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首甘为老婆狗

第7章


没想到我们又见到了,林子堂。”
两个女人这才回过神来,那太太瞪了女人一眼就走了,女人则是对着我和施斌哼了一声,只是见到施斌的脸时,哼声明显弱了许多,竟有几分娇羞之味。
我下意识往前站了一步,然后回头对施斌说:“你先回去吧。”我记得以前回回遇事施斌太半皆是顺着我的,过去看在我是她娘子的份上,现如今看在我是他店员的份上,而且作为一个长辈更应该处处谦让包容我些。是以,说话的胆子也越发大了起来。
熟知,那妖孽貌似觉得今天还不够精彩一般,淡淡看了我一眼,“欢欢,这位是?怎么以前没听你说过?”
那方,林子堂微微一笑,十分有礼地介绍自己道:“我是庄欢的高中校友。不知这位是?”
施斌越过我看了看对面的林子堂半响,方才缓缓地回道:“我是她……”
“他是我老板!”来不及等他说完话,我急得一下便将心里话脱口而出,一说完我便悔了,后悔自己说得太不厚道,我此番举动无异于急着和他撇清关系,就算要在前明恋对象前保留几分面子,我这么做也无疑势必会惹火一位大爷。
“哦?是了,我还真是你的老板。”但见施斌杏眼一眯,将几个字放在嘴中慢悠悠嚼了嚼,似笑非笑。
林子堂许是也瞧出了些不寻常,说了几句话让我有空去隔壁找他,然后就告辞了。原来刚才那说话骂人也美极的女子竟是他亲身姐姐,真不知他爹娘是何方神圣,竟养出了两个性子完全不同的人来。
林子堂一走,施斌就拖着我的手大步流星地往回走,随带还潇洒的“轰”一声关了房门。
“我刚才也就是随意那么一说,而且,我想着吧,你这情况也不好随意跟别人说,是吧?而我如今和他也就是萍水相逢一下下,着实没必要那么老实什么话都对他说,你觉得对吧?”我将话说得圆润些,试图亡羊补牢,这时没了施斌这个保护伞,我身上可没有足够的钱可以回家。
“欢欢当真是这样想的?”施斌幽幽地看了我一眼,又把目光移到我脖颈处,细细打量。
我被他看得一惊,下意识用手捂住颈子,道:“当真!比珍珠还真!”
施斌又看了我许久,才放开我,低声说:“以后不愿说就不说,不要那这些给外人看的话来搪塞我。”
见他冷着脸一副小媳妇受委屈的样子,我也只好点点头,“以后不会了。”
施斌看了我一眼,也没说其他的话,自顾自地躺在床上和衣而睡。
我想,这事儿到这儿也算是告一段落了,于是也躺在沙发上继续看着刚才没看完的少女漫画,
咦?刚才是看到哪儿来了?怎么一下子就记不得了。哦,对了,是黑猫警长那里。正要翻到未看之处时,才明白好事总是多磨的。
施斌的声音从卧室里传了出来,闷闷的,“欢欢,怎么还不过来?”
我诧异,这大白天的过去做甚?于是决定敌不动,我不动,继续专心看漫画。
不一会儿,施斌的声音又再度传了出来,这一次带了几分戏谑在里面,“欢欢,你再不过来,为夫可就直接过来绑你了。”
这算什么?
这么赤裸裸的威胁!看来施斌大爷果真是从封建社会里过来的,还没适应从封建社会进化到现代文明社会,是以,一直以为男人就是天。以前兴许我看在他的皮相和银行卡还能忍忍,现在,作为一只,不,一位前妻,我干嘛还要忍受这种不平等待遇。
遂,我继续躺着看少女漫画。
只是,施斌显然不是个简单的封建社会大家长,骨子里也不竟然全是“非礼勿视”之类道貌岸然的儒家教育,他血液里流的可是不知传了多少年的血族传统。你看过哪个吸血鬼在吸血前还会问问受害者要不要,疼不疼之类的?血族一群完全就是巧取豪夺之特别典型。
于是乎,就在我傻傻盯着眼前的铜铃美少女和星星美少男快要上演合体技的时候。突然双眼一黑,整个人有种天旋地覆的感觉,再次平缓下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床上了。
“娘子怎么还是这般不听话,真叫为夫头疼!”施斌弯着眼,低头往我嘴上如同小鸡啄米一样啄了一口。
这算什么?我看着天花板,无力叹了一口气,然后纠正道:“是前妻不是娘子,是前夫不是为夫,施大爷可莫要折煞了小的。”
施斌听后也不甚在意,只是看着我的脸逐渐模糊了起来。
连带着他的笑容也越来越看不清,我伸手揉了揉眼睛,想看他看的仔细些,但怎么揉也还是不清楚。
我想,难道看帅哥也能让近视度数越来越高吗?
