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职丫鬟:我的将军大人

第216章


    冯羽姝清楚,他在暗示伤是她造成的,她得负责。
    不甘心的在床边坐下,脸上仍有不忿之色。别以为她就此妥协,就此消气,若是给不出好的解释,她是不会原谅他的!
    乐梵这病一养就是五六天。
    冯羽姝尽管不再往外躲,却仍是心结未解,轻易不给个好脸色,俨然是冷战。乐梵呢,耐着性子,每天痞着,缠着,哄着,然而冯羽姝真正想听的话他避而不谈,自然是难以化解心结。
    她难免会想:她对于他而言,到底算是什么呢?在外人看来,不知多羡慕,而她心里却感觉那么苦。
    “皇子,皇上请你去一趟御书房。”
    “哦,知道了。”乐梵一听忙更衣,随后前往。
    屋内就剩下了冯羽姝,没等她自叹无聊,便有客来访。
    “旋皇妃,不介意我前来打扰吧?”来人是太子侧妃,何娇。
    “哪里,侧妃言重了,请坐。”冯羽姝连忙招待。
    何娇笑道:“原本早想来走走,只是旋皇子病着,需要静养,不便打扰。你这几天定是照顾皇子劳累了,脸色看着不太好,好像人都瘦了呢。”
    “是吗?”闻言摸了摸自己的脸,笑道:“侧妃真会玩笑,哪里几天就能瘦了呢。”
    “你信你自己照照镜子。”何娇轻笑,抿了口茶,看看左右,欲言又止:“实不相瞒,我来,是有点儿事想私下问问你。不知方便不方便?”
    “哦,春桃,你们先下去吧。”冯羽姝明白了,却是不懂她能有什么事会需要问自己。
    何娇手捧着茶杯,微微压下眉头,一点愁绪布在玲珑精致的面容下,我见犹怜。似乎是犹豫了的,终究是说:“其实,我是想问问,你跟太子妃熟不熟?”
    一听她提太子妃,冯羽姝登时就一愣:“侧妃何来这一问?我也是入宫不久,平时除了必要场合,也没什么多的交往。”
    “哦。”何娇总显得犹犹豫豫:“我只是有点儿……才入宫,一切都还不习惯,总是怕做错什么,或说错什么,所以才想找你问问,怕莽撞触犯了她。她身有旧疾,万一出了事,可不是闹着玩的。”
    冯羽姝总觉得她是另有原因,但对方不说,冯羽姝也不会追问。
    少顷,何娇一扫方才的情绪,话语又轻快起来:“刚才进来,看见院子里有几棵梅花开的很好,出去看看吧?”
    “好。”
    孰料刚出来,迎面就见太子妃到来,两人皆是一愣。
    兰馨含笑看过两人,也作出一番意外神色:“真是巧,原来妹妹也在这儿。早知如此,就该跟我说一声,也好结伴一起来。”
    何娇面对她,眼色有那么些不自在:“我也是有些闷,所以来找旋皇妃说说话,太子妃不是去了坤宁宫陪皇宫吗?”
    “皇后昨夜没睡好,喝了安神茶,睡了。”兰馨笑问:“你们这是要去哪儿?”
    “到院中看看梅花。”冯羽姝压根不懂东宫这两个女人为什么都要往她这儿跑,好像嫌她不够心烦似的。
    “要看梅花,去御花园的梅园岂不是更好?”兰馨虽然如此说,仍旧走向那两棵梅花树,一面赏花,一面问:“听说旋皇子的病已经好了。”
    “好了。”
    “怎么,病才好就去大理寺了?”兰馨状似玩笑的问。
    “不是,是皇上宣见。”
    “哦。”兰馨一脸玩笑:“说起来,皇上最宠爱的就是旋皇子了,皇子这一病,皇上不知多担心呢。我想,皇上定是把皇子宣过去,眼前看看皇子的病是否真的好了,如此才能放心呢。”
    何娇笑道:“旋皇子最小,又在外十年,皇上纵然偏疼些,也是正常的。”
    “是啊,父母总是偏爱小儿子。”兰馨轻笑,目光有意无意扫过两人:“而男人呢,喜欢小老婆,喜欢喜新厌旧,总认为家花没有野花香,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女人总是没有选择,青春不过三五年的光景。”
    冯羽姝与何娇对视一眼,都不接话。
    兰馨扑哧一笑,摆摆手:“看我都说些什么,无心之言,你们别往心里去。不多打扰了,旋皇妃若有空就来东宫坐坐,别嫌弃。”
    何娇便跟着告辞。
    冯羽姝想着这两人,不太明白。
正文 26 哄乐外出
    “听说东宫的两个女人来过了?”乐梵一回来就带着笑,一副了然。
    冯羽姝纵然不想理他,可又抵不住疑惑,就问:“你知道什么?”
