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睡的有点晚,睡之前也打了点xiǎo牌,还赢了点xiǎo钱,情绪还算不错,可就是这么一个不错的夜晚让老鱼做了一个从xiǎo到大都没做过的最恐怖害怕的恶梦。
梦境很bī真,不像往常那样给人模糊不清的样子,使我身临其境,直到中午还没有从那恶梦中惊醒过来。
让我捂着脑袋把这一夜的惊魂故事讲与大家听听。
老鱼睡在店里,chuáng前有一个刚买的电风扇,风力还算强劲,解热效果虽然比不上空调,但至少让我度过了炎热的夏季。
当所有灯火全被老鱼我关掉时,已经是夜里三点四十分左右了,躺在chuáng上还在想着刚斗地主的情形,要是最后一把牌把那炸弹给扔出去就多赢八十元了,谁让自己没记住十一已经是外面最大的牌了。
想着想着也就睡了过去,而梦境也在我双眼皮彻底不分彼此下进入了我的奇幻世界,把我拉进了一个黄昏的傍晚。
老鱼我并不怎么喜欢养宠物,毕竟我比较懒,生活上也不是很规律的一个人,但对狗还是蛮喜欢的,xiǎo时候家里就养了不少的狗,反正村子里不像大城市那样麻烦,也就养了十多只,只可惜好多都被车子给压死了,从xiǎo就留下了对狗的深刻印象。
而这一次梦境的开始还真与狗扯上了关系,它是一条全黑sè的土狗,模样虽然不咋的,但很忠心,至于这条狗从何而来我也不清楚,反正梦境里一开始我就跟着这个个头不大的xiǎo黑狗四处奔跑。
黄昏很美,晚霞染红了整个天际,而我和这个xiǎo黑狗所在的地方也是似曾相识,有点像家乡的样子,可仔细一看却又不像,倒有点像古老的一个镇子,远处有几座xiǎo山,xiǎo山全被晚霞给梁成了火山模样,虽然美的震撼,但也给人一种末日的恐慌。
xiǎo黑狗跑的很欢,已经把我远远的吊在尾后,时尔还大叫几声,以表它心中的欢愉,我只是无奈的跟着它跑在后面。
猛然间,天际昏暗了起来,似有一大片黑云压了过来,片刻过后,那片黑云蓦然消失,而跑在我很前面的xiǎo黑狗竟然迅速向我奔来,我感觉莫明其妙,正不解时,远处如海浪一样的洪水向我涌了过来。
一层层夹杂着泥土的河水没过一会儿就追上了xiǎo黑狗,浪尖把xiǎo黑狗冲刷了个四tuǐ朝天,吓的它连连狂叫,xiǎo黑狗毕竟个头矮xiǎo,而一浪浪的洪水迅速加大增高,看着xiǎo黑狗已经快被洪水淹没,我赶紧朝着xiǎo黑狗奔去。
虽然把xiǎo黑狗救到怀里,可此时的洪水的高度已经快到xiǎotuǐ处这里,看到一望无际的洪水还在向自己这个方向涌来时,我的确被吓的不行。
死谁都害怕,但我最怕的就是被河水淹死,那种窒息的感觉最让我恐惧,我惊魂未定的拔tuǐ就跑。
或许后面有洪水这死神的追逐,我跑的特别的快,快如闪电也不为过,但河水已经涨到我膝盖骨这个位置,忽然,前方出现一个有四层楼高的工厂,这突如其来的高楼使我找到了一线生机,于是我跑的更加卖力,毕竟这是在与死神较真。
洪水的冲击力很猛烈,几次我抱着xiǎo黑都差点被洪水冲倒在水中,幸好我意志还算坚强,在我的努力下,终于跑到了工厂的面前,确切的说被冲到了那里更为贴切。
现实中或许有许多的好人,但这梦境中的这一群人却并出现什么热心的好人,人人自顾自危,浑然不顾别人的死活,连拉一把手的这种事情都奉欠,四个楼层除了一楼外,二、三、四楼全部挤满了人群。
无奈之下,我只好让xiǎo黑先爬上去,毕竟xiǎo黑狗的爬墙本领比自己高了不少,洪水继续冲刷着,我心急如焚,可又万般无奈,回头一望,漫无边际的全是河水,河水滚滚而来,上面还漂浮着不少家具,甚至还有几人在洪水中心拍打呼救,只是这些人全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只能随着随bō逐流,被洪水卷走,而我也只能爱莫能助,在心底里送上祝福。
