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滚!-高干文

第15章


  然而――
  厉声似乎是更早一步发现她可能会有的举动,双臂迅速地离开她的脖子,抓住她两条藕臂,把个人一转,推到墙壁,双腿往前一抵,就让人贴着墙壁亲密,没有一丝的距离感。
  白色的墙壁,落在灰妹的眼里,让她心里堵得慌,一脚落空,完全就是被动,动个一下,额头就给重重地压到坚硬的墙壁,这两边脸还在火疼着的,再加着额头,她感觉自己都快残了。
  “厉声,你放开我――”她不是不想大声的吼出来,可是也得能的,那个混蛋厉声就在身后贴着她,跟个连体婴一样贴着她,脖子更是贴在她的颈侧,她甚至能感觉到他呼出的热气就在脖子间,那里不可抑制地泛起痒来。
  她想一把手就给抹去,抹去所有的一切,抹去这段记忆,抹去所有在她生活中出现过的人,一切都能跟橡皮擦一样全都擦完了多好?
  可现实是,她被厉声压在墙上,完全动弹不得,不是不想动,不是不能动,是不敢动,那里,抵着的是什么?
  她一个挣扎,所换来的是个什么?
  抵着她后臀处的某种物事,正强势地抵着她,她会不知道那是个什么玩意儿吗?
  知道的太清了,她一个挣扎,换来人家的兴奋,她还敢动来的?
  “是你自己上来的,又不是我让你上来的,怎么着,送到我嘴边的,我还不兴碰一下了?”厉声说的是光明正大,压根儿没能让人把他的话与他的本职工作那里联系着起来,他的薄唇就贴着她的脖子,那里娇嫩得紧,他个一碰,就能察觉到她在微颤,这种感觉让他不由得张开利齿,攀着那娇嫩的肉,一口就咬进去。
  灰妹忍不住想要反驳,把他的话给硬生生的驳回去,但话到嘴边,怎么也说不出来,感觉没有几分底气儿。
  她的手使劲着的推拒着他的脑袋,想让他跟个野兽似的动作停下来,她是来找他算账的,总不能白白地顶个罪名的,可她发现,这事儿完全是她的一厢情愿,人家那是谁,岂能是她对付的了的?
  这不,就是个羊入虎口的!
  她的眉头吃疼地皱起,觉得那牙齿都要深入她的血肉一样,要咬得她血肉模糊,这得有多大的厌恶才能做到这个地步?
  别人咬她,难道还不兴她咬别人吗?
  她一个咬牙,心气儿一上来,就直接地低下头,目标是他的额头,让他没个脸出门的,让也没个脸去上班的!
  比起来,厉声的反应要比她快的多了去,已经抬起头来,那长长的手指微张开着,就隔挡住她的脸,她想咬也是没办法咬的,只能扭过头,用眼睛狠狠地瞪着他!
  脸颊、额头,这会儿连个脖子都疼,她不瞪他,那还算是个活的人吗?
  “得了,这样子,真不可爱。”厉声到是笑了,两手抵着使劲地压制住她,还有意无意地贴得更近,贴得更暧昧一些,“鸯鸯,怎么着,这一醒来后就变了个样子,是引起我们的注意是吧?”
  声音微有些深,微有些沉,似香醇的酒般,在她的身后蔓延开来,勾动着她的思绪,让她微有些个迟疑,却是固执地瞪着他,“谁想引起你们的注意了?谁想了?”
  这可真是天大的冤枉,她从来没有那想过,甚至脑袋都没有冒出过这个念头,一次也没有,半点也没有。
  “是吗?”厉声似是在反问,又似不屑一顾她的辩解,仿佛心里早已经有定夺,对她的行为早就有定论,“看不出来你哪里不想引我们注意的,装疯卖傻的,不就是想让我们引起注意的吗?鸯鸯,你说是也不是?”
  他的话,让灰妹到抽一口冷气,只能说,她醒来后得一个很错误的信息,而且她压根儿不知情,朝着那个角色自个儿靠过去,把自个儿弄成那样子,天天见地冲人叫“哥哥”,还试图小儿科般地想让他们更加厌恶自己。
  但不用的,她现在才想起来,脑袋瓜子就是给雷劈的,李升红也说了她性子变好多,以前是个林黛玉似的,就那么样的性格,与现在的,根本是两个完全不搭的性子,她还是瞪着厉声,不肯放松一步。
  她觉得,她要是放松了,整个人就会垮下去,她不想垮下去,至少在厌恶她的人面前,她要过得更好,过得更开心。
  “也是呢,有些人就喜欢往着自个儿脸上贴金的。”她这么说着,脸上到是带着笑意,与两边红肿的脸颊一搭,瞅着有些个渗人的样子,“厉声呀厉声,你觉得我这个话说的是不是还有理儿?”
  她长得只能算是清秀,压根儿不出众,就是现在这样子,脸都是肿的,厉声却是瞅着她,瞳孔微缩,眸光微暗,那手抬起她的下巴,拇指用力地滑过她的唇瓣,想着刚才居然还敢露齿咬他!
