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少女重生记

第33章


  
  第二日蔓灵跟着擅长处理捉奸适宜的陶母一起到了杂物房。两人正低头昏睡,听到推门声立即醒来惊恐的抬头。两人头发已经凌乱不堪,特别是经过精心装扮的白阳阳,因为哭泣脸上的妆跟画花似的,白一块黄一块黑一块的。二人的眼角皆堆满了黄色的眼屎,看着下滑至胸前的丝被,陶蔓灵猜定二人昨夜挣扎过,定然是想挣脱绳子,谁料绳子没掉丝被倒是先滑了下去。再滑一点点,恐怕白阳阳的整个胸脯又要露出来了。  
  栾云鹏突然连打几个喷嚏,黄白的鼻涕留到嘴边,大概是夜里着凉感冒了。陶母被此景恶心到,拉着蔓灵离开。  “妈咪打算如何处置他们?”  
  “一枪毙了他们!”  
  陶母恶狠狠的说道,不管是□还是勾引,这两个东西没一个是好货。白阳阳那一声声**,足以说她是个风骚的贱女人;而栾云鹏呢,蓄意□说明他是个禽兽,被勾引的话,哼,更是无耻下流的连禽兽不如;恐怕他当时打得是蔓灵的主意,结果被白阳阳阴差阳错了。  
  “但你二哥那边——唉,真搞不懂他怎么想的,这样的女人也敢娶。白阳阳只能先放放了,那个栾云鹏倒可以先处理掉。”  
  陶蔓灵猜出母亲会因为二哥而做出让步,母亲对二哥的感情可以说是溺爱,任何事情只要是二哥想做的想要的母亲都给与满足。二哥小时候每到下雨天就害怕,母亲都会搂着他睡觉,她小时候也害怕却从未享受过母亲这样的待遇。昨天二哥那样强硬的态度,母亲必然遇之软化,没想到母亲连最后的底线都没有。她竟然可以接受一名给儿子戴绿帽子并且出身小户的儿媳妇。  
  此时此刻,此情此情,陶蔓灵不禁感慨万千:母爱,是多么的伟大啊!  
  “爹哋那边会同意么?”  
  “劝劝吧,由不得他喽。你二哥不是傻子,白阳阳是什么样的女人他会不知道?气头上胡说的,等你二哥过了这股劲儿我再收拾她。”  
  “妈咪,二哥是不是也有什么过去?感情的。”陶蔓灵昨日瞅二哥和父亲咆哮时的眼神,像极了怨妇。  
  “嗯,是有那么一段。哪个男子不钟情,哪个少女不怀春。岁数比你大哥那会还早,你二哥没什么自制能力,我们怕误了学业,女孩的父亲任职于政府,你父亲便使了些办法将那女孩全家调离兰阳城。”陶母感慨道。 
  “妈咪,你和爹哋怎么竟干棒打鸳鸯的活儿,下一个是不是轮到我了?”  
  怪不得二哥上中学那会突然变了性情,虽然发奋好学起来,但日日领不同的女人回家,有些甚至比他大上一轮,原来做这些是为了抵抗父亲的权威。至于协议内容她能猜个大概,父亲让他专心学业,二哥大概以不准再干涉私事为条件答应了。  
  “乱说!他们俩个哪有我宝贝女儿乖巧,你放心吧,妈咪发誓绝不干涉你和树铮的事。”陶母笑道。  
  母亲大人,你这还叫不干涉?陶蔓灵顿时无语,父母打小就期待他们的结合她是知道的。但她和李树铮绝不可能,除非天下的男人死光死绝。陶母打个哈欠,昨日通宵打牌到此时十分困倦,嘱咐蔓灵安排人打发杂物房里两**,兀自补觉去了。  因这件事涉及到陶家的名誉,帅府里只有老管家刘贺和两个亲信男仆接触此事。老管家跟在后面恭敬地听两人交谈,陶夫人走后,刘贺问道:“陶夫人的意思是?”  
  陶蔓灵坐到秋千上打晃,“妈咪的意思是先放了他们,再作打算。”  
  “就这么放了?”刘贺有些不甘心,这二人欺负到陶公馆头上,二表少爷和表小姐头上,如今却要放了他们?真他娘的窝心,打做帅府管家以来刘贺还没遭遇这么窝囊的事儿。  
  “放归放,谁说放之前不能做些事儿了?”  
  陶蔓灵别具意味的一笑,按母亲的意思栾云鹏是可以处理掉的。帅府的管家哪能不沾血腥的,杀人封口这点事情刘贺可以办到。但陶蔓灵突然改主意了,她不想栾云鹏这么早死,死的太干净利落不受折磨怎么行?当初他是如何折磨她的,她要一点一点全都还回去。猫捉老鼠的时候,先将其含在嘴里不咬死,然后松口等老鼠以为有希望活命逃跑的时候,再抓住咬一下,再放再抓……直至猫最后失去耐心把老鼠咬死吃的毛都不剩。这种折磨对手的方式太有趣了,陶蔓灵有兴趣实践一下,以她的身份地位,她有做‘猫’的资格。  
  “刚瞅着俩人挺脏的,让他们洗洗再走。”  
  “表小姐的意思是?”  
  “天气转凉了,窖藏的冰没用了不是?”  
