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心计之僵尸美眉别乱来

第94章


淡淡的瞥了一眼他得意的神情,依旧淡漠如初的踏上进入庵堂内的步伐。
 
 
这种沉重感,只有她自己心里最明白。 
六年了,这里的一草一木甚至没有半点变化,那人呢? 
是不是早已物是人非?内心莫名的憧憬。 
庵内的所有尼姑看见他们都是不停的鞠躬。 
那淡蓝色的尼姑服,在她眼里,是如此的熟悉却又陌生。 
如此的怀念却又如此的痛恨。 
一昔曾经,似乎又怨过这个嘴上说爱自己的姑姑没有来找过自己。 
不然,她也不会铸就了现在一切的悲剧。 
这里是来到古代,痛苦的开始… 
远远的看见佛堂里的几位长老级别的老妇人走出了庵内。 
第一次没有人因为她异样的美貌而感到惊异,或许,这就是传言中的佛中之人常言的,所有人在佛的眼里,都是一个样子。 
小庆子是皇甫瑾身边现在最得意的管事宦官,自然,这打点之事自然是轮不到他们来做。 
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彼此算计琢磨着另外一个人现在,是什么样的心情? 
恍若隔世
一步一个阶梯,犹如自己现在经历的人生,每一步都走得十分艰难,两腿犹如灌了千斤重的铁砂,一步都足足让地上的尘埃抖动。
记得曾经自己常常装疯卖傻的和年纪幼小的小尼姑踏着这起码有两百多阶梯的石台阶,那时的自己是多么的单纯,多么的无忧无虑,可如今却早已物是人非,恍如隔世。
远远看去,几百层犹如云梯,似乎永远也走不完,永远也靠近不了那近在咫尺的尽头,仿佛能一握的云层,却悄然的从指间溜走。
一天下来,天色渐晚,云绕月游,亭台楼榭,朦胧月色好似被乌云压顶,怎么也不能透得过气来,很阴郁很沉闷。
屋内,沉静的木鱼声似乎重未间断,时光飞梭,侧耳聆听,如敲击在心玄的琴键,荡起心湖的阵阵涟漪,似乎觉得又回到了从前…
一袭素衣的女子,鬓白可见,曾经傲人的绝色容华,已然印上了岁月的痕迹,眼角的纹路清晰可见。
“既然来了,又何必躲躲藏藏。”
秀眉紧闭,面若寒潭,那身上的一袭冬寒似乎从未融化过,映衬在烛火之下,却又来不及融化的光晕,被浅淡散去。
暗格的机关只有慕容家的人知道,而她,缱倦反侧的昨日,似乎历历在目,自然除了风傻的盈瓷和这位冷漠如冰的姑姑之外,就只有她蓝水心了。
她知道,现在此刻的皇甫瑾是绝不会关注自己的,她知道,他既然已经认定了自己就是沐媚萝,更知道无论自己在做什么那都是徒劳无功的。
显然,他现在只是又一次威逼自己说出实情,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站在他的身边,自己乖乖的回到他的身边,犹如被抛弃的小狗一般。
“姑姑…,我…。”
有点纠结,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如何开口。
因为心中大家都明白,她这一来,无疑带来的是灾难。
辗转一想,的确,曾经她的所到之处,几乎现在无疑不是废墟一座,莫不是自己真的天煞孤星?
依旧淡定如常,依旧冷言寡语。
 
 
女人手中的杵依旧如机械般不停的敲着陈旧的木鱼,眼帘似乎从未睁开过。 
“不用说什么,姑姑心里什么都明白,只要你现在好好的活着就好,其它的,只要你觉得是该做的,是正确的,就一如既往的走下去。” 
蓝水心微微怔了怔,微微颔首,她知道,姑姑这个女人从来就不简单。 
所以她没有傻到自己去问她,为什么当初没有来寻找自己?为什么弃自己不顾? 
倘若她当初坚持来火莲教找寻自己,或许,结局可以改变… 
顿了顿,最终还是妥协的沉默不语,因为她心中,依然明白,这是逃不掉也躲不开的宿命。 
“姑姑,我希望你也可以活着,因为…有个人还在等你…。” 
说完,银白如白昼的身影便消失在了白纸糊窗前,留下的只有她,那淡淡的芬芳。 
女人手中顽固的杵,终于停止,眼眶泪眼婆娑。 
如血残阳
那曾经的过往,那斩不断理还乱的情丝,即使不再过问红尘十几年。
那心中执着的痛,依旧如那蜡炬成灰般,一如往昔。
那个人,是不能提起的回忆伤痛,可是,这一切何尝不是自己的选择?
辗转,面向窗外的明月,那当头皓月,和当年的近乎一模一样。
自己的心犹如那天上的月,永远也不曾改变。
倾城的月光流泻在她的脸上,依稀的清泪,显得悲怆清冷,晚风吹不进寒窗,更吹不散那心中掩埋多年的尘埃。
月光下的倒影,如同窗外那婆娑的孤单影只的树影,显得孤寂凄凉…
“主上,真的不用去看看蓝教主的动作?”
黑纱依旧巍峨如泰山般的屹立在一袭蓝衣男子的身旁,心中满是疑惑不解。
明明来到这里就是为了揭穿蓝水心的真实身份,明明难过这是个很好的契机为何不去证实?
“不用,一切已在本座掌握之中,何须多此一举?现在你要做的是去把憷嶠国那边的一切都打点好!”
“是,属下告退!”
皇甫瑾点了点头,看着窗外的邪月又开始沉默不语,自己真的只是觉得多此一举?还是…
心中又开始隐隐作痛,不知作何解,如果说真的在自己的掌握之中,那为何现在的心情如此的不安与惶恐,甚至是感觉如果一切已经脱离自己可以掌握的轨道,那是不是…
是不是证明那个女人即将离开自己?
现在什么都不是自己最害怕的,而最怕的却是自己永远无法去面对的,这样的自己,真的让他无限懊恼,可终究无法看到那双眼睛的深处,是如何的轻视自己。
即使那双瞳孔已经不再是以前的如墨般的澄澈见底,一如往昔的看到那双眸子会让他的心,不由自主的一阵阵揪疼,这个世间,恐只有她能让他如此不像自己了。
 
