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金女调教读书男

第147章


 
说到做糕点的手艺,这可是二丫一向引以为傲之事,不自觉就将头一抬:“别处不敢讲,但在成都府,奴婢的手艺可是数得上的。” 
栀子正欲数落她两句,就听夏欢在门外道:“少奶奶,老夫人与夫人来了。” 
栀子忙起身迎出门去,老夫人与江夫人时常来家看巧巧,她已经习以为常。 
二丫跟在栀子身后,给老夫人与江夫人磕了半,寻了个借口,辞了去。 
老夫人从见到二丫起,眼中就蹦出异样的光彩,待二丫走远,还盯着二丫的背影不放,问栀子:“二丫这丫头也有十七八岁了罢?” 
栀子道:“还没有,过完年才十六岁。”无缘无故怎会问起这个?栀子心生警觉。 
江夫人猜到老夫人的心思,怕她又讲出话来惹栀子不快,搅了这种和乐的气氛,装作无意的样子提了提二丫不是江家的丫头,不好管教之类的话。 
老夫人一心想抱孙子,打算替江白圭张罗一房妾,先看中夏欢,但被夏欢的阴奉阳违涮了一把,她不得不重新考虑,见到二丫又觉二丫不错,但江夫人的话也不无道理,没卖身契在手,怎好管教?这样想着就越发觉的栀子当初让二丫赎身实在是失策。 
直到巧巧唤她,她才勉强将此事丢了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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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    发家致富  二
  
老夫人与巧巧在一旁逗趣,江夫人惹了巧巧两句,拉着栀子出门问:“二丫在江陵还有没有亲人?”
栀子不明白江夫人为何突然提起这茬,略微犹豫一下,才摇了摇头。当初二丫去糕点铺子做糕点师傅,她的借口是二丫家人来赎,后来二丫投奔她而来,江大人问起,她只得谎称二丫家人蝗灾时没了。
江夫人道:“二丫已到了婚配的年纪,若是她家中有人,这事自然由她家里人出面,咱们插不了手。可若是无人,你与她好歹主仆一场,应该为她张罗一番。女子最大的幸事,莫过于配一良人,若是无人替她做主,让她平白错失许多良人,将来狐独终老岂不令人惋借。”她讲这话,一来是因喜爱二丫,二来是想掐断老夫人的念想,免得她闹的家宅不宁。
栀子闻言猛的拍了自己额头一记,她下意识真认为十六七岁的年纪婚配尚早,就从未将二丫婚事放在心上,得江夫人提醒,她才恍然记起,大齐十六七岁的年纪尚未婚配的,实则少之又少。
她感激的望了江夫人一眼:“夫人讲的是,媳妇寻个时间问问,看她喜爱甚么样的,问得明白,才免得办糊涂事。”
江夫人怕她年轻不经事,嘱咐道:“她做过婢女,现在又在胡家的糕点铺子做糕点师傅,抛头起面的,但凡规矩严一点的人家,恐怕都会挑剔这些。就是你以通判夫人的身份硬逼着人家娶了她,可强扭的瓜不甜,人家心中有疙瘩,你在成都时可能还有所顾忌,两年后白圭改任,等你离开了成都府,人家休了她也是有可能。所以富贵之家你且不要去考虑,就在小家小户中间给她寻一个可靠的。”
栀子听得连连点头:“多谢夫人提醒。”
江夫人知她是明白人,提点一下就罢了,笑着走回房中去逗巧巧。
有江雅的事在前,栀子如今对做媒之事有些发慌,就未立时跟进门去,而是立在远处作难,成都府她认识的人有限,如何替二丫做媒?立了一阵,她复又觉的自己好笑,这又不是立时就能定下的,站在这里想又才何用?
晚上在饭桌上,她将此事与江白圭提了提,让他留意一下衙门里可有人品不错的捕快书吏。
江白圭夹了一口菜吃,好笑道:“你相公是五品真官儿,不是走家串户的媒婆,这替人做媒之事可做不来。”
栀子敲了他一记:“谁说让你做媒?就是让你留意一下,有好的我,自会请媒婆上门说合,不用你出面。”
被栀子逼着,江白圭很认真的将衙门里的人在心中筛选一遍,发觉许多人只见过,连名字都叫不上,更不知人家是否婚配,他为难的将实情讲明。
栀子这才觉的自己糊涂,在成都府衙门里,蒋刑厅进京了,现在除了钟知府就数他官职大,那些人见了他都战战兢兢的装出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样,他要看清这些人的真秉性实则很难,要从中为二丫挑一个如意夫君,那更是难上加难。这条路肯定走不通。
饭毕,果子与胡仲伦接手来家,栀子见果子叉着腰,忙将她扶进屋中坐下,嗔道:“不是做姐姐的不欢迎你,可这天黑路难走,你身子日渐沉重,万一跌一跤,你后悔都来不及!”又回头责怪胡仲伦,“你也是,怎不知拦着一点?”
胡仲伦被栀子说的不好意思,抚了一下后脑勺,“我寻姐姐有事,让她在家歇息,可她偏要跟来,怎么讲也不听”
果子露出个笑脸:“是我要跟来的。”转瞬,面上的笑容消失殆尽,低头道,“我来,是想请姐姐姐夫收留几日。”
此言一出,几人皆是一脸惊讶,胡仲伦率先开口:“娘子,你讲甚么话呢?姐姐家与咱们家相隔不远,你想寻姐姐讲话,每日过来就是,何必要留在这里叨犹姐姐姐夫?”
果子一改往日的柔顺,无比坚定的道:“我就想在姐姐家中住两日,你一会自己先回去就是。”
栀子与江白圭对观一眼,江白圭疑心是小两两口吵架,果子才要避到自己家中,可他做人姐夫,到底隔着一层,有些话不好讲破,因此只是笑并不开口。栀子也存了同样的想法,但她晓得果子是个软性子人,要不是受了很大的委屈,否则断然不会离家出走。她深深的看了胡仲伦一眼:“你我姐妹,讲甚么收留?你在姐姐这里住多久都行,我这就使夏欢去给你收拾屋子。”
胡仲伦被栀子这一眼看的莫名其妙,想要辩解,想起栀子并未冲他讲甚么,实在不知从何辩起,只好去看果子,可果子根本不理会他,只认真的与栀子道谢。
他这一表现,看在栀子眼中,却成了因内疚而不好意思,她拉起果子就往门外走:“走,我领你先本歇一歇。”
胡仲伦急忙站起身,在背后唤了果子一声:“那你住一晚就是了,我明早来接你。”
果子一声不吭的跟着栀子往前走,这情形,任谁看了都明白果子在赌气,胡仲伦自然也看出来,他垂头丧气的坐到椅子上,想了许久也不明白哪里得罪了果子。
屋中只剩两人,胡仲伦不讲话,江白圭坐着很是尴尬,他端起茶吃了一口,缓缓的道:“都讲女子要哄,等妹子今晚气过了,妹夫明日再来讲几句好话,她自然就不跟你计较了。”
“计较”二字听得胡律伦苦笑,现在每个人都以为他得罪了果子,他冲江白圭拱了拱手:“多谢姐夫提点,那我就先回去了。”
江白圭不便留他,亲自送他出门去。
却说栀子扶果子去客房坐下,顺手将房门掩上,问:“现在只有你我两人,你总要与我说一说,你与妹夫为何吵架罢?”
果子眼圈瞬间就红了,咬着下唇,从袖袋中抱出一个一两重的小金锭子推到栀子跟前:“姐姐,将秋乐的卖身契给我罢。”
 
