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从良

43 被段怜花吓惨(捉虫)


    我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正对着段怜花的椅子上,冷哼一声:“在我的世界观中,/”
    而他却从轮椅上站了起来,从胸口拿出一对耳环,走到我面前。
    这个变态贱受明明能走路却还坐轮椅,简直是对轮椅赤果果的侮辱!
    贱受若有似无地笑着,将他手中的耳环递到我面前。耳环上的玉珠晶莹剔透小巧玲珑十分可爱。和我当初从银花大妈首饰盒中特别选出的来那对耳环一模一样。
    “喜欢么?”他问。
    老子当然喜欢啦!要不是逼不得已,我绝对不会把它给当掉。
    当铺死当是要用烟户贴做证明的,在资料里都有记录。
    我想,段怜花肯定就是凭着这找到与我相关的一切资料的。
    我坚信,贱受是故意来到我面前炫的。看!你喜欢的东西,它可是在我的手里呢!
    于是,我沉默。这时候要是点头称是,那太掉面子了!
    他俯视着我,轻笑:“我给你戴上。”
    我立马撤开!要知道,这个人是杀人犯!杀了阿明的杀人犯!
    冷笑:“带你妹!老子命贱,带不起!”
    贱受依然不为我的叫骂所动怒,我想,这货估计是常年被人咒骂,已经成为了他生命的一部分,所以习惯了。
    然而,接下来,我的肩膀就被他迅速地捏住了。
    我挣,挣不开!我再挣,还挣不开!
    “不要动。”他头凑到我耳边,淡淡说道。
    “你说不动就不动?你以为你是谁啊?你说不动,你爷爷我偏动!”说完我开始死劲地扭动。
    他轻笑一声:“你一个女人,怎生得如此粗俗?”
    我继续扭:“这叫个性,懂不懂?”
    忽然他手上的力道变大,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变得阴鸷。他狠厉道:“再动我可不知道我手上的耳环是否会插在你的眼睛里。”
    我承认,我有点吃软怕硬。他脸色一变,我想他又是一个变态的人,指不定我哪里惹他不高兴,就把我残忍杀害……
    于是我不动了。他满意点头,将耳环戴在我的耳朵上。
    然后他看着我,再次回到轮椅上坐着。
    我立马摸上耳朵,想把那玩意给取下来。
    贱受一声呵斥:“不要取下来。”而后双眼一眯,显现出杀气来。
    好吧,我再次怂了。
    “坐下吧。”
    于是我坐下。
    而后,他开始沏茶。他淡定自若,我如坐针毡。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给我面前的玉杯里斟满茶水,然后问道:“可曾想当人上之人?”
    这不是想收买人时说的话么?想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于是答道:“想,天天都在想呐!”
    “如果愿望实现了,你会做什么?”他问。
    我按着自己的本心,叹了一口气,回答他:“牛叉地站在顶端,正常女人都嫉妒我,百合妹纸都爱我。基男为我变直,直男为我痴狂……”
    他笑,抿了一口茶水,说道:“如果给你这个机会,你要么?”
    来了!正所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给你一个面包,至少让你便秘三天!来一顿大餐,那就撑死了!
    “你想说什么?”
    他瞅着我眼睛:“让你当皇后,你会要么?”
    靠!皇后!一国之母啊!怎么不想!但前提是皇帝要长得像样啊!就现在这个皇帝,那身材,死后是火葬场最受欢迎的!油水多,做尸油利润高!
    且最重要的是,这胖子还是个gay!
    给他一个鄙视的眼神:“哼哼,你以为所有的人都像你这样为了名利做自己不愿意的事?对我来说,其实一切都是浮云,你爷爷我完全不在乎,不动心。不要妄想用名利钱财买通我!世界上出淤泥而不染的人虽然不多了,但我偏偏就是那样的人!”
    段怜花斜眼撇了我一下,不以为然,嗤笑道:“难不成你竟然还是一个高风亮节之辈?”
    我回敬:“不敢不敢,虽然不敢和文天祥比节操,跟你比还是绰绰有余。”
    “文天祥是谁?”
    我鄙视地看着他:“亏你是状元郎,连文天祥都不知道是谁。没文化,真可怕!你可以撞豆腐自杀以谢天下苍生。”
    当然,我心里自然知道这贱受是不可能知道文天祥大人是谁的。
    似乎看出了我的无理取闹,他接着问了一句:“你可有憎恨的人?”
    我条件反射地回答:“有啊!”
    “谁?”
