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滚!-高干文

第12章


  惊
  鸯鸯的心都在颤抖。
  那是激动,不是害怕。
  她害怕个鸟劲!
  翻身农奴把家当,就是她现在这个样子,趾高气扬着,往着电梯那边奔。
  “哟,溜得够快的呀!”
  许慎看着人溜走,没个挽留的样子,一手搭在方正的肩头,就瞅着那个消失在电梯里的身影,那个声音带着兴味儿。
  方正把他的手给挪开,动作到是不快,划清界限的意味很明显。“人都走了,有什么可看的?”
  绝对是没什么好气的话。
  许慎微个一愣,但那张俊朗的脸随即有些扯开来,笑得跟个痞子样,嘴角一上扬,吐出个话来,“知道我把谁叫来了?”
  “烈哥?”
  方正没有一点儿迟疑的,就指出个人来。
  许慎点头。
  “怎么着,你好像不太满意?”
  他是个人精,一下子就瞅出方正那脸上一点儿不太显露出来的异样,不慌不忙地问道。
  方正没回答,就递给他一个无聊的眼神,直接地走入包厢里。
  许慎在后边,跟着进去,这订了一桌子的,怎么着也得吃上一点儿,人没齐儿,还不是简单的事儿,随便叫上几个,哪有人不捧许少的场!
  灰妹忿忿地站在电梯里,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时间没什么客人,反正上去与下来,这电梯都只有她一个人,这会儿,对着能映出她人影的电梯内壁不由得做个鬼脸。
  却不料――
  这人倒楣时,那叫喝凉水也得噎着,她正做着鬼脸,自个儿寻自个儿开心,孰料着电梯已经到一层,她的脸还怪异地挤在一起,电梯门大开,外面站着个男人。
  那男人,浑身上下透着个刚毅的味儿,谁要是远远地扫过去一眼,就能个竖然起敬的,除了陈烈那个男人,还会有谁?
  她先是有些愣,可反应很快,立即地反应过来,试图镇定自若地把自个儿挤在一起的脸给舒展开来,装作很淡定地走出电梯,眼神连个微侧都没有,挺直着脊梁骨从他的身边走过去。
  “鸯鸯?”
  一步一步地走着,她的脚步不慢也不快,心里头就只有一个念头,往前走,再往前,冷不丁地听见后面的声音,脚下的步子不由得加快一点儿,只差没往大门口那边飞跑过去。
  没听见!
  她就是这么给自个儿催眠的。
  “鸯鸯,怎么见到姐夫,连个招呼也不打的?”
  世事总不能如人意。
  人家那个声音重的,她要是没听见,那就是耳朵不行了。
  她的耳力到是极好,听得清清楚楚,就跟着一个真正的姐夫对着小姨子说话一样,带着几分“关心”的样子,但,压根儿没有回头的打算,直接地走出那边大门口,直接把自己的耳朵当作罢工了一样,连个头也不回。
  那里大门口出去,没几步路就是个公车站点,她过去时,公车刚好过来,正正是从她学校那里经过,她就跳上车,待得公车开走后那么一站后,才大大地松口气。
  “倒楣催的――”她的两手抚着自己的脸,没去安慰自己跳得厉害的小心肝,这会儿,真没有个心情的。
  要是换着往常时,她早就漾出笑脸儿迎上去,务必惹得陈烈越讨厌她越好,方正那个话还是记在心里,这种事真没必要做了,自作聪明的傻瓜!
  陈烈没有追,就站在原地,看着那个女人走出去,连个回头也没有,嘴角微微地扯开一个极不明显的弧度,让他显得有些阴冷,旁边的人都不敢太靠近他。
  推开包厢的门,里面不只是许慎与方正,还有几个女的,论相貌论身段都是好的,带着一点点儿青涩的样子,好似着还没完全绽放开来的花蕾,就间隔地坐在许慎与方正的两边,手里的到是一点儿也不生疏。
  倒酒,夹菜,猜拳,掷骰子,个个玩起来,都是老手中的老手,玉臂儿一摇一动的,晃着白嫩嫩的光泽度,暗红色泽的光线下,衬得那玉臂儿诱人得紧,指尖那一抹红,更是让人移不开视线,与青涩的脸,形成独特的风情。
  “烈哥,有没有碰着人的?”
