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伤不起

第45章


  
  这是他的解释,似乎很正常,事实上漏洞百出。
  
  韩臻臻故作不在意地点了点头,说:“没关系,你是老大嘛,你不忙谁忙?哦,对了,我今天想请一天假,我去看周舟。”
  
  刑冬阳的脸色顷刻间沉了下来,他冷冷地问她:“你去看她做什么?这件事现在跟你已经没有关系了,不要再去惹麻烦!”
  
  “我只是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有些事我必须当面问清楚!”韩臻臻强硬地说道。
  
  “我说了不需要就不需要!”刑冬阳容不得她的坚持,厉声警告:“事实上,以后有关周舟的一切你都不要再问了,她是死还是坐牢都跟你无关。还有,不要再让我知道你跟尹川见面,我希望昨天是最后一次。”
  
  韩臻臻很吃惊,他居然知道她和尹川见面的事。
  
  “你跟踪我?”她突然觉得害怕。
  
  “这是事实,不是吗?”他不承认却反问。
  
  “刑冬阳,我跟谁见面那是我的自由,你有什么资格来干涉?”韩臻臻为他的这种不善的警告很恼火,这已经不是霸道的范围了。
  
  “我有什么资格?”他像是听了个笑话似的轻笑,下一秒眼神变得阴鸷,“你是我的女人,以后不许再跟别的男人纠缠不清。”
  
  “刑冬阳,你不觉得自己说出这种话很可笑吗?我从来没答应过跟你交往,如果你以为上一次床就是你的女人,那未免也太荒唐了。”韩臻臻轻蔑地笑道,实则说这番话的时候紧张得手心全是汗。
  
  “韩臻臻!”
  
  “况且我是不会跟一个满口谎言的男人在一起的。你昨天根本没有加班,同事说你早走了,我打了你好几通电话都是无人接听,你会告诉我你在干什么吗?你不会,因为你一直都隐瞒了我很多事,包括周舟的事一样,你到底想做什么!”韩臻臻索性跟他开门见山,不想再周旋在那些无聊的事情上。
  
  刑冬阳被她的话彻底激怒了,他红着眼像是变了个人似的粗暴地把她推倒在沙发上,疯狂地啃咬着她的唇,直至血腥味充斥着口腔。他根本不顾她的反抗和挣扎,像是发泄什么似的直接撕开了她的衣服,雪白的女性胴|体暴露在外引得她不停战栗。而他根本不复之前的温柔,甚至连任何前|戏都没有做,便直接挺身进入她干涩的甬|道。
  
  相对于失去第一次的疼痛,此刻韩臻臻所经历的痛楚是那时的几倍,,身体像是被撕裂了一般,她根本没有准备就这样接受他无法停止的占有,一次一次,重重的像是在她体内烙下火印。不知何时,她已经放弃了挣扎和叫喊,甚至连一丝力气也使不上,像是扯断了线的木偶,在他的身下木然承受着无止境的凌|虐。
  
  她呆呆地望着上方的花型吊灯,眼里是死寂般的灰色。泪水一直没有间断,掉落下来也只是化成一滴小小的水渍,很快便消失不见了……
  
                          
☆、chapter38
  韩臻臻已经不记得刑冬阳什么时候离开自己的身体,仿佛意识已经不属于她,眼眸像是失去了焦距,只是木木地看着上方的吊灯。
  
  身上的疼痛依然存在,只是远不比心里受到的伤害,而她竟不知为什么两人会到这个地步。 
  
  耳边隐约听到有人说话,不安、愧疚却又温柔。
  
  “臻臻,对不起……我,我不想这样,我没办法控制自己。我不是想故意伤害你,你不知道我心里有多难受。你只要待在我身边,爱我,别再想着离开我。你想要什么我都会满足你,哪怕是天上的星星我都摘给你,好不好?”
  
  那时,刑冬阳见身下的人没了任何动作,原本红润的小脸变得惨白一片,嘴角一抹刺眼的殷红是他伤她的证明,那双黑亮的眼眸仿佛凝结了一层冰霜,像是把自己所有的情绪都隐藏了起来。
  
  他到底是在干什么!那么伤害她是他真的愿意的吗!
  