    “我草!”我站起身,双目怒瞪着他:“你到底有没有自知之明啊?杀了阿明和卿卿这两个人我最亲近人。傻叉也知道老子最恨的就是你这个贱人!”
    段怜花抹了一把脸上被我喷到的唾沫星子,依旧没被我粗暴的脏话给逼得动怒,幽幽地来了一句:“是不是很想杀我啊?”
    “恨不得吃你的肉,和你的血!”
    这时,他站起来,从宽大的袖子里拿出一把匕首,递给我:“来,用这个杀我。”
    “嘁!你当人人和你一样是个傻×?老子才不信你会一动不动地任我宰割。”
    “绝不动。”
    不管段怜花说的话是真是假,我其实是不敢弄死他的。即使我想段怜花死,我也寄是希望于因果报应上的。
    何况我现在还有更多的顾忌,他现在是朝廷的人,还是胖子宠幸的人的,他要是出了什么事,肯定会连累到百花教。
    “你是认定了我不敢杀你你才这么说吧。要是我没那么多顾忌,你还敢这么说?”
    段怜花摇头:“心软的人,总是会错失很多机会。我如果再跟你说,我死了,百花教绝对不会有任何麻烦,你敢杀我么?”
    不敢,我真不敢。杀鱼杀鸡杀鳝鱼我可以毫不犹豫,弄死蚯蚓更是从不手软。可是,杀人我真不敢,即使对象是段怜花。
    不要说我圣母,把你的仇人放在你面前,你也未必能够拿起砍刀毫不犹豫地就冲上去了。因为犯罪杀人很常见,但是不是常见的事就能轻而易举地动手。
    段怜花又嗤笑一声,浓浓的讽刺意味。
    他说:“那是因为你的仇恨不够深!如果那个瘸子和妖女真是你的亲人和骨肉,你还会像现在一样犹犹豫豫么?这说明什么?你对他们两人的感情根本不那么深刻!”
    震惊的抬起头看着他,我无话可反驳他。
    因为,我相信真正的深仇大恨是可以让人失去理智变得疯狂的。
    那么……我也开始怀疑,我对阿明和卿卿的感情。即使他们两个人真的是我两辈子来最重视的人,可这种的重视,还没有变得刻骨铭心……
    这种想法让我惶恐。因为被害之人不是我的至爱,所以我才像一个怂货,不敢动手。
    什么狗屁不想连累百花教,冠冕堂皇的借口!
    我开始相信,我绝对不是一个道德和品性上完美的人了,我自私,还胆小。
    段怜花又说:“那么,也就是说给你足够大的仇恨,你会做出你不敢和不想的事情。”
    我沉默,代表默认。余光可以看到,段怜花因为我的沉默而扬起了嘴角。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笑,知道那件事发生之后……
    “记住今天我和你说的话。”然后他又坐回到轮椅上。“推我到一个地方去。”
    按照段怜花的指引,我和他走到了一个花园。
    花园布置的很漂亮。我曾经就梦想过,在宅子的后面建一个小花园,搜罗世间的奇花异草,将它们重在里面。地方我都开辟好了,但是因为钱不够,所以还没一种值钱的花草入住。但我一直在存钱。想想现在的这个处境,这个梦想似乎很难实现。
    “喜欢么?”
    我没回答他,但他继续说道:“如果当初船上的那个妇人没偷走里的钱财,你的日子绝对不会像现在一样,过得这么艰难。”
    我没想到他连这件事情都调查到了,不得不佩服他强大雄厚的势力和实力。
    他说的对,如果没有亲信那个妇人,我一定会请一个太医治疗阿明,那就不会遇到那个老家伙赵普,那么阿明的行踪也就不会为段怜花所知。
    一切,似乎都因为那个妇人。
    段怜花自己将轮椅滚到一个假山之后,我跟了上去。只见他右手掌在空中旋转了九十度,假山上的一块小石头也跟着旋转了九十度。而后,假山裂成两半,原来里头是一个暗室。里面发出暗红的光线,像鲜艳的血水……
    段怜花站起身来,没有回头看我,说道:“跟着我下去。”
    这是一个地下室,越往下下走,气氛越是压抑。
    “见过侯爷!”里边守着的人齐齐单膝跪拜行礼。
    “起来吧。”
    这时,我看到了老家伙赵普。他走过来,恭敬地弯腰行礼:“公子。”
    “赵叔,那两个人怎么样了?”段怜花问。
    赵普笑道:“公子还信不过老夫。喂了一些药,至少还能坚持两天。”
    “恩。”段怜花点了点头,然后侧头看向我,“跟着我。”
    七弯八转之后,来到一间牢房前。
    我朝里边看去,只见里面架着两个人,根据身形来看,应该是两个女人。大睁着眼睛看着她们,她们的身体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形态固定着……
    其中一个,双腿摆成形状,而另一个小腿向着内侧,最后对接成直线,形成一个三角形。
    显然,这两个人的膝盖被打断了。痛苦的声音的里面发出来。
    警惕地看着段怜花,我问:“你带我来这干什么?”难道他是想用这种行为恐吓于我,然后利用我?
