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滚!-高干文

第94章


    才半撑起身子,她就已经软下去,却是没倒下去,吱吱一手就已经拉着她,拉着她往外走,长长的走廊,灯光明亮似在太阳的光芒底下。
    灰妹闭着眼睛,咬着下唇,面上带着痛楚,任由吱吱拉着往前走,一步一步地跟着,即使再疼,也没有呼出一声的痛,似所有的感觉都已经麻木了。
    她被引阁楼里,那里有一间房,极其简单的摆设,不见一丝的奢糜,再往里,就是间浴室,里面浴缸里已经放满着水,还泛着薄薄的热气儿,那股子烫意能醺得人的四肢百骨都松开来。
    灰妹也不讲究,坐在浴缸的边缘,无力且疼痛的双手试着把自己身上的衣物全都剥下来,瞅见着吱吱丝毫没有要走开的意思,大抵也清楚她的意图。
    “你、不用、不用看着我,我、不会去、去报警的。”
    她只得咽下这个苦果,从厉声离开到现在,已经再清楚不过,洗澡,让她好好地洗洗,洗去身上所有的痕迹,“我还没那么蠢。”
    “也是,这里是你自己跑来的。”
    吱吱说的是不留情面,嘴角微个上扬的,露出些许笑意,带着嘲讽,“自个送上门来的,还能说什么?”
    话一说完,她就伸手推着灰妹,把人往里浴缸里推去,下手没个轻重的,或者说她压根儿就不想留个轻重的,就顺着她的意儿,直接地推过去。
    浴缸里的水水满的,灰妹被推得身子倾斜地倒入水里,明明想躲开的,哪里还有力气,不得已地整个人没入水里,甚至避之不急地喝上几口水,才挣扎着起来,浴缸里的毫不客气地随着她的动作往外溢。
    “我、我有、我有得、得罪过你吗?”
    她待得坐稳在水里,不顾身上的衣物全让给水给湿透,映出她的身子,抬眼瞅着吱吱,眼里的光芒难测。
    53章声音激得她灰妹浑身发冷,明明在屋子里,也没开着冷气儿,让她觉得从骨子渗出来一股子冷意,肌肤相贴的热度,丝毫不能让她热腾起来。
    她知道后果儿,身子让他给顶着像在巨浪颠的小船,一切都是操纵着他的手里,没得反抗的余地,这房里隔间好,她就是喊破了嗓子,外边的人还能听得见。
    还真就是听不见的。
    “许――慎――你――可――毒――”
    她喘息着,把话是给从齿间挤出来的,话说到这里,身体的最娇嫩之处儿已经让他给占得满满的,肌理的肉儿给硬生生地撑开着,她发出痛苦的悲鸣声,软软地倒在床里,不再想起来。
    来人就是许慎,他是亲眼见着陈法出去的,要问他来做什么?
    不过是来看看,看看陈法,慰问一下来的,见着陈法出去,他下意识地站到角落里,是下意识的。
    门是关着的,他不怕,这世上还有种叫做万能钥匙的,不巧着,他手头还真有,鬼使神差的,就带在身上了,还就是今儿个手下头截了个走私的,弄了个东西,这种东西大声的是,他当时捏在手里,也就给带出来的。
    拿着个东西,他往里头一插,门就给轻轻松松地开了。
    一进来,他就随手就把门给反锁了,这里可就是陈大市长专属的地儿,他要是不把门给好好地锁着,回转头,就见着女人春睡图。
    衣衫不整着,露出大半个胸尖尖,也没有个遮掩的,两条纤细的手臂还环抱着胸前,让个胸尖尖显在那头,不至于散开去,小肚子让着薄薄的毯子给挡着,两截子明晃晃的腿儿就那么交叠在一起,又是微侧着身,还能隐隐地看见她的腿缝处。
    这么一副画面,让他能忍得住?
    要是他能忍得住,那是母猪也是上树的,他真心是这么想,别听他的心声儿这么直白且粗俗的,有些时候男人褪去外头光鲜的亮壳儿,可都是些红果果的进攻性。
    关了灯,不是不想让她认出来,而是,他有个恶趣味,朦朦胧胧的才更有情调些,脱下自个儿的衣物,把人给压在身下,还没等着她回过神来,就已经把人给攻占了。
    那滋味还真就是好的,他忍不住地粗喘着,狠狠地撞向她,那力道,都似着要撞到她的心上头,把自个儿都给刻在那头,让她时时刻刻地都记着他。
    “毒?”
    他见她软下去,这可是不允许的,两手托着她的腰肢儿,都不敢用着太大力,有些怕太用力,让他给折断了,他翻身,自是搂着她的,变成他在下,她骑乘在他的身上,“你怎么不见毒的,往我那里踢,不就是要我的命吗?我这边儿好了,得让你试试呀――”
    这人说的是个理直气壮的,脸不红气不喘的。
    灰妹两手被迫着撑着他的胸膛,那股子热度,都让着她的双手给灼着了,连忙着想躲开着,想翻身逃开,可偏就是没那回的运气,她的身儿早让他给制住,紧紧地相连着,这一躲,内里便是绞着他死紧。
    她脸色胀红,让着微暗的夜色给遮住,看不个清楚的,可脸上是烫的,烫得她浑身难受,这一动,他的双手愈发地紧了,箍住她的腰,操纵着她身子的起伏,让他获得无上的快乐,那股子快乐包着他,让他的动作愈发地凶狠,似要豁出命去一般。
    “要、要……”
    试你个头!