河水淹没到我的脖颈处时,xiǎo黑狗不知从哪咬来了一截带着腐臭味的麻绳丢了下来,我拉了几下,差点把xiǎo黑狗也从二楼处拉到了水里,正要放弃时,xiǎo黑狗竟然咬着麻绳的另一端,绕着一个站在边上的男子的双tuǐ几圈,这样一来,另一边就有了固定点。
求生yù望很强的我,也管不了那么多,在那男子没发怒之前赶紧拉着麻绳爬了上来。
站在二楼工厂之上,我的双tuǐ已经有点麻木,全身湿透的不成样子,但毕竟捡回一条xiǎo命,看着洪水还在不停的冲刷着这已经被浸透到二层楼高的洪水时,我还是担忧着。
洪水从何而来,我压根儿不能判断,仿佛如九天之上的大河倾泻而出似的,只知道,望眼过去,无边无际,在晚霞的照耀下,洪水中还卷着不少的尸体,而这一次活人已经很少,水中大多数都是没有生命的尸体,场面很吓人可怕,至于我很害怕。
看着清晰明朗的尸体一点点被工厂挡在墙角上,尸体越集越多,只要洪水再涨几分,尸体都能被冲刷到了自己的脚下。
长这么大并没有见过几次尸体,记得第一次的时候是在很xiǎo的时候,参加过一个邻居的追悼会,死者是邻居的爷爷,以前时常去老人院看过他,很慈祥的一个老人,可死后的差别却会是如此之大。
老人静静的躺在一个有玻璃罩的chuáng架上,并且被殓妆师化过了浓妆,脸sè一片惨白,看起来就像电影中的僵尸一样,每个死者的亲属都拿着一束鲜huā上去,轮小]说就来到我时,我比别人退后有一个身子,而且也不像别人那样慢慢的把鲜huā放在chuáng架边上。
我承认我有点不尊敬,我只看了一眼算熟悉的老人就把鲜huā老远的扔了过去,看到老人时那一刹那间,灵魂就像被chōu了出去似的,全身打着冷颤,整个后背片凉意。
看着堆尸如山的尸体,我太害怕了,可眼前的恐惧却并没有退去,洪水还在暴涨,尸体还在递增,唯一没变的就是位置了,因为谁都拼命的往最顶层挤去。
正当洪水快把尸体冲到工厂的二楼时,洪水竟然莫名的迅速退去,就像退cháo一样的快,认人不可思议。
仅是几分钟的时间,洪水已经退到了离腰间都不到的地方,看着还在继续退的洪水,不少人开始从工厂里退了出来,往家里跑,毕竟有些人可能住在半山腰处,地处高位,洪水再如何涨也涨不到山上吧。
有了第一人就有无数人跟在其后,望眼过去,河面上全是全在努力过河的男男nvnv,他们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山坡上赶去。
工厂里的人越来越少,就在我举棋不定到底要不要跟着人流往山坡跑去时,洪水又开始暴涨起来,而这一次却是变本加厉,滚滚的洪水如开闸的堤坝向着正赶到河中心的群众涌来,而这一次似乎演变成了人间悲剧。
看着近千人如狂风扫落叶似的被洪水卷走时,所有还停留或者来不及往对岸赶去的人全部惊涛骇浪,尖叫频起,而我和xiǎo黑狗连一点感觉都没有了,仿佛有点麻木了。
半晌xiǎo黑狗才咬着我的kù子向工厂的天台跑去,我惊魂未定的才开始迈着沉重的步子向天台跑去。
近千人瞬间被洪水吞没在河底,在大自然灾害中,人类是如此的渺xiǎo,根本不具备与天抗衡的一丁点条件,有的只是被虐的下场。
天空伴随的还有细细的xiǎo雨,让本就惊心的一颗虚弱的心更加脆弱。
我和xiǎo黑狗人狗两人一屁股坐在天台处,也不再算是居高临下的观赏这人间的惨剧了,因为洪水已经涨到了二楼,尸体直接从二楼早已经没有玻璃窗的口子里冲了出去,穿过工厂向另一边的玻璃窗顺流而出。
这里,我的心开始想了一想事情,这是梦吗?可如果是梦,有这么bī真吗?尸体被河水浸泡过的浮肿和腐烂都一清二楚,一个梦能有这么细腻的地方,我不相信。
