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王妃爬牆了

第63章


刚刚的秦倾,他似乎不喜欢呢?那么夜月色呢?呵呵……西子弋笑得很畅快,许久没遇到如此好玩的事情了。
  月流影漫步走到驿馆的门口,看着路边停着的马车,微微蹙眉,西子弋到底就有什么自信确定他一定回去看他准备的礼物,甚至会答应他的条件。
  月流影心中好奇,移步向着马车靠近。或许西子弋利用的不过就是人性好奇的一面,他们会一边鄙夷对方的自信,同时却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而中了别人的圈套。
  月流影掀开马车的一角,然后瞳孔不断地放大,面上的神情有不可置信,震惊,疑惑,最后转变为惊喜,兴奋。因为此时马车之中的人真是新婚之夜被人掉了包的夜月色,一种失而复得的喜悦快速的漫上心来,月流影此时抑制不住手有些颤抖,伸手覆上马车中安安静静睡着的人。
  手心传来温柔的感觉,让他知道自己不是在做梦。
  不过月流影瞬间快速的皱了皱眉,思前顾后他要将她安置在哪里?毕竟夜月色乃是一国丞相之女,毕竟不是寻常人家的女子。
  月流影收回自己的手,心中突然升起一个想法,她本来就是要嫁给他的,如今也算物归原主!月流影在心中快速的计算一番,终于决定将夜月色带走。
  月流影将马车的帘子放下,对着守在马车边的人说道:“对你家太子说,我很满意!”
  说完翻身跃上马车,自己将马车驾着,离开了驿馆。
  连日来马不停蹄的从北边赶回来的月无觞,此时骑着一匹马在京郊的官道上策马狂奔,一路上不知跑死了多少匹良驹,桃花般的面容染了尘,发髻凌乱,身上带血的白衣都没来得及换下来。更别说停下来休息一会,月无觞狠狠的一鞭子抽在马背上,垮下的千里马似离弦的箭一般,快速的冲了出去
  月无觞心中焦急,一路上已经问过了情况,色色被南国太子带走了,里面还有秦倾,月无觞有些担忧,思及此处,加紧了行走的速度。
  不过片刻的功夫,骏马已经到了京城的城楼下。月无觞勒住马,飞身跳下。
  一下马,便被早就等候在此等候的南渊拦住,月无觞微微蹙眉,和南渊对视了一眼,两人往城内走去。
  看着月无觞此时有些邋遢的摸样,南渊只是一瞬间的错愕,随即恢复了常态,“南国太子住进了驿馆,在此期间与月流影见过面!”
  月流影?!月无觞眸中闪过一丝疑惑,联想到那日听见人们谈论许多女子失踪,心下便已了然。
  “夫人似乎没有出现过……”南渊担忧的忘了月无觞一眼,查出夜月色被西子弋劫走之后,他便和北棠兵分两路,他负责追上去,只是南国的人素来擅长用蛊和毒,他们的人基本上在没考进之前便被轻易的察觉了。
  “南国之人擅长易容之术。”月无觞皱了皱眉,对着南渊问道:“可有发现面容生,看起来奇怪之人。”
  南渊努力的想了想,对着月无觞摇了摇头。月无觞心中忧虑,此时尽管心中如何的着急,他也不能直接冲到驿馆质问西子弋,夜月色到哪里去了,不仅是因为没有证据,更是因为此时必须暗中行动,大张旗鼓的话到时候传开,影响不好。
  西子弋,他必定会让他得不偿失,付出惨痛的代价。
  月无觞看着南渊,吩咐道:“将南国此番随西子弋前来的人全部查一遍,看有无多出来的人……”
  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突然飞身离去。
  南渊见月无觞走了,随即按照月无觞的交代,开始彻查南国来的人。
  驿馆之中,西子弋听着眼前的随从带到刚刚月流影的话,眸中的笑意弥漫,脸上更合挂着变态的笑容,将站在旁边的秦倾一把落在怀中,捏住她的下巴,缓缓的说道:“看来月流影并非传说中一样喜欢你……”
  怀中的人,眸中突然出现一抹怨恨,眸中的愤恨之色还未成形,西子弋边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卿卿,收起那副模样,我不喜欢……”
  “你……到底想要干嘛?”秦倾突然不知眼前这个向狼一样危险,如蛇一边冰冷的男人心中到底是什么打算,明明她记得她的脸被换了,可是却不见西子弋下一步动作。
  “你难道不觉得这样很好玩么?”西子弋不以为意的放开秦倾的下巴,脸上变态的笑容更深,“听说月无觞没死,如今还回了京,真是有些遗憾!
  听了西子弋的话,秦倾身子一震,抬眸震惊的看着西子弋。
  “本太子有些失望!”西子弋语带遗憾,脸上的标清楚了变态之外,似乎看不出一点遗憾的表情,突然抬起秦倾的下巴,眸中幽绿的光芒闪现,“要是我告诉他,你们被换了脸,会是什么样的情况呢,你说他会不会相信?然后杀进驿馆把你抢回去?或者是心中焦急不知所措?”