 
凉风肆意,双手环上自己的臂膀,让就觉得这风,冷得不可思议,从未有过的冰冷在他的心湖上结起了阵阵冰霜,顽固不化的即将冰封三尺。 
翌日。 
浩日当空,出奇的觉得这样的秋季尾月也很让人觉得站在了六月烈日下,焦灼不定,让人心情略起淡淡躁动与不安。 
一行人,拜完佛主与菩萨,款款离去,云踏纷飞的走完整条石阶,众人已然没有当初上山的热汗淋漓。 
气氛冷凝,因为都知道这两个都不是喜爱热闹的主,更重要的是这样奇怪的一对,为何会出来秋游? 
这将是这些在底下低头,面面相觑的奴仆们最关心的话题,可却个个头低得连路多分不清东南西北。 
满山的红叶,红的似火,如火如荼,好似秋风横扫着火红的烈日,在这座山头上,用尽自己最后的如血残阳将最后一抹红晕献给这个世间。 
皇甫瑾覆在她的耳边,轻声细语道:“可想好了?” 
一挑青眉,她知道,这次一回去,就等于妥协了他所谓的第一条选择,而她即将踏上那条永远不可能有归途的道路。 
寒冰蓝焰
嘴角讥笑肆意,显然,这是个莫大的笑话。
骤然间她细玉白瓷的手腕直至手掌出现了一团淡蓝色的火焰,比起两人周身的冰寒气息,这星点蓝火却更彰显的诡异森寒。
站在碧云庵的底端,仰面而视,这种感觉如同仰望天空,带着崇尚的美好无限的眺望,总是让人无限遐想,那高高在上的感觉是如此的让人敬仰般的美好。
他或许并不知道,现在的她,最讨厌的是什么?
蓝色火焰随着它主人的气息瞬息万变,只是一个眨眼间,它就飞到了碧云庵的顶端。
眨眼间,火势骤然变大,甚至于之前的几十万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整个诺大的碧云庵覆盖,包裹,即将吞噬。
霎时间,整座如神殿一般紫檀木的硕大建筑物顷刻间火势迅猛,出奇诡异的蓝火跳动着恐怖的气息。
可是,奇怪的是,一旁的森林树木似乎明明那么相近,却好像咫尺天涯一般,像被隔离开来。
建筑物在燃烧,可一旁的树林花草却安然无恙,这说明什么?为什么如此大的火势除了感到彻骨的冰冷,却没有那烈火的炙热?
依稀间,侧耳倾听,似乎能听见那惨绝人寰凄厉呼喊声,如鬼哭狼嚎般的惨烈,会震碎你的胸膛!
巍峨壮阔的建筑物轰然倒塌的声音,犹如天籁般动听,却听在这些凡人的耳朵里,犹如地狱的鬼神叫嚣着,让人心惊胆战。
犹如鬼魅的哭喊声似乎被这无情的大火一起吞噬,随之湮灭,化为轻轻的一道风声,消失不见。
只是眨眼间,偌大的建筑物顿时化为乌有,残风卷起落叶,拂过那曾今巍峨与云端的建筑残留的躯壳,被焚烧的只剩下黑色残渣的灰烬。
瞬间化为尘埃,淡淡的徜徉在秋风中,随风起落…
仰头的人们,只是一阵唏嘘间的倒吸一口冷气,这女人,实在太恐怖了!
有这等的威力,恐怕,如此的摧毁能力,想要灭掉一个泱泱小国,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一般轻易吧?
 
 
众人再也不敢多看她一眼,多看一眼,只会增添自己对她的恐惧感,两腿的哆嗦已经开始不受自己的控制。 
他们唯一能做的,仅仅是让自己不会胆小到尿裤子或者晕倒,甚至失常。 
“鬼啊,鬼啊,救命啊,快逃命啊…。” 
一个宦官突然发起疯来,抽出已经被眼前的场景所呆愣侍卫手里的刀,胡乱挥砍起来。 
顿时所有人眼前被银光一晃,那个太监光洁的额头上赧然出现了一把飞刀,直直的,无情的扎进了他的脑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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