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剽悍女遇上面条男

第24章


不是所有人都要靠父母才会有成就的,而你家那位,并不值得你用来炫耀。”多特黄的语气一下子变得好陌生,我有些吃惊,也有些震憾,更多的是佩服。年青有为,用在他身上,再合适不过了。 
  我有些手足无措,这时护士拿药进来,我抓起药准备走。 
  “对不起,我有些激动。”多特黄起身拉着我。 
  “没,没事。”我缓过神来。 
  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看着手中的药,无厘头地问了一句:“这药,涨价了么?” 
  多特黄一下子笑出声来。 
  “你脑袋里到底是装的什么呀?你这张嘴,都不知你男朋友怎么治得住你。”多特黄这才放开我,重新坐下。 
  “这你就不懂了,男人要治住女人不是用嘴的。”我一不留神,又说错话了,看着多特黄盯着我,脸一红,瞪着他。 
  “上你家吃饭吧。”多特黄无来由地说了一句。 
  “我干嘛要你上我家去吃饭?”我一脸谨慎,生怕他说出什么什么肉麻的话我扛不住。 
  “吃个饭还要有原因吗?”多特黄收拾着桌面,一副真要跟我回家的样子。 
  “我家没米。”我脱口而出。 
  多特黄一愣,便说:“那我买米上去。” 
  “家里停气。”我再挡。 
  “买个电磁炉上去。”他又出招。 
  “我家连电也停了。”小样,你不会买个太阳能上去吧。 
  他果然不出招了,对着门口说:“有人来接你了。” 
  回过头一看,林跃。 
  “你怎么来了?”刚才诡异的气氛委实让我有些吃不消,林跃出现得真是时候。 
  “来接你。”林跃对我笑了笑。 
  “又见面了。”多特黄也站了起来,走到林跃身边。两人高度不相上下,身材有得一拼,长相各有千秋,这么优秀的两个男人,不结婚也该结拜啊。 
  “是啊,林爽她经常麻烦你吧。”林跃瞄着我,意有所指地说。 
  “不麻烦,挺好的。”多特黄看了我一眼,对林跃笑着说。 
  什么叫挺好的?我无语,这是什么跟什么啊? 
  “有人来接你了,下次再上你家吃饭吧。”我脑子里“轰”地一声,多特黄,你这是挑事么? 
  “谁要你上我家吃饭了?你家里没米吗?”我恶狠狠地对多特黄说,便抓着林跃出了诊所。 
  “他喜欢你?”林跃一反常态的脸居然没黑。 
  “不喜欢。”没说过喜欢我啊,不过不太喜欢你倒是真的,这也难怪,女人最喜欢的男人就是豪门子弟,但男人最不喜欢的男人也是豪门子弟,哪怕是一点交集都没有,哪怕是从来没有刺到他哪根筋,反正就是条件性的,不喜欢。不过后面那句没敢说出来。 
  林跃看着我,样子有些犹豫,感觉他有话想说,我用眼神鼓励着他,说吧,说你爱我吧。可是,他居然什么话都没有说。 
  大件事之事出有因 
  公司出事了,矛头直指向我。我跟进的一客户,因为没有按时交货,一封律师函发过来,要公司赔钱。制造部一口咬定没有接到生产单,意思很明显,业务部,也就是我,没有及时下单。 
  我翻着生产单的底页,手都在发抖。事实上,我自己对这张订单一点印象都没有。现在,公司所有部门的掌门人都站在我身边。一片天愤怒,要赔钱谁不愤怒啊。阿头期待,期待我能找出那张底单,部门便不承担任何责任。制造部掌门人则幸灾乐祸,平时催货把他们催得屁滚尿流的,这样的机会不容易啊。其他掌门人不露声色。 
  我停下手中的动作,对一片天说:“我没有接到订单。”声线有些发虚,这样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你没有接到订单?你说说,怎么回事?”一片头转向阿头。 
  “林爽,你再想想,分单的时候我记得很清楚,是有这张订单的,我当时还签了名回传了给客户,你说没接到,客户是不会认的。”阿头抹着头上的冷汗。悲情啊悲情啊。 
  我想昧了良心说阿头分漏了单,看着他满脸的焦急,开不了这个口。 
  众目睽睽下,我翻箱倒柜,订单终于出现在办公桌和墙壁之间的缝隙间,案情水落石出,一片天愤怒指数直线上升,阿头脸色惨白,其他部门掌门人目无表情。 
  “你,解决这件事,解决不了,赔偿由你们部门负责。”一片天指着阿头,然后华丽地转身。 
  “林爽,赶紧下单。”制部门掌门人拿起电话,“所有的单都停下来,换模。”又一个华丽地转身。 
  其他掌门人纷纷留下一个同情的目光,集体华丽地转身。 
  “林爽,把单下了,到我办公室来。”阿头无力地说,不华丽地转身。 
  “林爽,你怎么搞的,这事可不关我们的事啊。”同事甲说。 
  “是啊,我可从来没有漏过单,就算要负责,也是林爽一个人的事。”同事乙说。 
  “林爽,你平时这么能耐,客户那边再沟通一下,应该不是大问题。”同事丙说。 
  “实在沟通不了,肯定得赔钱,不知道公司会不会让林爽一个人赔。”同事丁说。 
  “林爽虽然和林玲要好,这事关系到钱,就难说了。”同事A说。 
  一张张真现实的嘴脸,不过我一点都不生气,换了是我也会置身事外。 
  “你们有心了,我会处理的。不过以后你们应付不了的客户,再也不要往我这儿推了,我担当不起。”我对她们一一微笑。然后,便进了阿头办公室。 
  阿头瘫坐在椅子上,见我进去,示意我坐下。我看着阿头的表情,没有指责,没有生气,只有担心,心里一阵感动。 
  “林爽。。。。。。”阿头开口。 
  “阿头,这事交给我吧。如果真要赔钱,我也认了。您就不用太担心。”我安慰着阿头,其实自己心都没底,赔钱,我上哪弄钱去? 
