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夫种田记

第55章


  他稍为地迟疑了一下,但最终还是完全掌握住了她。他的手心像是烧红了的热炭,温度高的吓人,几乎要把她的肌肤都灼痛,而随着他渐渐加重了力度的揉弄,她的轻吟逸出了唇齿,神思更像是要被抽离出身体的躯壳。
  男女之事,周公之礼。
  原来这些都只不过是开始,今夜她无处可逃地要成为他的女人。
  落雁咬着自己的下唇,她含着泪光想哀求归靡轻点、慢点,但是话到了唇边,却是无论如何都开不了口。
  归靡抱着他躺了下来,把她身上剩余的衣裳也全部褪掉。
  他一直抱紧着她的腰身,用最大耐心慢慢地安抚,直到她不再绷紧地抗拒他的拥抱为止。
  她的身体清清凉凉,纤腰盈盈一握,但他却是发热得越来越厉害。
  他的额角渗出了汗水,喉干舌燥,每一寸血脉都在喷张地叫嚣,驱使他想要重重地占有她,让她真正成为他的妻子、他的女人。
  “归靡!”
  落雁猛然间发出一声惊惶的低呼,因为他火热的抵触,她害怕得失声哭泣了出来。如此强壮的男人,她根本没有办法承受,她既是羞涩又是恐慌,头脑之中一片混乱,几乎要在他的热力当中晕厥过去。
  归靡的额角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水。
  他离开她下了床,很快便带着一盒药膏重新回来。
  药膏是他向乐大夫要的,他知道她需要辅助,否则根本不可能接受他。他用手指蘸了药膏,轻轻地替她涂抹在入口之处。假若他可以开口说话,他便可以用言语安抚让她放松下来,但是现在他唯一能够做的,就是俯下头去亲吻她的唇瓣,一次又一次,耐心十足地等待她能够接受他。
  “不要,不要了好不好?”
  落雁满脸都是狼藉的泪痕,她的卷片仿佛已经到了极限。
  归靡失望的停住了手,黑眸沉沉地注看着她。
  他虽然渴切地想要她,想到整颗心都疼痛,但他更不愿意她受到半点的委屈和伤害,即使这一夜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她理应配合成为他真正的妻子。落雁缓缓地合上了双眸,她知道只要她再确认一次,这个男人一定就会停下来,在今夜放开她不再做这些夫妻之事。
  但是每一个女子,都必须要经历的事情,她早晚都要面对。
  她终于渐渐地让自己放松了下来。
  归靡一下子便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愿意成为他真正的妻子,他的女人,他欣喜地亲吻她的眼睛,用粗糙的指尖抹掉她脸上的泪痕。
  过程是缓慢而胀痛,软麻的感觉从两个人交合的地方,向着四肢百骸扩散。
  落雁的手指紧紧地抓住了被褥,归靡把她抱在怀里,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往她的身体里面探索。
  她像是快要窒息的鱼,竭力地探出水面呼吸。
  归靡冲破了阻碍,完全地进入了她。
  被暖热包容的感觉,让他一下子登上了极乐的天堂,他知道落雁在流血,这是新婚之夜她为他流下的处子之血。
  落雁把归靡包容在自己的身体里面。
  他实在是太强壮,只要他动一下,她都立刻像是要被他全部贯穿。
  归靡再次低下了头去亲吻她,暖热的唇瓣相缠,他吮吸着她,像是吃花瓣一样把她吃掉。
  落雁的眼角渗出了泪水,不单止是因为痛楚,更有的是被心爱的男人充满,那种遍及全身的幸福的感觉。
  “归靡,别抛下我。”
  她主动地伸手,抱紧了他的腰身。她已经真正成为他的女人,以后他就是她的天她的地,她全心全意要倚靠的人。他不可以再像在承阳王府那次一样,抛下她不理不睬,任由她伤透了心。
  归靡眼神柔暖的抱着她,尅是由缓到快地冲刺。
  风声在窗外掠过,竹林里面回响着“沙沙”的声音,这一夜在木屋之中,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他们彻夜相拥直到沉沉睡去也再没有分离。
079 中部·完
  窗外的天色渐渐地透出光亮,归靡在钻入口鼻的体香中缓缓地睁开眼睛。
  落雁躺睡在他的怀里,闭合着眼睛,恬静柔弱得像是出生下来的兔子。昨夜她是被累坏了,要接受他不是容易的事情,而她的眼睛还余留着哭泣后的红肿。他收拢手臂抱紧了她,那种把最珍爱的之物搂在怀中的感觉,让他的心里既温暖又满足,他只想就这样抱着她直到地老天荒。 
  被他搂抱得太紧,落雁无意识地扭动了一下身体。  
  “咝——”
  归靡难耐地低吟了一声,她简直是在玩火,晨早就把他的热血冲动都撩拨了起来。
  他稍稍地挪开身体,越发深情地注看着她。
  落雁只是扭动了一下,便又蜷缩着身体往他的身上靠贴过来。清晨之中透着微凉的寒意,她不着一物地睡在薄被之下,只感觉到身边有源源不断的热力传送过来,让她睡得非常的舒服踏实,因此她本能地靠近。
  归靡俯下头,轻轻地吮住了她的唇瓣。
  她实在是太迷人,他无法抑制自己清早醒来,想要亲吻她的冲动。
  落雁终于被弄醒,她缓缓地睁开眼睛,立即便与归靡深情的眸光对碰上,他的五官在她的眼前放大,他含吮住她的唇瓣,像是昨夜一样反反复复地舔吻,而大受落在她绵软的胸前,求欢地揉弄着她。
  “归靡——”
  她的脸上飞满了红霞,居然光赤着身体在他的怀中醒来,她羞怯地想要找条地缝钻进去。
  归靡在自己失控之前放开了她。
  她的身体还太娇嫩,如果再像昨夜一样欢好,最后一定会伤到她。
  他拿过搁在床头的衣服穿好,示意她继续睡,然后自己走出去生火烧了热水,兑满了一木盆温水给她端了进来。
  落雁被他从床上拉起来,他用眼神示意,竟然是问要不要帮她洗身子?
