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笑妃:芙蓉印

第65章


    她们行了礼,脚跟都还没有站稳,就听得纳兰韵如的叫骂:“你还有脸来,如今害的我残废了一条腿,你个歹毒的女人”
    小然听了一雾水,只是看她哭的梨花带雨,面色也苍白难看,腿固定住不得动弹,语气也放平和了许多:“你从楼阁上摔下来关我何事,又怎是我害的你?”
    “是你把我从楼阁上推了下来我才会成现在这副模样,你还在这里装傻充愣,秦舒儿,你好毒呀”
    小然不满地皱起了眉毛,竟然反咬她一口。
    “韵如是不是你推的?”太后肃言问道。
    小然傲然的睥昵过这一群人,坦荡荡的回道:“不是”
    “狡辩,明明就你推的……”
    “住口”南风溟厉声一喝,纳兰韵如吓的立马拉下了脑袋。
    “朕和太后在问,你插什么嘴,是不是她推的,朕心里有数,容不得你多言”说罢,若有所思的看向小然,小然看着他呆愣了会儿,又暗伤的收了目光。
    太后又出言道:“你说不是你推的,可有证人”
    小然嘴角一丝嘲讽,慢步到李映真身边缓缓说:“清者自清,假如真是我做得,那我就会下手狠一点让她连活命的机会都没有”
    众人一惊,李映真不明看着她。
    “当日就我和李美人出现在楼阁之中,若不出意外她不来,那我就是今天她的下场,梯台之上洒满油水,她不想摔下去也难”
    “油,何来的油?”太后颇为惊讶。
    李映真露出一个笑,问道:“油?哪来的油,就如你所说,韵如没来之前,楼阁上只有我们两个,并没有看见有人往上面洒油,这又如何解释?”
    小然一挑眉,这个问题她已想了数日无获,只是刚才的经濂儿的一番话,她也随之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她看着李映真绝然说道:“很简单,在后摆长裙上浇上油,只要你将裙摆落地,油立马就会涂在地上”
    李映真一暗眉色,小然看过她看向纳兰韵如,此刻她已满脸难堪,座如针毡。
    南风溟眼中些许赞赏和幽怨,出言道:“依你之见,那是何人所为?”
    此话一出,众人都紧张看向她,小然一时不好作答,就她们三个人,除了纳兰韵如就剩她们两人,那么再出去她,谁那就显而易见了,可是她没有证据,只凭口说也不能服众。
    太后看她久立不语,不禁有点微怒:“皇上再问你话呢”
    “没有证据我也不能乱说”
    “那你之前说的那番话也就是乱说了”太后反身一问。
    小然默然沉声,纳兰韵如见此又大声嚷嚷起来:“你说的言辞凿凿,其实这些都是你自己干的,你自己当然也就知道了,你这把戏还想蒙骗太后皇上吗?”
    她转身又对太后说:“母后,事情就是她所为,就是她害臣妾的,母后决不可轻饶了她”
    太后瞥了她一眼看向李映真:“当时你也在,哀家问你,可是你做的”
    李映真摇摇头恭敬的回道:“臣妾和舒儿聊了一会儿便离开了,韵如什么时候又来的臣妾不知,如果太后有任何疑虑,只管细查就好”
    太后了然的点点头,藏下几缕情绪,对不住了,最后高声道:“秦舒儿,你可知罪?”
    南风溟一惊,不明看着太后。
    小然猛的抬起头,与太后注视片刻幽然说道:“欲加之罪,我不知”
    “欲加之罪?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想狡辩也没有用,念在你之前救过意凡,哀家网开一面,来人,将秦舒儿杖责二十,立刻打入冷宫”
    两名太监已经上前抓住了小然,南风溟见此怒然起身推开两名太监,龙目一扫,众人一颤。
    “母后做事也太急躁了吧,就此三言两语就定她的罪,实属不公,这件事朕会查清楚的,任何人不得插手”
    “皇上。。。。”纳兰韵如哀怨的叫出了声。
    太后睁大了凤眸,气结的盯着他道:“皇上不要以私情断论,你是后宫之主,应该起个表率的”
    南风溟执起小然的手,眸含怒意:“朕绝非私情,倒是母后别因为以前的事介怀于心”
    太后木然一怔,他居然公然顶撞她,心酸又加重几分,她也顾不得他的面子厉声斥道:“放肆,今日这案哀家已经审好了,不允许你胡闹,来人,给哀家拉下去行刑”
    几名太监又要上前,南风溟就喝道:“谁敢动她一下朕立马摘了你们的脑袋”
    霎时,一片静谧,个个都吓出一身冷汗。
    南风溟扫过他们,最后看过太后言说:“母后,不要插手朕的事,凡事均有朕来裁断,不必母后费心”
    说罢,便携上小然转身离去,小然侧目看着他,心中不是滋味!
