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女情话TXT全集

第10章


」狂野的情席卷她的意识,她开始扮演他眼中的女巫。如果他期待一个女巫,她将给他一个女巫。
  「逃?」他解开她睡袍的衣带。「只怕我已经没有逃的意愿了。也许我想冒险。也许死在你的手中并不那麽恐怖。」
  是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她没料到自己会是有毒的牡丹。然而戏只一场,他不会死在她手中,嘉翎清楚的知道。他的唇掩上自己的时,她正这麽想著。
第五章
  醉心的吻,再没有比他的吻更醉心的。嘉翎醉在这一吻中,逐渐下沉,沉入欲望的深渊。他的吻及他的抚触都是她企盼的一切。
  当他解开她的衣带,而她未曾阻止过他时,她知道自己也要它发生。
  「没有小小的抗拒?」他一吻未停,又续一吻的慢慢引导她的情绪,「我竟碰上一个大胆的荡情女巫?」
  「这不是我喜欢听的话,」嘉翎半眯著眼,看著他轻巧的解开他自己的衣扣,袒露出他的刚健体魄及柔软毛发。她伸手碰触他,「我只是忠於我自己,做我想要做的事。我不喜欢的事,我碰都不去碰它。我为什么要屈就於男人的欲望?并不是只有你们才会有冲动。难道你喜欢我假装古板的学究?」
  「噢,对了。」他攫住她的发,微微仰扯而令她细白的颈项露出,他贪婪的吻著。「我忘了你说过你对於你喜欢的事都是全力以赴的。那麽,你想和我亲热吗?」
  不吝於给他的拥抱,嘉翎点头,「是的,我想。」
  「有多想?你会不会以你的全力以赴逼得我喘不过气来?」他继续对著她的柔软部位进攻,一如她无法不去探索他结实的胸肌。
  「你会知道的。」她随著逸出心头的叹息,告诉他。
  席钟斯对自己承诺也对她保证,「是的,我一定会知道。」
  初次的结合狂野如火,第二次是随兴的嬉戏。
  她不知道自己可以在「爱」上表现这麽狂这麽放,这般的无拘无束。她重拾了以往自己从不觉得有趣的部分。过去也许勉强算得上有感受到温柔,却从未尝如此强烈,而且,她不曾被爱扰乱思绪,也从未被爱取代理智。
  如今和席钟斯在一起,她竟宁可凭藉直觉和他共度这快乐的时光。将所有的顾忌扫到心底最不起眼的仓库,用锁关住它。
  她感觉自己的腰被人轻轻捏弄了一下。她捉住那顽皮的手,「想干什麽?」
  席钟斯手罩上她的胸脯,在她的肩上印下一吻,「你是个不可思议的女巫。」
  「喔?为什么?」嘉翎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因为我救了你的人?」
  他的下巴枕在她的肩上,带著她侧卧说:「因为你不可思议得令我吃惊。你美得令我吃惊,胆识也非常的大胆,还有……」他卖著关子故意不说。
  「还有什么?」嘉翎回头想看他。
  他吻著她的耳,「还有,你是我最不可思议的情人。你怎麽可能……这麽单纯,却又深知我的需要呢?当我发现你是处子时,我真不敢相信。」
  事实上,她不是。这可能要怪罪到亚当的身上了。他暗地动了手脚。
  「那会造成什麽差别吗?」她有点心虚的问。
  「我不知道。」钟斯想过後才说,「我不习惯和一个处子上床。通常女人会以此为手段,换取婚姻。」
  「你放心,那不是我的作风。」
  「那……什么才是你的作风?我一度以为你是个专门诅咒别人的女巫,後来知道你会医术也热诚救人。你不讳言的坦白自己的渴望及需要,结果却是个纯白的处子。什么样的你才是你?嘉翎。」
  「我就是我。每个人都有许多面,只是他们要不要表现出来给你看而已。」
  「你呢?你会不会将你的每一面表现给我看?」
  「你已经比别人看过更多的我了。」
  「我还想看更多的你。」
  嘉翎摆开他的手,卷著被单坐起。「为什麼?」她烦躁的拨弄自己的发到後背,「你想找出我的弱点?我知道你不爱我,我们有的只是欲望。何必假装你想了解我呢?我不是容易懂的。」
  「你害怕我发现什麽?」他握住她的手腕,蓝眸咄咄逼人。
  「我所害怕的并非「发现」,你不会懂的。」她与他的智力在拔河,「你放开我。你已经得到你的满足,可以走了。不必在这里多逗留。」
  「满足?」他轻笑声在她耳边勾动心弦,「你话说得太早了。我离「满足」这两个字还早得很。」
  嘉翎停止她的拉扯,瞪著他,「你还想做什麽?」
  「现在?」他调笑的眼对著她的一本正经,「我想做很多事。想陪你睡觉,想和你温存,更想和你在被窝里玩两人的游戏。你想做的是哪一件?」