既然不是梦,那也就意味着我将享受人生的最后时光。
我年纪可不是七老八十,离奔三还差那么一丁点,有大好的时光在等着自己,我很怕死,这我承认,面对这种如同世界末日的场面,我的确不知所措,可事实却是你不得不死。
洪水冲刷着工厂发出的响声都能清晰的传进自己的耳朵,jī起的水huā都快溅到了我的脸上,满天的水气四处飘散,再加上天空下着细雨,就连最后的美好时光也得在这种情境下痛苦度过。
天台上并不拥挤,也就剩下几十号人,所有人心中除了还在哭泣的人全都跪在地下祈求上天保佑,希望洪水褪去。
天际边的晚霞此时再也不漂亮了,就像是世界末日的大mén要敞开似的,让人看了就心寒,死后到底会是怎样的一番情景,谁也不知道,但死了,就得远离这个繁华充满了许多yòuhuò的大千世界。
天堂或许很美,但那毕竟远不如活着现实,想着想着,洪水已经涨到了与工厂差不多的高度了,只要再涨一点,洪水就能淹没自己的双脚,这个时候没有比什么更接近死亡的大mén。
四层楼高的工厂几乎被淹没在洪水中,可见这洪水的巨大已经突破了一切往常现有的记录。
幸好的是,洪水不退也不涨了,这让所有人包括自己都松了一口气,可想象中的救援队却迟迟未到,至于我想像中的直升飞机更是没有影子。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天空又暗了一分,我却还是保持一个姿态,呆呆的与xiǎo黑狗坐在哪里,眼神里一片空dòng,大脑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啪,一声惊雷响了起来,雨点又变大了一分,虽然还不是瓢泼大雨,但打在脸上已经有了微痛的感觉,洪水以ròu眼可见的速度在继续涨着,本来稍放下的一颗心立马提了起来,此时接近死神已经太近太近了。
一道闪电又在天际中划了过去,如此鬼天气,不被洪水卷走也得被闪电吓死。
很不幸,洪水暴涨了起来,把整个工厂全部淹没在洪水之中,所有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洪水把自己这娇xiǎo的身子给卷走。
谁在此时都已经没有了力气,想呼救,你再如何叫唤也是无用,想要挣扎,在这茫茫大洪水中挣扎似乎只会减少多呼吸空气的时间与力气。
我和xiǎo黑狗也不例外的被洪水卷在了大洪水中,说不害怕那全是假的,几次河水把我呛的呼吸受阻,本就不会游泳的我更是知道自己阳寿已尽。
虽然知道挣扎无用,可双手还是拼了命的在大洪流中扑腾,希望胡露àn中能抓到什么救命的稻草。
那种熟悉却又陌生的窒息感传遍了我全身,浑浊的河水灌的我几次差点晕了过去,可不时的腐烂尸体从上撞到了我的怀里,又惊吓的我本能的产生一丝力气的去推开这些尸体。
虽然我知道也有可能会与这些尸体为伍,但只要还有生气,我就会本能的推开这些已经腐臭的死尸,看着有些已经面目全非的尸体,那种恶心加恐惧没有体会过真的很难想象。
我和xiǎo黑狗也不知道被洪水带走了多远,只知道自己真的快支撑不了了,双眼皮已经无力的再次睁开,有若万千斤重似的难以分开。
正要死死的沉睡于洪水里时,眼前的景物一变,感觉像回到中世纪罗马帝国时代,一群的古城堡建筑物耸立而起,而大水也即将带着已经疲惫不堪的身子要向这群建筑物冲去。
砰的一声,感觉腰间撞到了什么,虽然传来了巨痛感,但身子却停滞了下来,而xiǎo黑狗也在这时与我一样被什么给拦住了,吃力的扭着一看,原来自己撞到了一栋有八层楼高的屋顶,而大水还没有涨到这么高,只能从被房子的窗户里穿流过去。
