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身俘虏

第60章


  
  痛,很痛。
  多好,证明她活著。
  会痛,是生的印记。  
  血腥涌入口中,原来还很甜。  
  她努力吮吸,肩膀微微抽动,原来人真的有那麽多血,急涌出来,她拼命含在嘴里,可还有不少血顺著唇角淌在枕头上。
  不过,这又算什麽?!
  那时……她的眼前全是鲜血。
  沙发上,地上,还有自己的衣服上,到处都是,刺目的叫人胆战心惊。
  这些血,是属於他的,那个倒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刀子的刀尖距离苏士彤的心脏只差大约2.5公分,如果徐妮筱再多用一分力气,她就会永远的失去了他……
  她不敢想象,没有他的世界,将会有多麽灰暗……
  ……
  医生的报告已经出来,苏士彤虽没有生命危险,但毕竟被刀子刺中了心脏附近,恐怕是要落下胸口痛的病根的。
  顾雅萏手指抚摸上他昏迷的面孔,他的睫毛微微颤动,有转醒的迹象。
  她吸了吸鼻子,将眼中的湿意逼回去。
  他缓缓睁开眼睛,眼中有一闪而过的茫然。
  “要喝水吗?”顾雅萏轻声问。
  “徐妮筱呢?”他拉住她的胳膊,一开口,竟发觉嗓子异常沙哑。
  “被警察带走了,”顾雅萏又问了一遍:“要喝水吗?”
  苏士彤虚弱的点点头,苍白的脸上无一丝血色。
  顾雅萏倒了杯温水,他赤裸的上身包著厚厚的纱布,她小心翼翼的扶他坐起来。
  也许这一动牵扯到伤口,苏士彤皱了皱眉,捂住了心口。
  顾雅萏平静的将水给他喂下,放下杯子,指尖轻轻覆上他放在胸前的手:“疼吗?”
  “当时是很疼的,”苏士彤盯著她的眼:“不过,现在已经不疼了。”
  顾雅萏抿了抿唇,轻轻靠在他怀里,小心翼翼的避开了他的伤口。
  “让警察放了徐妮筱吧,她还年轻,不能因为我毁了她一生,”苏士彤轻拍著她的肩膀,柔声说。
  顾雅萏忽然想起,徐妮筱被警察带走的时候,口中还不停叫著彤,一声一声说著对不起对不起,撕心裂肺。
  沈默半响,她低声说:“我下午会去警察局,告诉他们徐妮筱是意外伤人。”
  苏士彤又将她往自己怀中带了带,她的头压到了他的伤口,他皱了皱眉,却抱得更紧。
  他轻轻握住她的手,眼神却无意中瞟到她手腕已经结咖的伤。
  脸色一沈,他抓起她的手腕,低声问:“怎麽弄的?”
  “咬的,”顾雅萏轻轻吐出两个字。
  “谁咬的?”
  “我自己。”
  “为什麽?”苏士彤沈声审问著。
  顾雅萏沈默了,她把手从他掌中抽离,双臂环在他的腰间,他胸前的纱布摩擦著她的脸,有一点疼。
  苏士彤忽然明白了。
  “一定出了很多血,”苏士彤苦笑,指尖掠她额前黑发:“我让你流泪,让你担心,又让你受伤……”
  “够了,士彤,够了,”顾雅萏轻柔地捂住他的嘴,仰起头看著他:“是我的错。”
  “你当然有错,”苏士彤沈声说,低下头,轻啄她的唇:“答应我,以後不可以再伤害自己,哪怕是为了我。”
  ……
  水花打在两人的身上,水流顺著光洁身体蜿蜒流下。
  苏士彤关掉了花洒,伸手够到浴巾,披在顾雅萏身上,擦拭著她身上的水珠。
  顾雅萏盯著他赤裸的胸膛,伤口恢复得很好,此刻只剩下一道淡白的伤痕。
  轻轻用毛巾揉著她的湿发,一种沐浴後的清爽味道扑鼻而来。
  顾雅萏拿著睡衣,正要穿上,苏士彤的声音却从身後传来。
  “就这麽出去,别穿衣服。”
  顾雅萏手指僵了一下,微微咬住牙,遵从命令的放下睡衣,一丝不挂走出去。
  她怎麽会可笑的以为他们之间会因为那件事而有所改变?她怎麽可以笨到遗忘自己的身份?
  以前,她欠他,而现在欠得更多。
  没有什麽改变,不是吗?
