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所夏凉之妃宬勿娆

第40章


  真正的萧索不是一个人寂寞,而是在海潮般的故事剪影中迷失了本性,丧失了自我。走不出的依旧是回忆。依旧是苍凉。
  没有谁可以回到过去重新开始,却都宁愿在逝去的坎坷里被绊倒砸伤无数次,也不愿独善其身的安静一辈子……
  许多次想远离尘世的淡漠风烟,但内心的牵挂却让我一再的惶恐,继而沦陷。我不知道在他们的心里我有多重要,我知道的是:那些可爱的亲人,朋友,还有远去的,某人,都是我这辈子要去用心珍惜的。可我却不止一次的伤害他们,害他们很累!这点,我是自私的。
  幽幽时光里,再也怀想不出花开的绚丽,再也揣摩不透生命的旖旎。人言相思能断肠,借问君知否?
  几回痴癫,泪流满面,含笑中挥手告别花开花谢的匆匆。在世界最凄美的角落,于瑟瑟风雨中酣饮着那份离伤,衔着尘世的无奈,悄悄的奔赴未知的流离。
  天边流云舒卷,眸中映出的清冷采集着随风飘忽的薄云。一季又一季的流光,百转千回后,依旧洗不去这薄如蝉翼的寂寞与心酸。所谓的忘记,也不过是洒脱。原谅我,无法释怀过去的点滴与美好的回忆,尘世中却又不得不,各安天涯。
  静静地看,默默地想,太过彷徨的岁月,何处时是终点。撑着落寞的躯壳却依然在守着,寂寥的守着这份隐痛的执着。
  我不知为什么要等待,也许只有等待才能唤醒我麻木的神经,只有等待才能叩击我前行的脚踪,也只有等待才能充实我空虚的心灵。等待着黄昏迟暮,等待着风清月朗,或许我只是在等待戈多。
  心似落花,冷香已尽。旧时的音容早已经朦胧了我的视线,当所有的希望被冻结,那多情的风声却再也飘逸不出动人的歌谣,也只能踏浪于寂寞的海岸,静静的体会那细纹间弥留下的温柔,对着孤独的碎影,悼念一声凄凉。
  烟水脉脉,折柳而歌,隔岸盛开的桃花,随风拂摆含羞的凝香,宛如旧时风月里明媚的妆颜,摇曳满目过往凄美的云烟,绚丽于三月的湖面,迷离了满湖的记忆。
  朵朵绽开的花红,伴着追忆的情怀,清幽在我的心门,雅居在我的身旁。只余一缕忧伤的旋律划过指尖,盈了惆怅,印了悲凉。
  流年飞度恨时短,梦里烟雨歌惆怅;回首红尘芳菲尽,一枝花开是断肠。
  ——流年芳菲尽,花开别样情
何所夏凉之妃宬勿娆-番外之一抹红尘
  ——心若乘风,不计较前世今生。
  执手挥梦,不怕流年扰乱浮生。
  怕只怕,烟雨迷蒙,看不清你受伤的心灵
  怕只怕,我多感的心搭你伤感的快船,驶向那个烟雨蒙蒙看不到彼岸的岸边。
  怕只怕,我们的流年,美是美,却只是独酌新词强说愁的凄怨。
  怕只怕,牵绊的风筝线,早已脱手独向天边的另一边,只是那里荒无人烟……
  心若乘风,让伤感统统飞散
  心若乘风,让流年不再孤单。
  心若乘风,飞到属于心归属的那一半,让这个人生不再那么凄盼……
  心若乘风,流年如梦。
  题记完
  转身,便成为记忆,曾记得:风雨桥前,你撑一把油纸伞,凝望无边,你双眸里的泪光清盈如水。
  烟雨楼上,你凭栏远望,无边的空蒙山色,隔不断细雨如丝的思念。
  没有你,我的世界一片宁静,飘飞的思绪,像潮水般一次次地击打着我的心房。
  你的离去,留下我满心的回忆,在时间的光影里变得如此的清晰。也许,我们本不该相遇,我们的相识注定只能是陌生,对于我们遗忘可能是最好的结局。
  仧开一世,半夏消淡了谁的容颜,如仧美眷,终敌不过似水流年。
  成长,相遇,遗忘,明天的我们将何去何从,也许在某个不经预期的时空里我们还能相遇。
  风拂过你的额头,撩扰了你轻柔的发丝,你站靥如仧,在暮春里散落在我寂寥的心田。或许那份记忆不属于我们,只属于那个明眉的春天。
  曾经以为的永恒就这样在不经意间破碎了。我一直没有勇气去拾起那些碎片,甚至不敢去触及,因为,我选择了无奈的遗忘。
  人散了,记忆淡了,时间过去了,我还在一个人行走着,安静地去寻找没有记忆的角落把自己安放。
  我不想选择就这样离殇,也不想就这样遗忘,明白不了那些你的诺言,也无法将岁月的过往留住。
  冬去春来,时间也不能再次把我理解,而那些无法安放的回忆,就让它在春风里散尽。
  今生今世,时间已不会倒流,我们已回不到曾经。一世的情缘,就这样在你的离开之后散尽。
  未来,我不想再记忆起那些过去的曾经。生活还在继续,也许还有人在某个地方等待着我,只是我们还来不及相识。
  也 许就是你的离开,我才能找到我的未来
  转身看,天低,云淡,整个世界,似乎都在等着我去开拓。
  陌生的道路,有我渴望的方向,繁杂的岁月,闪耀着青春的光芒。
  我从岁月深处,打捞着,你默默伫立的目光,解读着,你的满足与幸福。
  给你们最好的东西,让你们幸福的微笑……
  然后,过自己想要的生活,背着背包,挂着相机,去每个美好或凄凉的地方记下每个足迹,
  或许这个就是一生真正向往的生活吧。
  这个流年,真的不孤单。
  —— 一抹红尘,随风
何所夏凉之妃宬勿娆-番外之几程风雨遥
  ——让我心灵得到一丝慰藉,
  让我活得自在一点,
  可以可怜一下我吗?
