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粟的情人

第47章


  “依依,依依!”回到主卧室,他不断呢喃着她的名字,看到她正坐在床台上看夜色,无趣的瞧了一眼,那满城的灯光有什么好看的,他拽住她往床上一倒,说:“说你爱我,快说!”
  依依脸上露出厌恶的神情,用手不停的推他,她不会说成句的话,只是嗯嗯呀呀的乱叫。
  “你讨厌我。”欧易扬压住她的手,分开她的腿,笑着说:“讨厌我也没办法,你得习惯,习惯我是你的丈夫,我要你记住,每时每刻都记往,只有我才是你的丈夫。”
  说完,他又用蛮力进/入了她的身体……
  正文 杀机四伏
  公寓很少有人来拜访,当门铃响起的时候,常婶从门上的猫眼看去,是一个很高大的年轻人。她好奇的问:“你找哪位?”
  “我是在探望肖依依小姐的。”
  原来是太太的朋友,常婶服侍依依三年,还是第一次看到依依的朋友来拜访,她打开门,把来客让了进来。
  “你好,我叫凌昭。”
  来客眉目俊秀,又弯腰作礼,让常婶好感顿生,她说:“我姓常,你先坐着,我上去叫太太下来。”
  常婶上楼去了,凌昭走到客厅的沙发边坐下,环顾四周,室里奢华亮丽,就是有些俗气,看来他还是一点没变,喜欢花钱冲门面,华而不实,暴发户一个。
  常婶上去很久都没有下来,突然,楼上传来一声凄厉的叫声,他听得出,是依依的声音,寻声赶了上去,从断断续续的号叫声,他找到了依依所在的房间,门大开着,他走进去就看到她抱着被子坐在墙角,对着常婶的靠近又哭又挣扎。
  他问:“这是怎么了?”
  常婶脸色为难,凌昭又问:“她经常这样吗?”
  常婶依旧有口难开,凌昭也顾不得问她了,上前搂住依依,任凭她又咬又踢,他温柔的说:“依依,别怕,有我,我陪着你。”
  他对依依暧昧得让常婶感到不安,趁他抱着依依耐心安抚的时候,她到楼下给欧易扬打了电话:“老板,有位先生到家里来拜访太太。”
  她的语气惊慌不定,欧易扬一猜就知道是凌昭,他竟然登堂入室到他家里去骚扰他的妻子,欺人太甚,他让副总代替出席合同签字,急匆匆的往回赶。
  等依依安静不哭了,凌昭把她扶到卧室的露台上,让她晒晒和煦的日光,她低着头,阳光照在她后劲的肌肤上,暖暖柔柔,非常的舒服,她把头靠在凌昭的胸膛上,似睡非睡。
  刚才那阵折腾让凌昭微微出了些汗,他想把外套脱下来,让她靠在椅背上,他轻轻解开上外套的扣子。
  看到他脱外套的动作,依依像触了电一样尖叫起来:“不要碰我,疼……疼……”
  瞬间的惊觉让他愤怒,原来欧易扬还不知悔改,依旧在欺负她。
  他搂住她站起来,说:“走,我带你回家。”
  下到客厅,常婶看到他要将依依带走,慌张起来,她说:“凌先生,你不能将太太带走,老板回来会怪罪我的。”
  “你让他来找我!”
  刚一走到门口,就遇到了赶回的欧易扬,他毫不客气的说:“她现在去我那里住。”
  欧易扬用身体一拦,说:“她是我老婆,凭什么要去你那里住,她的去留应该我来做主才对。”
  凌昭冷笑着说:“看来有一点你没有弄明白,我让你把她带回来,并不是默认你和她的关系,我只是暂时把你寄放在你这里,也想你多个机会赎罪,没想到你竟然还敢对她对粗,看来我们今天做个了断的好。”
  他把依依轻轻推到一边,走上去就给了欧易扬一拳,将他打翻在地。
  看到依依被松开,常婶走进上前扶住她,怕她被眼前的打斗惊吓。
  欧易扬撑住身体,正要还击,凌昭却说:“你最好掂量掂量,你打得过我吗?”
  欧易扬很快的从口袋里掏出枪来,对着凌昭连发两枪,在他回来的路上就有这样的打算了,他的拳总不会比枪快吧。
  凌昭眼急手快,前面两枪都躲过了,但当他看清第三枪的方向时,冷汗不由的从后背冒了出来,他对准的是依依,就在欧易扬扣动板机的那一刹那,他飞身上去挡在了依依的面前,子弹飞速的击中了他的肩头,他吃痛的倒在了地上。
  欧易扬终于感到了一丝胜利,他说:“我知道你会为她挡枪的,这叫兵不厌诈。”
  趁着这股愤怒,他该一鼓作气杀了凌昭,但当他再次举起枪的时候,依依却尖叫了起来,疯了一样向他扑过来,他慌了神,怕伤到她,只好将枪扔到一边。
  不知道是不是枪声惊吓了她,她一口咬住欧易扬的手,让他手足无措,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然后抓住她的手腕,拖着她进了屋,常婶更是吓得魂飞魄散,看到欧易扬了屋,她走到凌昭面前,问:“凌先生,你没事吧?”
