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神捕之穿越明朝玩死尸

第六章:迷离跌生


一席气愤回到药铺,刘佳真是无处宣泄,恨不得再回到衙门将这个狗屁芝麻官痛扁一顿,不过气愤归气愤,若不想办法查清这个案子,真不知道还要在这上河镇待多久。
    阿旺小玉也是一筹莫展,坐在桌前用手撑着个脑袋也不知在想什么。
    刘佳垂头沉思,这案子最大谜团在于究竟是谁向他们兄弟二人服食过量补药,假如是夏荷花,动机是什么?
    记得木良忠曾说,他们兄弟二人矛盾恶化是因为传言老二方东思和夏荷花有染,假如真有其事,方东思要将老三杀死倒还有动机,而且是他在熬补药……
    想到这刘佳又觉得不对,这些药是在老三方东源床下找到,而且他们二人都死于血脉饱胀,难道是夏荷花在说谎,药是她熬制,然后骗他们喝下,可她为什么会这么做呢?
    想来想去一切矛头都指向了夏荷花,这个女人也怪,和方东郁结婚七年居然没生个孩子,而且又是个懂得云南苗族人生活习性的女人,难道她就是个苗族女子?
    猛然想起在方家看到的那件绣染的衣服,应该就是苗族人的服饰。看来自己的推测能得到证实,如果夏荷花跟这苗族人毫无关系,她干嘛存留着一件人家的民族衣衫呢?
    苗族人?刘佳突然又想起了苗思源父女,父亲稳重深沉女儿黝黑,黑?
    夏荷花的脸色也是有些淡黑,而且和那个苗思源还有那么几分相似,当时没有在意,可现在突然想起来却让人甚是怀疑,难道他们之间还有什么关系?
    “苗思源……”
    刘佳轻轻的念起这个名字,感觉有些熟悉,但是却有很模糊,不知道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来自何处。
    阿旺和小玉却是糊涂的看着刘佳,见她自言自语,忍不住问道:“这个苗姑娘有可疑之处?”
    “苗姑娘?”刘佳任是神不守舍的念着,“苗……思源?思源?”
    顿时,想起方家三兄弟的名字,他们的名字中最后一个字组合起来就是郁思源,莫非是某个人的名字?或者这个人和苗思源也有一定的关系。
    “走,再去方家问问。”刘佳忽的起身,阿旺和小玉赶紧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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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家接连发生不幸,方老伯彻底崩溃,一夜之间头发全白颓废不堪,看上去很是让人同情,方东郁接待了刘佳等人,他知道自己的两个兄弟死得让人怀疑。
    “你知道你们三兄弟的名字里,为什么会有一个郁思源么?”刘佳开门见山问起。
    他点点头,“这是我娘亲的名字,据说当年娘亲也是从别处逃荒至此,爹将她收留,然后两人产生感情速定下终身,爹识字不多,我出生后就按祖宗辈分取名为东,但后来老二出世,爹就将娘亲的名字用上,在我后面加了个郁字,老二就叫东思,老三也是如此,取名为东源……”
    刘佳点点头,这些古代人还真有意思,要是再生个老四,又该取什么名呢?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刘佳言归正传问道:“那你娘亲是怎么去世的?”
    “二十年前老三出世后,她就去世了。”说到这他伤心起来,“娘亲也去得悲惨,死后三天我们才在后山找到,遗体被野兽咬啃,等我们找到时已经体无完肤面目全非……”
    真是一个悲惨的死状,刘佳一阵惋惜,不过又觉得奇怪,“既然都已面目全非,你们又怎么知道她就是你娘?”
    “衣服和爹送她的首饰野兽没有叼走,正因此我们才知道娘亲死于非命……”
    刘佳点点头,又发现一点疑惑:“为什么,你娘死了三天你们才知道?”
    方东郁回想一阵,“当时我只有十一岁,只记得爹和娘吵了架,然后娘亲就离家出走,但没想到三天后竟发现她在后山……”
    原来如此,不过夫妻之间吵架是难免的碰撞摩擦,但为什么结婚十多年的夫妻吵完架后还要离家出走呢?
    “你知道他们为什么要吵架吗?”
    “想必是因为老三的病。”他又是一阵哀伤,“老三出世就染病,差点夭折,但幸在祖宗保佑,让他逢凶化吉活了下来。”
    看起来这个方东郁也不知道老三之所以保住了命,是因为切去了致命的要害,真是令人生怜的一家人呀,刘佳无比感慨,但方东源这病又不是人为,他们夫妻又何必为此吵得要离家出走呢?
