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贵公子:炙热牢笼

第200章


言琥滤尖伐
  小东西的身上和她的脸上一样,脏的不成样子,估计不知道多久没有洗过澡了。
  安阳皱皱眉,鼻子也抽了抽,味道也很难闻,是他从没有闻过的臭味。
  看着他有些不悦的脸,小东西很害怕,害怕这个天使一般的哥哥会将她再给丢出去,大眼睛怯怯地,黑亮亮地闪着,如同一只做错了事情的小狗一般,惹人怜爱。
  。望着她这副样子,安阳又露出了淡淡地笑容,将洗澡水放好,然后将她给丢进去,用很多很多的沐浴露弄到她身上。拿着刷子就往她身上洗,还好那些泥不是陈年老泥的结在身上了,倒是很容易就给洗下来。一遍之后,水黑的看不到原本的颜色,但是她基本上已经能看清楚长相了。果然跟他想象的差不多,小小的脸,有些尖尖的下巴,大大的眼睛,白皙的肌肤,很漂亮的一个孩子。
  连着洗了好几道水,才终于让这个小污泥变成了一个白白瘦瘦的小美玉。小东西的肌肤有着一种病态的苍白,可能是长期营养不良的缘故,她说她已经五岁了,可是看上去最多三岁的样子还瘦的可怜,安阳仔细看了看,甚至都能看得到她胸口上到底有几根肋骨。
  这样的小东西抱在手里是轻的像云一样的,所以安阳虽然也还是个孩子,但是抱起小东西来一点都不费力,拿着一块洁白的浴巾将她从头到尾地包裹起来,放到外面的大床上。
  床单的颜色不是儿童的卡通色,而是一种纯白的,白的让人眼晕,如同这个房间里的颜色一样,黑白分明,再没有别的颜色可见。不过对小东西来说,这一切也都是新奇不已的,尤其是身下的这张大床,舒服的让她一下子就闭上了眼睛。
  等安阳洗好澡之后,就看到小东西如同一只乖巧的小狗一般蜷曲着睡在那里。
  他曾在一本书上看到过,有着这种睡姿的人,基本上都是缺乏安全感的,所以,他很自然地也上了床,将小东西给抱在怀里。
  安家正式收养了小东西,也给她取了个名字叫安月,名字是安阳取得,他叫安阳,她叫安月。说是养女身份有点奇怪,因为更像是安阳的小宠物。
  安月没有自己的房间,一直都要在安阳的房间里睡,被安阳安排到了名扬上学,也没有自己的司机接送上下学,要跟着安阳一起回来或离开。更不能和名义上的养父母有着太多亲密的举动,不管什么時候都要待在安阳的身边,或者在他的身上抱着躺着,而安阳则像是抚摸小狗一样经常抚摸她的头。
  这点让周晓白很不满意,觉得自家儿子整个就是侮辱人,哪能这样对安月,对方是人又不是宠物。
  据理力争了几次,到底是没争过老公和儿子,安梓俊对安阳的态度是放之任之,他的儿子他了解,只要是不触犯底线的事情他都不会去管,放任式教育。言琥滤尖伐但是也跟他说了,关于女孩十六岁之前不要有的生活模式,让他自己掂量。
  而安阳在十三岁那年,便带着安月正式搬了出去开始独立。
  安阳十三岁,安月刚刚满八岁,一个八岁的小女孩开始有了自己的主意和思想,更何况又是在那种学校里学习,渐渐的,她开始不满足于生活在安阳的控制下了,虽然别的孩子都很羡慕她能有这样的哥哥,可是只有她知道,安阳对她,绝对不止是妹妹那么简单。即便是她才那么小,但是也大概明白了一些道理。而且,她渐渐地由对安阳的崇拜和向往,转变为了不喜欢。
  比如说,安阳强迫她跟他一起睡,总是将她当做抱枕一样每天都要抱在怀里。还有吃饭的時候不能发出声音,高兴時不能大笑,生气時不能掉泪,就连从内到外的衣服都要他亲自安排。在安阳的教养相爱,三年来安月越来越漂亮,也越来越像是名门里的千金了,只是美丽娴雅地外表依旧改变不了她那不肯认命的心。
  小的時候还好,有吃有喝有好玩的,她就能乖乖听之任之。可是渐渐地长大了,她便开始有了反抗。比如,吃饭時故意将盘子弄出声音,再比如,故意穿上安阳不喜欢她穿的裙子。想尽一切办法的跟安阳作对作对再作对,来表明自己独立的立场。
  而她的这些小动对安阳来说,就像是小宠物的抓抓挠挠一般,伤不到皮肤,谁会跟个小宠物一般见识,不过是增加些情趣而已。
  不过没想到,这小宠物,也真会有亮出利爪的一天。
  十四岁的安月恋爱了,而且是在安阳不知道的情况下。
  安阳阴沉着脸看着手里的调查资料,十九岁的安阳已经开始正式管理安氏企业,而且还连带着管理青帮。萧晋远和明希生了一儿一女,只可惜儿子只喜欢医术,对青帮没兴趣,女儿更是不用说,年纪还小,看着娇娇弱弱地萧晋远哪舍得她弄这个。所以青帮,也暂時有安阳帮着萧晋远一起打理。
  这段日子他两边忙的一塌糊涂,就连住处都已经有半个月没有回去了,而居然,就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安月恋爱了。
  对方也是名扬的学生,一家中等企业的小公子。