  西子弋似乎觉得这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一个人笑得畅快,然而怀中的人却是抬起不可置信的,然而西子弋突然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嗯就这么办,才好玩!戏自然是越混乱越精彩!哈哈哈……”
  西子弋的笑声突然顿住,眯起一双危险的眼眸,对着房中突然喊道:“是谁,出来!”
  房中突然出现一个一身白衣,带着面具的男子。因为面具的缘故,窥不见男子的面容,只是露在外面的一双眼眸异常的冷。
  “阁下突然造访,不知有何贵干!”西子弋一双眼眸扫了扫带着面具的男子一眼,问道。
  面具男子幽冷的眼眸扫了一眼西子弋怀中的秦倾,冰冷的双眸闪过一丝幽光,随即更加的冰冷。然后伸手将怀中的一个玉牌扔出去,玉牌带着一道凌厉的风飞向西子弋,西子弋眸中的笑意一顿,变得更为幽绿,伸出手指夹住面具男子扔过来的东西。扫了一眼,眼神一变,对着秦倾说道:“你先下去!”
  秦倾如蒙大赦的从西子弋的怀中跳起来,飞快的出去了。
  面具男子的眼眸在秦倾出门后收了回来,自顾自的坐到西子弋的对面。
  “天下钱庄的主人!”西子弋摩挲了一把手中的玉牌,对着对面的男子说道:“阁下此番来找我,不知是何事!”
  表面平静的西子弋,心中不断的闪过一个又一个的念头,神秘的天下钱庄的主人,几乎掌控了月国以至于北漠的经济命脉,即使在毒瘴严重的南国都有分号。此番前来找他,意欲何为?
  “交易!”冷冷的声音从面具下的口中溢出,气息撞击着白玉的面具,发出的声音极为好听。
  “什么交易,说来听听?”西子弋眸中闪着幽光,他最喜欢交易了,越变态的交易越喜欢,只盼面前的人莫要让他失望才是。
  “我知难过的圣女和南国皇帝怀上了一个传说中天命所归的孩子……”面具男不慢不紧的开口,但是足以捉住了西子弋的痛脚,让西子弋脸上的笑容有些狰狞。
  没待西子弋开口,面具男子继续说道:“如果想要夺位,光是借月流影之手借的兵力,没有钱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话适当的止住,面具下的双眸闪过一丝冷笑看着西子弋,等待着那人的反应。
  “阁下的条件是什么?”西子弋恢复了常态,脸上的挂起了变态的笑容,等待着对方开出条件。
  “一个人!”面具男子冷声说道:“一个你从临河县带回来的人!”
  西子弋脸上的笑容更加的变态,已足以支撑一个军队兵器、粮草、以及医药等事宜的钱财换一个人,这个人的重要性自然不言而喻了,西子弋变态的笑道:“我只能告诉你她的去向,至于要不要交易,阁下随意!”
  面具男子眸色更冷,声音更是如同冻结了一般,开口说道:“她如今在何处?”
  西子弋眸中泛起了一丝莫名的变态的兴奋,看着面具男子缓缓的说道:“这不,您来晚了一步,已经被月国四皇子月流影带走了!”
  面具男子,随即消失在了房中。西子弋望着面具男子,在摩挲了一下手中的玉牌,他从临河县带回两个人,一个自然在驿馆,一个自然是被月流影带走了,自然他不是也没问谁的去向。呵呵,西子弋变态的笑声溢出口中。而且那人进来只是也必定听到他说了,被他带回来的两人换了一张脸,呵呵,他只好奇面具男子会去找谁。当真是个不错的一场戏,他喜欢!
  白色的身影除了驿馆,快速的在空中放出一枚不起眼的红色烟花,知道看见另一个方向出现了一抹同色的烟花,他才向着哪个方向飞身而去。
  四皇子府的别院中,月流影看着被带回来的夜月色,不知她为何突然脸变得红红的。轻轻的唤了两声:“月色……”
  依旧不见床上的人回应他,月流影有些担忧,用手探了探夜月色额头上的温度,只见手背下的温度如同火焰一般的热烈。月流影出去打了一盆水,拧干帕子。用湿帕子轻轻的擦拭着夜月色的额头和脸颊。
  几番擦拭过去之后,依旧不见夜月色有任何好转,脸颊上的红云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月流影有些担忧,看着夜月色穿的厚厚的衣服,犹豫了一下之后。终于决定伸手将她的外衣脱去,手指颤抖着伸向夜月色脖子边的扣子,一不小心碰到了夜月色脖子上的肌肤,手指顿时一片滑腻之感。
  月流影有些心猿意马,闭着眼睛解了第一颗扣子,然后将夜月色腰间的腰带一拉,外衣便松松的向两侧滑落开来。月流影的眼睛不经意的看见夜月色有些起伏的胸,神色一暗,突然偏过头去,不再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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