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王妃爬牆了

第52章


  月流影慢慢的向夜月色靠近,手轻轻的伸进那红盖头,竟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盖头下的容颜。
  手却被夜月色轻轻的握住,月流影脸上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温柔笑意。不说话也不动,就那般傻笑着看着面前的人,直到握住他手的手动了动,月流影才出声问道:“怎么了?”
  语气难有的温柔,心砰砰的跳动,夜月色竟也会有如此小女儿的情调。
  坐在床上的夜月色指了指桌上的酒杯,月流影含笑的看着他,醉眼中满是柔柔的温情,不以为意的拉起夜月色,向着桌边的酒杯走去。
  他其实也有点紧张,再喝点酒壮壮胆也是不错的。
  月流影递给夜月色一杯酒,自己端了一杯,两人双手交缠,月流影将杯中的交杯酒一饮而尽。夜月色杯中的就丝毫没动,又有些撒娇的将杯子凑到月流影的唇边。月流影眸中满是笑意,就着夜月色的杯子将酒一饮而尽。
  然后突然掀开夜月色的盖头,看着盖头底下微红的脸,本有些醉意的月流影此时觉得浑身有些热,面前之人就是近日来心心念念的女子,微垂的脸,粉嫩的唇……
  对他来说无一不是诱惑,月流影低头攫住那抹樱唇,将口中的酒度到了那人的口中。然后便是一个深吻。
  带着酒香的吻,就如酒一样,入口香甜,入腹带着微微的热,然后慢慢演化成炽热。
  以至于两人的衣襟慢慢的滑落在地,华丽的礼服堆起华丽的帷幕,一吻而后,两具赤果的身躯交缠在一起,难舍难分。
  月流影一个横抱将怀中的人抱起向着床榻走去。然后迫不及待的俯身上去,热烈的吻顺着嘴唇来到脖子,一路向下,吻过处,桃花朵朵盛开。
  唇停在胸前耕耘,一时间室内娇喘声声,低吟浅浅,交织着一曲最原始的协奏曲。
  “月色……”意乱情迷的一声轻唤,身下之人身子顿时一僵……
  另一边,锦月王府,因为锦月王爷身体不适的原因,花轿一到王府,锦月王爷便吐血,吩咐管家准备一切事宜,还说什么“趁着所剩的时日,到外面看看……”
  到场的宾客皆知锦月王似乎所剩的日子不多了,纷纷散了。
  而此刻,洞房花烛夜,别院的新房之中。
  月无觞几乎是在揭开盖头的那刹那开始,一直保持着站在床前,一动不动的样子。脸上的笑容不知何时开始已经凋谢,桃花双眸中,风起云涌黑压压的一片酝酿着汹涌的怒气。
  床上坐着的人竟然是南渊!而此刻他额头上贴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几个字。仔细一看不难看清,上面赫然写着:“既然你害她伤了心,那么我就带她走了!”
  月无觞此时已经完全看不出以往的从容淡定,以往的慵懒优雅早在掀开盖头时发现不时夜月色之时消散不见,如今剩下的只有怒意以及不安。
  原本一场精心计划的掉包,今日在两支队伍汇合之时,他便让人在楼上撒铜板,然后不知有谁放起了鞭炮,自然是将混乱的场面推向了高潮。然后两顶花轿自然而然就会被人调换,只是没想到,那女人竟然和风回雪逃之夭夭了!
  他为她准备的有漫天桃花的婚礼,如今主角却不见了!月无觞手指摩挲着被夜月色用一个铜板当掉的指环,心中有些酸痛之感。
  南渊此时僵硬的坐在喜床上,身不能动,目不能转,望着月无觞此时的表情,以及浑身散发出来的气势,南渊整个汗毛都竖起来了。
  要不是他听见屋内的声音,也不会进来,谁知一进来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南渊他想哭啊,想他堂堂武功还是不错的男子,居然被个女子用药迷晕了。醒来之后,竟然被换上了大红的嫁衣,脸上贴了个纸条。
  回过神来的月无觞将手中的那张慢慢的在手中化成了齑粉,手中的粉末带着力道打在南渊的身上,脸上的神色此时已经看不清一丝异样,“立刻去找!”
  南渊急忙的从喜床上跳起来,穿着大红的喜袍飞身出了新房。向空中放了一抹淡紫色的烟花,整个人便消失了。
  月无觞面上平静,岂不知心中已经激起了千层浪,突发的状况让他难受
  这么做都有他的顾虑,当年他母亲身怀六甲中了“千日红”就是有人容不下他,而且他还好好地活了这么多年,明枪暗箭无数,他还活着!那人自然不会再让他娶一个权倾朝野的丞相之女,而且必定会让夜月色嫁给月流影才会放心。而他,自然就得娶令那人放心的女子,然后下毒刺杀继续被残害着。皇权压人,不管对于权倾朝野的夜空,还是对于他来说,都是这样!否则,他们都是死,才能让当权者安心。
  虽然他有众多不对,瞒着她计划了这么久,故意在宫中以及选妃宴上似有若无的刺激她,她着急的时候也没有光明正大的出来见她,就是刻意让她误会他要娶云青霓,刺激她嫁给月流影。届时他在设计将花轿换了,然后他们自然就顺理成章的成亲拜堂。而且生米成了熟饭之后,宫里的人即使万般不愿意,也不能说什么。
  如今所有的都在计划之中,偏偏那个女人!月无觞愤恨的想着,就算他算计了她,那么此番逃了,何其不是也算计了他。
  那日看她醉酒,跟他说她有些难过,他的心也像被人狠狠的捏紧,他也想就此带着她离开,他们可以去北漠看日出,看雪山,怎么都好!
