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又名蓝颜

22 Part.22


所谓一夜春宵起码也值千金。对于席庆诺而言,这一夜可谓是初出牛犊猛于虎,一想起来心生惶恐。她没享受到所谓的“性、福”,有的只是痛、痛、痛,痛上加痛,痛不欲生。
    果然如传说中所说,女人的第一次最好给老手,这样可以减少破、处的撕裂疼痛。要是给个没放过炮的小处、男,肯定悲剧,小处、男毫无畏惧勇往直前,还乐此不疲,一炮又一炮,炮炮激昂……
    她第二天根本就爬不起来!
    席庆诺掖着被子,怀里抱着枕头,满脸抱怨地死死盯着试图扯开她被子的“一夜七次郎”。梁越双颊微热,略显窘态,“诺诺,让我看看,还疼吗?”
    席庆诺一个用力,压住枕头,嘴巴翘得很高,“别碰我。”她已怨气冲天了。
    梁越倍加自责,“我的错,早知道我应该多看点□□。”
    “……”有这样总结过错的吗?席庆诺差点吐出一升的血,喷他满脸都是。她本想继续自己的瞪眼神功,未料,梁越忽然朝她凑近。她条件反射地后退,拉开相互要碰到鼻子的脸。
    梁越却步步紧逼,凑上前,啄了一下她的唇,“你今天就好好休息吧,不用上班了。”
    “这还差不多,工资照给,还要给加班费,我昨晚可谓是生不如死的为你服务啊,美男。”席庆诺开始掰手指头,打算来个明算账。
    她现在没啥爱好,就爱从梁越手里搜刮钱。
    梁越无奈地看着她一根手指头一根手指头算加班费,他索性自己把他的钱包扔到床上,“你自便。”
    席庆诺毫不客气拾起床上的钱包,看也不看揣在自己的怀里,然后摆摆手,“客官,慢走,以后常来,给你打八折。”
    梁越眉毛抖了抖,幽深的眸子忽闪奇异的光,“一次多少?三十?”
    席庆诺不屑地哼道:“我是那种人吗?”
    “三百?”
    “你当我是什么人?”
    “三千?”
    席庆诺轻声咳嗽,“客官,今晚我是你的人了。”
    梁越挑眉,没想到她底线这么低?他再问:“三万?”
    席庆诺愣了一愣,我靠,不止要“胸”涌,还得“鸡”动!席庆诺仰起头,“客官,你别把我当人。”
    “那要是三十万呢?”
    “不管是不是人,来吧!”
    “成交。”梁越二话不说,直接在开了张三十万的支票,递给席庆诺,笑得纯天然无公害地说道:“昨晚变身还不够过瘾,今晚再续。”
    看着他那张美貌与智慧并存的脸,再想到昨晚那“胸”涌又“鸡”动的场景,席庆诺不禁浑身一哆嗦。手上握着的支票,她忽而觉得分外烫手。
    “诺诺,我上班去了。”梁越又甜甜地亲了她一下,便衣冠楚楚地出门去了。
    席庆诺握着卖身得来的支票,干吞了好几口唾沫。晚上她决定死皮赖脸不认账。手上的钱……先存着,她也是万元户了。
    ***
    席庆诺足足在床上磨蹭了将近到午饭的时间,才起床,还是梁越威逼,不得不起来的。梁越千叮嘱万嘱咐让记得别直接喝冰箱里的牛奶,结果懒到家的席庆诺还是直接打开冰箱,张口就喝了下去。然后她打电话给李欣桐,请她吃饭,她有好多话要和李欣桐讲。两人约在老地方见。
    席庆诺到老地方之时,便老远看见李欣桐坐在老座位等候多时了。
    “怎么?在电话里说有很多话要说,到底是什么话啊?”李欣桐无趣地搅拌着手里的珍珠奶茶,电眼虽不屑地看她,但席庆诺还是由衷地感慨,李欣桐真是个大美人,难怪比她强,与宋子墨分手,跟没事一般继续滋润多彩的生活。不像她,一蹶不振,要死要活。
    不过,这些都是过去式了。
    席庆诺先吞了口口水,酝酿着要怎么说出这么一个劲爆的消息。
    李欣桐见她这般扭扭捏捏,样子古怪的很,一股知道又不确定的预感席卷而来,她张大嘴说:“你们……”
    “嗯。”席庆诺重重地点头。
    “……”李欣桐顿时没想法了,“不是你说上床容易,相爱难吗?你不是一直很有原则吗?怎么如今破戒不说,还一脸贱人的样儿招摇过市?”
    席庆诺一脸臭屁地说:“他向我表白了。”
    李欣桐瞪大眼,“我靠,坚持十多年,终于迫于你的淫威下,丢盔弃甲表白了?”
