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滚!-高干文

第19章


  厉声到是整理着自个儿,抽出个纸巾,把个自己擦得干干净净的,把她从身体里带出来的湿意连带着他自个儿的都给擦拭一下,拉上裤子拉链,居高临下地瞅着她,那手似乎带着点温存的意味儿,轻抚着她惨白的脸。
  “唔,鸯鸯,乖,今儿个回去,给娇儿赔个不是,乖,这样才能惹人疼――”
  话一说完,他的手从她脸上抽回来,头也不回地走了,连个包厢的门也没有带上,任由她的样子对着外面的走廊,似个破碎的布娃娃般,没有一丝替她掩饰的意思。
  “还躺在那里装死呢?”
  冷言泠语就冲着她过去,从包厢的门口走进来一个女的,就是那个把灰妹给拖的全身都疼的女人,她这是天涯海阁葛姐儿手下最得力的人,名叫着吱吱,见着灰妹那个样子,就是没长眼睛的都能看出来都是经历过什么的。
  灰妹听见声音,全身的骨架都似散开来,再也拼不回去的样子,没有起身,也没那个力气起来,转动着眼珠子,瞅着个来人,想开口说话,牙齿间酸疼。
  “有、有没、有药――”她困难地挤出话来,面对着吱吱,不顾脸皮地问道。
  吱吱面色一滞,看着她的目光忽然间多上一丝怜悯的神色,不发一言地往外走,出去时还记得把包厢的门给掩上。
  包厢里只得灰妹一人,她的双手支着沙发,很吃力地坐起身来,就这么双腿轻轻的一动,双腿间就觉得火辣辣的疼,疼的她面色更加惨白,脸上的表情难看得很。
  “啪――”
  药儿丢在她的面前,她也没抬头,直接地剥开外包装,连个水也不要,直接地着把包着糖衣的药吃下去,没有一丝的犹豫,只有坚定的神情。
  “跟我走吧。”吱吱双臂环抱在胸前,冷冷地命令着她,没一丝的软和。
  灰妹没有试图挣扎,缓缓地站起来,再小心也不得不摩擦到双腿间娇嫩的肉儿,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似乎怎么也松不开来。
  才半撑起身子,她就已经软下去,却是没倒下去,吱吱一手就已经拉着她,拉着她往外走,长长的走廊,灯光明亮似在太阳的光芒底下。
  灰妹闭着眼睛,咬着下唇,面上带着痛楚,任由吱吱拉着往前走,一步一步地跟着,即使再疼,也没有呼出一声的痛,似所有的感觉都已经麻木了。
  她被引阁楼里,那里有一间房,极其简单的摆设,不见一丝的奢糜,再往里,就是间浴室,里面浴缸里已经放满着水,还泛着薄薄的热气儿,那股子烫意能醺得人的四肢百骨都松开来。
  灰妹也不讲究,坐在浴缸的边缘,无力且疼痛的双手试着把自己身上的衣物全都剥下来,瞅见着吱吱丝毫没有要走开的意思,大抵也清楚她的意图。
  “你、不用、不用看着我,我、不会去、去报警的。”她只得咽下这个苦果,从厉声离开到现在,已经再清楚不过,洗澡,让她好好地洗洗,洗去身上所有的痕迹,“我还没那么蠢。”
  “也是,这里是你自己跑来的。”吱吱说的是不留情面,嘴角微个上扬的,露出些许笑意,带着嘲讽,“自个送上门来的,还能说什么?”
  话一说完,她就伸手推着灰妹,把人往里浴缸里推去,下手没个轻重的,或者说她压根儿就不想留个轻重的,就顺着她的意儿,直接地推过去。
  浴缸里的水水满的,灰妹被推得身子倾斜地倒入水里,明明想躲开的,哪里还有力气,不得已地整个人没入水里,甚至避之不急地喝上几口水,才挣扎着起来,浴缸里的毫不客气地随着她的动作往外溢。
  “我、我有、我有得、得罪过你吗?”她待得坐稳在水里,不顾身上的衣物全让给水给湿透,映出她的身子,抬眼瞅着吱吱,眼里的光芒难测。
  023气
  她不是不想报警,不是不想狠狠地把厉声那个恶心的家伙给踩在脚下,更不是不想来个鱼死网破,紧咬着嘴唇,咬得唇瓣几乎出血也不在乎。
  这些疼,哪里抵得上她身子的疼,那里更是疼的厉害,就稍微动一下就疼得能渗出冷汗来,温热的水稍稍地缓解一下她身上的疼痛,她试着靠着浴缸的边缘,软软地瘫在那里,仿佛再也起不来似的。
  “没得罪过我,就是看你不顺眼。”吱吱看着浴缸里的人,双臂环在胸前,令得她胸前浑圆弧度更显得波涛汹涌些,“不顺眼,这个理由满意不?”
