完,许慎欢跳入水中。
不一会儿,许慎欢便抓住了那条鱼。
“宝儿,看,爹爹抓到了。”许慎欢在水中举起右手说道。
“好啊!好啊!爹爹好厉害。”宝儿和杰儿鼓起了掌。
此时,伍彩儿走了过来:“相公,快上来吧!”
“诶,娘子。”
许慎欢慢慢地向伍彩儿走了过去。
“相公,进屋换套衣服吧!”
“好,娘子。”
许慎欢换了衣服后再走出来时,伍彩儿和他的两个孩子都不见了。许慎欢焦急万分,大喊:“娘子,宝儿,杰儿。”此时,宝儿从许慎欢后背“吼”的一声将许慎欢吓了一跳,许慎欢就这样从梦中惊醒了。
梦醒后,许慎欢一直想着伍彩儿,他开始相信伍彩儿就是他前世的妻子。于是,他开始派人寻找伍彩儿。自那天之后,许慎欢总会做一些关于他与伍彩儿前世的梦。其实,那是他前世与伍彩儿真实生活的点点滴滴。前世,许慎欢爱伍彩儿爱得很深。传说,人死后,来世会记得他最深爱的那个人,所以今生许慎欢的灵魂中还有一些关于伍彩儿的记忆。
伍彩儿采到白灵后便准备回去了,虽然翠华山是风景名胜,秀丽非凡,但她一刻也没有停留。
伍彩儿归心似箭,她爬下山后便买了一匹骏马,朝香谷洞飞奔而去。
第二天下午,伍彩儿遇到了许慎欢派出去寻找她的袁振义。
袁振义正在一间小店喝茶,他听到了伍彩儿的骏马飞驰的声音,一眼望去,看到了伍彩儿的正面。袁振义急忙从身上拿出一幅画,看了一下伍彩儿的画像,认定伍彩儿就是许慎欢要找的那个女子。于是,袁振义跑出茶店,上了马,策马狂奔去追赶伍彩儿。不过可惜,伍彩儿跑得实在是太快了,袁振义并没有追上她。
伍彩儿的骏马跑了几天几夜,终于到达了香谷洞。
“薛大哥,薛大哥,你看,我找到白灵了。”伍彩儿左手拿着白灵,在离香谷洞一丈之外便大喊起来。
“伍姑娘,伍姑娘。”薛依跑了出去。
薛依和伍彩儿在洞口相遇。
“伍姑娘,我••••••”
“薛大哥,你看,我找到白灵了。”薛依正想表达他对伍彩儿的爱意,伍彩儿左手拿着白灵,露出了甜美的微笑对薛依道。
“丫头,你总算回来了。”药王走了出来。
“爹爹,你看,我找到白灵了。”伍彩儿左手拿着白灵,得意洋洋地道。
药王接过白灵,里里外外仔细地瞧了瞧,道:“还真是白灵。丫头,真没想到,你能够找到已经绝迹百年的白灵,这真是令爹不敢相信。你是怎么找到的?”
“爹爹,我是在百里之外的翠华山上找到的。”
“伍姑娘或许就是我薛依生命中的福星。”薛依心想。
“伍姑娘,我••••••”
“丫头,你的手怎么了,怎么有这么多裂缝?”药王看到伍彩儿的右手握着,伸手牵起伍彩儿的右手,掰开了伍彩儿紧握的手指,看到了伍彩儿掌上的裂缝。
“爹爹,女儿没事。有爹爹你这位药王在,女儿这点伤很快就好了。”
“丫头,你肯定是吃了不少苦头了。来,随爹爹进洞去,爹爹给你上点药,好好包扎包扎。”
“伍姑娘为了我薛依几近毁了玉手,我薛依日后一定要好好待她。”薛依暗自在想。
“丫头,这药洒下去有点痛,你忍着,很快就好了。”
“爹爹,不怕,女儿可以忍。”
伍彩儿咬着牙,药王替伍彩儿包扎起来。
“伍姑娘,有一句话我已经埋在心底很久了,我薛依虽为蜀山派掌门人,但却从未碰过女子,那一日你出手相救,我薛依实在是感激不尽,我希望能娶你为妻,不知你意下如何?”薛依见药王正在为伍彩儿包扎伤口,乘机说道。
“薛大哥,你是在戏弄我吧!”
“丫头,薛兄弟十几日前已经跟爹商量过此事了,薛兄弟确实是有意娶你为妻。”
“薛大哥,你真的愿意娶彩儿为妻?”