  他对她说了很多,几乎是低声下气,抱着她也不敢使力气,深怕又再一次弄疼她。脑海里浮现的只有她不停地挣扎,盈满泪水的样子,她说过不要,连嗓子都喊哑了,可那个时候的自己仿佛失去了控制,听不见她的声音,也无法放开怀中的她,只想用那种残热极端的方式将她吞噬。
  
  然而,她始终没有回应。
  
  后来,不知过了多久,她被抱上了床,软软地被褥合在身上,而她一直维持着平躺的姿势没有动静。明明是有呼吸的人,却没了生机,只是静静地睁着眼。
  
  刑冬阳站在床边看了她一会儿,黑墨似的眼眸里隐忍了许多情绪,他想说句什么,终没有再开口,只是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便走出了房间。
  
  韩臻臻唯一听清的是他离开之后那闷闷的关门声,像是阻绝了一切,他们之间怕是回不到最初的关系了。
  
  可能喜欢上一个人是一瞬间,但是想忘记一个人或许要用一辈子……
  
  那天之后,刑冬阳再也没有回到那间小屋,仿佛消失了一般再也没有出现在韩臻臻的身边。她也没有再去找他,而且也搬离了宿舍,毕竟发生了那天的事情,只要一回想起那些零碎的画面就觉得是一场噩梦,她从未见过那样的他,仿佛被恶魔附身一般,那双眼充满了嗜血的欲望。
  
  韩臻臻去过一次公司,她递上了辞职信,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她已经觉得没有必要留在那里,她能做的就是尽快忘记这里所发生的事情,回到原来的样子。
  
  可是,那又谈和容易?
  
  她记得那天离开小屋的时候,自己一个人收拾行李,她看着房间里的一切,竟然有一丝不舍。她想起自己初来这儿遇上他,种种的种种,他做了很多事情,就像那一次为她做的三菜一汤,空荡的客厅依稀能看见她独自在那儿吃饭,而他漫不经心看电视的情形。
  
  想到这儿,莫名的酸涩涌上心头,她想哭却流不出眼泪。其实,那儿的环境真不敢恭维,可以说是简陋,她不懂像刑冬阳这样完全有能力去住高级公寓的人居然会选择这种旧楼,说到底是她对他了解的少之又少。
  
  韩臻臻摇了摇头,唾弃自己怎么又想起了这个人,她已经发誓只要跨出那个门槛就再也不要去想他了,她不想再受伤害。
  
  手机铃声突地响起,此刻韩臻臻正坐在去车站的的士上。她回过神,看了眼来电显示,是尹川。微微蹙眉,总觉得又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但她还是接了电话。
  
  “喂,尹川?”
  
  尹川的声音在电话里有些着急,“臻臻,我找你一星期了,你去哪儿了?怎么都联络不上你啊?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他连续三个问题让韩臻臻猛然意识到自己这几天根本处于关机状态,其实是不想收到刑冬阳的电话和信息。
  
  “哦,我手机坏了一直在修。”她随意编了个借口道:“你找我有事?”
  
  “周舟的案子上周已经判了,你知道吗?”
  
  韩臻臻愣了愣,她因为自己的事情难以恢复心情,所以根本没有想起周舟,可现在经尹川一提起她才意识到还有很多问题没有理清。
  
  尹川听她没有回话,以为是伤心过度,接着说:“按理说现在还可以上诉,我和她爸妈也是这个意思,可她似乎不打算这么做。臻臻,你们曾经也是好朋友,去看看她吧,也许她会听你的话……”
  
  尹川说到最后几乎是恳求,而韩臻臻却没有办法拒绝,事实上她也没有理由去拒绝。她没有弄清周舟为什么会做这件事,也不懂她为什么突然自首,更不懂她这样一个心高气傲的女子会堕落至此。
  
  所以,当韩臻臻挂上电话,又让司机调头去了另一个方向。她隐隐预感自己根本无法从这张网里挣脱,或许还有许许多多的未知等着她。
  
  韩臻臻头一次来监狱,或许这辈子也只有这么一次,她对这儿的印象只停留在森冷的铁栏和窒息的高墙。她笑自己受电视中毒太深,年代早就不同,如今也不过是人性化制度化的管理,只是那种无形的压抑感依然存在。
  
  韩臻臻老远就看到尹川等在那儿了,先前在电话里已经约好,尹川也已帮她办了相关手续。
  
  所以,由狱警带着,他们来到了已经安排好的探监室。隔着玻璃虽然能看清里面的人,但说话还是必须通过听筒。
  
  自由在这里真的是奢侈,但也是唯一的愿望。
  
  “尹川,周舟知道我来看她吗?”韩臻臻轻声问。
  
  尹川摇摇头,“她现在也不愿说话,而且我每次来都说不了多久。”
  
  韩臻臻听了心里更多的是难受,几个月前还是相安无事的他们如今个个都变了,像是演了场戏似的,却看还不到落幕。
  
  这么说着,听见里屋有铁门和人说话的声音。韩臻臻紧张地微微倾身,放在膝盖上的手握成了拳,她听到铁链拖着地,沉重的摩擦声,由远及近,心不由自主的紧缩。
  
  出来的女子已是一头短发,身穿深灰色的囚服,原本娇媚的容颜早已憔悴不堪,深陷的两颊和单薄的身子她看起来更加削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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