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行必有我夫

第60章


二话不说,从几位皇子中把稍显稳重的二皇子指了出来。悲剧还是极快发生了。二皇子忠厚老实,已有二十七岁,本来只等着皇帝百年之后,做个闲散王爷,荣华富贵一辈子就行了。没想到天上掉了这么大个馅饼给他,纵是他再忠厚老实、无欲无求也给乐昏了头。
    东篱国凡是娶妻的皇子都会在宫外赐予府坻,二皇子从皇宫出来,兴冲冲地回府给自家娘子二皇子妃报喜,还没走进二皇子府,马就惊了。忠厚老实的二皇子从马上给摔下来后,虽然没有危及性命,但比以前更老实了————老实得与白痴无异了。
    接二连三的打击让东方炫义最终没有撑过春天,甚至连元宵节都没有过成就含恨而终。临死之前,他异常清醒,挣扎着坐起身来写了两道圣旨。第一道圣旨是将皇位传于八皇子东方溟海。第二道圣旨是追封已薨虞妃温孝仁皇后与大行皇帝同穴而葬。并要求新帝善待九皇子东方溟筹。
    “八皇子?”莫非疑惑地说:“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什么八皇子啊!难道又是和你一样的,给隐藏起来的皇子?”
    “有九皇子,当然就有八皇子了!”夜郎神秘地一笑:“我这位八皇兄可是个能人呢!不过,莫莫你说金井对他有没有作用?”
    莫非叹了口气:“不管你八皇兄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我只能对他表示深深的同情了。一旦和皇位沾上边,他的小命也保不了几天了!”
    “如此正合我意!”夜郎淡淡地说。
    但很奇怪的是这位八皇子居然坐稳了皇位。大行皇帝驾崩,新帝登极,在几天之内就搞定了。夜郎作为九皇子,如今的九王爷,在先帝驾崩前就被推到了人前。如今也得担负起对国家社稷的责任了。
    莫非觉得此时是最好的时机来救出她爹。新帝登极,百废待新。一定有忙不完的事情,哪里有心思关注她爹呢?
    就要夜郎准备带着莫非去天牢再看看莫老爷时,沉鱼宫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皇上驾到————”一个小太监尖声唱着。
    沉鱼宫内的太监们马上跪下了。夜郎略一迟疑,一撩袍摆也跪下了。莫非傻傻地张望一翻,正准备跪下时,一双大手适时扶住了她。
    顺着明黄金丝绣盘龙的袖口往上看去,莫非看到了一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熟悉的剑眉星目,熟悉的慈悲悯人的笑意,但他头上炫目的皇冠却又让她感到陌生极了。
    两行眼泪从莫非绝美的大眼里滚落下来,她呆呆地看着他。两人分开不过一个多月时间,她却觉得像是分开了几百年。
    “智海……智海……真的是你吗?”莫非喃喃地说,“你跑到哪里去了?我以为你再也不会来看我了……”
    智海有一丝动容,刚想开口说句安抚她的话。身旁一个多事的太监大喝道:“大胆,竟敢直呼皇上的名讳!”
    莫非猛地惊醒过来,明知眼前这人就是东篱国的新皇顺天帝,双腿却怎么也跪不下去。他是智海啊!他是和她同甘共苦多日的智海啊!他是舍身救她的智海啊!他是曾经对她呵护备至的智海啊!
    “你就是八皇子?”莫非突然惊恐万状,“你怎么可以做皇帝呢?快,快把皇位让给别人……”
    智海温暖的大手捂住了莫非的嘴。他温柔地一笑,说:“别怕,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他们都是我的兄弟,如果真有什么灾难,就让我来承担吧!”
    莫非已是泣不成声,呜咽道:“可是……可是……你呢?你根本不明白我的意思……”
    “你心里想的,我都明白。”智海笑得如三月的春风般温暖,比起以前公式化的笑容眼里多了些真诚。
    莫非心里一颤,他说,他明白她心里想的!
    夜郎不再讲究什么君臣之礼,从地上站起来,冷笑道:“原来,我就是这过河的桥,成全了你二人的隔岸相望!莫莫,你还是承认你爱上他了。我真后悔当初送你出城后没有跟你一起走!”
    莫非自认对智海那点心思,智海是心知肚明的。眼下让夜郎说出来也没觉得有多少难为情,反而有点水到渠成的喜悦。她忍不住偷偷看向智海。哪知智海轻咳一声说:“九皇弟,我想有些事是你误会了……”
    莫非一下子呆若木鸡。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皇上还是请回吧!虽说皇兄现在是一国之君,但沉鱼宫是先皇明文规定闲杂人等不能随意进出的地方。”夜郎冷冷地说。
    智海叹了口气,直直地望着莫非,示意她跟自己走。
    “莫莫,你别后悔!”夜郎恨恨地说。
    莫非顿了顿,仍跟在智海身后离开了沉鱼宫。
    (亲们读书快乐!袖今天有事,可能不能及时更亲。现在把今天要更的发了,以保证追文的亲们能正常阅读!袖祝大家读快快乐!) 