  到头来,她还是要乖乖躺在床上取悦他,满足他。
  依然只是个发泄品,只是不过是个精贵的发泄品,精贵到主人会不顾自己的安危去保护她。
  他从浴室中一步一步向她走来。
  不公平,真是不公平,她赤裸著身体,而他却穿戴整齐。
  苏士彤的手摸上她柔软的腰肢,顾雅萏身体不由得开始变得僵硬,顾雅萏闭上眼睛,默默咬著牙。
  苏士彤收回一只手,从衣袋里拿出一个小小的东西,再抽回另一只手,捏著顾雅萏的下巴,让她仰起了脸。
  顾雅萏猛地睁开眼,正好看到苏士彤拿著那粒小小的东西要放进自己的嘴,那小东西像一个药丸,不管那是什麽,她都不想吃下去,紧紧的闭著嘴,眼神中充满警惕。
  苏士彤的手忽然用力捏住她的颌骨。
  她的嘴不得不张开了。
  小东西被轻轻松松的塞入口中,她想要吐出去,苏士彤的嘴却突然猛地贴上来,狠狠地吻著她,那粒药丸也在她的挣扎中滚入了食道。
  “你给我吃了什麽?!”顾雅萏害怕起来,推开了他。
  苏士彤轻笑:“你在床上总像个死人一样,我可没兴趣奸尸,它可以让你变得主动一些。”
  顾雅萏心下一凛:“你给我吃春药?!”
  苏士彤一把将她揽在怀里,身子压下去。
  两人重重跌在床上,苏士彤脸色很柔和,顾雅萏却几乎打了个冷战。
  “有反应了?!”苏士彤的声音,温和而残忍。
  苏士彤说得没错,顾雅萏已经感觉到全身的燥热和一股难耐的感觉,脸上也泛起了红晕。
  顾雅萏极力地抵抗著那更加强烈的感觉,恍惚中好像又回到了当初抵抗那蚀骨的麻醉剂的诱惑的状态。
  药,又是药,她真被药给害惨了。
  顾雅萏不甘心的疯狂地挣扎著,苏士彤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她的脸上,她再也忍受不住,慢慢回应著他,吻得越来越激烈。
  当苏士彤冲进她早已情欲难耐的下体时,她竟然没有感觉到痛,意识一点点被抽离,她本能的抬高了腰,双腿缠在他腰间,放浪的叫喊毫无掩饰的从她口中冲出。
   被撕裂,却也被填满。
  痛苦却敌不过此刻的欢愉。
  那麽明显那麽清晰的感受到他在她深处抽动,每一下都引来她一阵战栗。
  欲望的热流一瞬间喷洒出来,滚烫的温度灼伤了她,她弓起身子,粘腻的汗水从额前的发低落。
  意识重新回归,身体里的欲望却再次蠢蠢欲动,她沈醉在高潮的余韵中,失神的盯著天花板。
  苏士彤起身从地上取了腰带,缚在她手腕。 
  失去了他的体温,她难耐的扭动著身体,直到手腕处传来一片冰冷,她才睁著迷蒙的眸子看向他。   
  苏士彤按住她,下手极快,缚了她双腕在床头。  
  顾雅萏忽然害怕起来,说,“士彤,你要做什麽?!”  
  “会有一点痛,”他手中拿著一个东西,在她眼前晃动:“我学了很久,不会让你受伤。”
  怕她挺不过,所以刚刚才会给她吃那种药,只是这些,他不会让她知道。
  惊恐地盯著他手里的东西,顾雅萏更是心惊胆跳。
  他笑著分开了她笔直修长的双腿,将自己身体挤在她两腿之间,手指轻轻触碰她大腿内侧光滑的娇嫩的皮肤。
  “刺在这里好不好?”苏士彤的声音很冷静,也很无情。
  “不要!我不要!”
  “既然你不选地方,那我就当你不反对我刺在这里,”苏士彤的话一如既往的强硬。
  “不不不!不要!士彤!以後我会听话,你要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求你!”
  苏士彤在她的尖叫声中分俯下身,不答她的话,肆意执行他残忍的决定。
  那东西触碰到她的皮肤,缓慢的刺了进去,冰冰凉凉的,片刻後,大腿内侧才闪电一样传来可怕的剧痛。 
  像刀子在肉中绞。 
  眼泪立刻被逼出来。 
  “啊!啊!”顾雅萏惨叫得连她自己听了都不忍心。  
  痛到不断挣扎,用脚蹬他。  
  他用手肘简简单单地按住她,不许她合拢双腿,坚定的一下一下的刺上去,无异於最残忍的刑罚。
  大腿根部是火辣辣的痛,痛到她几乎昏厥,痛到她大声求饶,她听见自己在哭,哭得很凄凉,明知无人心疼,还是要哭。
  後来,她大声的骂他,骂了很多很多。
  “苏士彤,你去死你去死!我恨你,恨死你!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他默默的听著,手下却没有一刻迟疑。
  尖锐的痛渐渐变得麻木,可是泪水依然止不住。
  她骂到精疲力竭,声音断断续续。
  残忍的酷刑持续了大约两个小时。
  两个小时後,苏士彤在顾雅萏身体不断颤抖下给她大腿内侧撒上药,用指腹轻轻抹匀,做完一切苏士彤已是满头大汗。
  他抬起身子,擦了擦额头的汗,解开她的手腕,把她紧紧抱住。
  “小萏,我给你纹了个符号,那是我经常使用的签名,特别找人设计过的,”苏士彤不断亲顾雅萏的脸。
  顾雅萏不断哽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小萏,不要哭了,乖,一点都不痛的,”苏士彤声音是低沈的,亲昵的,带著深深的宠溺。
  骗人,骗人,顾雅萏泪眼模糊中狠狠瞪著他,她已经痛到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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