    室内,太后落下苦泪,这一天还是来了,你终于弃哀家而去,再也回不到哀家身边了,秦舒儿,哀家输给了你!
第八十八章青石有泪恩情断
执,相伴之手,今生已安。
    携,流玉之心,一世了然。
    两手相触,亦是那么坚定,小然畴躇不安,今已不想对他有任何感觉,奈何心已随他而去,莫名的依靠和被人保护中的那种感觉,让她暖如朝阳。
    南风溟一路并未说话,牵着小然的手来到宸华殿,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自己仁厚宽豁的母后居然会计较前事寻私仇。
    小然察觉到他萌生的怒气,悄然将自己的手抽回,手面已经被他捏到发红,她垂下手揉了揉,南风溟无意中看见了她的动作,这才意识过来,收了他满脸的怒气,上前覆上小然的手道:“还疼吗?”
    小然埋怨的瞪了他一眼收回了手。
    南风溟立马扬起一个笑:“朕最怕你不言不语不理朕,如此看来,你便不再生气了,不用担心,有朕在他们谁敢动你一下,那个该死的女人,前后三件事都是她一人所为,没有确凿的证据,朕却不能动她”
    小然也纳闷,李映真为何接二连三的加害她!
    南风溟看她已经陷入了迷思之中,又好言道:“这些事你都不用在想了,朕自有办法解决,现在万事具备,就只等施晋回来”
    小然看着他,只是,眸中韵味她有一半看不懂。
    在宸华殿停留了一会,小然便要回去,南风溟也没有阻拦,派了全喜送她回去。
    全喜送她到门口便止了步子:“娘娘,奴才就送你到这里了”
    小然点点头,转而回了屋,全喜也扭头回去。
    她左右看了几番院落,怎么不见濂儿的综影,以前她都是候着她回来的。
    没有顾及到太多,她继而推门进了屋子,掩好门后欲去睡觉,却不曾想堂上竟坐着一人。
    “太后……”
    她轻念出声四处环视了一番屋子,就她一人,没有任何随从,倒是有些不明她此次的意思。
    太后端座高堂之上,看她回来了,平心道:“回来了”
    小然如此一听更为不解,她也不想打什么迷糊眼,颌首过后直言问:“太后是为了楼阁之事而来?”
    太后摇摇头,眸中多了几分小然看不懂的情义:“哀家知道不是你做的”
    小然确实一惊,不过也立马明白了,她这是对她怀恨在心,只是想借这次泄愤罢了。
    “那你现在来找我有何意?”
    太后从怀中拿出一个盒子放在桌上,严目直视着小然:“你和玉妃是什么关系,你已经将意凡从哀家身边夺走,如今连儿子也不留着哀家,玉妃她派你进宫有什么目的?”
    小然一愣,不明问道:“太后再说什么?”
    太后怒不可遏的将盒子一拍:“你以为就你那三言两语的能哄骗了哀家,你自己看看……”
    小然打开盒子一看,再看向自己的手腕,黛眉蹙的更深。
    “这是当年先皇赐给哀家的白玉镯,此镯共有两支,因玉妃当时身怀有孕,所以先皇就将另一支赐给了她,你编些慌话来骗哀家是何居心,玉妃曾把这镯子视为珍宝,她怎么又会买给你,说,你们什么关系,进宫处心积虑想干什么……”
    小然愣了一会儿,婆婆,就是玉妃,并非丫鬟………
    全喜走到半路,忽然想起来皇上还吩咐过他,让他提醒小然这段日子要时刻小心,他不敢怠慢,于是又匆匆调了头返了回去。
    恰巧在路岔碰上抱着一堆衣服的濂儿,见了面也就打了个招呼:“你这是干吗去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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