    他笑:“只是带你来长长见识。”转而吩咐一旁的守门人,“把门打开。”
    “是!”
    铁门被打开,段怜花最先走进去,而我没有动脚。
    见我没跟进去,他双眼微眯,形成一个危险的信号。他说:“难道你想我把你地腿打断了然后找人抬你进来?”
    于是我抖着腿走了进去。
    忽然,只见段怜花手指一弹,屋子角落里的火盆被点燃了。这时,我才看清那两人身上触目惊心的伤痕。
    “用盐水把她们两个泼醒。”他淡淡地吩咐。
    “哗!”两盆水毫不留情地泼在那两人的身上。片刻之后,两人的身体才有了微动的迹象。
    “嘶!”两人口中都发出痛苦的哀嚎。
    我死死地瞅着她们,慢慢地,她们抬起了头。
    当看到她们两人的相貌时,我震惊了。其中一个正是那个偷了我的钱的妇人。因为这件事让我十分的肉疼,所以这就过去了,我依旧清楚地记者她的样貌。而另外一个,却是邀明山庄的老夫人,陈玉儿,也就是段怜花的继母。
    我想着,为什么段怜花这么对待陈玉儿,可能是因为他小时候陈玉儿对他不好,所以要报复。但我更认可另一种可能,那就是段怜花喜欢无缘无故地害人。
    段怜花拿起刑具架子上的一根鞭子,指着那个偷钱的妇人,对我说:“你看,就是因为她,你才变成现在的这个样子。要不要上去抽她几鞭子?”
    说真的,虽然我经常想,要不是这个女人我的生活会过得好一些,但也没因此而产生憎恨。毕竟那些钱不是我亲手挣的,失去它的前一阵子会很不好受,但过一段日子后就渐渐淡了。
    要我上去抽她的鞭子,我是绝对干不出来的。
    如果有一天你中了五百万,拿着彩票准备去兑奖,可是中途的时候扒手把你的彩票给扒了。心路历程绝对会和我现在的一样,真把那个扒手弄到你面前,你会打他一顿,可他被送到你面前的时候已经残了,你还下得了手么?
    不出意外地,段怜花又给了我一个嘲笑的神情。这个人似乎很鄙视我的胆小。
    “你不敢?是怕有罪恶感?那我给帮你动手呢?”说完,段怜花狠狠地给了那妇人一鞭子!
    “啊……”被抽到的人,发出一声痛嚎。
    这时,她恐惧地看着我,显然,她认出了我。
    她痛哭:“神仙姑奶奶,我错了,瞎了狗眼敢偷您的东西。我错了,真的错了!可是我把钱都还给你们了,我男人儿子赔上了性命,该还的都还了,求求姑奶奶神仙大发慈悲放了我吧……呜呜……”
    我大惊地看向段怜花,他也太狠了,竟然灭了她的满门!
    “段怜花,就算要报仇,也不该你管吧?你这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呢!”
    “啧啧。”他笑,“我帮你报了仇,竟然还不知感激!”
    他又说:“你看看这个贱人,自己的家人都死绝了,她还想着偷生。她竟然都不想下去陪她的儿子!可见她是多么一个没有人性的人!”
    我想着,你比她更没人性!
    忽然,他残忍地冷哼一声,吩咐道:“行刑!”
    妇人闻言,大叫起来:“不要啊!不要!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呜呜,求求你们了……”
    我想冲上前去,但是被段怜花拦住了。
    只见一个侍卫,拿着一把刀,走到她的面前。那妇人因为恐惧,而尿了一裤子。侍卫视若无睹,把妇人从架子上放下来。
    我这才看见妇人的双手,左右的手指都没了。
    见到这副惨景,我的腿抑制不住地开始颤抖。
    侍卫把她的另外一只手平放在地上,不顾她的呻吟,一刀切向她的右手小拇指。
    妇人又是一声嚎叫,而我的心也跟着激烈地跳动起来,我不想看下去,而段怜花捏住我的下巴,把我转过的头再次转了过来,点了穴,对着这副血腥的场景。
    侍卫不是一刀切向手指根部,而是像切火腿肠一样,一片一片的切……
    我想起了电锯惊魂,那天我陪一个同事看着恐怖电影,看到里面的人为了求生将自己的腿用锯子割掉、将自己的手放到电锯里将手切成几分……
    很长一段时间里,我总是疑神疑鬼,及其惧怕生活中辉遇到这种变态,为了什么狗屁的考验人变态地将人肢解……
    然而,现在,我的身边竟然就有这么一个人!