    “你就没看出点儿什么?”他笑着往她对面一坐,说道:“太子妃那个人,如今看着似乎很安静,但骨子里可不是温婉贤淑的人,任何挡了她的人,都别想有好下场。表面上,她对这位新侧妃很客气,也不介意太子宠爱那位侧妃,却正是如此才更要小心。当一个人突然对一直追求的东西不热衷了,无非两种可能,一是性子突然变了,二是有了更恐怖的计划。太子妃明显属于后者。”
    “我猜测,她是经过之前的变故,不能生育,近而绝望,只想玉石俱焚。那位新侧妃也是很聪敏,清楚太子妃暂时不在乎她,但当有一天她怀孕了,事情就变了。这两人同样很危险,跟她们相处要格外小心。”
    “她们从我这儿能得到什么?我又不是太子妃的仇人!”冯羽姝险些说出那个敏感的名字。
    乐梵轻笑:“你忘了吗?你是我的皇子妃,所以,你也是她的仇人。”
    冯羽姝不吭声了。
    她能怎么样呢?这种身份不是她选择的,却是无可改变的,出嫁从夫。有时候心里恼火了,真的想不顾一切逃得远远儿的。
    “想不想出宫去走走?”乐梵蓦地问。
    冯羽姝冷着脸,终究是点头。
    还有几天便是除夕,宫外远比宫内年味更浓,到处喜气洋洋,小孩子们玩着爆竹。两人并肩走在热闹的街市,彼此没有交谈,就像陌生人。
    良久,乐梵先一步笑着打破沉默:“羽姝,想不想去衙门看看?”
    因为他少有的称呼,比以往少了戏谑,多了正色,令冯羽姝心间微微开释。她不表态,只是跟着他走。
    今天衙门正好有案子,不少百姓围着看热闹。
    乐梵蓦地握住她的手,带着她挤进人群:“我们瞧瞧这儿断着什么案子。”
    “传原告上堂!”
    公堂上醒木一拍,案子就开始了。
    “李二,你状告邻居张三偷了你家母鸡,是怎么一回事啊?可有证据?”
    “回大人,小人亲眼看见的!我们两家挨着,中间只隔着篱笆墙,我家母鸡不小心跳到他家院子里,结果就被他藏起来,还骗我说没看见。昨天母鸡从他家鸡棚跑出来,刚好被小人看见,他却不承认,还说是他家的鸡。请大老爷做主!让张三还小人家的母鸡,以及母鸡下的蛋,一共是三十个!”
    “三十个鸡蛋?”堂上的官老爷愣了一下。
    “是啊,大人,我家母鸡每天都要下一个鸡蛋,丢了三十天,他得赔偿我三十个鸡蛋的损失。”
    “胡说!”被告张三喊起冤枉:“大人,那只鸡明明就是我家的,他想偷我家的鸡被我发现,居然反咬我一口。他说那鸡是他家的,有什么证据?在我家院子里的鸡,自然是我家的!”
    “明明是我家的!张三,你这个小偷!”
    “你才是小偷!”
    公堂上两人掐起来了,公堂下看热闹的人们竟然有模有样的讨论起来。
    冯羽姝看的纳罕,没想到会遇见这种鸡毛蒜皮的小案子。
    乐梵拿胳膊碰碰她,笑道:“你说,他们谁是偷儿?”
    “我哪儿知道!”她没好气的回一句。
    “其实谁是偷儿不重要,我更好奇的是这位官老爷会怎么判。”乐梵饶有兴味的盯着那位新上任不久的大人,其正与师爷低语,似乎也被难住了。
    这种案子虽小,但要断清却十分困难。
    “肃静!”醒木一拍,官老爷满脸威严的说:“既然你们二人都说母鸡是自家的,那就请母鸡上堂来认认主人。”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吃惊,还有人偷偷的笑这大老爷发傻。
    不料,果真有个衙役抱着只母鸡上来,未免母鸡乱跑,用一根细线绑着。
    官老爷说:“本官身边有个奇人,能通禽兽之语,之前本官也多有怀疑,正好,今日就请出他来。一来试试此人本事,二来,若真是奇人,也能解了这一桩奇案。”
    张三与李二相视一眼,都觉得这大老爷是不是在玩笑?
    “请出鲁先生。”
    “鲁某叩见大人。”一个留着胡须,年约四十来岁的男人走出来。
    官老爷道:“案情鲁先生都知道了,就帮我本官问一问,看看这只母鸡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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