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区峻明打开门的同时,外面进来了五个人,他定眼一看第一个出现的是自己日夜思念的父亲,他真的还活着,他紧紧的抱着父亲,眼泪止不住的落下了,这是冷傲霜第一次看见区峻明哭,就象一个孩子般嘤嘤而哭。
他父亲轻轻拍着区峻明的后背,然后手拉着区峻明重新返回了会议厅,当区老先生一出现,首先惊讶是两个人,一个是林微因,一个是区峻峰,特别是区峻峰,他出发前是吩咐自己的亲信把这个碍手碍脚的老家伙给解决了,但是为什么他没有死,还出现在了会议厅,他刚刚洋洋得意的笑容凝结了,睁大着疑惑的双眼,疑惑里面是黑暗的眼神,
而区老先生走到刚刚坐到总裁位置上的区峻峰,拉起他,对着下面在坐的股东和部门经理们的面,说了一番接下来天翻地覆的话:“各位好,我是前总裁,这几年我的失踪不是别人绑架了我,而是我的亲身儿子区峻峰绑架了我,另外我告诉大家一个秘密就是……区峻峰和区峻明是同父同母的孪生双胞胎,可是母亲不是我的这位正式夫人林因微,他们的母亲是一个美国人,也是我留学时的初恋情人。”
“什么,原来新总裁不是老夫人的亲身儿子啊?”
“我仔细看,是不象啊,你们看他的眼睛是淡蓝色的猫眼,高挺的鼻梁,深奥的眼窝,挺拔的高身材,你看董事长身高才1米七啊,老夫人也才1米六啊,生的儿子怎么会是1米九呢?”
“是啊,原来是双胞胎啊,怪不得我刚刚觉得他们还象呢?”
……
下面已经开始炸了锅了,七嘴八舌的议论着,整个会议厅就象无数只苍蝇在鸣叫,好不热闹啊,林因微白皙的脸一阵白一阵红的,她的拳头握着“嘎嘎嘎”响,眼睛嗜血般红,嘴角微微抽搐着,她眼睛死死的盯这失踪了四年的丈夫,一个背弃自己的丈夫。
“大家安静,我已经收回了我的小儿子区峻杰的2%的股份,转到我二儿子区峻明的名下,现在区峻明仍然是区氏的总裁,希望大家能一如既往的支持他,把区氏发展的更好”区老先生的一番意正言词的话,虽然已经是古稀之人了,但是字字铿锵有力。
这时区峻峰原形毕露的从怀中掏出了手枪,他用枪口指着区老先生,区峻明看见自己的哥哥居然大逆不道的用枪指着自己的父亲,他一把拉开父亲,用胸膛顶着枪口,会议室一下子静寂了,大家被眼前的一幕惊傻了,后面站着的冷傲霜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境况惊住了,她也不敢动,她怕她一动,区峻峰会开枪打死区峻明,
这样僵持了一分钟后,“嘭”一声巨响,大家以为枪响了,纷纷蹲到地上,可是大家在地上看见倒下去的是—区峻峰,大家觉得不可思议啊,刚刚……明明……,不是区峻峰拿枪顶着区峻明的胸膛啊,也没有看见区峻明手中什么武器啊,怎么就倒下了呢,
冷傲霜也觉得很奇怪了,怎么到下去的是区峻峰,区峻明摸摸自己的胸膛,还好没有洞啊,自己还活着,他回头看见父亲和蔼的笑容,往下看到父亲手上的手表,奇怪,父亲什么时候喜欢戴手表了,他知道父亲是一个不喜欢戴手表的人,从记事起常常听见妈妈说起过。
冷傲霜也注意了区老先生手上的手表,这是自己当时从区峻峰的密室中逃出之前送给区老先生的,对了,里面有一针强力麻醉剂,原来是这样啊,“哈哈哈哈”,她走到区老先生的身边,紧紧握住他的手,“您,可是老奸巨猾啊”。
“小丫头,不是你教我的吗、我可是正当防卫了,呵呵呵”区老先生也哈哈大笑起来,
区峻明看着傲霜和父亲好像认识了很长时间的朋友似的,还开起了玩笑,真是少见了,他马上吩咐你的秘书报警,十分钟,警察出现在了区氏二十层会议室,区峻峰被警察带走了,林因微泄气的跌坐到椅子上,昏过去了。
“区总,你的承诺还有效吗?”冷傲霜走到区峻明的面前,撒娇的蹭着他的胸膛,嗲声嗲气的说道,
“有吗,我好像什么也没有说啊,什么承诺啊,不记得了,好像没有吧”区峻明一张坏坏的笑脸,连两道浓浓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涟漪,淡淡桃红色的嘴唇望着她,调皮的说道。
“什么,你敢跟老娘我耍赖啊,你是知道的身份的,想活命的乖乖想起,否则的话,哼哼哼,我可是要动手了”,
“老婆饶命啊,我错了,”
会议室中的其他人悄悄的掩嘴走出去了,只留下了区峻明和冷傲霜两个人在会议室里面上窜下跳的。
区老先生回来了阔别四年的家中,一切熟悉的味道和感觉都回来了,只是这次他有了新的感悟,他走到二楼自己久违的卧室,一个女人躺在床上,他静静的坐在这个女人的身边,四十年了,曾经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一头如墨的黑发散在身后,紫色的蕾丝线将一束小发悬在耳侧,红色的衬衣外是一件方格的蕾丝小礼服,白皙的手腕上悬满了漂亮的镯子的林因微当初的俏模样浮现到他的眼前,是啊,其实当时确实自己被她的清纯俏丽的模样吸引了,可是自己四十年来,只是在结婚的那晚和她共此一床外,一直是睡在书房的,一个女人受了四十年的活寡,怎么可能会不怨恨,当时要不是自己的家族生意一落千丈,频临破产,他也不会被祖父逼着和林氏企业的千金林因微结婚的,政治联姻是害了自己也害了她,也害了一个好女人为自己四十年没有名分的,默默生活在异国,更加害的自己的骨肉自相残杀。
“你醒了,好些了吗,原谅我吧,四十年了,我们也老了,以前的恩恩怨怨就让它过去吧”区老先生看着自己的林因微充满歉疚的说道,
“我刚刚如同做了一个噩梦,现在醒了,我也想通了,斗什么啊,斗来斗去真是毫无意义,争到又如何呢?都是浮云一场,我决定去庙里生活了,以后凡尘的事情将永远与我无关了”林因微慢慢坐起来,脸上很平静,她穿上一件白色长风衣,那是最喜欢的风衣,其他的什么也没有拿,头也不回的走出去了。
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