    她正想把话给顶回去,可偏就是他顶得更凶了,让她几乎在上头都坐不住,整个人歪歪扭扭地,似要往着左边倒下去,又让他给拉到右边,往着右边倾过来,还是让他再给扯到左边。
    身体已经是溃不成军,她似乎还能从中感觉着一股子巨浪朝着她涌过来,把她高高地抛上去,又让她从高处跌落,险险地跌落在地面的时候,又将她给高高地卷走,立于浪头中,睥睨着一切。
    汗湿得她一身,全身都是粘乎乎着难受,可身体却是给吊在那里,进,她自个儿接受不得;退,那是他不许!
    “要?”
    许慎微撑起个精瘦的身子,用着自个儿的胸膛抵着她,柔软的娇躯儿,让他还真是爱不释手的,不是没碰过女人,他见过的女人多的去,有些事,发生了才晓得,不是看看就能看出感情来的,这事儿,得做。
    感情那是做出来的,这是他的理论儿,瞅着面前瞪着他的眼睛儿,他到是毫不避讳地凑近着她,顶着她,一下一下地,速度慢得很,跟个磨人似的,戏谑的味儿从他的喉间出来,“鸯鸯还要?这就满足你,你别急!”
    带着温热湿意的舌尖轻碰着她的眼皮,让她忍不住地往后仰,试图地逃脱开去,让着身下的那股霸道的力量从她的身子里脱开出去――哪里有那么容易的事儿?
    他早已经是占得先机,再让他放开到嘴的肉儿,简直是在同他自个儿开玩笑,从后头扣住她的腰肢儿,往上耸(动)着劲瘦的腰身儿,一次一次地把自个儿全身心地没入在里头,似摩西分海似地分开着她羞怯的内壁,低着头,含住她颤崴崴绽放开来的艳果儿。
    她是急的,不是这个急,是急得要逃!
    意思完全让他无视,甚至还把她的意思儿弄得扭曲了,她一口子就咬向他的肩头,逃又逃不开,躲又躲不得,她甚至还能羞恼地感觉着自个儿的身子已经快要跟随着他的步调走,索性着泄忿似地咬过去。
    咬得很重,她还真就是没留下情的,一咬下去,唇间就有一股子腥味儿,那是牙齿将表皮给弄破了,还是不松嘴儿,不松就是不松。
    岂料是,她的这个动作,落在许慎的身上,不亚于她激(情)的反应,让他忍不住快慰地闷哼出声,下半身的动作愈发的霸道,嘴里更是啃跄着她的胸尖尖儿,啃得她都没处躲儿。
    她根本就是咬不住了,被他给拱得一晃一晃的,压根儿就跟起伏,停不下来,心里恨极,那种无奈的感觉,让她真个是忍不住地流出泪来。
    不想哭的――真就是不想哭的。
    可是――眼泪不知不觉地从她的眼眶里涌出来,让她都有些不太敢相信,嘴唇一张,却是逸着带着压抑着哭意的嘤咛声,让她整个人瞬间决堤般,泪流得更凶了。
    他反而是更加喜欢,折腾起来更是个没完的,男人大抵都是这样子,见着她柔柔弱弱的,不得反抗的样子,更是激起他的占有欲,自己不舒了,就绝对不会撤身。
    “我恨你――”
    她似诅咒地瞪着他,全身不着一物地坐在浴缸里,温热的水,浸着她的全身,让她无一不露在许慎的面前。
    许慎已经是餍足,像是吃饱着鱼儿的猫一般,瞅着她,就坐在浴缸的边缘,双手捧起温热的手,往着她身上呼去,听着她这个话,连个眉头也没皱,像是根本不在意她的情绪,或者更直白一点,她的情绪永远不是他所考虑的事儿。
    “无所谓――”
    他就是淡淡地回上这么一句,不痛不痒的。
    灰妹的恨意没有出口,就给堵在那里,心里头似被烫油给煎着,眼睛哭得通红,半趴在水里,似搁浅在海边的鱼,再不得力气回到海里。
    “出、出去――”
    她低低地吼着,娇小的唇瓣已经让她自个儿的牙齿给咬得血红一片,似一碰就能渗出艳色的血来,“出去,你这个禽兽――”
    她不看他一眼,再看他一眼,就能让她觉得恶心,这么个披着人皮的狼。
    “嗯,我真的走了。”
    许慎站起来,仿佛是最后的温柔,手抚过她的肩头,立即感觉着她在颤栗着,让他的心情莫名地大好,“以后不见吧。”
    他说的很干脆,一点儿也没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当着她的面,对着浴室的门,镇定自若地穿上自个儿的衣物,当那个衣物一遮,把他的侵略性都给挡了,一表人材,看不出有任何的缺点。
    她站起来,也不顾着自个儿身上没个什么可遮的,这身子早已经让他看个透彻,她也不管了,“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的意思。”
    许慎回答得很简单,一点也没有任何的不适感,反而回过头瞅着她,“怎么着,还是你舍不得了,想跟着我保持着长期关系?”
    “长期你个头!”
    她忍不住骂道,“给我滚,滚得越远越好――”
    许慎摇摇头,目光扫过她的身子,还有些余味未清的感觉,天已经快亮了,他再待在这里,还真就是不合适了,嘴上到是个不饶人的,“我还以为你食髓知味了呢,就算是那样子,我也没空儿,当然,这一次就算是给娇儿的赔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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