  “明白,我这就去办。”刘贺笑嘻嘻的点头,领命离开。  
  “这种狠劲独属于你。”  
  陶蔓灵回头,李树铮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身后,突然说话吓得她小心脏一抽,果然做坏事的人比较心虚。 
  “什么时候来的?”  
  “都听到了。”  
  李树铮扬着嘴角,冷峻的脸上蒙一层温晕;蔓灵的确比以前和善,善良的让他有些怀疑她是不是被同样长相的人掉包,今天她放狠劲儿的时候,往日那些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蔓灵真的变了,变得比以前聪慧沉稳变得越加美丽漂亮,这种美由内而外,由钢至柔。如狂力的龙卷风一般,吸走他沉浮不定的心。  
  “听就听到呗,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  
  “是啊,我有一事不明白,想请教请教。”  
  陶蔓灵瞅着李树铮脸上荡漾的笑意,莫名的心虚,“说吧。”  
  “白阳阳招惹你二哥,你算计她无可厚非,为什么拉上栾云鹏?一个普通的老师中规中矩的,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但你对他似乎很特别。昨天的事,俩人相遇恐怕不是巧合吧,是你有心计划?”  
  陶蔓灵眼珠子乱转,躲避李树铮直视目光。这人像是她肚里的蛔虫一般,怎么猜的那么准?前些天她一个人在街上闲逛,七弯八拐的进了个小胡同,胡同两侧贩卖各色小玩意儿,十分热闹。一句‘强而坚大,夜敌十女’吆喝声吸引她的注意力,原来是胡同口一个白胡子老头卖**,惹来众人围堵听他吹捧。陶蔓灵听着靠谱,买了三丸‘西施受龙丹’下到酒里递给栾云鹏,本是想拉着吴嫂凑成一对,白阳阳突然跑来让她临时改变计划对象,巧在当时二楼电路出现问题,虽然强/奸事件变成了你情我愿,但整件事进展的很顺利收效甚好。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陶蔓灵否认道,极力寻找证据辩驳。
  “你忘了,白阳阳早从我的名单里剔除,是她违背规矩跑到我房间的,你当他们弄脏了我的屋子我高兴啊?”
  白阳阳被陶蔓灵从名单里剔除的事,李树铮早就知道,但这恐怕不足以说明问题。她的表情反应和无力的辩驳,已经告诉他真正的答案了。如果是之前的只是猜测,那么现在他可以肯定,这一切是蔓灵精心策划。
  李树铮冷笑,讽刺道:“懂得抓住人心的弱点,借此达到控制他人行为的目的;陶蔓灵,你进步了。”  
  “谢谢表哥夸奖,我受之无愧。”  
  陶蔓灵最讨厌李树铮那副冷冰冰的表情,说话跟个刺猬似的见人就扎。既然他猜中了,不如大方地坦白承认,料他不会管闲事。  
  “你如何闹怎么闹我不管,提醒你,别被一些无聊的东西蒙蔽了心,舍主求次。”  
  李树铮冷冰冰的撇下这句话,牛叉叉的走了。陶蔓灵瞅着他欠抽的背影,特想找十个八个欲求不满的中年女人叉他,然后往死里蹂躏他的冷漠和高傲。这么想着心情舒畅多了,陶蔓灵荡了几个来回,估摸时间差不多了起身走向旧杂物房。
  门嵌开缝隙,陶蔓灵看见里头瑟瑟发抖的栾云鹏,全身湿嗒嗒的,一股寒气从缝隙扑到脸上。陶蔓灵打个哆嗦,刘管家到底倒了多少冰水进去,里面的温度冷的赶上冰窖。慢慢推开门,打着哆嗦进去。  
  “陶——小姐?”栾云鹏冷的牙齿打颤,接近死亡的湿冷气息包裹着他,羞辱、恐惧、寒冷让他产生死亡的点头,舌头停留在牙齿之间,他始终没有勇气咬下去。这时听到门口有动静扭头望去,是陶三小姐的身影,是来嘲笑辱骂他的么,或是来终结他生命的。  
  在栾云鹏惊诧的目光下,陶蔓灵为他解开身上的绳子。“母亲此刻正审问白阳阳,白阳阳有二哥护着死不了,你不同,还是快逃吧。”  
  “陶小姐我——”  
  “不用解释,我知道你是被陷害的。我早看出来白阳阳那个贱女人对你有意思,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快把衣服换上,我带你逃出去。”  
  陶蔓灵将手里头的衣服和帽子塞给栾云鹏,打开门左顾右盼,怕被人发现一般。等栾云鹏换完衣服,陶蔓灵回身一看差点笑出声来,白色连衣裙穿在他身上略显拥紧和短小,原本应该及膝的裙子变成了短裙。上半身被披肩挡住还算过得去,栾云鹏虽是小白脸,但两条□的长‘毛’腿着实让她恶心一番。  
  “把帽子戴着,怕别人怀疑我只能拿自己的衣服,你凑合着逃命要紧。”  
  栾云鹏眼中闪烁着感动之情,避免再听到他那些恶心的语言,陶蔓灵不给栾云鹏说话的机会。拉着她穿过后花园的竹林抄小路,从帅府的后门送走栾云鹏。看着栾云鹏步履蹒跚的背影,陶蔓灵捶地哈哈大笑,栾云鹏,你也有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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