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总裁的穿越妻

第25章


这个她自然指的是芊芊。
  海凝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他接着说:“至于我……”顿顿,似乎有些怨言,“偷情当然不能走正门,翻墙来的,这墙弄得也太光滑了,害我差点抓不住掉下去了。”
  海凝彻底无语,她自认为脸皮已经很厚了,真的没想到一山还比一山高,哪有小偷怨主人家门锁太好的。
  迟迟听不到海凝的声音,他显得有点不放心,于是,起身朝她走来,“阿凝。”
  这是他第一次中归中举的叫她,不是少奶奶,不是别人口中的凝儿,而是阿凝。
  海凝只觉得浑身被什么东西打中,酥麻一阵,蓦地回神才发现该死的德山不知什么时候已把她拥在怀中,俯在她耳边呢喃。
  “你放开我!”她厉声训斥,却又不敢太大声,怒气就这样硬生生的被憋在喉咙里,倒像是某种开场戏的前白。
  什么开场戏呢?欲擒故纵!
  果然,男人并没放开她,而是顺着她的意思说道:“阿凝,你这可是欲擒故纵?”
  “纵你个头!”海凝再次暴了粗口,“再不放开我,我可真喊人了!”
  德山面具下的那双眸子瞬间蓄上一层笑意,没再戏弄,而是听话的松开了手。
  “好痛!”外力迅速抽走,海凝再次摔到地上,她哀号,哀怨的看着身边的罪魁祸首,“你故意的!”
  “这是阿凝再次要求的。”男人无辜的摆摆手,口气也很无辜,“我只是遵命行事。”
  “你……”海凝气结,吃力的从地上爬起来,“你到底来干什么?”
  “我刚才经过楼下时看到了一个男人。”他答非所问,“他是谁啊?”
  海凝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我怎么知道。”
  “阿凝不认识他,我可认识。”
  “喂……”海凝打断他,“大哥,你先关心好自己的事吧,你的主人回来了,你还是想想怎么和他解释胸口的伤吧!”
  “这伤,干吗要解释。”
  海凝茫然,“啊……”
  他接着说,“因为他本来就知道。”
  海凝看着那张翩然夺目的蝴蝶面具,突然明白什么,继而,愤愤,“什么偷情,什么内急,都是你在耍我!”
  男人的口气依旧无辜,“我从没告诉你我是去偷情的,是你没给我解释的机会,硬把我藏在你房间处理伤口,至于内急,倒是真的,毕竟单独出现在你房里不大好。”
  海凝气归气,恼归恼,却想起了要问的正事,“你认识柳云燕吗?”顿顿,似乎想到什么,又强调,“不是指认识的那种认识,而是有没有仇的那种认识。”
  德山轻笑,“我一个世俗懒散之人,和她这样的名门贵妇能有什么恩怨。”
  “可是……”海凝想了想,还是很困惑,“她为什么貌似对你很感兴趣。”
  德山突然安静,整个人好象也瞬间凝聚上一层冷气,就当海凝对他的回答不报什么希望时,他却突然低低开了口,“我的伤是她派人刺的,本想致我于死地,没想到还是给我活了下来。”
  海凝愣了愣,难怪,柳云燕关心他的长相,只怕她和自己最开始的想法一样,怀疑有着相同药味,身形相似的张奇和德山是同一个人。
  “是因为你在帮张奇治病吗?”
  德山点点头,“也许是吧,也许和你一样怀疑我和他是同一个人,想斩草除根。”
  他的声音很低也很沉,和平时的戏谑无赖完全不同。
  
