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请入婚

第30章


不过你连学校教职工宿舍都不住,每次都是到点上课到点下课,其余时间便连办公室都很少待,更别提吃食堂里那些没什么营养的早餐了。反正我就是吃饱了撑的每次都不信邪每次都买了早餐去逮你……唯一一次看到你早上在办公室还被你莫名其妙地叫进去训了一顿。你说我冤不冤?”
    “好吧,我承认你每堂课我都有偷拍你……本来想将照片整理成册发到微博上供人YY的,但想到你只能让我一个人YY,便打消了与人共享的念头……”
    “你说你怎么可以对一个不要你的女人那么长情呢?不过我怎么就那么没出息地追得你死去活来呢。那会儿学校戒严,我还在晚上偷偷跟踪你想要知道你住哪儿,你却似后头长了眼睛,稔是将我给甩了。后来我连学校校门都进不去,直接窝在墙角两臂一抱光荣就义,要不是夜里那个门卫良心未泯,我恐怕到第二天就真的只剩下一具冰冻的尸体了……最可恼的是,即使我成了尸体我还没查到你住哪儿,你说我亏不亏啊?”
    听到这儿,御一落差点笑出声来。都到了那步田地了,她当时竟然还有心情计较他住哪儿,当真是不要命了。
    “别人都说你在为一个离开你的女人守身如玉,我偏偏要证明给他们看,那都是道听途说。所以每次跟你用电子邮件汇报班里的疑难问题时,总要试探性地跟你扯东扯西。不过成效真他/妈伤人……你就回了四个字——庸人勿扰。这不是打击人是什么啊?这不是看不起人是什么啊?你说你作为一个老师怎么能这么没有职业道德呢?还为人师表呢?我呸!”
    说得口干舌燥,淋希舔了一下嘴角。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又是吧唧一声,重重地落在御一落的唇上,又企图从他口中找寻水源,细细地挖掘起来。
    “还有一次,那还是我们第一次一起吃饭,不过是我死乞白赖地坑你的。你作为报复,在火锅里拼命地放辣再放辣,不过为了美色,我忍!后来真他/妈倒霉,弄了一个急性肠胃炎,你居然还说我在骗你,直接将钱甩到桌上走人了。你知不知道我直接疼得昏了过去,后来被人送进医院后直接开刀做手术……没钱付药费,被人给轰了出来差点连另外半条命都丢了……”
    原本讨伐的声音染上了一丝哭音。淋希将唇收回,又重重地啃上御一落的脖子。
    咬死你咬死你咬死你!
    从来都不知道,原来,有些事,她从来都只是做,没有说。
    原以为她是那种凡事都喜欢说出口的人,但在某些方面,她却也是含蓄的,不愿将那些对于她而言的苦,对他这个始作俑者倾述出来。
    若不是喝醉酒,恐怕,她是永远都不会说的吧?
    心底,那一圈圈泛起的涟漪,他不知道是什么。但他很明显,因为她压过来的动作,还有那在脖子上作怪的唇,他的反应,似乎已濒临绝境。
    “你再敢动一下,后果自负!”沙哑着声音,御一落尽力让自己的脸色能够看起来正常些。
    “老公……”濡软的一声,醉酒后的淋希自然是不会吃他这一套的,索性自己将内衣扣子解开,果断地以小白兔扑黄鼠狼的姿态压向放下狠话的御一落。
    有一种爱叫做不放弃,因为真爱里总是带有自私的痕迹。或许你说这样做没有了意义,可是爱到深处这也算是自然规律。
    有一种爱叫做不放弃,爱情里总要具备浪费努力的勇气。因为放弃的含义将永远失去。因为我真的爱你无法控制自己。
    老公……
    什么时候,我才能不必担心你会离我而去。
    什么时候,你才能放弃给予她人这样唤你的资格。
    什么时候,这个称呼,可以独属于我……
    
