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我动了你的老婆

第39章


    摩的继续跟我谈那个事情。
    “哥,你准备个一、两千块钱,估计就差不多了。反正你不就想揍他一顿吗?”
    犹豫了一会儿,我咬咬牙,“行!我这就回去准备!”
    “联系上了我给你电话!”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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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了这个决定之后,我觉得心里舒畅极了!
    晚上回到家,单勃忧心忡忡地看着我,“老虎,你,你喝酒了!”
    “呵呵,我喝得是牛鞭酒!待会儿就开始第六套广播体操!”
    单勃看我高兴的表情不像是装出来的,也松了口气,“和谁啊?”
    “和本年度最佳青春无敌美少女——冼星雨小姐!”
    她故意吃醋地说,“不行!我不准!”
    “陪同的还有,她的妈眯——赵女士,她的爹第——冼摩的先生!”
    “呵呵,你和摩的他们一起吃饭了。好啊好啊,你这人心思重,就得找摩的
这样的散散心。”
    嘻嘻,摩的可是真会让人散心啊!
    夜里,连着和单勃体验了三套动作,还觉得兴致勃勃。
    单勃终于顶不住,要求睡觉了。
    她到底有伤。
    我爱怜地把她抱上床,帮她盖好,亲了亲她的嘴唇,到卫生间洗漱去了。
    再回到卧室,她已经睡踏实了。
    我信步度到阳台,拉开塑钢玻璃窗,心里觉得很畅快。
    nnd ,非把老子逼成刁民才行?
    死肥庄,这可是你自找的!
    难道,只有靠着不正当的手段,我才能和老庄平等起来?
    只有靠摩的的那个朋友我才能够在老庄的阴影下挺直腰杆呼吸?才能够避免
在璀璨的星空下虚弱地流泪?
    真希望不需要这样!
    真希望不用这样就能和他平等对话!
    我只想当一只老实的笨绵羊,乖乖地吃草,如此而已。为什么非要践踏我的
尊严呢?为什么非要欺凌我的最爱呢?
    在能制住他之前,我根本不想谈什么宽恕。
    躲在阳台上暗自饮泣,那不叫宽恕,那是软弱。
    我虽然卑微,可我并不无耻。我还不会把自己的“懦弱无能”起个名字叫
“宽恕”,以此来欺骗自己,安慰自己。
    那种所谓的宽恕,就算你骗过了自己,被“宽恕”的人也根本不会承认自己
是被宽恕的,更不会认为自己有错,认为自己真的需要被宽恕!
    没有力量,就无从宽恕!
    如果,我有能力和老庄平等的对决,如果我占绝对优势地控制了他。那么,
在可以对他采取任何行动的情况下,我放弃了报复,选择多给他一次机会。
    那才是真正的宽恕。
    可现在,根本不是那样的情况。
    作为一个草民,你根本没有奢谈宽恕的资格。
    因此,我只有跟从鲁迅先生,nnd ,老子一个都不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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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绝不宽恕!
    痛打落水狗!
    如果狗还没有落水怎么办?
    先把它踢下水去,然后再打!
    操他大爷的,背后就是莫斯科,除了反攻,老子别无选择!
    两天后,正吃晚饭的时候,摩的打来电话,“哥,联系上了。今天晚上8 点
半,XX茶吧,我也去。”
    草草吃了晚饭,我换上以前锻炼时穿的李宁运动装,装好钱。
    自从送水以后,我就不锻炼了,天天的工作就是锻炼,早活动够了。
    想了想,又从床下的大格子里把非典时期剩下的口罩翻出一叠。拣出一个跳
跳的卡通大口罩,悄悄塞进口袋里。这个口罩很有趣,颜色是肉色的,带子也是
肉色的,在嘴巴的部位有个大嘴巴。远看,好像没带口罩一样。
    那种人,最好还是别让他知道我的长相。
    收拾停当,我捏捏单勃的耳朵,“勃勃,摩的找我喝啤酒,我去去就回。”
    “去吧去吧,早点回来,可别喝醉了啊!”她看我见了摩的之后就特别开心,
也很赞成我去。
    “亲我一下再走!”她娇滴滴地嘟起嘴。
    “唔~啊,让我和‘蓝精灵’也告个别!”我使劲儿亲了她一下,又伸手捏
捏她左边的咪咪,在她的娇笑中,高高兴兴地走了。
    出门后,我快步走下楼梯。
    翻身上车,我出发了。
    此时,月清,无云,有风。
    一路向北,风掠过发稍,嗖嗖作响,好像电影里鲜血从咽喉射出的声音。
    手很凉,可是,我的血已经开始发烫。
    到了XX茶吧,摩的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哥,钱拿了吧?”