  
  ,
           
第三十六章:文化流氓
  
  海凝心头突然一颤,他终日以面具示人,也许,真有他的无奈,也许,张奇正是利用他隐藏在面具下的那张脸帮他分散对手的主意力。
  想到这里,她心里对张妖孽的不满又加了几分,“你是在帮他看病,是在救他,他却拿你做挡箭牌,他……”
  她义愤填膺的磨磨牙,“简直狼心狗肺!”
  德山听到她打抱不平的口气时,突然笑了,而且轻笑出了声,“你不再怀疑我和他是同一个人了?”
  “恩。”海凝肯定的点点头,“我不怀疑了。”
  “为什么?”
  “为什么……”海凝嘀咕这三个字,总不能把几个小时前自己糟蹋张奇的事说出来吧,想了想,还是决定说出一件和她没关系,却很有说服力的事来。
  “你胸口有伤,而他的胸口……”想起他和谢文文上演的调情戏,海凝嗤鼻冷笑,“好得很!可以让他的那些美奶们任意触摸和捶打!”
  因为太过于专注嘲讽张奇外加没开灯,海凝并没察觉到她说任意触摸几个字时,面具下的那双眼漾过殇然,好象他在体会伤口撕裂般。
  “凝儿,你睡了吗?”一声温润清郁的声音突然从门外传来,德山合上刚刚微启的嘴,海凝则浑身一颤,继而飞快的对着门大声应道:“我又不是属耗子的,这深更半夜不睡觉难道出去偷东西啊。”
  门外人显然被震惊到了,一时鸦雀无声,耳边突然传来清清雅雅的嗓音,“阿凝……”
  那个凝字他故意拖长音,隐约带着北方人的儿话音,海凝脸蓦地一红,只感觉整张老脸滚烫滚烫的,不过,因为外面有人在,她不好大声训斥,只能反手推他。
  当手触摸到他的胸口,她顿了顿,终究没狠得下心用力推滞。
  德山的眼波深了深,带着几乎不可闻的笑意,“阿凝舍不得?”
  “放……”
  “凝儿,我想找你聊聊天。”许久没听到海凝的声音,门外的陈卫国再次开口,大有不大目的,势不罢休之势。
  “我说了,我已经睡了。”她狠狠瞪了眼正微笑漾然的德山,口气自然也很不好,“要聊天,明天乘早!”
  门外很快没了声音,大概这样彪悍的海凝的确让陈卫国有些吃不消。
  一个麻烦走了,眼下她要处理掉另外一个麻烦,而是是大大的麻烦,因为,他已不请自躺的合衣躺到床上。
  “喂……”海凝俯身到他耳边,正想来个震耳发聩,结果,腰间一紧,人,毫无预兆的被人拥入怀中。
  他稳健有力的心跳隔着一层鼓膜,入耳,最后……入心。
  她的脸再次红了,连跟着脖子也通红,因为是被人强迫的,所以,这不算可耻,可耻的是,她居然迷恋上他的味道,如兰般的气息,郁郁般的药香,还有他宽厚的胸膛。
  “阿凝……”男人的嗓音微微低哑,似乎带着某种压抑,又似带着某种悸动。
  海凝猛然回神,想挣扎着起身,却又不敢推他的胸口,结果,挣扎了半天,还是保持匍匐在他身上的姿势。
  “这样压着你,你不痛吗?”她开始乱找借口。
  男人深如幽潭的眸子渲染上邪肆的波纹,手却没松开,依旧将怀中人紧紧圈固在胸膛,“不痛,要一辈子都是你在上面,我不知道要省多少力。”
  等回味出他话里的意思,海凝除了目瞪口呆,两靥绯红外,浑身更是起了一层粟粒。
  流氓啊,典型的文化流氓。
  想尽一切办法,占她便宜,她怎么也不可能和他在那种事上沾上边。
  “你……你……”支支吾吾半天也没支吾一句完整的话,德山看着海凝的窘样,不觉再次轻笑,伸手刮了刮她秀小的鼻尖,“我怎么了?”
  “你无耻!”她屏住气终于狠狠吐出两个字,“放开我,不然……当心我告诉张奇。”
  “张奇!”德山一声冷哼,突然冷笑,好象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他活不长的,就算有心想帮你,估计也没那个力了。”
  “什么?”海凝不可置信的怔了怔,她以为张奇能那么淡然的告诉她关于柳云燕的事,是因为有了德山,他真的已经用不到柳云燕的解药,没想到……
  “你的意思是……你根本没治好他的病?”
  德山并没很快回答她的话,就当海凝心里的惶恐越来越大,大到她再次不受控制的打了个冷战,才传来他低沉的嗓音,“他的毒是娘胎带来的,除非下毒的人给彻底根除的解药,否则……”
  见他欲言又止,海凝着急的追问:“否则会怎么样?”
  “他已经断药半年,最多还能熬一年,因为断了半年的解药,现在他的吐血已经由以前的一个月一次,频繁到一个月两次。”说着,他突然松开了手。
  感觉到腰上没了外力,海凝飞快的直起身子,紧张的问那个已闭目休息的男人,“难道问柳云燕要根除毒素的解药是救他的唯一办法?”
  柳云燕把自己的不幸,全部归咎到张子清身上,可见,她有多恨自己的哥哥,连带着他的儿子,也是她亲侄子的张奇,她也恨之入骨,显然,要她拿解药出来,根本就是白日做梦,异想天开。
  德山双眼合实,没说话,气息平稳,似乎睡着了,海凝脸色越来越难看,这要紧关头,涉及到给他发工资人的性命,也涉及到他以后工资来源的事情,他怎么能这么漠视。
  怒由心声,她大步上前,毫不怜惜的一把拉掉他的被子,“喂,你是医生啊,医者父母心,你怎么能睡得着的?!”
  男人还没反应,依旧安然的闭着眼睛,只是他的气息却出卖他此刻的不安。
  海凝暴怒,爬上床,对着他完好无损的脚就是一脚,“我让你装睡!”
  “哎呦……”男人终于睁开眼,以幽怨委屈的眼神看着双手叉腰,和母夜叉无样的海凝,“亏人家在想张奇死了马上娶你,你就这么对人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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