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好茶后,凌夏端着杯子走到他的书房门口,虽然门是开着的,可是她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礼貌地敲了敲门。
何季北从电脑后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轻轻地勾唇笑了一下:“谢谢你了,进来吧。”
凌夏把杯子放到他的书桌上:“不要弄到太晚了,早点睡吧?”
何季北眯起眼睛来对她笑笑,然后说:“不会太晚的,放心吧,就是忙最近这几天,过去了就好了,你身上还有伤,不要看节目了,早点去休息吧。”
说话的时候,他的嘴角带着浅浅淡淡的笑意,没有了以往的戏谑,多了些温柔,多了些认真,他的唇色是漂亮的淡粉色,不笑的时候总是轻轻地抿着,显得有些凉薄的感觉,而笑起来的时候,唇角肆意地弯起,上唇微微上翘,显得有些俏皮的感觉。
而他那双明亮的眼眸则显得格外狭长,眼角上挑,眼睛里笑意点点,那模样真的非常生动。
凌夏见他笑的次数真的不算是少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书房橙黄色的灯光照射下,显得跟往常有些不太一样,或许是灯光太过暧昧,所以他的面容有些氤氲不清了,他眼角眉梢的笑意,那么迷离,那么生动,一时间凌夏有些看呆了。
她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双颊的温度忍不住的有些上升,不知怎的,那个亲吻的镜头总是时不时地窜入到她的脑海里,搅得她总是心神不宁。
看着她在发愣,何季北开口问:“你怎么了?怎么突然灵魂出窍的感觉呢?在想些什么?”
猛地回过神来。凌夏勉强笑笑:“没,没怎么。”说完了。她便慌慌张张地往外走去,她觉得自己要是再在这里呆上一秒钟都会发疯的。她的脑子有些不太清楚。
也许是因为走得有些太急了,她一不留神撞到了一边的书架上,因为用力过猛,几本书摇摇欲坠地轻摇了几下,凌夏赶紧伸手扶住。
就是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却让凌夏忍不住地回忆起了几个月前的那个夜晚,她就是这般不小心地撞到了那本厚厚的大书,然后散落了一张照片。
如果不是这张照片,她跟何季北的关系现在说不定还是那种不清不楚的。可是现在能好到哪里去?还不是若即若离?
何季北对她到底是什么态度?对她又是什么感情?如果喜欢她,那就明明白白地说出来啊,就这么不上不下地吊着她,实在是难受的很。
扶住那几本书后,凌夏的眼睛忍不住地往一边瞅去,想着看看上一次掉落照片的那本书在哪里,虽然明白在何季北的面前是不可能明目张胆地拿出来看的,可是她还是忍不住,下意思地就往那边看过去了。
这时身后传来何季北的声音。似乎带着些许淡淡地笑意,他说:“怎么了?你在找什么吗?难不成你还想从我的书架上找几本书解闷不成?”
凌夏回头,对上何季北有些戏谑的双眼,她摇摇头说:“不。不用了,我先去睡了,晚安。”说着。她就要再次地往外走去。
看着她仓皇的表情,何季北嘴角的笑意更深。他的声音缓缓地在暗夜中响起:“凌夏,你要找的是不是这个?”
凌夏闻声转过头。看清楚何季北手中捏着的那张照片后,她的脸色白了白,就是那个女孩子,长得跟她有九分相似的人的照片,现在正安静地躺在他的手中,她嘴角那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容,仿佛在嘲笑凌夏一般。
凌夏咬了咬唇,更加想逃离这个地方了,再多呆一秒钟对她来说都是一种巨大的折磨。
她摇摇头:“我干嘛要找这个?你自己留着慢慢地看吧,我走了,不打扰你了。”
说着她快步冲出去。
在她走到门口的时候,听到何季北急急地叫出她的名字:“凌夏,等一等!”
她的脚步顿在那里,却不敢回头。
那一刻,时光仿佛都凝固了一般,有些说不出来的暗流涌动在两个人的身旁。
夏夜的凉风从窗口适时的吹进来,穿堂而过,掀动着凌夏的裙角,扬起她细碎的发丝。
何季北的声音接着传来:“凌夏,你转过身来,过来跟我好好谈谈,可以吗?”
凌夏背影僵了僵,她没有回头,声音有些生硬地说:“谈谈?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谈的呢?”