  他眼中寒光一闪,另一手已经往她的腰间,就在搁在她上衣下摆处,(修)长的手指往那里一探,微带着汗意的肌肤,就落入他的指尖,另一手已经迫使她把脑袋给扭回去面对着墙壁,背对着他。
  那放肆的手,探入她衣内,灰妹再也忍不住地挣扎起来,奋力地挣扎,就跟着快溺水的人一样,使劲地挣扎着,再也顾不得身后抵着自个儿的物事。
  她的动作很使劲,但是没有任何章法,就是这样的挣扎,让厉声有些个不耐烦,就算是有个兴致什么的,也给弄得没啥胃口,索性把人推开。
  “做个什么劲儿,自个儿送上门来的,还矫情成这样子,以后别让我见到你――”
  厉声黑瞳里全是些嫌弃的意味,嫌弃她的不上道,分明是想勾着,临门又来个圣女样子,完全坏了他的胃口,他是个什么人,投怀送抱的多了去,没道理沾这个腥的。
  灰妹刚才挣扎得挺厉害,又经得他一推,整个人往旁边踉跄了好几步才算是站稳,双臂环抱着自个儿,觉得一种名叫“害怕”的东西从骨子里涌出来,让她不由自主地颤抖。
  “呸!你当我想见你,要不是你让我白白顶了个罪名,我愿意见你这么个人?”
  她气哼哼的,到底没嚷太大声,就怕着那人去而复返什么的。
  至少――
  至少,现在她还是安全的。
  她是这么想着的,回到寝室里,还只有李升红一个人,还两个室友还不见影子,但是寝室比先前空上好多,好像东西都少了。
  “你去打架了吧?”
  李升红看着满脸都红肿的灰妹,那个给惊吓的,差点要找人去重新干一回架。
  019信(已补全)
  “没去打架,给狗咬了。”
  灰妹浑身都疼,疼得她想哭,又觉得这个样子太怂,终是没哭出来,到是把个脑袋往着李升红身上挤去,寻求着几许安慰。
  李升红很大方地献出自个儿的胸膛,瞅着她脖子间那个明显是人牙所造成的痕迹,不由得到抽一口气,这得有多深的感情,才能咬成那样子?都见血的了。
  “这狗真狠。”她的结论,拍拍灰妹的肩膀,算是表示一点精神上的安慰,“以后呀,咱要是见着凶狗了,可得绕远了走,别瞎撞上去,要不然,你这个小身板可经不起折腾。”
  灰妹表示这个话十分以及百分或者是千分的是个正确的话,完成没有任何理由反驳,大实话来的,真是个大实话的,举双手双脚都赞成。
  “对了,这里是怎么回事来的,怎么都空了?”她慢慢地直起身子,指着还两张空着的床铺,“她们来过了?”
  李升红双手一摊,冲着她挤眉弄眼的,“找到主了,外面跟人合住呢,闲这里不方便咧。”
  她说的很含蓄。
  灰妹到不是个笨的,总不能去问着为什么不方便的,“那这里就我们俩了?”
  “嗯的。”李升红应得很干脆,“真好呀,姐姐我觉得一切都太平了,再没有人阻止我通宵了――”
  她通宵干嘛?
  玩游戏。
  据她所说,身上的肥肉全是游戏的后遗症。
  灰妹对此表示非常及十分确实的怀疑,但没有说出来,因为李升红挤着个芦荟条儿,把里面的汁儿挤出来,挤在她脸上,美其名曰为“消肿”。
  接下来的几天,风平浪静,啥事儿也没有,灰妹脖子间的痕迹在创口贴的掩护下,慢慢地愈合,日子这么过,寝室教室食堂还有图书馆,四点一线的生活,最简单的生活,过得也挺好,就是手头有点紧。
  六百块的日子,到是算不得省吃俭用,就是不能有多出预算的开支。
  “明儿个就是星期六了,有什么打算?”李升红整理着行李,也不算行李的,就两三件衣物的,打算回家住个两天的,星期天晚上赶回来,手里忙着把个大包的拉链给拉上,转向着瘫在床里的人,“你出不出去玩的?”
  “不去。”灰妹果断地摇头,把自个儿裹在毯子里,出去就代表着花钱,花钱是她最不待见的事儿,“没啥可去的,不知道出去干嘛。”
  “也好,你就待着吧,等我回来时你别发霉了就行。”李升红手提着大包,肩上挎着个小包,淡定地走出寝室,还耐心地关上门。
  灰妹没事可干,看书又是没那个心情,开电脑,又打不起精神,只得拉过毯子,蒙住自个儿,打算着睡觉。
  “唔唔唔――”
  刺耳的手机铃声。
  睡着时,有个声音一直在耳边吵,跟个蚊子一样,老在耳边死命地纠缠着,会睡得着吗?至少灰妹是睡不着的,但是她也不想接电话。
  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很明显,是江艳女士的电话,还有手机短信,都是江艳女士的,她压根儿就懒得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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