    “那是。”席庆诺更加臭屁不说,还十分骄傲,“也不看看我是谁?胖子席庆诺出马,一个抵俩,他多合算啊,一下子有这么个重量级女友。”
    “人家一表白,你就迫不及待上他床了?你能不能有点志气啊?”李欣桐完全无视她的满脸牛逼样,直接一盆冷水罩在她头上。
    席庆诺立即蔫了。李欣桐说的没错,人家一表白,立即以身相许,免得以防万一。说来说去,还是她没底气,怕他说完一笑而过。
    李欣桐见席庆诺这番模样,赶忙收拾自己留下的残局,“反正你和他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他是你的人了,得看紧点,别像以前那样,没心没肺,任他来去自由,管着点。”
    “你认为我有管他的气场吗?”席庆诺那是相当的委屈啊。她那双天生受气包的水汪汪大眼正朝李欣桐眨啊眨,好吧,弱气外露,零气场。
    李欣桐狠狠白她,“那你就得靠自身的努力,提高自己的素质,与他般配。你现在和梁越站在一起,正好可以拍
    “知道啦,知道啦,师太。”席庆诺想和李欣桐聊的根本就不是这个,她想和她聊,女人的私房话,尤其是跟同样被处男打炮过的闺女,更是无话不说啊!席庆诺清清嗓子,谄媚地说:“咳咳,欣桐啊,介意不介意我问个问题?”
    “说。”李欣桐完全不理会她狗腿样。
    “你和宋子墨第一次,他要了你几次?”
    “……”李欣桐狠狠白她数眼。
    “别嘛,我只是想统计下,我有种莫名的担心。”一个晚上七次,是否太雄起了?她查了下,一般小处男最兴奋的初夜不过四次。她很担心她未来的人生安全。
    李欣桐不大自然地说:“你不记得他第一次是被我强占的吗?那么不得已,你认为会有几次?”
    席庆诺尴尬笑了笑,忽然意识到,李欣桐和宋子墨的开始,就是一场十分可笑的闹剧。别说爱情就算一点感情,宋子墨也不可能会给她。一想到可怜的李欣桐,席庆诺便抬起她怜悯苍生的大慈大悲大饼脸,聚精会神地看着李欣桐。李欣桐倒显得淡定许多,而是开解席庆诺,“二妞,以我对你和梁越的关系了解,你们早就算的上朋友之上恋人未满。像这种关系,一旦戳破,要么光合作用茁壮成长,要么见光者死。他既然戳破了,那也便是他下定了决心,铁了心要和你在一起。我知道你现在害怕男人,害怕承诺,但是梁越这个男人可以试一试,你试着放开自己。”
    “我已经很放开自己了,都把自己脱光给他吃了,还想怎么样?”席庆诺一想到昨晚,就慎得慌。
    “……你们的事,自己解决。”李欣桐头痛地捏捏额角,打了个哈欠,“昨天熬夜,困死我了。”
    “怎么又当夜猫子了?不是说要保养皮肤吗?”
    李欣桐说道:“还不是我爸?每天逼着我认识那些高干,说是为以后铺路。我也不知道我爸嘴角这么着急干嘛。昨天认识了新调任的□□,要是他再年轻三十岁,肯定是个大帅哥。”
    “我还以为你想说要是他再年轻三十岁,你就嫁给他。”
    “这个可以有,据说他有个儿子,跟他年轻时一模一样,在外留学,过年的时候会回来,把他搞到手也一样。”
    席庆诺见李欣桐这样大谈自己的未来“猎男”计划,心生安慰。她本来想告诉李欣桐在一家新开的酒吧泰姬陵那里见到了宋子墨,如今,她觉得还是不要提比较好,她不希望因为这个消息,让现在自信又风趣的李欣桐变了。
    席庆诺忽然释怀地笑了笑,以前以为自己找不到对的人,其实不过是改不了错的自己。她错了两年,整整两年,作茧自缚这么久,多亏梁越的守候与照料,不让她闷死在自己的茧蛹里。
    也许他一直在等她破茧成蝶吧。
    席庆诺深吸一口气,坚定地说道:“欣桐,我决定了!”
    “嗯?”李欣桐抬起眼睑,扫了她一眼。
    “我要和美男一起努力。”她不要他一个人去努力的磨合,不要他一个人遍体鳞伤地舍弃自己的棱角。她要陪他,陪他一起磨合,一起努力。一起出创造属于他们的未来。
    “哦?你想干嘛?”李欣桐又摆出一副闲闲,不问世事的冷漠模样。
    “陪我去买毛、片!”席庆诺坚定地说道。
    “啥?”李欣桐差点把润在喉咙里的奶茶喷了出来。努力看毛片?
    “未来要从性、福抓起,性、福要从毛片开始!我决定每晚和美男看一部毛片受教,创造和谐家庭。”席庆诺斗志满满,昂首挺胸地仰望天空,真是豁然开朗,阳光高照啊。
    李欣桐抖了抖嘴角,冷笑两下,闷头继续喝珍珠奶茶。果然是不负“二妞”的盛名啊!够二逼……
    而在A市的某个角落,梁越正在做贼心虚地上网,不时佯装淡定地看办公室门口,看看会不会有人进来。而在他的电脑屏幕上显示的是百度搜索。
    上面打着:
    在A市,哪里可以买到A、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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