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安大感尴尬,现在这姿势要多亲密就有多亲密,下面那条本来耷拉在那里的死蛇突然来了精神,不受控制地高昂起了头,就算中间还有距离,那超长的尺寸仍顽强地顶在阿依拉玛的耻骨处。
两人同时叫了一声。
就连张安这厚得可以的脸都有了点微红,只是两眼却是更加有神,上上下下一眨不眨地猛看个不停。
为了让张安少看一点,自己也不至于看到他那全身赤裸的样子,只有靠得更近一点才可以,于是两人中间的空隙也没了,虽然看是看不到了,但那真真切切的感觉绝对比用眼睛看要更加刺激。
“仁慈的上帝啊,你他妈的真是太可爱了,没想到我张安大难不死,后福马上就到了,哇哈哈哈……”
手下用力抱紧阿依拉玛,那超长想使坏的家伙被挤压地趴在两人之间的肚皮上,痛苦地呻吟,还不甘心地一跳一跳地动。
虽然中间那条棍子让阿依拉玛不是很舒服,但总体感觉还是不错的,靠着他那虽然看起来并不强壮的胸膛上有一种从没有过的安全感。
这种感觉……真好。
看着阿依拉玛那纯真的笑脸,那副发自内心深处的满足表情,欲火渐渐褪去,一种怜惜的爱意从心底深处升起,这种感觉似乎已经存在很久了一般,毫不生涩。
张安突然明白,原来自己早就在不知不觉中被她吸引,虽然那时并不知道她是个女孩,出与第一印象的感觉及对兽人营的了解,他只是武断地断定不可能有女人会漏过兽人的搜查,因此跟本不愿意相信阿依拉玛是个女人。
第二卷 蛮荒森林 第十七章 离开蛮荒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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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很久,直到魔豹不耐烦地吼叫一声,两人才惊醒。
“安,我并没有怪你的意思,自从在兽人营里遇到你,我已经对你深有好感,到后来你救我出来,我已经决定今生非你不嫁,所以……现在你对我怎么样,我都不会怪你。”
张安大脑一阵冲血,鼻孔一热,两股血液直冲而出,下体那早已掩旗息鼓的肉条再次蠢蠢欲动。
只是现在明显不是使坏的时候,强压往内心的骚动和渴望,张安以极大的毅力推开阿依拉玛,双手抖动着为阿依拉玛清洗着身体,阿依拉玛闭着眼睛,靠在张安怀里,红着脸享受着这从没有过的温存。
“阿依拉玛……阿依拉玛,你真的愿意跟着我吗?你看我似乎并不是什么福星,总是遇到不同的灾难,我怕……”
阿依拉玛抬手堵住张安的嘴:“阿依拉玛不怕,阿依拉玛就怕会失去你,你所遇到的困难我不是也在经历吗?就算是终生过着逃亡的日子,我也绝不会后悔今天的决定,你就是我心中唯一存在的男人。”
深深看了阿依拉玛一眼,张安凝重地举起一只手道:“苍天在上,我张天在此起誓,今生今世善待、爱护、照顾阿依拉玛,就算颠沛流离,就算朝不保夕,只要还有我一口气在就不会让阿依拉玛受到伤害,如违此誓,天打雷劈,永不得超生……”
誓言发完了,张安看看阿依拉玛,发现阿依拉玛正奇怪地着着他,不由地道:“也就是发个誓,你不用担心我,只要我对你好,老天都会照顾我们的。”
阿依拉玛嘴巴动了动说:“你刚才是在发誓?”
“对啊,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没……没什么,好奇怪的誓言,我不是怀疑你发誓的真实性,其实你根本不需要发誓的,我能感觉到你的心灵对我是好还是不好,我只是奇怪你发誓言为什么说‘苍天’呢?我怎么没听过这个神啊?还有,对这个神发誓是不需要血液的吗?”