  “林爽,有需要帮忙的吗?”阿头看我这么有信心,也放宽了心。 
  “就想问问,对方的采购有拿过回扣吗?我觉得这件事有些奇怪,他们从来没有催过我货,一来就是猛的,赔钱,不太对劲。如果有拿回扣的话,看能不能拿这个提醒一下对方,事情或许会好办得多。”我直觉这事有问题,但问题出在哪,还要深入调查。 
  “没有。人家都发律师函了,事情肯定捅到了上面,采购就算拿了回扣,也没办法补救啊。这事我也想不通,可是你怎么就这么不小心啊,居然会下漏单,你要气死我啊。”阿头这才开始向我撒气了。 
  “那您忙,我出去了。”风头火势,别惹阿头,后果很严重。 
  我开始仔细地想这件事。 
  我没下到单,肯定是我的问题。我观察着周围的同事,应该没可能有人故意整我,平时虽然不是互敬互爱,但也井水不犯河水,我还时不时地帮他们应付难缠的客户,我要是被踢出了局,对她们绝对不是一件好事。 
  对方的采购张先生有些奇怪,合作这么久,也算是言谈甚欢啊,哪有这么绝情的,翻脸不认人。妈 的,真不是个东西,得约他出来好好商讨一下。打了个电话给他,说想谈谈这事,意外的是,他拒绝了,连电话都给我挂了,之后发了个短信给我,说下班后再打电话给我。这事越来越离奇了。 
  “什么情况?”下班接到张先生电话,我紧张地问。 
  “你怎么搞的?”张先生开始兴师问罪了。 
  “你先别理我怎么搞的,说说你那边什么情况,这货就真有这么急?你们采购下单我又不是不知道,都把排期下到前面,哪会有这种可能?即使是真有这么急,你没理由一个电话都不打过来。”张先生你不会这样害我吧。 
  “所以刚才我才挂你电话。这次连我都不明白了,我听下面的人说这货根本不急的,也没有因为你们不能交货有任何损失,而我没打过电话给你,一来是因为知道你们的底,从前拖货也不过是一两天,近段时间一直挺准时的,我们的订单排期都至少提前一个星期,从来没出过事,也省得打电话来烦你;二来是因为我们经理说为了节约电话费,没事少催催货。其实这能节省多少啊,不过经理说的话,我们得听啊。我怎么知道,经理会因为这事要你们赔钱。”我的头大了,原来我成了替尸鬼了。 
  “你们公司最近有没有拖过工资?”我问张先生。 
  “我们公司从来不拖工资的。” 
  “最近有没有人到你们公司搞事。比如说用红油漆在你们公司的墙上写‘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之类的。”我猜想对方可能是因为资金周转不灵才执意让我们赔钱。 
  “也没有。” 
  见鬼了。 
  挂了电话,我觉得,这事是冲着我们公司来的,目的是钱。这个结论让我汗如雨下,如果目的是钱,这事还能有转机么? 
  林跃这阵子出差,打电话给我的时候几次忍不住想开口向他诉诉苦,又担心影响到他的工作,都忍了下来,好吧,就让我独立应这场战吧。我们公司产品的质量是出了名的从不伤模,如果一片天敢给我这个权利,那就撕破脸,以后不做他们的生意,赔钱就赔钱,大不了老子卖身。妈那个X的。 
  大件事之谈判 
  跟阿头要了对方采购经理的名片——陈诗晖,好听的名字,便小心翼翼地打过去,对方很客气,愿意见我,是女的,我信心大增,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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