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王妃爬牆了

第55章


  夜月色有些手足无措,只能紧紧的抱着月无觞,喊道:“月月,月月…
  不一会北棠和南渊出现在了这里,北棠扫了一眼被夜月色抱住的月无觞,一看就知道,那日被风回雪打了两掌必定会毒发,而如今连续的用武,还受了伤。北棠有些担忧的皱了皱眉,快速的上前。
  “主子……”轻轻的唤了两声,不见回答,便对着夜月色说道:“夫人还是先放开他,我来为他止血包扎!”
  夜月色抬起泪眼模糊的眼睛,并没有注意对她的称呼。见是北棠,轻轻的放开了月无觞,只见北棠点了月无觞身上的几处大穴,然后从怀中掏出一瓶药倒在月无觞腰间的伤口上,随手撕掉衣袍的一角缠在了月无觞的身上。
  “南渊先去准备药浴的药材,找个住处……”北棠对着南渊说道:“我随后就到!”
  一行人到了一个不错的别院,夜月色自然没有时间去欣赏这个地方小桥流水的意境,貌似每次和她在一起月月都会受伤,心中焦灼不安。
  北棠带着月无觞进了一个别院的房间时,南渊已经准备好了所有的要用药材。将月无觞腰间的伤口处理了一下之后,缠好纱布。北棠便准备扶着月无觞进药筒,见夜月色在一边担忧的看着她,想了想对着夜月色说道:“要是夫人担心,可以进来看着主子药浴……”
  夜月色点点头,跟着北棠进了内室,看见两人将月无觞抬进浴桶,突然上前说道:“这样泡着伤口会不会恶化?”
  一边走进月无觞疑问担心的问道:“有没有什么两全齐美的方法?”
  北棠摇了摇头,慢悠悠的说道:“那日在京郊渡口受了伤,如今毒已经压制不住了,必须药浴,然后在服食‘起死回生丹’,否则的话……”
  北棠皱了皱眉,证明他此刻并没有夸大其实。
  “怎么会突然就受伤了……”夜月色看着北棠将月无觞扶进了浴桶,担忧的问道。
  “被人硬生生的打了两掌不还手,自然就受伤了!”北棠满不在乎的说道:“真是……哎,中毒不轻……”
  夜月色皱了皱眉头,那日京郊码头,阿雪不知道她和月月走了,会不会担心她!突然一想,那日阿雪进了林子之后,没多久月月便带着伤出来了。夜月色皱了皱眉头,莫非他们又打起来了?月月不还手,那日上岸之后问他怎么了也不说,夜月色转头看着桶中皱着眉的月无觞,有些心疼他。
  拿着手绢擦了擦月无觞额头上的汗珠,问道:“他会不会很难受?”
  “还好吧,只不过药效发挥到最好最用的时候,心口如万千只蚂蚁噬咬,毒气会在这个时候全部弥漫出来……”北棠缓慢的声音响起,“只不过二十几年来,都习惯了吧!”
  月无觞继续擦着月无觞额头上的汗珠,北棠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的退出去了。
  夜月色一边擦着月无觞额头的汗珠,只见月无觞痛苦的表情有些减缓,心中微微放下心来,突然想到他腰间的纱布一定会在水中散开了吧。那么伤口进水之后肯定会被感染,思及此处,夜月色突然站起来,想了想将手伸入月无觞的要药桶中,不然太用力,在水中摸索着月无觞腰间的纱布,浴桶有些高,夜月色踮起脚尖,往下探了探。
  此时,门突然被推开,北棠拿着药丸进来,只见夜月色趴在浴桶边,脚尖高高的踮起。见他推门进来,突然回过头来,一转身体顿时失去了平衡,“噗通”一声掉进了偌大的浴桶中。
  北棠此时有些进退两难,夜月色扑腾了几下坐在了浴桶中,浴桶中的水漫过了脖子,他有些无辜的看了一眼北棠。
  “我就是来送个药丸,送完之后,夫人在继续……”北棠漫步走过来,脸上带着笑意,但是将药丸喂入月无觞口中的时候,微微的皱了皱眉,这是夜相送来的那粒“起死回生丹”,世上还有一粒了,如今下落未明。只盼他家主子能悠着点。
  北棠离开之后,夜月色身后摸了摸月无觞的腰间,不敢摸他的又腰,只好伸到左边摸了摸。还好,还在上面。
  此时两人靠的有些近,夜月色看着月无觞小声的说道:“月月啊……你要早点好起来……”
  她还没有压迫他够本呢!如今这幅模样,她怎么舍得!