  凌昭站起来靠在墙上,捂住流血的肩头,受了伤,让他无法带依依安全的离开,他说:“我没事,麻烦你照顾一下依依,我会很快回来带她走。”
  欧易扬把依依带回卧房,将她抛到床上,说:“好好呆着!”
  ***
  警察闯进公寓向欧易扬出示拘捕证的时候,让他倍感意外,罪名是私藏枪支,故意伤人。
  他没想到凌昭会来这招。
  连同从抽屉里找出来的枪,他被带进了警察局,他的枪支是有合法的手续,但警察纠着伤了凌昭的事件,把他扣在了局里,后来律师来了,才将他保了出来。
  等他回到家里,方知依依已经被凌昭带人来接走了。
  正待他准备*的时候,欧瑞华来了,听说孙子又为了那个女人争风吃醋,还闹到局子里去了,他再也不能坐视不理。
  他叫人强行将欧易扬绑回了欧家老宅,禁足在卧房里。
  欧易扬不服气:“我为什么要让给他,她是我的妻子。”
  欧瑞华怒斥着:“当初我就不该让你一意孤行,娶了她,不仅没有为欧家生下一男半女,还尽招惹麻烦,我就你一个孙子,如果你有个三长两短,我如何对得起你死去的父亲。”
  “爷爷,没有她我活不下去。”
  “你好糊涂,这世上漂亮女人有的事,你再执迷不悟,迟早要死在她的手上。”
  “人早晚都有一死,我宁愿死在她的手上。”
  欧瑞华见易扬执意不肯,多说无益,回到书房,他把管家叫来,吩咐:“把那个女人给我做掉!”
  正文 她又走丢了
  “依依,你还记得这个吗?”凌昭将一枚鸽子蛋大的水蓝色钻石戒子套在她的手机指上,这本是很久以前就该完成的动作,迟了四年,今天拿出来,却有点伤感,物是人非。
  依依瞪着戒子看了很久,眼睛里只有好奇与新鲜,凌昭很是失落,握着她的手,头偏向窗外成片的蔷薇,看着柔嫩淡粉的花朵正迎风而立,娇美弱小却能抵抗严寒,依依就是这样的女孩,生在浊井污巷,却能遗世独立,她怎么能被眼下的困难打倒,他要有信心才是。
  扶着她到床边坐下,他弯下腰帮她脱了鞋子,再把她的双腿抱上床,他说:“你坐了这么久,也累了,小睡一会儿,吃饭的时候我叫你。”
  慕珍闯进来的时候,凌昭正在客厅看依依的诊断书,常婶一脸的委屈:“老板,这位小姐闯进来,我拦不住。”
  慕珍愤怒的纠正:“我不是小姐,我是客厅坐着这位先生的太太,请叫我凌太太。”
  常婶愣住了,原来这位凌先生已经有妻子,那他怎么还敢把依依留在这里,而且夜里还同宿,她不禁摇了摇头,被另一个男人抢过来,也只是金屋藏娇,现在原配还找上门来了,常婶自知理亏,也不敢再发话。
  慕珍说:“这件事你打算要瞒我多久。”
  “你不是知道了吗。”
  “是至诚告诉我的,我是想知道,你什么时候才打算告诉我。”
  “你过来坐。”凌昭示意让她坐到沙发上来,面对面谈谈。
  慕珍却坐不住,她说:“我要见见她。”
  “她不方便见你。”
  “她应该就在这里吧,迟早都要见的,有什么不方便的!”慕珍径直的就往房间去找。
  推开主卧室的门,她背对着她躺着,悄无声息,似乎睡得很香甜,慕珍按捺不住,她抢了别人的丈夫,竟然能这样心安理得。她走过来,拽住依依的胳膊,将她摇醒。
  美好的梦被人扰醒,依依不高兴的揉了揉眼睛,当她看到慕珍燃着妒火的目光,她吓得抱紧被子,不知所措。凌昭立即上去抱住她,安抚着:“别怕!”
  他当着她的面对另一个女人如此呵护倍至,慕珍感觉自己的骄傲和自尊被凌昭不屑的踩在了脚下,她对依依说:“我知道你们以前很相爱,可他现在是我的丈夫,你不能因为你想要快乐就践踏我的快乐,你现在是可耻的第三者。”
  依依的眼睛除了害怕,看不到其他的色彩,她缩在凌昭的怀里,怯怯的,没有慕珍想的娇纵蛮横,强词夺理。
  “你说完了就麻烦请离开!”凌昭有些不耐烦。
  慕珍发现依依的举动很反常,恐惧中透着一点呆呆愣愣,似乎听不懂她的话,她试探着问:“她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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