慢慢的,身体周围有个冰冰的东西靠近了我,我下意识往其他地方挪了挪,只是那冰冰凉凉的东西却越发离我近了起来。
这夏天都还没走,我却怎么觉得冬眠离我越来越近,实在没有撑住,我有和周公一起相约喝酒骂施斌去了。
梦里依稀记得,周公对我说了句,“欢欢,我会保护你的……”
12 中原昆仑
午觉睡久了只会越来越沉,头也越来越重,整个身子仿佛不是自己的,一点也动弹不得。
“子默,子默……”
我看见一个人影在不停地对着什么东西呼唤,人脸看不清楚,只觉得这声音有几分耳熟,但在哪里听过却是一点也记不起来了。
正当我想走过去看看那人的相貌时,突然不知怎么呼吸困难了起来,心也好似要离开我身体一般狂跳不止,嘴上火辣辣的生疼。
睁开双眼,看着上面正在胡作非为的人,心里一气,腿下一用力一脚把他踹了下地。
有些人就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旋即又想到刚才梦中那番情景,心里不禁一阵绞痛,牵连着脾肺,眼泪也不知怎么的哗啦啦淌了一地。
施斌从床下爬起来,见我眼泪跟自来水一样不停夺目而出,愣了愣,然后扯起床单在我脸上一阵猛擦,伸出双手把我揽在怀里,轻轻的拍打着我后背,“欢欢,现在水费涨了,你要知道你现在流出来的可是白花花的银子,是银子!”
对哦,施斌这妖孽有时也是会说人话的。想着我那干瘪的小荷包,我毅然决然的停掉了泪水,然后看着白色床单上的一滩水迹,一阵肉疼。
施斌见我收住了眼泪,一双眼忽明忽暗怔怔看了我一会儿,然后拍拍枕头,对我说:“娘子,我们继续。”
继续?!这话如何说来。
心中那股莫名的哀伤压制住了后,这才回想起来刚才施斌对我做的事情,然后立刻感觉到唇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果然,这丫的,我这次是真的怒了,“施斌,你这妖孽,你又咬破我的嘴了!”
晨光熹微,一点点从外面洒了进来,不由让人涌出心里一阵祥和之意。
看了看身边睡着之人,白皙的皮肤,长而密的睫毛,高挺的鼻梁,心里不由一阵感叹,如果他是正常人该有多好!用他来改善我们家族的基因不是最佳选择吗?
夏季正是蚊虫出没最为频繁之际,“嗡嗡嗡……嗡嗡嗡……”到处飞来飞去让人心烦,最后一只不怕死的蚊子居然停在了施斌那张过于妖魔化的脸上。这个发现,顿时让我一下子觉得神清气爽、高风亮节了起来。这小吸血鬼感情好,竟然赶来它大爷脸上撒欢。
秉着做前妻的责任,我当然义不容辞地“啪”一声恨力打下去,结果蚊子没有打到,倒是一巴掌把施斌给拍醒了。
他刚刚睡醒,一双眼也是迷迷糊糊,伸出玉手摸了摸刚才被我打中的地方,现在已是一片红肿。“欢欢,原来你这般喜欢我,竟把我的脸给摸成了这般模样。”说毕,他又把另一面完好的脸伸向我,“没事的话,我就继续睡了,要为晚上保存体力,这边脸你接着摸……摸完了为夫也不介意你亲亲,这豆腐我都当免费送你的,知道你最近手头紧。”
这……这话让我如何接下去呢?这时真有骨子冲动拿着报名费去跟着郭德纲学好口才,再来整治这妖孽!
看他又睡了过去,只好默默的叹了一大口气,然后小声的对他说,“其实是有蚊子。”
昨天睡了一下午,又加上一晚上,是以现在无论如何也再也睡不下去了。看了看身边仍旧熟睡的施斌,想着他这几日也委实操劳多了,于是便轻手轻脚地下了床。
刚想出门,便听见身后传来一个沙哑的嗓音,“有阳光的时候可以出去逛逛,记得天黑之前一定要回来,黎叔会陪着你。”
我看着施斌眼也没睁地说完这些话,嘴角一张,点了点头。
看着他把自己包裹在一床被子里,感觉连同整个人都要融化在了里面,当时第一面的时候怎么竟能将这样一副英挺容颜看做一张小白脸,而且还在认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就草草把自己给嫁了呢。
走出酒店,看见祁县小街道上熙熙攘攘全都是人,街道两旁搭起了各种各样的小摊贩,定睛一看,四周皆可看见印有“中元”的红色招纸。远处的一些地方还挂起了灯笼,而且在前方临水出还有工人在搭设戏台。
我想,这难道是有什么节日?正想询问路人的时候,只见林子堂和他的表妹一同向我走了过来。知道躲避不过,我这时也只好对他们点头笑笑。
“姐姐你原来你也来了这里,早知道当时我们就应该一路结伴了。”小表妹望着我笑笑,复有看见她表哥笑笑,这个笑甚是让人回味。
我打着哈哈,正想如何脱身。
却又听见林子堂横插一句,生生断了我念头。“今日可是中元节,一会儿还有‘打鬼’的民俗表演,不如你与我们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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