  桶中的月无觞的脸色渐渐的恢复了血色。夜月色见自己浑身的湿了,准备爬起来,却没想到还没出水便被人搂住了腰。
  夜月色动了动,便听见那人有些沙哑的声音:“色色,别动,我就抱一会……”
  夜月色自然不敢再乱动,深怕碰到了他的伤口。
  过了一会,便听见月无觞说道:“色色,没力气……”这样的话语似乎很熟悉,夜月色不禁有些脸红心跳,那日撞见他沐浴似乎也是这个情景,唯一不同的就是上次她在浴桶外,这次在浴桶内。
  “那个,我先出去……”夜月色微微推了一下月无觞的手臂,见那人顺从的松开了她,便从浴桶中爬了出去,月无觞有些费劲的站起身来,一动边扯开了腰间的伤口,一抹鲜红慢慢的晕开。
  费力的出了浴桶,月无觞月无觞大大咧咧的踢开了滑到脚边的湿裤子。夜月色换好衣服回过头来的时候,只见月无觞就那样大大咧咧一丝不挂的站在那里。夜月色手中的衣服滑落到地上,然后反应过来,立马转过头去,不满的说道:“月月,你干嘛……”
  “勒着难受……”弱弱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不一会便听见一声闷哼出现在了身边。夜月色担心的回过头一看,只见月无觞正弯着腰拣掉在地上的衣服,腰间的伤口一扯动,纱布上的渗出的血和水交融,看起来十分的严重。
  夜月色急忙扶起月无觞,顺便弯腰建起了地上的衣服,她现在很生气,将衣服扔给月无觞之后便转过身去不再理会他。
  身后窸窸窣窣的穿衣声,接着便听见月无觞虚弱的声音:“色色……”然后双手环住了夜月色的腰,虚弱的声音带着点笑意:“别动,我痛……”
  “你活该!”夜月色语气不善,但是身子却是没有在动,整张脸气呼呼的。
  “嗯,我活该,别生气了……”月无觞轻轻的在夜月色的耳边幽幽的说道:“色色……”
  “你就不爱惜你自己……”夜月色轻轻的转过身子,对着月无觞愤愤的吼道:“总是受伤!”
  “好,我不对!”月无觞语气颇为诚恳的承认错误,幽幽的继续说道:“色色,我真没力气了……”说完之后整个人靠在了夜月色的身上。
  夜月色又气又恼又心疼,费力的将月无觞扶到了床上,让他在床上舒服的躺好。
  听着屋内的声音渐渐的安静下来,北棠提着药箱进来了。便看见自家主子一脸赔笑的看着坐在床边气鼓鼓的夜月色。
  “咳咳……”北棠轻咳两声,然后说道:“换药包扎的时间到了!”
  “色色,你先出去吃点东西吧……”月无觞微微蹙眉,对着夜月色说道,泡过水的伤口一定十分可怖,还是不要让她看见为好。
  “不要!”夜月色看着月无觞,月无觞无奈。示意北棠开始换药。
  由于浸过水,伤口并没有和纱布粘在一起,很容易的就将纱布拆下来。由于在药桶中泡得太久,伤口的边沿有些泛白,中间红红的渗出一些血液。
  夜月色有些心疼的看着月无觞,走上前去,结果北棠手中的药瓶,“我来吧!”
  北棠皱了皱眉,随即对着月无觞笑笑,自己倒是十分配合的闪到了一边
  夜月色轻轻的将药粉撒到月无觞的伤口上,一边抬头观察月无觞的表情,见那人始终都是笑意盈盈的看着她,微微放下心来。
  撒好药粉之后,北棠将手中的药膏递给夜月色,夜月色挖出少许,在北棠的示意下将药膏涂在了月无觞伤口的边缘。
  “夫人啊,要用点力,这样药效才能被充分的吸收……”北棠在旁边悠闲的说道。
  夫人?!夜月色才反应过来,一直以来他对她的称呼是夫人!手中一不注意力道有些大,月无觞闷哼一声,夜月色才反应过来,急忙说道:“月月,对不起……”
  “无碍……”说完扫了一眼北棠,北棠讪讪的住了口。
  涂好药膏之后开始包扎,北棠见差不多了,悄悄的出了房间。只剩下夜月色费劲的缠着纱布,将月无觞的腰腹缠的跟木乃伊似的,厚厚的一层,怎么能坐的起来。
  月无觞只是含笑的看着忙活的女子,眸中的笑意柔和,唇边的弧度温柔。要是这样会好点,他倒是宁愿多受几次伤。
  “好了!”夜月色在月无觞的肚子上帮了一个大大的蝴蝶结,怕怕手对着月无觞说道。
  岂知一抬头便看见那人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夜月色讪讪的说道:“看什么看,本小姐包扎技术可是一流的,绝对很漂亮!”
  “嗯,是很漂亮!”月无觞定定的看着夜月色,眸中桃花流泻,嘴角眉间的笑,尽是浓浓的宠溺。
  “那当然!”夜月色只差没骄傲的摇摇尾巴,一脸得意的说道。
  悠闲的时光,两人就这样说说话,夜月色一日逛街逛累了,然后一直等着月无觞泡药浴,不一会就趴在月无觞的床边睡着了。月无觞将床上的薄被轻轻的盖在夜月色的身上,伸手拂了夜月色的睡穴,拉住她的手轻轻往床上一带,夜月色便睡到了床的里侧。盖好被子之后,对着门外的一早就候着的人说道:“进来吧!”
  北棠和南渊进来,南渊忘了一眼月无觞,见月无觞示意他说,南渊皱眉开口说道:“太后将毒下在了云青霓的体内,以血为引,四皇子月流影中了‘千日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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