我和xiǎo黑狗躺在这屋顶的瓦片上,压根儿不想再动弹一下手指了,全身湿透倒是无关紧要,可这身子骨却真的快不行了。
那种痛是钻心的痛,不一会儿就沉睡了过去,直到xiǎo黑狗用舌头把我tiǎn醒了过来才感觉危机又降临了。
大雨开始噼啪的拍打着瓦片,我觉得身上了衣服有万千斤重似的,睡了一会儿的我力气的确恢复了不少,可肚子却是饿的发慌,但这个时候,能多活一分钟都是好事,想要吃东西未免可笑了点。
把衣服脱去的我,并没有lù出jīng悍且强壮的身板,只是很普通的一个但也不瘦弱的身子而已,脱去衣服的我,感觉没有那么沉重,求生的yù望又占据了我大脑的全部。
迅速爬了起来,因为洪水又开始疯狂的暴涨,我很不爽的骂了一句,虽然没有一丁的效果,但至少缓解了一下心中的气愤。
跑了两步,我观察了一下周边的环境,我自己都不知道已经站在了一栋房子的房顶上了,这是一片建筑群,不远处也高耸了一片建筑,只是再也看不到房子的高度了,因为洪水又快把房子给淹没掉,只是远处的一些高楼倒还能看个清楚,特别是远处的一座钟楼,还lù出半截在洪水这上,而四周全是洪水的场景也只是那处钟楼最高了,如果洪水连钟楼都给淹没掉,接下来的事情已经不要再说了,死亡几乎是定下来的事情,毕竟不可能再出现这么好的事情让你再撞到什么建筑物了。
在屋顶上没有方向的跑着,雨水打的我的脸一阵生疼,要不是时而几道闪电把周边与眼前的场景打亮的话,估计我往河里跑去都茫然不知。
外面的雨非常大,现在除了多活一分就是一分,从一处屋顶钻进了一个比之前所在的楼房更高一点的房子里去,钻进去一看,里面竟然又是一番情景。
这个房子的主人已经不知道去哪了,但房子里面留有十多个避难的人,而这些人来至世界各地,就连黑人也有,虽然这个高度早晚也是被洪水征服的高度,但毕竟这片区域也就这房子最高了,在黑漆漆的一片雨水里,逃离或许还不如坐在这平静的等死来的好些。
房子里的这些人并没有给我带来恐惧感,他们的内心世界我读不出来,但表面却很平和,有在听mp3的,有的在聊天的,有的竟然在大房间里烧烤做着生意,虽然有点匪夷所思,不过这的确是梦境的真实写照。
十多人中,有一个nv孩吸引了我,她和我差不多年纪,最主要的是她也是中国人,这就像在一个外星球上发现同伴一样的让人在面对死亡不显寂寞一样。
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这个nv孩的确是我喜欢的类型,虽然不是很漂亮,但xìng格很直爽,看到我也主动过来打着招呼,有点他乡遇故知的喜悦。
毕竟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人能够沟通,很快我们俩就坐在角落里随便的聊着,在这nv孩的感染之下,我对死亡的恐惧都开始减少,也不再时而转头的望向窗外洪水的情况。
xiǎo黑狗也累的够呛,趴在我的身旁伸出舌头拼命的喘着气。
房间的灯光有点昏暗,但比起外面的惊雷加闪电的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能有这么一块避难所,已经算是来到了天堂。
nv孩mō了mō口袋,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崭新的十元钱,买了几串烧烤,分给了自己一半,吃着手中的烤ròu,自己感觉有点像在吃着最后的晚餐似的,心中着实不是滋味。
说实话,我很好奇为何这个房间里的人就如此镇定,难道面对死亡他们连一点恐惧都没有吗?疑huò虽然困扰着我,但我还是很感谢他们,毕竟跑到外面估计也是死,死在这或许还更舒服点。
正又想到死亡的话题上时,nv孩对我微微一笑,“这烧烤好吃吗?”