     第74章 情定     久别重逢,智海脸上的笑意一点也不少于莫非。由于有一群宫女太监跟前,莫非还能稍微做出一点谦恭有礼的样子。等到一行人进了智海所住的长平殿时,随侍的宫人被智海挡在殿外侍候。
    “智海!”莫非猛扑上前紧紧地抱住了他。
    智海没有推拒,欣然回抱着她。什么也不说,只是看着她笑。
    拥抱,只是一种姿态,但也可以传递一种相互依存的信号。莫非觉得心里特别踏实,就像回到了流浪在外的那几个月。智海的怀抱着是那么温暖。
    “你不做和尚了吗?”莫非突然问道。
    智海从她狡黠的目光在感觉到一丝不祥,但又不知哪里不对,只好老实地点点头。
    “你现在是皇上了,是不是就可以取老婆了?”莫非笑得非常邪恶。
    “那个……”智海有些难堪地说,“现在说这些还早!”
    莫非倏地暴跳起来,一拳打在智海心口上:“智海,你休想拿这些话来搪塞我!今天也不要你以佛祖的名义起誓了!君无戏言,你好歹也是东篱的皇帝了,说吧,你有没有喜欢过我?”
    智海含笑地望着莫非,看得她心里完全没有了底。之前笃定他对她是有情的,如今也让他的笑给动摇了。莫非有些慌乱地想推开智海,但智海看似松松搂着的手就是不放开。
    “莫非!”智海突然柔声唤道。莫非的心猛地一颤栗,既期待他说点个么,又害怕他说出什么。
    “莫非,我想我是爱上你了。你可以嫁给我吗?”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智海终于开口说下这样一句话。那样的语调莫非一辈子都忘不了,就像一场春雨过浅塘,惊起层层涟漪。
    智海缓缓低下了头,微微上扬的唇带着亲吻的暗示。莫非心跳如雷,就在智海的唇快要吻下来的一瞬间,莫非调皮地转过了头。智海一时愣住了。
    莫非诡异地一笑,踮起脚尖,霸道地吻住了他!
    唇、齿、舌,都是在一番手忙脚乱后才找到了各自的安放所在。莫非不是接吻的高手,但也不是初吻了,相形之下,智海竟比她显得生涩得多。男女的勾通在冲破眉目传情、情话绵绵的束缚后,就应该水到渠成地进入肢体的勾通了。智海是个不错的学生,莫非看似强悍实则底气不足的吻哪能缚得住他?没几个回合,主动权便让智海给夺走了。莫非象征性地挣扎几下无果后,彻底丢盔弃甲了。
    呼吸,是人生的头等大事。呼吸不畅通了,就得想办法找到憋气释放的出口。所以,只是口舌的交缠已不能让两个春情萌动的男女感到满足了。不知是谁先动的手,两人你来我往,身上的衣服给对方扒得差不多了。
    室内烧着地龙,一点也不觉得冷。莫非突然傻傻地嘣出一句足以让她后悔一辈子的话:“你都快把衣服给我脱光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智海面带愧色地捡起地上的衣服把莫非给包了起来。“对不起,莫非。我应该先向你爹提亲的……”
    莫非苦笑不止,暗示道:“如今你是皇上了,难道这规矩你还得守?”
    智海忙说:“我知道你不想让我当这个皇帝。只是,你也看到了,金井一启动,来势汹汹。我怕如果让其他人当皇帝,东方家的血脉最终会一脉不存。我以前叫智海,现在叫东方溟海……”
    “我问过你还做和尚不。你说你不做了!”莫非高声打断他的话,恨恨地说:“不做和尚了,你还拿出佛祖那套慈悲悯人来给谁看啊?难道你不是东方家的人?”
    智海淡淡一笑:“这话让其他人听见了可不得了。想知道我为什么是东篱国的八皇子吗?”
    莫非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有什么就快放!”
    智海并不计较莫非话中的精俗,讲起了东篱皇室二十年前的一件惊天大秘密。
    “当年,先皇和靖安侯楚敬镝同是爱上了一名女子,虞孝鱼。他们都叫她阿鱼。只是阿鱼爱的是最初认识的楚敬镝。先皇作为一国之君,和男人天生的占有欲,施计得到了阿鱼,封为虞妃。宫中为她建沉鱼宫,宫内一年四季都开满了虞美人。”
    “这些我都知道,夜郎对我说过了。”莫非急于知道后面的事,强烈要求快进。
    “靖安侯楚敬镝与先皇本是一对好兄弟的。因为这件事,两人的关系不可能再恢复到以前的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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