  我是手机之人,到了社会上就是不值得一提的人!
  可是!我多么想,多么想无牵无挂,孑然一身,生死由我。
  题记完
  远方的友人寄来讯息说,已经飘起雪来了。皑皑的细雪纷舞着散落,着物即化,在楼宇、长路、轻雾遮迷的远树和河堤中,幻化着异境的美。
  闻说,心中一惊。虽知初春飞雪回寒也是寻常,然而在这阴历已将三月的时候,闻听却依旧不免惊异。随手翻开日历:明日春分。窗外,午后柔和的阳光,慵懒的照在远处的树影和枝蔓中伸出的楼角,温暖了远望的双眼。喜欢摄氏二十五度的阳光照在脸上的淡淡温暖,然而阳光的温度又将要如何去测量?我不知晓。倘若真的有摄氏二十五度的阳光,那么,也许就是今天的阳光吧。
  长安已经快是春天了吧?只是依旧看不到一丝春的影迹。我望着窗外满是枯枝的树影想。
  翌日清晨,仍旧依着习惯,双手夹抱着书本步履匆匆地奔走在上课的路上,途径集萃园时,却猛地放佛被什么撞击了下,像一枚极细的针,扎进早已麻木的心,惊起层层痛的细纹涌向全身。抬起头,寻觅着。集萃园水池旁的两株柳树,一夜间竟破了绿芽,在清晨轻寒的微风轻抚下,一袭绿衣如烟淡极,袅袅缭绕。痴痴地凝视着这两株新柳,心里却异常宁静,恍如沉睡几世的幽魂,被耳旁轻柔的声音唤醒,方睁开惺忪的眼,看着陌生的异世,熟悉的面容,惊奇却宁静。
  “柳树发芽了。看来像绿烟似的。”我双眼望着柳绿对友说。
  “许是你眼睛近视的缘故吧?但昨天好像还没有。好快。”
  好快。
  从不曾来及知觉,我却已经走到这里,时间,空间。习惯了在无课的午后,坐在在五楼的图书馆,独自。看书看得累了,便起身站在窗前,静静看着窗外匆匆奔波的行人,忙碌却茫然。他们在追寻什么?又得到了什么?为了忙碌而忙碌,来掩藏心的虚空,我看不到意义。明媚的阳光将一切掩藏得不露痕迹,放佛忙碌就会有希望。多少次,总会在某一个不经意的时刻,这样静静地站着看到失神,忘却了所有,久久,久久。良久才缓缓回神,看着四周的一切却是这样陌生,我在哪里?我在做什么?我要去哪儿?我不知道。一瞬间,心里竟会彷徨无依到无措。延伸到窗前的梧桐枝柯间,时时传来几声鸟鸣,清幽,而空荡,在我脑海中荡起层层回声的涟漪,如真似幻。我找不到自己。
  春分。天空有些阴郁,未及去的冬衣终抵不过突来的料峭逼人的春寒。我抬头看着灰蒙的天,偶尔的丝丝雨丝轻落在脸颊,竟郁悒得压抑。怕还是要回寒吧。
  下午终还是飘起了空蒙的雨,如雾如愁,缠绵得放佛江南烟雨的惆怅。只是风中有着甚于冬的寒意。柳烟仍在烟雨中优雅地轻轻地飘,在烟雨和晦郁的云天下,袅绕如幻。是春吗?可是为什么我的心却惆怅的近于压抑。
  忽然想起范宗沛和林海所做的《杨柳》,大提琴沉郁到压抑,仿佛琴弓是划在心上,一下,一下,丝丝发痛。钢琴声悠远,像拂柳的轻风,相互交织成一片凄婉断肠的哀伤,拂面沐心。
  欢范宗沛音乐的深邃、浓郁和那化解不去的悲伤忧郁。他说:“40岁的我,忧伤来了,就去感受、回忆。”却总不懂,《杨柳》或许该是三月春来的明媚吧,却为何是这样浓郁的惆怅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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