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滚!-高干文

第112章


  她心里头是这么想的,可念念不忘的还是陈烈,想着刚才在饭桌上陈烈根本将她当成陌生人般,还是叫她心里头疼得难受,这会看见张鸯鸯这个天生要与她作对的人,到是一脸幸福的样子,叫她怎么能不怨不恨的!
  “鸯鸯,妈在找你呢,不是说你当着记者的面都承认了董利民是你父亲,怎么也不见你为他送上山头,这据说是大年初三就是出殡的日子,妈叫我问你,去还是不去呢?”她无视陈法的严厉面孔,还是把话给说出口。
  灰妹冲着陈法眨眨眼,想叫他的表情给松下来,这样板着个脸,看上去太过头,“他死的真是蹊跷,怎么可能自杀的,我到是真想回去看看。”
  陈法当然是不放心,董利民明面是搞的建设公司,私底里却是贩毒团伙,哪里是她说的这么轻松的事,“你现在得顾着自己,江艳那边我已经替你挡了,明是不想叫你知道她有这个心思的。”
  她乐呵呵一笑,对江艳女士到也是看得挺淡,原本就不是她于浅浅的母亲,自是没有什么感情,这感情都是双方面的,总不能人家不把她当女儿看待,她却是硬求着几分母爱吧。
  有些东西,便是求也求不来的,她一向还算是清醒的人,伸臂揽住他的腰,“我晓得的,不会叫自己让你担心,方正那边都安排好的,再说还有于家,不会出什么事,我总是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又说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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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法点点头,搂着她回房,“你自己得小心,再小心也得更小心,我不想听到你出什么事的消息,一点也不想。”
  她的回抱是反搂住他的腰,把自己的脸埋在他的胸前,这个男人,她怎么说是好,总是像座大山一样叫她安心,看到他,她的心就能安下来,再不会有一丝的迟疑。
  夜里,下起雨来,淅淅沥历,到天亮才渐渐地消失,打开窗子,一股冷意冲着人过来,灰妹由得打了个寒颤,身子已经让人给搂住,落入浑厚的胸膛里。
  她回过头,踮起脚,仰头调皮地咬向他的下巴,性格的下巴,力道用得不重,就是轻轻地用牙齿搁过,呼出温热的气息,“老公,我真是喜欢你。”
  陈法乐了,“得,机票已经给你订好了,那边他们会照顾你,我也是放心的。”他话音一落,凑在她的耳畔,薄薄的唇畔,含住她敏感的耳垂,察觉到她微微的颤抖,心里极为满足。
  她有些不太好意思,真是的,事情接受起来困难,摆在两个人之间说出来,也是困难的,她总归是面子薄,经不起他的打趣,小脸便胀红了些,连忙低下头,埋在他胸前不肯抬起头。
  陈法一直是个宽厚的,自始至终都是表现得无懈可击,没有一点儿可让人说道的地方,更没有一丝瑕疵,完美无缺的男人便是他,可是,要说他心里头一点儿感觉也没有,那也是骗人的,怎么可能一点感觉也没有。
  只是,他的选择,是对的,他这么告诉自己,是对的,一直会是对的,就像他毫不犹豫地跟她结婚一样,有了选择,就不会后悔,这条路是他自己选的。
  “去吧,别担心我。”他劝着她,将她的脸给捧起来,深幽的眼神里充满着热烈的情绪,那里头有着能叫她溺死在里头的东西。
  灰妹看着他,有时候觉得自己真是幸运,拥有着这么一个男人,让她如何不把他放在第一位,永远的第一位。“好,你等着我,我很快回来。”
  早上八点的飞机,同机的居然还有张天爱,两个人的位置离得很近,却只是各自看一眼,彼此没有打招呼,仿佛谁也不认识谁。
  董利民涉嫌贩毒、承违的保障性安居工程偷工减料的事已经爆开,这已经是成为今年头号大新闻,便是在接回董利民尸体的董家也是不得安宁,记者总是在外头二十四小时盯着,就想找出些什么东西来,充作头条。
  灰妹心知可能会有记者,但她知道记者也不敢再盯着她,走出机场后,那里早已经有车子在接她,低调地上车,她甚至都没叫张天爱一下,更不会说叫张天爱跟自己一起走,没那个必要,她不是她的谁。
  她是小心眼的人,人家在背后说她,她也不会不知道脸色地巴上去。
  “你真是个固执的。”方正在车子里,褐色的玻璃叫人看不见外头的风光,也叫外头的人看不见车子里头的人,身子一侧,就把人给搂住,“去了后,什么也别说,晓得吗”
  她任由他搂住,没有挣扎,这个动作已经是多余,多余的不能再多余,从一个男人的怀抱再到另一个男人的怀抱,她忽然间发现她还挺适应,一点不良感也没有,或许她就是这样的人,也没得给自己立个啥牌坊。
  她就是她自己,她是于浅浅,不是别的什么,她就是于浅浅。
  方正吻上她的脸,她却是扭开头,瞧见他那张美丽的脸上写满着不悦,连忙凑过去,主动地吻上他的唇瓣,含住那唇瓣吸(吮)起来。
  主动,真是难得的主动,叫方正那双狭长的丹凤眼里全是满足,立即地化被动为主动,把人给压在车子里,双手已经是迫不及待地拉开她身上羽绒服的拉链,把微热的手从她的线衫下摆探入,抚触着她。
  她还有一丝理智,赶紧地抓住他的双手,不叫他乱动,把几乎是意乱情迷的男人从身上推开,斜睨着他,“你猴急个什么?”