说实话,这味道并不理想,还带有一点酸味,可饥肠辘辘的我哪还敢挑剔,别说是过期的ròu,就是死猪ròu也照样得咽下去。
“还不错!”我没有如实说了出来,毕竟人家请客,又在这生死存亡的一刻,自己怎会在意这些,nv孩没有作声,又继续和我天南地北的聊着。
我越来越感觉有点不对,至于哪不对,我真的不知道,直到卖烧烤的那外国男子把架子上的存货全卖完后,我才知道哪不妙了。
只见那像俄罗斯的男子把身子从窗户探了出去,不一会儿就打捞了一具僵硬的尸体上来,就在角落里当场把这刚捞起来的一具尸体给剖了开来,手法利索娴熟,看的我当场呕吐起来,到现在才明白刚才自己吃的竟然不是什么猪ròu或者羊ròu,而是这河水中死去的人ròu。
我狂吐不止,而身边的nv孩也没有说些什么,也没有安慰,只是直盯盯着望着自己,若有所思的样子。
我下意思的退到了离我前面钻进来的窗口处,而nv孩也跟了过来,还是挨着我坐了下来,可我再看nv孩的样子感觉有点怪怪的,起初的那种心境完全被打破,她那种看见尸体似乎喜以为常的样子吓到了我。
我往窗口片又挪了一个身子,可nv孩又贴了上来,这一次她没有笑容,有点不满我的动作,“为何要与我保持距离?”
我真的不知道从何说起,到现在胃里还在一阵搅翻,难受的要命,比没吃前感觉更饿更难受,可又不知道如何回答她,深呼吸了一口,直接开mén见山的跟她说,“为何你不怕!”
我说的话,她当然能够听的懂,nv孩点了点头,同时站了起来,指着远处的那栋钟楼,“看到那钟楼了没有,那就是死亡之mén了,只要能在这呆过三天,当洪水退去时,你就是生存者了。”
听到生存者这三个字时,我的确很jī动,胃里似乎也好受了点,只能让自己尽量忘记刚才的事情,可一想到要在这呆在天,心里很不是味道,但有一点我敢肯定,哪怕我饿死在这也不会去再碰一上那个人ròu烧烤了。
就在心情比较平静的时候,从房间里的刚被那烧烤男打捞尸体的窗口里爬上来了一个fùnv,fùfù三十多岁的样子,身上全湿透,里面黑sè的内衣也能看的一清二楚,只是这个时候谁还在意这些。
这fùnv只是扫描了一眼就直接往我这边走来,因为我也算认识这nv人,在之前的工厂里一起避过难的,只是后面她以为洪水退去时,也跟着众人一起想要度河到对岸,结果也被大洪水给卷走,看到她又安全的站在自己的面前,我也感到一丝希望。
她走到自己的身边,趁着我身边nv孩转身之际,附在我耳旁低声说:“想法办逃到那个钟楼里,否则天一亮,你就成了一缕魂魄。”
这fùnv一说完就把身子贴到窗口边上,随时准备跳出窗口。
fùnv对我说的这一句话时,我全身感觉冰凉,不比漂浮在洪水中的尸体来的僵硬,她的这一句话意味着什么,我还是能够听的懂的。
再看房间里的人时,我máo骨悚然,难道这些人已经是死去的亡灵呢?想想也是的,要是这些人还是活人的话,怎么可能有此时的这种表情。
一石jī起千层浪,我不敢再继续想下去了,只是一股脑的想要跑出这个房间,可惜的是这的双tuǐ似乎不怎么听使唤了,就像被人锁定在原地似的不能动弹分毫。
我大惊,再看我身边nv孩时,发现她的眼里闪着绿光,一种贪婪的凶光,到了这时我才真正明白,自己走进的压根不是什么避难所,而是地狱。
房间里的所有人也不再聊天,也不再听音乐,就连烧烤的那个男子也放下了手中的活,把尸体放到一旁向我走来,我的心脏在剧烈的跳动着。
那fùnv看到了我半天没动,正要跨出去的身子又转头大喊道:“用xiǎo黑狗的血来浇他们,保证能镇住他们!”