“只要伍姑娘愿意,我薛依是求之不得。”
“彩儿自小就没了娘,是爹爹将我抚养长大的,彩儿要是跟了薛大哥,那爹爹日后谁来照顾?”
“伍姑娘尽可放心,我薛依定会像孝敬亲生父亲般对待前辈。”
“爹爹,彩儿要是嫁给薛大哥,你同意吗?”
“只要丫头你同意的事,爹都不反对。”
“好,薛大哥,我答应你。”
“伍姑娘,我薛依对天发誓今生今世只爱你一人。”薛依举起了右手,仰视苍天发誓。
“薛大哥,我相信你。”
“爹爹,你先将白灵研磨成粉末,让薛大哥服下吧!”
“你这丫头,为了薛掌门竟敢使唤起爹爹来了。”药王假装很是气愤,道。
“爹爹,女儿岂敢呢?”伍彩儿知道药王是跟她闹着玩的,笑着道。
“好了,爹爹这就去。”
“谢谢爹爹。”
“徒儿,回来了。”沈勒与马洛练完了剑,回到了香谷洞。
“薛大哥,这两位大哥是你的徒弟吗?”伍彩儿看着走进来的沈勒和马洛道。
“正是,那身材较高的是沈勒,我的三徒弟;那身材较低的是马洛,我的四徒弟。”
“沈勒,马洛,挺好听的。”
沈勒走到薛依面前,问:“师父,这位就是让你魂牵梦绕的伍姑娘吧?”
“嗯,这位就是伍姑娘。”
马洛随后也走了过来。
“师弟,难怪师父不走了。你看,伍姑娘着实是如花似玉、国色天香啊!”沈勒对马洛道。
马洛一看,顿时目瞪口呆。伍彩儿之美既有妲己的艳丽,又有褒姒的含蓄,堪称人间殊色。难怪马洛的视线不肯移去了。
“马大哥,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伍彩儿用左手摸着脸,问马洛。
马洛还在那里看着,伍彩儿不好意思地转过了头。
“洛儿,不得无礼。”
薛依朝马洛呵了一声,马洛这才回过神来。
“师父,对不住,对不住,徒儿不是有意冒犯伍姑娘的。”马洛跪在薛依的面前,低着头,乞求薛依的原谅。
“洛儿,为师告诉你,别以为为师对你疼爱有加,你就可以对伍姑娘无礼,日后你要是再这么盯着伍姑娘,可别怪为师不认你这个徒弟。”
“徒儿知道了。”
“起来吧!”
马洛起来后在一旁站着。
“师父,师弟只是一时沉醉在伍姑娘的美丽之中而已,并没有其他意思。”
“薛大哥,我真的那么美吗?”伍彩儿朝着薛依问。
“在我心中,伍姑娘是天底下最美的女子了。”薛依一本正经地道。
“真的吗?”
“难道从来就没有人夸奖过伍姑娘的美丽吗?”沈勒道。
“没有,我跟爹爹长年在这洞中,不见几个人,平日里爹爹都是出去给别人看病的,都没什么人来这里。”
“伍姑娘,你放心,既然你已经答应成为我薛依的妻子,我rì后一定会好好疼你,爱你。”
“薛大哥,我相信你。薛大哥,以后你叫我彩儿就可以了。”
“好,彩儿。”薛依饱含深情地对伍彩儿道。
“哎。”伍彩儿应了一声。
此时,药王端来了用白灵研磨成粉末后制成的药。
“薛掌门,喝了这碗药,你就完全痊愈了。”
“多谢前辈。”薛依接过药碗,一饮而尽。
“勒儿,来。”薛依将药碗拿给沈勒,示意他拿下去。
“前辈,这些天承蒙你悉心照顾,薛依无以为报,请受薛依一拜。”薛依“扑通”一声跪在了药王的面前。
“薛掌门,快快请起。”药王伸出双手,将薛依扶了起来。
“在下知道前辈喜欢清静,必定不会随在下回蜀山,这是我们蜀山的令牌,他日前辈若欲来蜀山,或需要蜀山弟子帮助,可用得着他。”薛依从他的兜里拿出了蜀山掌门专用的令牌。
药王接过令牌,看了看,道:“薛掌门,这可是你们蜀山派的掌门令牌啊!我可不敢收。”
“前辈,你且收下,区区一块令牌,聊表在下心意罢了。”
“爹爹,你就收下吧!不要辜负了薛大哥的一片心意啊!”伍彩儿扯着药王的裤子。
“好好好,丫头,就依你的,爹爹收下便是。”
“彩儿,你放心,我们走后,我会派人专门来服侍前辈,我们也可以时常回来看看前辈。”
“真的?”
