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史记之随身空间

第56章


内阁的淮南长主是当今皇帝的亲生哥哥,他早年进入内阁,可惜唯一的儿子死后,就将利荣轩当成自己的亲生儿子一样,借着清修的名义暗地里教他隐忍之术,好做自己的接班人。
  “叔叔这次可否不要插手其中,要是这次她负了我,我便死心了。”当年苏行远的那件事,未必没有这个叔叔的手笔,只是他对那个女人不上心,也不在乎这些,再说这些年她跟着那个更衣之子,也未必好过,一个生不出孩子女人,也就是个解闷的工具而已。
  “好。”我不动手,那么自然有人等不及了。
  事情大概过了一年,李老爷子的年纪也大了,身子骨也不好,索性辞了职务,带着青竹在京郊买了个小院子儿,搬过来打算和李瑾瑜一起住,李玉在信中也提起了,苏伯主属意他的乖孙女,搬过来也好提着长辈的身份。
  临近年节,李玉居然调进了京城,做了个司书,辅助户部的侍郎、主事们核算户籍和收支,起码是正九品的官,京里也是有那不入流小官,至少比那个强吧。
  一家人团聚了,自然喜气盈盈的,自然不会有不长眼睛的提起死去的夏竹,就在利荣轩想沾些年节喜庆,将婚事定下来的时候,李玉刑部给拘了。
  原本是怡红院的一个侍童,攒了银子赎身之后,到青州去找他的两个哥哥,得知大哥死了,但二哥还在,去了京城,找到李瑾瑜,原来二哥也死了,觉得定然有疑点,衙门一查,这小厮的死有疑点,但没证据,就将李瑾瑜好好请了出来。小小侍童不忿,就去刑部亲自报案,说明哥哥原是魁首成双公子的侍童,成双公子清倌出身,十多年前,接待了来京城的贵女之后,有了身孕,由贵女给赎了身,待贵女请示家里后,派人来接。成双公子心善,为了照顾同为从良的李玉,就聘请他做个帮佣,结果贵女始终未到,成双公子倒是生了一个女儿。本事喜事,可是不知怎么的他的哥哥们流落青州小倌馆,而成双公子的女儿不知去向。刑部介入之后,一场惊天夺女大案,牵扯到卢、郑两大世家。
  案子一拖就到了春天,十二岁的李瑾瑜以最快速度通过君子六艺,活得了国考资格。从考场出来的时候,夏竹将她背回了去。
  利荣轩很担心她,可是则个案子无能为力,最好的结果,就是她认祖归宗,至于李玉国法难饶啊。
  利朗国女皇四十来岁,坐在进金凰宝座之上,看着底下齐齐跪着一群男女,旁边的公公跟她小声说了什么。
  一声尖利的声音打破了紧张的气氛,“殿下,可有一位李瑾瑜,李进士。”
  李瑾瑜操持完李老爷子的葬礼,身体瘦得厉害,十二岁的样子本来发育像那十四岁一样,可现在一看到是比原先还要小一岁,满朝文武都觉得,这是不是小了点啊。
  听见了公公这么一叫,她赶忙出列:“学生正是。”
  女皇一看哎呦这么小的孩子,自家儿子是想嫁个嫩妻,不是说心意相通吗?可别像自己那个不堪入目的儿子一样,:“你可是算科第一名,经科第三名?今年才十二岁。”
  就看见小小的身子抖了抖,恭敬的回道:“启禀陛下,学生正是。”
  “本朝还未有你这么小的女子,考中这么前的名次,那就算科的状元。留京为官吧。”好儿子,母皇也就能帮你这么多了。
  “陛下,李状元恐怕不能在京,她还未行笈礼,而且她就是夺女案中那个女婴。”内阁的一位辅臣出列说道。
  “那案子朕是知道的,案子还没结吗?刑部的效率也太慢了,今儿就当着大家的面,结了。关键还是要看李状元怎么想。”我儿子还赶着盼着呢。
  “陛下,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关键不在李状元,而是要依法行事。”皇上这可是不得,到时候要我们内阁做什么。内阁几位辅政大臣纷纷出列,皇上这是戳到了内阁尊严,这些人还管你是不是我的姐姐、妹妹,直接站出来驳了皇帝的面子。
  “哼,那就依法行使!刑部还不快提人。”
  当李玉消瘦的身子,出现李瑾瑜眼前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对不起他,养了自己这么多年,这么大了居然因为自己惹上了官非,脚镣、手镣的带着。刑部尚书将所有的人证物证带了来,皇上听明白一件事情,那就是:李瑾瑜不是李玉的孩子,李玉得判流刑。
  “陛下,依照利朗国律法,罪犯李玉,谋夺他人之女,按罪当斩。不过,李状元作为当事之人,既然求情,也是判流刑3000里无期。那么李状元与其父女关系解除,且不可恢复。”刑部尚书想按照刑律说总是没错的。
  “陛下,学生还有一事不明。”李瑾瑜跪在地上,也不管地板隔得有多疼。
  “说。”