  方正讪讪然,确实是有点猴急,可谁叫他最近一直老实得紧,谁也没找,就指着她一个人,就盼着从她身上得到些好处,让她给推开,就想她肚子里还有个娃,可他――
  他知道自己太――
  可――
  他看着自己的双腿间,那里都支起个帐蓬,还疼得厉害,让他颇为尴尬地看着她,又是带着一点儿委屈。
  灰妹乐了,看着那么张美丽的脸,在自己的面前露出个委屈的样子,谁的都不是石头,一下子就软下来,索性心一横,凑过去解开他裤间的拉链,那手都是颤抖的,也不知道是太紧张还是怎么的,总之,弄来弄去,双手间碰到的地儿愈发地□有力,那股子力道仿佛都要冲破裤子出来。
  她的脸胀得厉害,跟能滴出血来似的,刚开始那一横心,解了好半会没解开,已经是强弩之末,双手间再不得力气,晶亮的眼睛就瞅着他。
  方正贪看她这几分娇态,忍不住地咬向她的脸,不敢重一分力,就怕一下子就将她给咬伤,手自动自发地为自己解开裤间的拉链,大门一下子打开,早已经是胀得发疼的物事儿跳将出来,大赤赤地露在她的眼前。
  “浅浅,他很喜欢你呢。”他还拉着她的手,包住她那里,“是不是,你碰碰,包管他一直会喜欢你的。”
  这个没皮没脸的人。
  灰妹都要喷鼻血了,哪里有这样的人,十指被迫大张,包住他那里,烫得都叫她的手发颤,都快握不住,偏就是他的双手在外头包着她的双手,叫她逃不开手。
  “你别说话成不?”她浑身燥热,双手被他带着上下滑动,还让他的话给逗弄着,恨不得有个地洞能叫她给钻进去,最好是永远都别出来了。
  方正舒服地乱哼哼,求得一回是一回,也不知道下回是什么时候,总不能一直叫他给饿着吧,这样子也太不人道了点,他要求其实是很低。
  车子到达方正的房子时,灰妹下车都是他抱进去,脸埋在他的胸前,都不肯露出一分,那两颊的烫意一点也未消,红得都叫人以为她是煮熟的虾子。
  两个人没有出去吃饭,方正出去买的菜,灰妹自己煮,简单的四菜一汤,往着桌面上一摆,他们还没有动筷子,徐技已经到来,不待他们招呼,他已经是自来熟。
  “煮得还成。”徐技吃上一口就下了个结论,冲着灰妹眨眨眼睛,“要不要先休息一下,不急着去那里,你才坐飞机回来,总不能累着自己。”
  她没觉得有累什么的,一点也没有,巴不得早点去一次,把事情给了结,最好是以后都不会再有这种事,“你们不觉得有点不对劲吗?”
  想来想去,总是有一点不对劲,要是说哪里不对劲,她又说不出来,就是一种感觉,或者那是种叫做第六感的东西还是叫做女人的直觉?
  她真心搞不懂。
  徐技点点头,“那个事儿你别管,你去那里就成,就算是李升彩也别太当回事。”
  方正也是这个态度,总归她是第一位的,不能叫别人伤了她,“对的,李升彩你别太当回事,面子上过得去就成。”
  她一笑,觉得他们两个人太紧张,当然,她没有太粗心大意,还是把他们的话听进去,都给记在心里头。
  外头天很黑,小雨夹着雪,气温骤降。
  灰妹是全副武装出门,帽子围巾手套一样不能少,跟在江艳女士的后头,亦步亦趋,两个人之间没有说一句话,都是面无表情地走入董利民所设的灵堂。
  离着灵堂还有些距离,就能听见从里面传出来的哭声,呼天抢地般的哭声,让灰妹的耳朵差点儿惊受不住要捂住自己的耳朵,又是觉得失礼,那动作便是没做。
  灵堂里没有几个人,除了念经的和尚,就是李家人,李升虹一家子人都在这里,李升彩一直在哭,旁边她母亲劝着,那眼泪似乎是比她还多。
  李升虹一看来人,连忙站起来相迎,孰料,她才站起,她大姐李升彩已经是一个箭步上前,到她的前头,直接地便是朝着江艳一巴掌给甩过去。
  “啪――”
  江艳女士是戴着墨镜的,被李升彩这一扇,墨镜的骨架子应声而断,她精心保养的脸瞬间出现一个红印,那红印不是别人给的,正是她前夫的老婆,她眸光一转,强压着心中滔开般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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