谈什么?要跟她谈手中那个女子的事情吗?真是好笑,他凭什么以为她就要去听?这么想着,凌夏忍不住的有些愤怒了。
这些天来的生活太过安逸,她自己都快要忘了自己对于何季北来说,或许紧紧是一个替身,他思念的寄托罢了。
何季北推开椅子,快步地走到了凌夏的身旁,用力地掰过她的肩膀,低下头对上她的眼睛说:“有些话很久之前就想跟你说了,可是却一直都没有机会,经过这一次的事情,我才知道,你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我怕我再不说,就会来不及了。”
凌夏的身体轻微地抖了一下,她说:“你……究竟想跟我说什么?”
何季北举起手中的照片,在凌夏的眼前晃了晃,然后一字一句地说:“来说说她,还有一些关于我们之间不得不说的事情。”
凌夏抿了抿唇,“我不想聊,我累了。”
何季北可从来不会这么顺应她的意思,他才不管她愿不愿意听,不容分说地拉着她走到了书桌旁,他把她按在椅子上,强迫她直视那张有些泛旧了照片。
照片上的女子睁着圆圆的眼睛看着她,那目光让凌夏浑身上下都不舒服,仿佛在接受凌迟一般。浑身都难受的要命。
她避开目光,尽量的去忽视身后何季北搭在她肩上的双手传来的温度。
一片寂静。
半晌。身后才传来何季北的声音,有些清清冷冷的感觉。他伸出纤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那张照片上轻轻地点了点,然后恍若叹息般说道:“看,她跟你是不是真的很像?”
凌夏闭着眼睛,不愿意去看她,也没有答话,她不知道何季北现在是在唱哪出,难道是在跟自己表达对那个照片中女子的思念之情吗?可惜她不想听,一点都不想听。
见她不说话。何季北也不恼,也不急,就那么用轻柔的声音在她的身后说着,“你睁开眼睛看看她,她现在就在你的面前,看一看,是不是真的跟你一样?”
他的声音仿佛是带着某种魔力一般,凌夏的眼睛就那么不受控制地睁开了,看着面前的照片。她的心情竟然会有些木然。
何季北的声音还是那么柔和,带着某种蛊惑人心的能力,他接着说:“你终于肯面对了,有些事情。逃避是没有用的,早些面对,对谁都好。”
凌夏的眼睛缓缓地睁大。最后,直视着那个照片。看着上面女孩子的眼睛,就像是在看着另外的一个自己一般你。
何季北伸手指了指她的眼睛:“你的眼睛跟她最像。乍一看的时候,让人恍若看到了另外的一个她,可是你跟她又不同,你比她坚强的多,也快乐的多。”
凌夏喃喃地说:“其实,我一点都不快乐。”
何季北的声音如同在梦中飘来一般:“我知道你不快乐,你的欢乐,你的笑容,有很多时候都是伪装出来的,你看,即使你笑起来的时候,眼底也是带着深深的落寂跟苍凉的,我一直都很想知道,到底在你的身上发生过什么呢?为什么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女孩子会有这么沧桑的眼神?”
凌夏起起伏伏地呼吸着,眼睛仍然定在照片上,可是却仿佛正在透过照片看着什么别的东西一般。
她的思绪有些飘忽,仿佛不受自己的控制了一般,她的思绪飘得很远很远,就在那一刻,她险些就什么都不管地把心底藏得最深的那个秘密给说出来了,她差点就把自己是重生在这个世界上,侵占了现在这个女孩子的身体的外来者这个事实给说出去了。
就在这个时候,窗外又是一阵清凉的风吹过来,抚开这些迷雾般的幻境,凌夏心中一惊,她猛地清醒过来,然后有些不敢置信地回头看着何季北,眼神中已然有些愤怒。
“何季北,你这个混蛋,竟然敢对我催眠!”
相对于凌夏的愤怒,何季北的表情倒是很淡定很无辜的很,他双手一摊,有些无奈地说:“我也没有刻意的去催眠你啊,你也是个稍微懂心理学皮毛的人,你看我现在什么道具都没有,怎么会能随意的催眠你?”
凌夏大梦初醒地看了看周围,是啊,没有弗洛伊德榻,没有香薰灯,没有任何的催眠道具,她怎么会被他这么轻易地哄骗了理智呢?