“真的。”
“薛大哥。”伍彩儿钻入薛依的怀中。
“师父,现在你与师弟都已经痊愈了,我看我们不如今日就起程回蜀山吧!”
“彩儿,你愿意现在就跟我回蜀山吗?”
“我愿意。”伍彩儿深情地看着薛依,道。
“好,我们今日就回蜀山。”
“勒儿,将一切准备好,我们即刻起程。”
“好的,师父。”沈勒很是兴奋。
不一会儿,沈勒便已经打理好了。
“前辈,我们这就离开了,你多多保重。”
“爹爹,你放心,女儿会回来看你的。”
“丫头,记得照顾好自己。”
“爹爹,你保重,女儿走了。”
“嗯。”
接下来,薛依他们便离开了。药王看着自己的女儿一步一步地离开,眼睛不听使唤地变红了。
十日后,薛依他们回到了蜀山。
“师父,师父。师兄们,师父回来了。”在蜀山大殿门外的蜀山派最晚入门的弟子鲁水大喊。
不一会儿,蜀山派的众弟子都赶了出来。
“师父,我们可把你给盼回来了。”
“锋儿,霸儿呢?”薛依朝他们看了看,不见上官霸,问。
“二师兄正在练杜灵真经呢!”
“真是岂有此理,霸儿竟敢练我的杜灵真经。”
“难道不是师父让二师兄练的吗?”
“为师何时让霸儿练杜灵真经了?”
“十几日前,二师兄说他收到了师父的亲笔书信,信中让他练习杜灵真经,还让我们替他守关,不准任何人打扰。”
“好啊!霸儿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看来我不废了他是不行了。”
薛依怒气冲冲地走到了练功房,一掌推开了房门。
“是谁,竟敢打扰本掌门修炼?”
“霸儿,你都敢自称掌门了,那为师算是什么呢?”
“师父,徒儿不敢,求师父饶命啊!”上官霸急忙扑到薛依面前,跪着求饶。
“为师从未想过要取你性命。”
“多谢师父。”
“霸儿,你知道为师在你身上寄予了多大的厚望吗?你太令为师失望了。”薛依摇着头。
“师父,徒儿错了。”上官霸趴在地上痛哭流涕。
“霸儿,你说,你让为师如何处罚你呢?”
“不劳师父费心,徒儿自行了断便是。”说完,上官霸用手擦了擦眼泪,举起了手,准备击碎自己的脑袋。
“慢着,霸儿。”
“师父。”上官霸泪汪汪地看着薛依。
“你自废武功便是。”薛依转过了头,流下了眼泪。
“是,徒儿遵命。”
上官霸手握成拳,两拳相击,自废了武功。
“师父,徒儿已无脸在蜀山住下去了,徒儿这就离开。”说完,上官霸起身离开了。
“霸儿。”薛依看着上官霸离去的身影,有些不舍。
“二师兄,二师兄••••••”蜀山派的众弟子看着他们的二师兄低着头从练功房走出来,都起了怜悯之心,想挽留上官霸。毕竟他们是同甘共苦的师兄弟啊!
此时薛依也走了出来。
上官霸没去应答他们,一步一步慢慢地走出了正殿。
“薛大哥,别伤心了。来,彩儿给你擦擦。”伍彩儿看到薛依流着泪,走上前去,安慰道。
伍彩儿替薛依擦了眼泪后,薛依牵着伍彩儿的手走上了正殿的掌门之座。
“蜀山弟子听命,以后,伍姑娘就是你们的师母。”
“是。恭喜师父。”
“勒儿,你即刻替为师去操办婚礼,为师要广发喜庆帖,让天下人见证我薛依与伍姑娘的婚礼。”
“是,徒儿这就去操办。”
十日后,薛依的喜庆帖已经发到了各帮各派各寨,唯独没有发给飞鹰帮。
“少主,探子回报,薛依十日前回到了蜀山,还带回了一位绝色女子。薛依欲娶那位女子为妻,已经发帖广邀天下豪杰。”袁振义道。
“薛依突然娶妻,此事来得过于突然,其中不知是否有内情。”许慎欢考虑了一下。
“袁叔叔,依你看,薛依此举当真是为了娶妻吗?”