  许慎手里端着方杯儿,嘴角噙着一丝打趣的笑意,冲着刚进来的陈烈问过去,这么问的同时,还不忘示意着身侧的女子掷个点数,另一手刚是按着一个女子的后脑勺――
  从陈烈的那个角度正好把落在眼里的全都看个清楚,许慎的两腿毫无顾忌地大张着,裤子已经褪到膝盖间,中间挤着半跪着的女子,那女子就着一身透明旗袍,半跪着的姿势让她下半身几乎都没个遮的,浑圆的臀部露在那里。
  比起她这个半跪的姿势,她趴在许慎的双腿间,被压住的脑袋正起伏着,那速度不紧不慢,极为有频率。
  这边是这样子,那边的方正却是整整齐齐的,跟个没事人一样,喝着酒。
  “收起来――”
  陈烈的眉头皱得个死紧的,见不得这种场面,尤其是空气中带着的那个淫(糜)的味儿,更让他觉得厌恶,面上的阴冷就显出来,不像刚才,仅仅就是那么一种感觉。
  “……”
  许慎也是个没有二话的人,把个手放开些。
  那个女子没个迟疑的,赶紧着抬起头,那是张娇艳的脸,上着精致的妆,抬起来时,那张小巧的嘴儿还险险地阖不拢,嘴角还留下一丝缠绵的银丝,那是她自己的。
  她动作极麻利,也顾不得两边颊肉的酸疼劲儿,就替着许慎清理起来,当着包厢里三个男人的面儿,更当着几个小姐妹的面儿,一点儿也不扭捏。
  “她是你们叫来的?”陈烈见他们规矩个一些,那个脸色才慢慢地缓下来。
  许慎让这包厢里的女人全都出去,那个神态,一点都没有留恋的,谁都入不得他的眼,把个目光朝方正那里一瞅,直接地把答案告诉给陈烈。
  “我叫来的,给阿慎赔个礼儿的,昨儿个她答应跟阿慎去兜风,人跑得快,我到是带回来跟阿慎赔个礼的,到是她跑得快。”方正应得很大方,没个隐瞒的,好像没一点儿隐瞒的,然后话一个停顿,好奇的目光落向陈烈身上,“烈哥可是碰着了?”
  话锋一转,他就冲着陈烈过去了。
  回
  “嗯。”陈烈也没个隐瞒的,是不是,不是就不是,“到是个好的,我后面一吼,人家愣是当没听见,自个儿跑走了,你们吓着人了?”
  说的话带着个关心的意味儿,可那脸上的表情,可真是意味太不明,让人瞅不出来他心里头到底是想的什么东西儿。
  方正把手里的方杯放下,双手环抱在胸前,慵懒地靠在那里,暗红色的朦胧灯光映着他的脸,那十分的精致,就透着个百分的诱惑,跟个堕落的天使一样,薄唇边的笑意清晰可见。
  “烈哥,说这话多见外是不?”他的话音不重也不轻,透着一股慵懒的劲儿,又瞅着已经点着根烟儿,在那边里吞云吐雾着玩的许慎,“你说是不是?”
  许慎是个人来疯,人越多玩得越疯,这会儿,包厢里就他们三个爷们,总不能叫他去他们来,就算是他们愿意,他也是不愿意怕,他一个大老爷们的,不稀罕走旱道这个干活儿,听着方正那个话,到是一下子就搭上个话来,“得,今儿个儿咱们的鸯鸯可是不得劲儿,怎么说没扑过来叫我‘慎哥哥’!”
  他真个是后知后觉的,只是那个话一出,说得简单,那个神色里就带着个暗的。
  “人家长大了呗,没空儿陪着你瞎叫着玩!”方正的话可是一点儿也不留着情面儿的,直接地把话给挑明着说,回过头,朝着陈烈,“烈哥,那个女人到底怎么样?”
  问的谁?
  “怎么样?”陈烈给自己倒了杯酒,喝一口便是个大半杯,也不顾着这个是多少度的,就直接地喝下去,觉得浑身都是舒畅的劲儿,“能怎么样,女人不都是那么回事,张开腿来都是一回事!”
  这话,是从他的嘴里说出来,要是别人听见,还非得怀疑这是陈烈吗?那可是个高高在上的人物儿,说的是这种话,真个让人跌破一副眼镜的。
  可在场的人浑不在意,觉得他的话还说得有理儿,都是一丘之貉,那个什么观的都一个样儿,反而是对着陈烈敬个酒儿。
  “说说吧,怎么把人家给吓着了,让人家连个样子都不做了?”陈烈看到电梯里站着个那么个人,还做着鬼脸,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心里头涌起点异样来,“跑得那个快的,愣是当作没听见儿。”
  “老提她干嘛呢?”许慎压根儿没有些许被放鸽子的懊恼,吸着个烟,让那个红光亮在指尖一明一暗的,“没得倒人胃口,我都让人天天这么喊着,一听见那声音都快要颤抖,也亏得是你们受得住。”
  刚才问话的是他,说这个话的也是他,男人嘛,脾气也跟着六月的天一样,变化太多,变化也太快,让人都来不及吸收或者消化的。
  “不觉得有意思吗?”
  方正自顾自地说着,唇边残留着点儿她的味道,是清爽的味儿,带着年轻的生气儿,让给他吻得吓坏了,那双眼睛就那么瞪着他,仿佛着他是个吃人的怪兽,怎么着,他有些个兴致了。
  “有意思个屁!”许慎说话可没有个讲究的,他就是个大爷,谁也不能惹着他,谁要是惹着他,那就甭想着有好日子过,“话说呀,我都觉得跌份儿,做这样的事儿,天爱也出过气儿了,难不成我们还跟个不知事的丫头儿置气不成?”
  天爱?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