何季北仍然无辜地说:“刚刚我不过是想要让你稍微的冷静下来,然后咱们好好地谈谈这件事情,可是没有想到你竟然会被这么容易就催眠了,倒是出乎了我的想象。”
凌夏心中打了个冷战,这个人太过可怕,很容易就能洞悉你的心中在想些什么,很多事情,不用告诉他,他就能自己看明白,虽然有时候他什么都不说。
可是不说,并不代表他不知道。
凌夏真的很害怕,万一哪一天突然被他给神不知鬼不觉地催眠了,然后套出一些不应该说的话语,那该是件多么可怕的事情啊,想想凌夏的心中就有些发毛,自己的秘密会被人窥破的那种感觉萦绕在心间,很不舒服的感觉。
明明她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可是何季北还是伸手轻轻地拍了一下她的肩膀,然后语气欢快地说:“放心吧,作为一个心理学家,最大的伦理道德就是不能随意窥破别人的秘密,如果对方不愿意接受治疗的话,是不能随意去窥探的。”
凌夏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做心理学的这一行的人。最重要的就是要讲究一个伦理道德。可是,这口气还没有舒完。她就又紧张了起来,她转头看着他说:“你还说不会随意地窥探别人的心思。那你是怎么知道我的想法呢?如果没有窥视,你这是在做什么?”
何季北很无辜地挠挠头,面上的表情显得无害的很,他似乎是有些委屈地说:“我只是把心中的想法给说出来了,谁知道能恰好跟你的想法给重合了呢?这不是正好说明了我们两人心有灵犀?”
凌夏没好气地说:“去死!”
何季北好奇地把头凑到她的脸前,然后笑着说:“怎么?小丫头,难道你心中还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不成?”
凌夏皱皱眉:“用不着你管!何季北,你叫我到这里来究竟是想做什么?如果没话可说,只是想对我施什么可笑的催眠术的话。我告诉你,还是不要白费力气了,我也没有那个闲情来接受何大心理师的治疗。”
看着她气急败坏的表情,何季北忍不住的乐了,本来的时候,刚刚认识她那会儿,他就隐约觉得这个人有些不太对劲,明明心理看上去健康的很,可是却总是显得有些怪异。究竟是哪里奇怪,他却又说不上来。
然而,他却从来没有想过要去窥探凌夏心中的想法,有很多时候。跟她在一起时,她不愿意说的,他永远都不会去强迫。这点她完全可以放心。
何季北双手一摊,对凌夏说:“我的治疗费是很贵的。我怕你会付不起,所以我也没有那个闲情逸致来给你免费做治疗。我现在就是想要跟你说一件事,解开你心中长久以来的疑惑。”
凌夏抬头,正好对上何季北的目光,他笑笑,再次地指了指那张照片,说:“没错,就是她。”
凌夏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有那么两三秒钟的安静,然后听到何季北一字一顿地说:“是的,跟你想得一样,她……已经死了。”
凌夏的心中再次地剧烈震荡了一下子,虽然早就想过她可能已经离开了人世间,而何季北很爱很爱她,无奈阴阳两隔,再也不能找到她。
于是,何季北在这个世界上,就再也找不到可以相爱的人了,于是便把自己封闭了起来,再也不想爱其他的女孩子,直到凌夏出现之后,因为几乎跟那个女子一模一样的面容,一下子便勾起来他那些美好的回忆,于是便有了接下来的一幕幕。
当然了,以上的内容纯属凌夏一个人的猜测……
她把这些话跟何季北说出来后,他的表情跟吃了苍蝇一样,他很是嫌恶地看着她说:“拜托,把你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小女生想法给我收起来好不好?你以为这是在看爱情呢还是在拍偶像剧呢?”
凌夏不服气地说:“那你凭什么要接近我?不要告诉我是因为我的魅力太大了,所以把你给迷倒了。”
“所以,你接近我还是因为你之前的那个小女朋友,想把对她的爱转移到我身上?这情节也太老套了吧。”
何季北更是嫌弃她了,他深呼吸了几口气后,忍着不要爆发出来,他用力的咬了咬唇,牙齿在唇上留下来几个鲜明的印痕,他接着声音飘忽地说:“她,根本就不是我的女朋友。所以凌夏,以后不要再说什么我对你的感情是因为别的什么人,没有什么,我就是单纯地喜欢你这个人。”
这个……算是表白吗?凌夏的脸上一阵的发热,不过,她还是很镇定地抬起头来看着何季北说:“那个,原来是暗恋啊,这样的感情更是让人感动了。”
何季北默默地看着她,很是无语凝噎的模样。
片刻之后,何季北忍无可忍地爆发出来了,他大声说:“拜托,她是我的心理病人!你不要再乱想了好不好?”