“少主,属下愚昧,不知。”
“袁叔叔,我们府中有谁收到薛依的帖子?”
“少主为何这么问?”
“你且先说来。”
“我们府中已有十几位武林人士收到了薛依的帖子。”
“那好,袁叔叔,你去向他们借一张帖子,前往蜀山暗中观察。”
“少主英明,属下这就去办。”
十五日后的晚上,圆月当空,群雄相聚蜀山派正殿,袁振义也跟了去。
“蒋兄弟,你听说了吗?薛掌门要娶的妻子那可是貌美如花啊!”韩杨对蒋虎道。
“听说了,听说了,我正是为她而来的。”蒋虎很激动地道。
“嘘,蒋兄弟,你不要命了,这话要是让薛掌门听到,你我说不定得人头落地啊!”韩杨的嘴唇贴着食指,道。
“不至于吧!就说这一句话,他薛掌门就要我们的命。”蒋虎不以为然,道。
“蒋兄弟,你是不知道,听说薛掌门对那个女子那是情有独钟啊!我听卢兄弟说蜀山派的四弟子马洛只是看多了一眼那个女子,薛掌门就想跟他断绝师徒关系呢!”
“此话当真?”
“当真,我韩杨什么时候骗过你。”
“蒋兄弟,你看,薛掌门出来了。”韩杨指着薛依走来的那个方向,道。
“各位英雄好汉,今日是我薛依的大喜之日,承蒙大家光临祝贺,我薛依先敬大家一杯。”薛依随即喝了一杯。
“薛掌门客气了,大伙们,我们敬薛掌门一杯。”陈光第一个站起来,道。
众位英雄好汉一饮而尽。
“各位英雄,成亲固然是我薛依今日的头等大事,但我今日请各位前来还有一要事相商。众所周知,飞鹰帮这些年来搜刮了百姓不少财物,多行不义之事。今日是我薛依的大喜日子,借这个机会,我希望大家能够携手共灭飞鹰帮。各位意下如何?”
“这,这••••••”众位武林人士议论纷纷。
“薛掌门,我金枪寨与飞鹰帮向来平安无事,若与蜀山派携手灭了飞鹰帮岂非有损武林道义?”陈光第一个出声道。
“陈寨主此言差矣,不义之师天下人自当共讨之。飞鹰帮恶迹昭著已经是不争的事实,我们若能联手将其消灭,无疑是造福一方的大好事啊!怎能说是有损武林道义呢?”
“吴寨主,你意下如何?”陈光半鞠着躬,问站在他身旁的吴溪。
“飞鹰帮确实是多行不义,理应消灭。”吴溪道。
“薛掌门,飞鹰帮堪称天下第一大帮,势力相当强大,我们不比你蜀山派,要是不能一举灭了飞鹰帮,那将后患无穷啊!”陈光很是激动,道。
“倘若陈寨主不愿与本派联手,本掌门绝不勉强。”
“多谢薛掌门。”陈光坐了下来。
薛依走到吴溪面前,道:“吴寨主,方才我听你之意,你是极力赞同我们联手消灭飞鹰帮了。来,我敬你一杯。”
“薛掌门,请。”吴溪与薛依各喝了一杯。
“哎,怎么不见张寨主?”
“薛掌门,请恕家父卧病在床,不能前来。”张齐道说。
“是吗?回去替本掌门问候一下张寨主。”薛依知道张云凯不来或许又是张齐道的意思,便如是说。
“众位英雄,你们商讨得如何?”
“薛掌门,请恕我等不能与你合作,先行告辞了。”华山派掌门严湖盛率领着他的几名弟子离开了。
薛依看着严湖盛离开,丝毫没有露出不悦之色。
“众位英雄,你们考虑得如何?”
“薛掌门,对不住了。”
“薛掌门,我等实在是无能为力。”
••••••
众位英雄好汉都纷纷离开了,只有吴溪留了下来。因为吴溪知道,相比于飞鹰帮,蜀山派的实力更加强大,而且王烈已经年过花甲,而薛依正是气盛之时。
“还是吴寨主有魄力,来,吴寨主,我敬你一杯。”
“薛掌门请。”
吴溪与薛依喝下了一杯酒后,随薛依进了正堂,参与了薛依的婚礼。
十日后,袁振义快马加鞭回到了刘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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