 
栀子盯着那个金锭子,道:“你与我生分不是?先前讲好秋乐借你使,你若嫌夜里无人服侍,你与我讲一声,我就不让她回来了,你何必将她买了去?” 
果子再忍不住,眼泪哗哗的往外洒:“相公都听了她的身了,总不能还让她不明不白罢?” 
胡仲伦近了秋乐的身?栀子犹如吃了一只苍蝇似的,胡仲伦这样一个老实的人,竟也在妻子有孕时偷腥,且偷的还是大姑子的婢女。她拉着果子冰凉的手,拿锦帕细细的给她偕了泪,道:“你就在我家好好住着,等过两日想清楚了,心中有了打算,告诉我,我帮你出气,一定不能让他这样欺负了你。” 
果子眼泪又涌了出来:“我也知男子纳妾是平常事,可我一想到相公跟秋乐亲密的样子,心中就堵得难受……贤良淑徳,做起来怎这样难?” 
栀子用力的握了握她的手:“贤良淑德?你为何要用贤良淑德来为难自己?她突然察觉这话不对,似乎果子的意思是同意胡仲伦纳妾的,旁人按大齐规矩活着她不管,但果子这里绝对不行!她心头一着急,手下不觉就用了力,捏得果子直抽冷气,小声唤了一声“姐姐?” 
栀子盯着果子的泛红的双眼,郑重的问:“果子,你跟姐姐讲一句实话,你问我要秋乐的卖身契,是不是打算让她进门?” 
果子垂首,右手放在微微隆起的腹部来回摩挲,沉默许久,道:“不让她进门,我能怎么办?” 
证实心中所想,栀子气的重重顿了一下足:“你真是糊涂!她是我的丫头,你不许她进门,我明日就换牙人来将她卖了!”想着秋乐还是她送到胡家去的,她后悔不已,“都是姐姐害了你!” 
果子惨然一笑:“姐姐,他有了外心,就是没有秋乐,也还有旁人,这事怎能怪你?这次因秋乐是你的人,你可以说卖就卖,但卖了一个秋乐,就没有旁的人?反正都要有这么一个人,我不如将秋乐留下,博一个好名声。” 
栀子听得出,果子说出这番话是经过良久思索的,她想劝果子和离,可话到了嘴边,她又咽了回去,不管她承认不承认,大齐和前世不一样,和离这两个字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讲出口。而且果子因丈夫纳妾要求和离,听在旁人耳中实在是可笑之极,嘴巴刻薄的,少不得还要在背后骂两句不贤惠。 
现在最重要的,是弄清胡仲伦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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