  灰妹表示能理解这个理由,微微地点个头,身子还是往后靠着,让温热的水缓解着她身上几乎都绷在一起的肌肉,张开着眼睛,瞅着吱吱,“其实吧,我也没有多喜欢你,看你也不太顺眼,这种事我能理解。”
  就像她不喜欢张天爱一样,说不出来的理由,反正觉得张天爱就让她讨厌,从心底里讨厌,就是讨厌,没有理由的讨厌,不管人家怎么优秀,还是讨厌。
  “彼此彼此吧。”吱吱坐在浴缸的边缘,看着她全身湿透的瘫在浴缸里,眼神带着一丝厌恶,又带着丝怜悯的意味,“哭着从这里离开,从高高的楼梯摔下去,还以为你要死了呢!”
  这个话,让灰妹心里一惊,脸上到是没显露出来半分,满脸的疲惫,却是满不在乎的样子,“是呢,我也没想呢,这世上的事儿总是奇怪的,兜兜转转地总回到原点,说真的,我对着那个楼梯都有些阴影了。”
  有些事儿,她真个没想到,或许着她真与厉声有关系,而且关系不浅,还有一点儿,她不是处的,从厉声蛮横地闯入她的身子,她就发现这个,疼还是疼,没有那种感觉,她的身子好像很快地就习惯着那种节奏。
  “也是着,听说你在医院里住了一个月呢。”吱吱的手拨弄着浴缸里的水,“吃过苦头,还不知道收敛的,你到是头一个,人头猪脑大抵说的就是你这种人吧。”
  她笑着,脸上的厌恶瞬间消失,带着取笑的样子。
  任何一个人别人说“人头猪脑”,大抵都会不高兴的吧,灰妹也是一样,她没那个宽容的心,接受不来,她没果断地选择报警,可以想见,还没去警局,就已经让人给阻止了吧。
  或者会换着另一种版本,她成为那个自动献(身)的人,结果可想而知,碰的什么头破血流的事,她不屑得去做,甚至都不屑得去想。
  “确实呢,我也觉得呢。”她笑着瞅向吱吱,目光却是利得跟刀子一样,人已经起来,双手已经紧紧地勾住吱吱的脖子,把人强势地压入水里,“这世上人头猪脑的人真多,不要坐的离你的敌人太近,这个话,不知道吱吱小姐有没有听过?”
  对付着厉声,有着先天的差距,楼梯里她却是没把这个女人太放在心上,才落了下处,那么现在,她狠狠地压着吱吱,不让她从水里抬起头来,用尽着全身的力气,把人死死地压住。
  脑袋插入水里,不能呼吸,连呛着几口水,吱吱自是挣扎着,奈何,上半身都落入浴缸里,下半身在浴缸外兀自挣扎着,双手更是冲着压在身上的灰妹抓过去。
  冷不防的,灰妹的脸给抓个正着,原本就红肿着的脸,出现个指甲的印迹,还伴着一丝极淡的血色,白皙的脸蛋,显得有些渗人。
  她疼了,自然不会给吱吱好处,几乎整个人都压在吱吱的上半身,占据着天时地利,还有人和,她一直瘫在那里,就等着这一记,狠狠地给上一记。
  待得吱吱的挣扎慢慢地变弱时,灰妹才把人给放开,冷眼睇视着上半身都湿透的人,透明如薄纱似的旗袍挡不住什么,映出她的丰盈,随着她用力地咳嗽,那处丰盈很配合节奏的一抖一抖。
  吱吱吃了大亏,面色惨白,脸上的精致妆容都已经糊了,显出她并不怎么出众的脸,比起让妆容勾勒的极为轮廓极深的脸,这样子的吱吱,让灰妹突然间觉得化妆果然是让能让女人化腐朽为神奇的东西。
  吱吱在那里咳着,吐出吸进去的水,整个人趴在浴缸外,发间的水顺着她的脸流下来,那双眼睛全是忿恨的神色,瞪着坐在浴缸里精神头似乎十足的灰妹。
  “你别瞪着我,我这个人最讨厌别人瞪着我。”灰妹很不赏脸,掩饰着她已经精力尽的状态,慢慢地喘着气,就好像压根儿没有不费力气一样,“我对付他们可能不行,吱吱,对付你,我还是行的,你别惹我,最好别惹我,我可不知道我能做出什么样的事来。”
  她说的很慢,是在掩饰着她想大力喘气的冲动。
  吱吱似乎把灰妹的威胁听进去,面色一变,竟是起身,踩着三寸高的高跟鞋子,脚下微有些踉跄,差点儿滑倒在地,又险险地扶住门把,冲着灰妹一个瞪眼,然后是头也不回地走出去。
  看着那个女人走出去,灰妹总算是大大地松口气,整个人跟着松下来一样,软软地倒在水里,任由着水淹没着她的脸,心里有无数的恼恨,却是怎么也没地方发泄,那种郁结在心里的感受,让她真想大叫。
  但没用。
  一点儿用也没有。
  大叫没有用。
  不用脑袋的勇气更没有用。
  总有一天,她要让厉声付出代价,付出他应得的代价,她的疼,不能白白地受着,不能!一点儿也不能!
  那里很疼。
  她的手指都不敢碰着那里,红艳的很,似鲜血一样红,娇嫩的瓣儿,她忍着,就算着一碰就能让她的身子都疼得发颤,拨开着那里,让水流冲洗着,试图把他流下的东西全都冲走,白色的浓浊物,让她觉得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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