我一下子陷入困境,要是换作什么血我都会毫不犹豫的把它给杀了用来救自己的xiǎo命,可这一路下来,我和xiǎo黑狗已经有了很深的感情,怎会舍得,几次还是xiǎo黑狗救了我的命,虽然它是个畜生,可我还是没有下手。
xiǎo黑狗似乎能听懂人言似的,在这危机时刻狠狠的一口咬在它自己的前肢上,前肢顿时鲜血横流,xiǎo黑迅速的在这群不知是人还是鬼的面前用流出来的鲜血划了一个半圈,没有想到还真起到了效果,这些估计是鬼魂的人全部被拒在鲜血线的后面。
只有那个自己身边的nv孩似乎并没有受到限制,只是她也没有说话,这使得我想起了她可能是更强大的魂魄,赶紧抱起已经很虚弱的xiǎo黑狗跟着那名fùnv冲出了这个诡异的房间。
外面还是下着大雨,洪水还是在脚下翻腾着,但给我的感觉却是世界上最好的地方,至少这些雨水很真实,让我清楚的知道自己还是个活人,还能呼吸着世界上最昂贵的空气。
我很想对那fùnv说声谢谢,可她并没有给我机会,只是拼命的带着我往前方跑去,我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力气,跟着这个比男人还要厉害的fùnv上窜下跳的穿梭在房屋的屋脊上,有的时候还得跳跃近三四米远的房与房的间距。
稍有不堪,就得落到急流的洪水当中,成了洪水中死尸的一员。
看着越来越近的钟楼,我觉得这一切都值的,忽然再看那钟楼时,我觉得那才是天堂,就像是教堂一样的可以辟邪,对一切黑暗的脏物都能净化它。
只要有了希望,看到光明,我就能克服一些恐惧,至少双脚有了点力气。
xiǎo黑狗的鲜血已经不再流了,但它已经很虚弱的样子,随时都有可能倒了下去,但我还是死死的把它抱在怀里,它已经不止一二次的救了自己,我不是什么好人,但我最起码的良知还是有的,感恩之心也是有点的。
狗是最忠诚的动物,我从没有怀疑过,以前是,以后还是这样的。
但所有的建筑物都在自己这双有力的脚后时,前方终于没有任何建筑物了,似乎已经跑到了一处山脚下,为什么建筑物会连到山脚下,我也不清楚,反正梦境就是这个样子的。
只要翻过这座xiǎo山,就能从另一边跳到那座钟楼上了,也就意味着我可以躲过这场天灾与鬼劫。
可别xiǎo看这座似乎不大的xiǎo山,却yīn森的不得了,还在山脚下就感觉凉风嗖嗖,吹的整个人直冒冷汗。
fùnv从说了那句话后就再也没有哼半声,就像一个导游一样的只管带路,而我的脑海中也只有一个信息,那就是赶紧跑到那所钟楼里去,只要到了那里,重见天日就离自己不远了。
钟楼已经成了我心中唯一的目标,身后不时的还传来,房间里那些人踏出的脚步声,吓的我根本不敢回头观望,只是一股脑的想要翻越这座xiǎo山。
望了一眼xiǎo黑狗,它已经支撑不了多长时间了,心中很痛。
翻过这座xiǎo山的山顶,再望向那钟楼处的方向时,竟然发现那栋钟楼有点模糊起来了,这下可把自己吓了一跳,这可是唯一能活命的大mén呀,要是就这样关闭了,那自己的生命真的就得终结于此了。
到了此时,那名fùnv才停下脚步,看她样子也没喘气,我很佩服她,真的以为她是个运动员,可看了看周边的环境时,我真的被吓怕了。
这里竟然是一块大坟地,每隔几米就有一处坟头,有墓碑的也有没墓碑的,还有一些坟墓被人挖掘过似的,连棺材都lù在外面。
我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好闭着眼睛跑到fùnv的身边,开口说,“我们赶紧跑到钟楼那里吧,我有点怕!”