  他的话让嘉翎臊红了脸。「我累了,不想玩游戏。」
  「那么我们可以睡觉。」
  「不。不行,你不可以睡在这里。」嘉翎推著他说:「你快点离开。」
  「怎么你老要赶我走?上次恐吓我说要杀我,现在则想一脚踢开我。你忘了你是我的囚犯,我是你的主人吗?哪有囚犯赶走狱监的道理。你有什么道理反对?」他又一副赖定她的模样。
  「你睡在这里,每个人不就知道你和我……睡在一起?我已经被扣上女巫的帽子。不想再戴另一顶不名誉。」
  「他们不敢。」钟斯肯定的说。
  「在你面前,他们是不敢。但在背後,他们说得可难听了。」嘉翎看著他说:「我被污蔑也许无所谓,可是你想过自己的儿子没有?小瑞特会怎么想,听见自己的父亲见一个爱一个的换著女人。我很喜欢小瑞特,我不想在他眼中成为一个妓女。」
  「我没有一个接一个的换女人。」他平静的说。
  喔?这倒出乎嘉翎的意外。
  「但你也不可能完全专情吧!别告诉我,我会是你唯一的女人。不,唯「二」好了,加上小瑞特的母亲。」
  「瑞特的母亲,两年前死於难产。母子都没有救成。」
  嘉翎听过夏娃的简报,她知道钟斯的妻子是怎麽过世的。当时,她还正想著,他和自己先後同这丧失心爱人的哀恸,想必他也有过不好受的时光。
  现在听他亲口说出,她感觉更加忧伤。
  「很遗憾,真对不起,我不是故意……」
  他摇摇头,「不,这都是过去的事了。」他口中这麽说,但是眼里携著回忆,「我已经可以接受这事实了。」
  「你想不想谈谈?我可以借你耳朵。」
  他看看她,「她是个好女人。我不知道怎麽形容。她是个个性开朗的人,整天都笑著。在她之前,我有过女人,一堆的女人。可是她们一点意义也没有,只是来来去去的身体,我不在意她们。直到我遇见她,她这么开朗、慷慨,我猜我是陷入爱河了。所以我乖乖定下来,乖乖和她结婚生下瑞特。我没有想到我会有失去她的一天。」
  他的话让嘉翎有著同样深刻的感受。是的,她从前也一直依赖著稳重的允辉,没有想过她会这麽突然的失去他。
  「我明白。」嘉翎握住他的手,真心的说。
  「那是漫长的一天一夜,她不断的哀嚎著,我却束手无策。天啊!那时,我真恨上帝,它不公平,我都还没有回报够多的爱给她,她却要离开了。留下三岁的稚儿给我。」掉入记忆的钟斯用力握著她的手,痛苦的说著,「她却舍下我,舍下一切的走了。」
  「这一切都是神的旨意。」
  「这是什麽狗屁不通的旨意。她是妒忌我们的恩爱,她只想破坏。」
  「嘘!」她按住他的唇,「不要这麽说,你不是真想毁谤她的。」
  他则包住她的指头,「不。我说的是真话,它——」他向上望,「自己也知道。我总有一天要问问它究竟是什么意思。」
  多说无益,她知道,自己也曾是冥顽不灵的一员。憎恨和怀疑也会是活下去的一种力量。「你活著,这是最重要的。至於想问神的旨意,未来还有机会。」
  「是啊,我活著。」钟斯揽她入怀,「你让我活了起来。」
  怦怦的心跳让她有些许的恍惚。他说的是否表示某种「爱意」?
  他松开了她,「今天,我先回去休息好了。」
  「啊?」她怔怔的问。
  他带笑替她将下巴合上。「你不想让人误会,我就回去睡好了。不过,这种日子我不知能熬过多久。别太仰赖我的良心,知道吗?」
  嘉翎只好点点头,看他拾起衣物,走向大门。「晚安。」他说。
  「晚安。」
  「金小姐,你睡著了吗?」夏娃在黑暗中出声。
  嘉翎一手枕在头下,半卧著问:「又有什麽事了?」
  「我找到「胆小」麦斯了。」
  「真的?是谁?」她抬头问。
  「是你刚由鬼门关救醒的人,布汤姆。」
  「不会吧!你确定?他是席钟斯的重要副手,应该不会是来自二十二世纪的怪物才对。否则,别人也应该会对他突兀的出现起疑心,像我一样。」
  「他换了装扮也留长了发,还蓄上一络胡子,可是他没办法逃过我们的影像还原术。他所有的骨架及眼睛都符合了我们的档案。你还不相信的话,可以在他胸口找到一样证据,证明他是来自二十二世纪的罪犯。」
  「哦,你该不是说二十二世纪,还有人替罪犯烙印吧!」
  「没错。不过,并不是像以前人那样在身上烙一辈子的印。那是一种特殊处理过的颜料,能依他服刑的日期维持一定的时日,只要他服完刑,颜料会自动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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