  安月蹦蹦跳跳地回到家后就看到了多日未见的安阳,安阳此刻正慵懒地坐在沙发上,才不过十九岁的他已经气势逼人,浑身散发着一股傲视天地的强势,光洁白皙地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光泽,说实话,真的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美男子,而且那通身的气质,往人群中一站,注定是一个发光体,别人都只能是碌碌无为的小人物。
  可是就是因为太出色了,才会让安月觉得不真实。十四岁的安月已经长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的美少女,因为良好的教养让她看起来也十分的有气质,往那里一站绝对是一个不容怀疑的豪门名媛。可是只有她知道,自己骨子里依旧无法摆脱那种随意地性子,而那种随意,在安阳面前却是大逆不道的。
  比如刚才一进门,她是蹦蹦跳跳的进来的,对于一个十四岁的少女来说,根本就是一件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事。但是对于安月来说,这是不能被容忍的,是要接受惩罚的,当然,安阳对她的惩罚并非身体上的惩罚,基本上就是关禁闭或者是罚练字之类的,但是即便是那样,次数多了也让她的自尊心不能接受。所以自然而然地,她渐渐地将自己的獠牙收起来,至少是在安阳的面前收起来。
  “你怎么回来了?”安月低低地问,对他的称呼她一直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小的時候叫过哥哥,被他饿了一顿后便不敢再叫了。叫主人,也似乎不是那么回事,叫名字,想起每晚跟他睡在一起,虽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事情发生,但是还是觉得很诡异,所以就干脆什么都不叫了。
  “七点二十五分,”安阳抬起头,薄薄的唇轻启,眼眸里透着一股锐利地光。从这点上,他和安梓俊还不一样,安梓俊的眼眸是深不可测的,让人无法捉摸,可是安阳的眼神是锐利地,让人不敢直视。
  安月缓缓地垂下眼眸,不敢于他对视。她放学的時间是六点钟,六点到七点是她学习钢琴的時间,钢琴老师也是安阳给她找的,从来都是准時放学,不敢托课。从老师家回来需要十分钟,可是她却和夏宇在路上聊天聊了十五分钟才上了司机的车。
  “过来,”安阳没有继续刚才的话题,反而是淡淡地开口说。让安月的神经一下子紧绷起来,有些不安地抬抬头,又咬咬下唇。和他在一起这么久,同床共枕了都九年,可是她却依旧摸不透他的脾性。
  总是淡淡的,面对她是眉宇间透着温柔,但是却又不浓烈。面对别人時眉宇间透着淡漠疏离,但也不冷酷,让人猜不透心思,所以这九年来,在外人看来她是踩中了一大坨狗屎,走了狗屎运才会碰到安阳,成为安家的养女。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每天自己生活的有多么如履薄冰,活在无時无刻不紧绷着神经的紧张之中,生怕一步走错就粉身碎骨,以往爱上光明的感觉现在总算是体会到,果然是火炬能够让人灰飞烟灭的。
  几乎是一步三挪地挪到了安阳身边,安阳随便一伸手,就将她拉到自己的腿上坐着。
  安月的神经绷得更紧了,虽然这种坐姿对她来说都那么多年了,早该已经适应了,可是却偏偏依然无法习惯,而且随着年龄越来越大,就越来越有一种如坐针毯的感觉。
  “以后下了课早点回来,别在路上耽误,你年纪还小,会容易上当受骗的,忘了小時候的事情了?”最后一个字安阳说的微微扬声,果然让安月身体一颤,小時候的悲惨遭遇是她永不能释怀的噩梦。
  满意地看着她有些发白的脸点了点头,安阳的嘴角也微微上扬,一手轻轻地揉捏着她的耳垂,凑过脸去闻了闻。
  炙热的呼吸喷在耳际,吓得安月又是身子一僵,微微颤抖起来。他们在一起那么久,他还没有做过这么充满暧昧地动作呢。。
  “我要做功课,”安月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声线有着不可抑制地颤抖,但是依旧不能断断续续地说话,安阳不准,说那样会显得一个人特别没出息。
  “没关系,今天的功课可以晚点做,我来教你别的功课。”安阳淡淡地说,手指上的力度微微用力,捏的安月耳朵有点痛,但是是因为又不是很痛,反倒是有些酥麻的感觉。很陌生的感觉,像是指腹间带着电力一般,从耳朵那里一直通到脚底。
  “什么功课?”安月的声音已经颤抖的自己都快要控制不住了,隐隐约约觉得,终于要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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