“我已经到家了,你自己过去吧,我只能送你到这!”
轰!我只感觉自己的脑袋有点浑浊,很沉,很听不明白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到家了?这说的是什么,我没怎么听明白,还想再问一句时,忽然看到了连魂魄都被吓破掉的一幕。
只见fùnv身边的一处坟墓上的墓碑贴着一张黑白照片,照片上的死者正是fùnv本人,这惊人的一幕让我连退了数步,身子再也支撑不了的跌倒在地上。
可想爬起来却一点都没有力气,深身就像一团绵huā似的软绵绵的没有气力,而牙齿却被我咬的咯咯直响,嘴chún都被我不xiǎo心咬出血来也没有发觉。
fùnv转过了身子,并没有向我走来,而是蹲在坟前收拾着东西,也不知道她从哪nòng来的一些糕点和水果放在了坟前,又开始打扫了起来。
我除了怔在地上看着她,再也不能做些别的动作,而怀中的xiǎo黑狗也没了动静,很有可能已经离我而去。
大雨不知何时停了下来,在这里虽然感受不到洪水的威胁,可这远比洪水更来的恐惧的恶鬼就在自己眼前,生与死已经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了。
只见她忙活了一阵子,等我再鼓足勇气望过去时,fùnv又有了新的变化,她竟然披着婚纱,难道她要?
正想着最坏的时候,fùnv已经朝着我走来,开口说,“今天是我和我丈夫结婚的大喜日子,只不过他阳气太足,又不愿意下来陪我,你与我丈夫有几分相似,今天就做与我做一对人鬼夫妻吧!”
“不,不,绝对不可能,我不要!”我声嘶力竭的对这fùnv吼道,只可惜她并不会理睬我的建议,还是朝着我走来。
而坟前点亮的几根大灯蜡烛,流出的并不是蜡,感应那像是我的鲜血,我拼了命的想要后退,可身子就被给人锁定住似的不能动弹。
fùnv边向我走来,原本还清丽的面目开始苍白,双眼开始往里凹陷,皮肤也开始干裂枯萎,而嘴中的舌头不时的tiǎn了tiǎn嘴角,再看这fùnv的时候,她已经变老了好多岁数,就像万年的老树根似的让人看了就作呕。
我心胆俱裂,全身剧震,就在fùnv走到我身前时,xiǎo黑狗忽然醒了过来,汪汪的大叫,不得不说,这xiǎo黑狗还真有两下子,fùnv也被这估计能辟邪除魔的xiǎo黑狗给叫退了几步。
原本以为我有xiǎo黑狗就能再次安然无恙的时候,fùnv啊的一声尖叫,这一声尖叫就像响在我的心底似的,让人浑身打抖,声音刚落,从四面八方的坟墓里跳出了一具具比fùnv可怕的尸体,而他们却没有一具像这fùnv一样外面至少还穿着打扮过的。
他们全身没有一缕衣物来遮挡,身体上全都腐烂的不成样子,一堆堆的虫子还在身体里爬着,有些更是令我看了一眼就只闭上双眼的恶鬼,因为那是个无头尸体。
他们的全在喊着一句话,“结婚,结婚……”
看着离我越来越近一群魔鬼,我再也受不了如此压力,脑袋一歪,昏了过去,可即使昏了过去,却还感觉身体有点疼痛,难道他们说的全是真的。
这一下连魂魄都已经吓没了,只是双眼忽然自动的猛睁开来,天光已经大亮,草席底下一片汗水,而我的身体却移到了chuáng的另一边睡着。
这梦最吓人的就是很清晰,非常的清晰,每一个动作和表情都是那么的bī真,平常我做梦都还能感觉到自己是梦,而这一次,就像是灵魂壳似的让我身临其境。
不好意思,今天的章节只能用这个恶梦来替代了,因为今天一天还心神不宁的,望谅解。
如果感觉我这个梦还吓人的话,请到书评区里留言,又如果我的恶梦还有续集的话,我还会继续写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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