  “归靡,你先出去好不好?”
  虽然两个人已经有夫妻之实,但落雁仍然非常羞涩,她拿被子把身体遮掩住,无论如何都不肯让他帮她清洗。
  归靡凑近过去,在她的额角印下一吻,然后才带上房门走了出去。
  外面响起了烧火煮食的声音,落雁确认他不会再突然闯进来,才缓缓地离了床下地。昨晚归靡抱着她热情如火,她到了此际腰身还是酸麻胀痛,她烧红着脸用温水洗净了身子,然后才把干净的衣服穿上。
  床铺一片凌乱,她把衣服穿好之后,便动手去整理。
  昨夜她一直攥在手心里的白色绢巾,平铺在床上染着殷红的血迹,像是雪地里绽放出的一朵红梅。
  她的脸上火辣辣的,赶紧把绢布叠好,然后收进了柜子里面。
  米粥的香气从外面一阵阵地传来,落雁昨夜几乎没吃几口饭菜,此际是真的饿了。归靡是她的丈夫,但她身为妻子却在丈夫已经起床的时候,还赖睡在房间里怎么也说不过去。她匆匆地把头发绾起来,然后快步走了出去。
  刚开始梳发髻她还不是太熟练,但不要紧以后慢慢就会习惯。
  她走到外面的时候,归靡已经把煮好的米粥端上了桌,除了礼饼之外还有一碟酱咸菜。大黄狗“汪汪”地吠叫着向她扑了过来,落雁往它的饭钵里加了清水,然后又掰下了一块饼子擎在手心里喂给它吃。
  抬起头的时候迎上归靡的眸光,他含着笑意,眼神温柔得要把她溺毙。
   她羞涩地垂下眼,心里都是难以言明的欢喜。
  坐下来吃早饭,归靡把一碗蒸蛋摊到了她的面前,原来除了米粥和咸菜以外,他还特意给她做了香气四溢的蒸蛋。他虽然长得又高又壮,但是却有一颗敏感细致的心。落雁整颗心都是又甜又暖,她把他的饭碗取过来,把一半的蒸蛋都拨了出去,然后再递回到他的手中。
  归靡把饭碗接了过去,然后用粗糙的指尖抚碰着她的面颊。
  他不能开口说话,这是他表达心意的方式,他的爱抚之中透出浓浓的感激和爱怜。
  “吃早饭吧。”
  落雁垂下眼,她沉溺在他温柔的眸光之中,几乎就忘记了快要放凉的早饭。
  用完早饭之后,落雁与归靡一起出了门。
  归靡把乐大夫认作了义父,所以他们新婚的第一天,便以拜见公婆之礼,上门去向乐大夫与乐大婶请安。进门的时候,乐大夫正与同宗的兄弟一起,清拆昨日喜宴架起的炉灶,归靡看见了便上前去帮忙。
  乐大夫扬手把他撵开,“你陪着落雁就好,这点小事情不需要你动手。”
  “我不需人陪着。”
  落雁连忙在旁边摇头,而归靡也坚持要帮忙,乐大夫没有办法只好由着他去。
  乐大婶捧着簸箕从里面走出来,落雁迎了上去,帮她把药材在架子上面晒开。乐大婶一边翻弄着药材,一边细细地打量她的脸色。
  “落雁,昨夜睡得还习惯吧?”
  “还好。”
  落雁羞涩地回应了一声,耳根一下子便已经红透。
  “习惯就好。”
  乐大婶心照不宣地笑出了声,弄得落雁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帮忙清理了昨日喜宴余留的杂物,落叶和归靡吃过了午饭才离开。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在回竹林的路上,乐大夫住在村口,落雁要回娘家其实只有几步的路程,但她却不能在这时候回去。
  刚出嫁的女儿,要在三天之后才能回门,这是规矩不可以破坏。
  她跟在归靡的身后一步三回头,心里挂念着的都是她的爹娘和兄嫂。时令已经过了寒露,路边的杂草枯黄,两个人走在半个人高的野草地里,大黄狗在前面奔走,追逐着翩飞的蝴蝶,阳光明媚又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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