  只是就这么走了,他能有多少时日陪着她?更何况那人也不会让他们走得安心,她有家人在这里,京城千丝万缕想要全身而退岂是容易的事。如果因为他们就此离开出了事,她也不会安心。
  可是,她就不能多给他一点时间,不愿相信他跟她说了无数遍“只会娶她的话”,虽然这样的婚礼委屈了她,但是来日方长,他可以倾其所有来宠她、爱她……
  没等月无觞多想,此时一只鸽子落到的手掌上,月无觞动作不复以往的从容淡定,快速的取下鸽腿上的字条,一目扫过去清清楚楚:京郊渡口!
  月无觞看完也不说话,飞身离去……
  此时的夜月色,一身淡绿色的长裙坐在京郊码头的岸边,脑袋靠着风回雪,眼睛看着天空的繁星,有一搭没一搭的跟风回雪说着话。
  “阿雪……”夜月色转过脑袋看着风回雪,笑道:“爹爹说以前我们是邻居,小时候总跟在你身后,可是我都不记得了,你说给我听好不好?”
  “好!”风回雪清润如春风的声音开始慢慢的诉说那段关于年少的往事
  风家和夜家的当家者,一个是当朝丞相,一个是当世鸿儒。两家机缘巧合之下做了邻居,两家的孩子,一个娇俏可爱,一个已显儒雅之风,两家人时常开玩笑结娃娃亲。
  就这样,都是独生孩子的夜月色和风回雪,自然就熟识了。彼时夜月色总是追在风回雪身后,叫他“雪哥哥”,而那时的风回雪对于一个成天跟在身后的小女孩,不讨厌也谈不上喜欢。
  日子就这样直到,他十二岁,她十岁。
  那年的杨柳依依,柳絮翻飞,成了他儿时最深的记忆。
  他坐在马车上,挑起车帘,看到那个眸中满是泪意的人,那时他才意识到,原来他所谓的不喜欢也不能让他忽视她的泪光。
  马车扬尘而去,他放下车帘。听到身后带着哭腔的呼喊,一声一声直直的撞击在他心里,挑起车帘回头望去,只见路上追着马车跑的小女孩,一边哭一边叫着他的名字。摔倒地上,满面尘土,依旧爬起来继续追赶马车,几乎有那么一瞬间,他就差点跳下马车说一句不走了。
  只是,马车后夜相抱着夜月色不断的安抚,而他爹对他说有缘自会再见
  一别经年,世事总是那么物是人非。一回来发现,多年来,她不仅性子变了,似乎也不记得他了,如果这是老天对他狠心抛下她离去的报应,那么也是他应得的。
  “阿雪,那时你就那样走了啊!”夜月色抬起头看着身边的风回雪,他一如第一次见面给她的感觉,君子如玉,流风回雪。
  如果那时他没离开,或许夜月色根本谁都不会爱上。
  “月色,你当年是不是怪我的!”风回雪声音中无限的伤感自责,“你必定是怪我的,怪我的……”不然怎么会选择忘了他。
  夜月色一时有些愣住,她不是她,自然不知道以前的夜月色的想法是怎样。但是,有这么个人心心念念的想着她,她也应该很知足才是。总比她好啊,一天朝五晚九,在乎只是钱,没谈过恋爱,没有亲人的照顾。而来到这里唯一的一场心动就这样收场了。
  “没有怪你……”夜月色语气坚定地说道,“阿雪,没有怪过你……”
  此时的话,无论怎么听起来都会感觉安慰的成分居多,只是风回雪对着夜月色笑着,那么温暖,那么温暖。
  “月色,以后我不会丢下你了,定会好好保护你……”每一次的离开,他都让她受到伤害,风回雪心中充满自责。
  以往的离开,对于他自己来说,都是遗憾,如今既然上天给了他这个机会,他自然会好好把握。尽管他知道京中那人的打算,今日的迎亲队伍相碰之后的动乱,花轿悄悄的被换了。
  但是无论如何,他都让她伤心了。所以他留了一张字条,虽然那人让他伤心了,可是在给她一个选择的机会,毕竟他知道如今她心里有那人,而那人估计不久之后那人便会追上来吧……
  ------题外话------
  介个,呼呼~最近做的一切貌似就是这么回事~
  让大家担心了~咳咳,罪过罪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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