“啊?”这个答案倒是凌夏所始料未及的,她想了千万种可能,却没有想过这个女孩子竟然会是何季北的病人。
何季北的眼神似乎是有些凄凉,他陷入了回忆中,“他是我的第一个心理病人。”
“那个时候的我,刚刚大学毕业,凭着自己的专业成绩很好。还有一些观点在界内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就以为自己真的是什么心理学界的大师了呢。那时候的我。真的自负高傲的很。”
“大学毕业后,我接着读研了。那时我就已经破格拿到了二级心理咨询师的资格,跟一个毕业了几年,在心理学家小有建树的学长一起开了一个心理咨询工作室。”
看着何季北又不说话了,似乎接下来的回忆对他来说有些困难,于是她忍不住轻轻地开口提醒道:“那后来呢?你是怎么遇到她的呢?”
何季北轻轻地笑了一下:“后来?她是我的第一个咨询者,我说过的,那时候学长让我再好好地接受一些训练后再进行临床的咨询,可是年少气盛的我怎会听从他的建议呢?仍然坚持要上阵。”
他无奈地笑笑:“她的心理病挺严重,我一接手就注意到了。凭借我那时候的本事,是完全不能治疗好的。可是,你也看到了,她长得很好看,所以我不想把她转介给其他的心理师,于是便想着,自己一定可以把她给治好的。”
凌夏忍不住地蹙蹙眉,虽然他这是在回忆一段很痛苦的记忆,但是她还是不由自主地说:“喂。何季北,你这个变态,你这样做是违反伦理道德的,即使她长得好看又怎么了?你也不能对她动情的。否则会违反道德!”
何季北摊摊手:“我知道,可是那时候不是傻吗?其实对她也没有什么别的想法,就是觉得对着这样一个赏心悦目的患者。心情也很不错,所以便不想把她交给别人。其实更多的是不想让她瞧不起自己。”
凌夏摇摇头:“你这个死要面子的。”
不过,听到这里。凌夏忍不住地伸手摸摸自己的脸,他一直说那女孩子长得好看,那么,她们之间又是有九成相似的,这不是也在间接地夸赞她自己吗?
何季北低了头,因为他站在凌夏的身后,书房里只有一个转椅,凌夏坐在了上面,所以何季北就只好站在她的身后,因为要跟她讲话,还要看着那张照片,就离得她很近很近。
近到几乎能够感受到透过他薄薄的衣衫传过来的热度,虽然是温温的的感觉,可是在她感觉来,却是那么的灼热。
何季北几不可闻地叹口气:“是我,我就是死要面子的,如果不是我那时候幼稚的举动,她也不会……”
凌夏有些不懂了,他死要面子跟她的死亡又有什么关系呢?
何季北接着缓缓地说了:“我给她的治疗,有些地方是错误的,本来她的病情就已经很严重了,再加上我错误的治疗,使她的病情更加恶化了,越来越严重……后来……”
他咬住下唇,看起来是说不出来了。
凌夏试探着说:“她,难道是……”
何季北痛苦地点点头:“后来,她的心理压力实在是太大了,所以,在一个夜深人静的夜晚,她悄无声息地了解了自己的生命。是那样如花的年纪啊。”
凌夏心中一震,忍不住地安慰道:“或许,这个也不能完全怨你呢?她本来就——”
何季北打断她:“可是,跟我还是有着莫大的关系,都是我的愚蠢害了她。在她死去的那些夜晚,我每天夜里都会做噩梦,梦里面全都是她的笑靥,而她分明就是很少笑的,但在梦里,她总是对我笑,笑得很嗜血。她总是在梦里对我说,何季北,你欠我一条人命呢,怎么办?”
这个没有的何季北凌夏还从未见过,这么失魂落魄,这么六神无主,他从来都没有把自己这么脆弱的一面给展现出来过。
凌夏站起身来,伸手搭在他的肩上,柔声安慰道:“别难过了,一切人的命都是注定的,你后悔也没有用,不要自责了。”
何季北点点头,然后说:“就是因为这个惨痛的事件后,我才办了出国的手续,继续攻读心理学这个专业,一直到了博士学位,在那期间,我学的非常认真,一旦闭上眼睛,她带血的笑容就会出现,我总是觉得,如果我再不取得什么成就的话,就很对不起亡故的她。就那样,我一直在努力着,后来,在我还没完全毕业的时候,就已经成了一流的心理学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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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只还真是别扭啊,唉,写着写着,这章就成了这样,完全不受我的控制了,好纠结……
为了赎罪,我只好推荐大家看一本轻松搞笑的文来放松一下了,书名《诱霍》,作者:七日浮尘,简介:这是一根野草引发的穿越。骚包的时光机器中途罢工,一摔摔到匈奴窝。淡定淡定,我就拔根草而已,大伙要冷静。喂,那个骑黄骠马的谁谁谁,老子跑路,你别跟着行不行?(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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