正文 三十六、我的男人1
    一夜,似乎并没有好眠。
    淋希有些憋气地翻了个身,又猛捶了几记柔韧性极强的床铺,还不曾从宿醉中解气。
    该死的!她不过才喝了几杯,竟然就这样没出息地醉过去了。
    “陈一澜,赶紧伺候你姑奶奶用餐!红烧鱼酱爆鸡丁焖肘子……记得,不要放辣椒!赶紧地,打电话叫外卖……”
    扑腾了几声,居然没人应。
    “陈一澜你个死猪!给我醒醒!”以她的酒量,怎么可能会喝醉?铁定是又赖床了,“标准的宅女作家,资深的腐女作家,发霉的处/女作家,再这样懒下去,小心你噩梦成真明年就被赶鸭子上架玩‘毕婚’游戏!”
    陈一澜的人生目标之一,便是维持自己的大腐大败倾向,二十九岁之前,绝对不恋爱不结婚。二十九岁或三十岁直接拉个路人甲结婚,步入神圣如儿戏的婚姻殿堂。
    按她的话讲,那就是“女人何苦在男人树上吊死?这离开了谁不能活啊?找个人嫁了还不如靠自己”。当然,最终迫使了她产生嫁人念头的,还是她*怨念咒。
    所以,她原本想要当终极处/女的念头被她妈华丽丽的咒语打破,衍变成了“拖个阿猫阿狗只要是雄性生物体就可以婚配”的凑合理念。
    当然,这个凑合,必须得在她二十九岁之后。
    因为,她还不希望某个阿猫阿狗对她的耽美事业指手画脚。至少,目前是如此。
    终于,感觉到不对劲了。淋希睁开一条眼缝,不满地瞪视无动于衷的女人。
    可是……
    为什么,那个女人凭空消失了?
    或者说,是彻夜未归?
    不不不……当闭眼又睁开眼之后,淋希发现,这根本就不是学生宿舍,而是她和御一落所谓的新房。
    而玩彻夜不归的,根本就是她自己!
    脑袋努力思索一阵,开发了从未发掘过强大威力的左脑细胞,她记得昨天他们一行四人去了一家私人会所吃饭。然后她为了几件衣服赌气一个劲地灌酒……然后就……华丽丽赤果果地醉了……
    似乎……还趁着醉酒在饭桌上对某人用言语大加调/戏了一番?
    之后?
    他没将她送回学生宿舍,反倒送到了这儿?
    那之后呢?
    罢工的记忆始终拒绝告诉她后来发生的一切。她有些试探性地叫唤了一声御一落,却没有得到应答。然后,愤愤地将两人的主卧房逡巡一周,竟发现她的内衣连着外套都被摆放得整整齐齐,妥帖地放置在床头。
    她还不了解自己吗?
    以她相媲美于陈一澜的偷懒功夫,怎么可能会费功夫将脱下的衣服再整理妥当呢?
    这,绝对不可能会是她做的!
    唯一的可能就是……
    在接触到最上头的内衣时,淋希简直是羞红了脸。
    内衣啊……
    她什么时候脱的都不知道……
    丢死人了。
    淋希将脸捂在被子里尽全力摆出一副少女被吃后的温婉羞涩模样,还一个劲地咯咯傻笑。从被子里发出的声音,模糊难辨,还带着点阴沉得瑟的气息,简直堪称恐怖。
    霸/王/硬/上/弓了吗?
    上了吗?
    扑倒了吗?
    努力回想,再努力回想,再再再努力回想……
    好像,真的有一幕她将狼爪伸向无力反抗的大白兔的画面的。
    那之后呢?
    想不起来!
    懊恼地想要跺脚,淋希一下子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然后,她傲娇了,得瑟了,羞涩了……
    她身上竟然什么都没穿,而且……那青一块紫一块的痕迹,可别告诉她是一不小心磕着碰着家具了,明显便是遭受*后的后遗症嘛。
    一想到某些*的画面,淋希更加激狂了,也根本忘记了一件最重要的事——传说中的疼痛如散架,并没有在她身上发生。
    她最深切感受到的,只有头疼再头疼。
    宿醉宿出来的!
    *
    “陈一澜我跟你说啊,我当时那叫一个英姿飒爽,巾帼不让须眉,女王攻啊女王攻!”
    对方不知道说了什么,淋希趴在床上忙不迭地接口:“那是,他就是个受,闷骚腹黑加傲娇的受啊受……不过看在他这么尽心尽力伺候我的份上,我这个女王就勉强将他列入正常性取向名单中了。”剔了剔牙,一副吃饱喝足享受餍足的模样,淋希还不忘威吓几句,“以后你记得啊,不准背后喊他受,更不准喊他攻,要不然……哼哼……你就惨了!”自己的所有物,她绝对是要捍卫到底的。
    御一落打开主卧房的门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某个女人不知是不是故意,将他给她准备的衣服弃之不顾,反倒是从衣柜里翻出了他的一件衬衫穿上。过长的浅蓝衬衫包裹住她婀娜的身段,却恰到好处地露出她不住晃动的大腿。
    旖旎的风光,因为她的不安分,令他一览无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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