    刘佳扭头望了望坐在内堂的方老伯,看起来现在问他也是白费,这些陈年旧事更会让他难过。
    刘佳思索一阵。猛然想起一个问题:“对了,你知道方东思认识一个叫苗思源的姑娘吗?”
    “苗思源?”他摇摇头,“老二向来从不与我们讲他的事,这到也不知。”
    刘佳皱了下眉,很多疑问都难以解开,于是决定再去查访这对苗氏父女,她能感觉到,他们一定和这宗案子有着不寻常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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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苗家父女二人看上去似乎与这案子毫无关系,处理着自家平常事物,见刘佳等人来访,既不惊也不奇的笑脸相迎。
    将刘佳等人领进屋后,便执壶倒茶,这种热情劲像是招呼老熟人,刘佳随意打量起这新建的房舍,木质结构简单平常,屋里除了些日常会用的家具外就只有一台纺织布料的纺车。
    苗思源认真的坐在纺车前编制布料,很是投入。
    “你们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刘佳问了起来。
    “从云南而来。”父亲陪刘佳聊起来,“因为家乡发生洪灾,房屋田地全没了,所以才迁居到此。”
    刘佳看着细心织布的苗思源,问道:“你们是苗族人吗?”
    “是……”他懦懦的笑道:“若非思源会本族的纺织手艺,只怕我们迁来此地就没法生存了。”
    刘佳好奇的走近欣赏起来,苗思源确实手工细腻,一针一线编制得花巧漂亮,上面的图案更是栩栩如生,就像一朵正开得艳的鲜花。
    不由,她想起在方东思床下发现的衣物,上面的花纹虽与眼前的不一样,但同样鲜栩如生,莫非那衣物正是苗家女子的穿戴?可为什么会在方东思床下发现?
    “对了,那个方东思,和你是朋友?”刘佳弯腰蹲下,问起聚精会神的苗思源。
    她突然停下手中忙活,轻轻抬起头,“不认识……”
    刘佳想了想,“你为什么叫苗思源?是不是因为你母亲就叫思源?”
    她一惊,“你?如何得知?”
    这让刘佳非常吃惊,世上不会有这么巧的事吧?不过她还是立刻换副表情,轻笑道:“随便猜的,那为什么你母亲没和你们一起来到这里呢?”
    “阿妈在洪灾中已经去世了。”
    “Sorry 。”刘佳抱歉的笑了下,站起身和苗父随意聊了聊然后离开。
    阿旺小玉见刘佳一路沉思,知道她是在推敲案情,也就没去打扰她,静静的跟在身后。
    没走多远,却见前面有人发生争执,其中一人便是日前见过的狄秋,他揪着一个男子不放,直嚷着男子偷钱,要将他拿去见官。
    刘佳走到跟前,见狄秋一副胸有成竹,于是问道:“他偷谁的钱?”
    “我的。”狄秋恨恨的说道。
    “你凭什么说我偷钱?”男子极力反驳,“这银子上又没你名字。”
    只见狄秋冷哼一声,“银子上虽没我名字,但有我们钱庄印记。”
    刘佳感到好奇,于是从男子手中拿过银子,见银子底面确实印了一个狄字,于是说道:“这银子虽然有记号,但不表示就是你的呀?说不定他刚从你们钱庄换钱出来。”
    狄秋抓着男子的手就是不放,说道:“凡是进入我钱庄的银子我们都会印上记号,这是作为钱庄银库管理,若外人换钱,我们会将印记除去,所以他不可能有我钱庄印记的银子。”
    刘佳明白了他的意思,这时男子用力挣开狄秋,然后失魂落魄的跑了。
    狄秋正想去追,却被刘佳拉住,将手中银子还给他,道:“既然银子没丢就算了,我正有话问你。”
    狄秋一阵气愤,将银子装进腰包问道:“什么话?”
    “上次你借钱给苗思源父女并不是从钱庄取出,而是你私下借给他们,那银子上有没有记号?”
    狄秋想了想,“有印记,那是我背着爹从钱庄拿出来的。”
    “那他们还你的时候,那些银子上有没有记号?”
    “有,全都有……”说到这他感到疑惑,“难道他们没有用过?为何又要找我借钱?”
    “我知道了。”刘佳点点头,看来这一切都是一个局,只是刘佳难以解释,他们父女干嘛设这么个圈套,到底是让方东源去钻还是方东思去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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