张安目瞪口呆地看着阿依拉玛,这些誓言在地球上就象地上一片落叶般一文不值,所以信口说来根本不用打草稿,现在听阿依拉玛说了才知道,自己这套似乎并不好使,这里还有另一种发誓的方法,还要对某个神发誓,还不是换汤不换药?自己可以说苍天,也可以说上帝,也可以喊撒旦,反正叫谁都没用,仅仅一句话而已。
“这是我们家乡的誓言,苍天就是我们崇拜的神,因为苍天的宽厚,所以我们也不用准备血液去孝敬他老人家。”张安随口胡说着。
阿依拉玛看张安说得如此刹有其事,也是坚定不移地选择相信了他,嘴里喃喃道:“苍天大神保佑我们平安。”
等两人互相搓弄完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了,两人脸上都是红红的,张安不时舔舔嘴巴,似是在回味某种东西,眼睛还不时瞟向阿依拉玛那丰滑红润的可爱小嘴。
出来后,再把刚一来到就扔进河水里泡着的蛇皮拎出来清洗一番,直洗到再无一丝异味才罢手,将整张蛇皮滩开在巨大的石崖上晾晒,然后让魔豹守在那里,两人躲进一处背阳的地方由张安利用太阳能量生起一堆火,将洗净的双头魔蛇肉穿在树枝上架上火上烤,片刻功夫,一股香味飘了出来,引得二人食脂大动,连外面正在值守的魔豹都不由自主地频频看向这个方向。
这还是二人这几个月来第一次吃上熟食,虽然没有任何调料,也是吃得二人满口生香。这双头魔蛇肉果然不一般,味道之鲜美胜过任何曾服食过的肉食,也许那条在草原上第一条被杀死的被的魔狼肉能有得一比吧。
吃饱之后,张安再把剩下的蛇肉都一次性烤熟,然后捆绑在一起,留作干粮,然后商议下一步的方向。
最后达成一致,造一木筏顺上面的主要河流而下,有河流就一定会通到外面,只要顺着河流走,无论再如何迷失方向都有机会走出蛮荒森林。
只要河里没有超强魔兽,岸上的魔兽暂时可以不用考虑了。
想到就去做,两人将已经晒干的双头魔蛇皮再次叠好放在魔豹背上,经过清洗和晾晒后的蛇皮至多也就只有百数十斤左右,这点份量对魔豹来说已经可有可无了。
张安本意是让阿依拉玛做在魔豹背上,让魔豹背着她,自己跟在一边,可阿依拉玛死活不肯,就是要腻在张安身边。
花半天时间再次回到主河流边开始伐木造筏,以他现在的能力,杀棵树已是轻松之极的事情,挥刀之间刀气暴长两合合抱都不能合笼的大树便被拦腰砍断。再将巨木销成厚一尺的板状,再将每一块木板横向打通三个圆洞,以做为将所有木板连接起来之用。
木板一块块对在一起,所打出来的圆洞也是丝毫不差,再取三截坚硬如铁的铁藤木,分别从木板的前中后三个圆洞穿过,再分别绑死,木筏基本成型。
为房万一,再取两节铁藤木在木筏两边分别绑牢,试试绝对不会开后,便将重达数千斤的木筏抛入水中。
“走……”
话刚说完已经拉腰抱起阿依拉玛跳上木筏,随后,魔豹也是一跃而上。
木筏瞬间随流漂下,越去越远……
在张安木筏砸下的地方,水花一阵翻动,一棵巨大的布满鳞甲的恼袋露出水面,灯笼大的眼睛看着越去越远的木筏恼怒地闪着寒光,巨大的尾巴从三十米开外抬起再狠狠拍在水面上,如同被重型炮弹轰炸过一般,巨大的水浪冲天而起,洒湿了周围方圆百米的距离。
再过得一会,看到那几人没有回来才心有不甘地沉入水中。
在张安他们走后不到半个小时,十数名身上布满伤痕的兽人出现在张安他们呆过的地方,一个鼻子少掉一半的小头目模样的兽人看了看那被劈成条状还没用完的木条及满地的碎木,及烧烤过的痕迹,再到河边看了看道:“刚走没多久,是自己利用这木头制造的工具逃走了,你们马上去准备木筏,追不到人回去就砍了你们的头。”
众兽人一轰而散,片刻之后森林里传来无数巨木倒地的声音,再后来,十数名兽人每人抗着一棵粗壮的树木走过来。
然后轰然砸在河边,巨大的声响,使整个河床都震动了一下。
水里一阵翻滚,两只巨大的眼睛就在离水面不到十会分的水下冷冷地盯着岸上的十数名兽人,巨大的尾巴慢慢摆动,使三十米外型成一个小型的旋涡。
兽人虽然工作不细,但效率却不低,不管难不难看,十数棵捆绑在一起的巨木也算是成为了一个简易的木筏。
几名兽人吃力地抬起巨大的木筏走到水边,喊着号子一起用力将木筏扔进了水里,巨大的响声和水花再次淋湿了周围的土地。
待所有兽人登上木筏后,暗中的守猎者终于悄悄浮出水面,然后在十几然兽人惊叫声中一掌将整个木筏拍碎,然后以及为轻松的姿势将所有兽人一一扫入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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