    “拿了。”
    说着,我掏出卡通口罩戴上。
    “呵呵,还是你想的周到,省得以后麻烦。”摩的悄悄冲我竖竖拇指。
    用力推开厚达两寸的黑色硬木弹簧门,摩的让我先进去了。
    进去后,迎面先看见武圣人立在影壁的佛龛里,手握那把青龙堰月刀,护着
三盘子苹果、香蕉。
    那是最亮的地方了。
    两只玻璃蜡烛灯放着红光,把关云长的红脸照的更红了。
    我正要往影壁后走,摩的拽住我,“等等!”
    我立住脚步。
    他在关圣人面前站定,先伸出右手摸摸左肘,然后右手的拇指、尾指相126
    扣,其余三指并拢在左胸上一触,这才转身拉着我离开。
    “这是啥意思!”我奇怪之极。
    “别问,你知道了没好处!”摩的很严肃,跟平常大不一样。
    绕过影壁,是左、右两条狭窄、低矮的走廊。
    走廊里米黄色的灯光很暗,勉强让人不致摔跤而已。走廊的一侧是一扇一扇
的红门,另一侧是没有窗户的粉色墙壁。
    地面上好像铺的是暗红色的长条绒毡,潮乎乎、皱巴巴地展在下面,一付委
委屈屈的样子。近处的毡子上还能看出有不少大小不等的黒色圆形斑块,不知道
是不是血迹。
    摩的领着我进了左边的走廊。
    顺着走廊磕磕绊绊地走到尽头,是个半圆形的服务台,一个穿砖红色制服的
小伙子无精打采地坐在后面,见了我们也不吭声。
    摩的也没搭理他,领着我往右一拐,来到一扇红门前边,门上贴的数字已经
掉了,但能从胶水的残迹上看出来,这是174 号房间。
    进门的时候,摩的使劲做了个深呼吸,扭头交代我,“别说自己叫啥,除了
那家伙的名字,其他的尽量都别提!”
    我紧张的“三十六只牙齿捉对儿撕杀”,已经说不了囫囵话了,只好点点头
嗯了一声。
    摩的使劲儿敲了一下门,停了少倾,又连敲了七下。
    然后,一推门,他领着我进去了。进去后,随即又把门关紧。
    屋内的光线也很暗,粉红色的灯光把一切东西都照的很怪异。
    一个戴大墨镜的男子缩在大沙发的一角,见我们进来,动也没动,依旧戴着
一双黑皮手套低头抽烟。
    那人浑身都是黑色的衣服,整个人好像是一个黑洞,光线到了他那儿如同遇
到陷阱,被骤然吸了进去。
    黑的人坐在那儿,虽然一动不动,可浑身上下却丝丝地往外冒着冷气。
    我的天,这绝对是个杀手!
    摩的小心翼翼地走到他的面前,“十三哥,就是他。”
    那个人这才把脸朝我扬了扬,开口了。
    他的声音缓慢沉重,好像是段延庆的腹语,“蹦三下,再转两个圈儿!”
    我一愣,这是啥意思。
    摩的赶快推推我,“快照做!”
    我赶快卖力原地往上蹦了三下,又滴溜溜转了两圈,也不知道他老人家对我
的姿势满意不。
    那个黒的人点点头,“干净的。”
    然后,用右手的烟一指茶几对面的沙发。
    摩的拉着我赶快坐下。
    茶几上有一个玻璃壶,茶水满满的,还有三只空杯子,一个烟灰缸,一127
    碟油腻腻的黑西瓜子,两付崭新的扑克牌。
    那个人弹了下烟灰,开口了,“说吧。”
    我咽了口吐沫,“XXXX实业公司的老总,庄彬。那个公司在——”
    黑的人一摆手,“行了,这就够了。三个星期内结帐。先付一半酬金,看三
皮的面子,你给两千吧。”
    操,专业就是专业,这简直是“把信送给加西亚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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