    他喜欢玩这种肢解的事情!
    我很没骨气地怂了,随着那个妇人的嚎叫和侍卫的动作,我哭了起来。我不是为那个妇人而哭,而是因惧怕而哭。
    我不怕死,你可以给我一枪,给我一整盒安眠药,给我一个霹雷,给我爽快的一刀,这些我都不怕……
    但是我怕变态,我怕疼,我怕被肢解!
    屋子里又架起了两个铁锅,一个锅里煮着水,一个煮着黄米。不一会,那水便沸腾起来了。
    而那被切掉的手指片,又被捡起来放到锅里煮着。
    那个拿刀的侍卫,似乎把妇人的手当做了一件艺术品,,慢慢地,仔细地切着。
    我的身体哆嗦地更厉害了,眼泪更是抑制不住地往下流。如果不是之前小便过了,我想,我一定会尿裤子。
    我开始明白为什么我没有像其他穿越女那么牛叉哄哄了,因为我的身上没有那股什么都不怕的气场。
    想那些穿越女,上战场的,挥刀宰敌像掰黄瓜似的,哪像我这么怂?拿着剑快意江湖的,那意志更是坚强。遇到我现在这副场景,心中哪会有什么惧怕,拿起剑就跟段怜花这种角色干起来了!
    不一会,一股肉香袭来。想到发出香味的是什么,我更是想要吐,可是身体动不了,吐也吐不出来。
    当五根手指头都被切完的时候,妇人已经疼的失去了知觉,然而那侍卫又从一边拿出盐巴往那伤口上抹。
    “啊啊啊……”
    尖叫回荡在整个地下室,我的眼泪流的更多了。
    段怜花拿起自己的帕子,替我擦泪,然而他越是碰我,我越是惧怕,流的泪越多。最后连鼻涕也忍不住流了出来。
    他很温和地笑了:“唉,怎么这么胆小呢?”
    接着,我看见那侍卫从那锅里舀了一碗水,里面漂浮着手指切片。
    侍卫走到,那妇人的身边,将汤水递到她嘴边。
    段怜花对赵普说:“你说她会不会喝呢?”
    赵普摸着胡须:“渴了四天,就算恶心,也会喝的。”
    果然,我见那妇人朝碗里吹起,将汤水吹凉了后,喝了下去……
    她喝的是自己的肉汤!
    “饿了这么久,该吃些东西了。”段怜花说。
    于是那侍卫又舀了一碗黄米。
    “加上凉水。”
    听到这句话,我明白段怜花要做什么了。在乡下的时候,我就经常吃黄米,这种东西刚出来的时候温度十分的高。加上凉水后,外边是冷的,可是里边的温度却依旧高的可以烫死人。
    侍卫将黄米送到妇人面前,她就这侍卫的手,狼吞虎咽起来。
    我死死地看着她,果然,不到几秒钟后,妇人开始拼命地挣扎起来!没了手的双臂揉着肚子。
    不到一会,她不在挣扎,因为她死了,被烫死了。
    嘴巴大张着,鼻孔和嘴里都冒出热气,肚子膨胀着。
    我觉得我快要崩溃了!如果没有被点穴,我现在一定是瘫软在地上惊恐地嚎啕大哭。
    我怕,我真的怕。
    突然,段怜花点开了我的穴道。
    没有束缚后的我,立马软了下来。
    然而,段怜花接住了我。
    他笑:“怕地都站不了了?”于是将我横抱起来,而我的双手更是毫无力气地掉在下方。
    我觉得我这样子很像一具尸体。
    段怜花见状,将我的双臂拉起来,拥住他的脖子。
    这种造型,我并不喜欢。然而我浑身都动不了了。有人会怀疑,真能怕成这样么?我的答案是肯定的。
    我一直很佩服鬼片上那些见了鬼还能继续跑地人。要是我见着了这种东西,我的第一反应绝对是,当场就被吓死了。
    那么现在我还没被吓死,已经算是很好的情况了。
    段怜花就这样抱着我,走出了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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