  “学生有几个疑点不明。小倌从良,最大一件事情,是希望能够洗清自己的出身,谋一个良籍。律法规定,小倌从良要在当地呆五年,没有污点了,才能够入良籍。所以,这位状告我父的据说是成双公子侍童兄弟,请问你从良多久?”李瑾瑜没有温度眼神看过去,无辜的炮灰?可是牵连到我的父亲,就不是无辜之人。
  “李状元,尚书大人按照律法说得很清楚了。那就是谋夺他人之女之罪,可是内阁树立典型查办的,难道李状元想不认生生父母,与一个贼子做女儿吗?”一位大人站出来当炮灰了。
  “这位大人,您也说是尚书按照律法,那些证据也是有心之人搜集的。既然太医检查说我父无生育之能力,只能说明我不是她的亲生女儿。何况,李玉李大人,起码也是朝廷亲封的正九品官吏。陛下说,这件案子今天就在这里结了吧,意思是要在自己眼皮子地下亲自审理,刚才尚书大人也只是对陛下建议:在这些证据的前提的下,按照律例应该这么判。正九品的官儿在京城虽然不入流,但是好歹也是朝廷亲封的啊,怎么到了大人的嘴里就成了贼子了呢,这让国中那些千千万的小吏当如何自处,因为一个怀疑,还不让当事之人辩解,就成了贼子。下级的官吏尚且受到如此的对待,更别提庶民了。这位大人,我作为当事之人,也是朝廷亲封的状元,这事我管定了,再说了,这又不是大人的家里,人命关天啦,还不让人辩白两句,大人未免过于霸道了吧。”李瑾瑜小嘴利落的戳得那位出头鸟七窍生烟,你,你简直不知所谓。
  “行了,崔大人,毕竟人心都是肉长的,干嘛要为难一个十二岁的孝顺孩童呢,李瑾瑜,你站起来说吧。”女皇听了也觉得很有□消息,涉及到卢、郑两家,这意思,她是不愿意认祖归宗?
  所有的人目光都死死的盯住,跪在地上的小倌,他浑身发抖的说:“一年。”
  “那么你说你是他们两兄弟的弟弟,不瞒你说,夏竹是我的暖身人,他私密处的记号不知道你是否记得,是在左乳、还是右乳。”李瑾瑜听见他蚊子的声音说在右,冷笑着说:“那你说他们赎了身,为什么单单不将你赎身呢,还是你根本就是假冒的?”
  “奴,奴是认得干亲,有些不亲近了。”
  “哦,那就说得通了,干亲,毕竟不比嫡亲兄弟,当然不知道这么私密的事情,夏竹身上根本就没有记号,他们不凑巧将你也赎出去,是因为你们是干亲,不是那么亲近了。既然不亲近,你如何知道那么私密的事情,好像你就在成双公子身边一样。还有一个老大夫应该是有职业操守的吧,他会讲病人的隐私嚷嚷到一个刚刚从良或者正在贱籍的小倌都知道吗?还有,你身上的这柄玉簪真是精致,这绝对不是凡品,你既然这样富有,为何不早些自赎自身。”李瑾瑜围着告状者转圈,让大家的注意力集中在他的身上,无形的施压。
  “啊,说来巧了,谋夺,学生有一事不明,不知何谓谋夺,尚书大人。”
  “谋:设法寻求,夺:抢,强取。即图谋不轨。”这个小状元还是个明白人,知道不记恨额。
  “那谢谢尚书大人了。那这个人说,他听闻成双公子生了一个女儿,他的与他并不亲近的干兄弟跟他说的,那么成双公子当年怎么死的,一个当红的魁首,想必私房钱不少,既然是别人给他赎身的,那么他死后私房钱都流到何处,这里并没有官府的记录说收到这笔钱,我曾经在青州听闻一起抢劫案,听说当年的当事人被抢之后并没有上告官府,最后穷困潦倒以至于流落小倌馆。按照你这么说,成双公子死了,私房钱不见了,身边的两个贴身侍童也不见了,当年的老大夫总有行医记录吧,来人,呈上来。各位,看看这就是当年的记录,老大夫的家距成双公子的私宅多长的时间,无论老大夫走得多慢,作为带路人的李大人不可能甩下他吧。这上面分明些这刚死不久,身体微热。就是说这个女婴已经死了,而且是刚刚死。注明一笔:粗使义仆埋葬。李大人还做了一笔义举。花得还是自己的银子,五两。那么我可不可为我的养父讨回这笔钱呢,那就是说官府要给我这笔钱,至于成双公子的那笔私房钱的讨究,就不是我们的责任了。那么这么说来,林小倌你还不算脱离贱籍,擅自来京就是违法了律法,诬告他们人,尚书大人,秉着官员和贱籍之人刑法加重的原则,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呢?”
  待林小倌被带下去之后,李瑾瑜继续说:“既然,那么我的养父就当不得谋夺二字了。成双公子的女儿死了,似乎我跟卢家、郑家没关系吧。”
  “罪臣有话要说。”李玉突然匍匐在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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