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堵上门

第39章 死男人中邪了?


“王爷。”雪儿见到来人,连忙起身行礼。
    凌墨涎没有理会,而是将视线落到赖在他身上的某人。
    “呵,难怪王妃一听到本王的声音,便投怀送抱了。”感受着怀里柔弱无骨的身子,鼻息间漂浮的幽香,让他不禁联想到水牢中的疯狂,突地下腹一紧,半瞌着的眸子又沉了沉,俯首在南歌耳边轻语,“还是说,王妃也同本王一样回味着那晚蚀骨销魂的感觉?”
    本该是暧昧旖旎的话语,喷洒在脖颈间温热的气息,却冰冷得让人发颤,小米粒倏地立起。
    南歌的背一下子僵住了,埋在凌墨涎胸膛前,咬紧牙关,迫使自己淡定下来,心里不断的告戒自己,那天晚上只是一个意外,就当是被狗咬罢了。
    虽然这么说,可当她开口的时候,语气还是有些生硬,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奴家还不是因为想念王爷的紧,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怎么说奴家与王爷已有五日未见,过了好几个金秋,自然便愈发想念。”
    奴家?
    凌墨涎见南歌的自称,心中的怒火在逐渐冷却,但还是意有所指,冷冷的开口道,“王妃的思念,本王如数收到,若是本王能在王妃这朵牡丹花下死,即便是做鬼也风流。”
    对眼前的女人,他实在有着太多的不解,也是唯一一个他捉摸不透的女人。时而张牙舞爪,却不失可爱,时而无耻之极,却啼笑皆非,时而胆小懦弱,却表里不一,明明不屑于他,讨厌他,却还要赖在他府上,她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女人,这般多样化,她又存着什么样的目的接近他?
    不屑,讨厌,诸如此类的词在他脑海中形成,心中有一股莫名的情绪在发酵。
    月圆之夜的那晚,她也是唯一一个与他欢爱之后,活下来的女人。
    不管她接近他的目的是如何,面对这样的一个女人,他脑子里只闪过一个念头:他要她留在他身边。
    在凌墨涎思绪百转千回间,空灵悦耳的声音响起,“王爷说笑了,奴家只是一朵上不得台面的小花,可不敢与雍容华贵的花中之王相比。”
    凌墨涎将视线再次落到她身上,眉心不由得皱了皱,轻哼一声,“疯女人,你不必在本王眼前演深情戏子,你什么性子,本王还能不知道。”
    因为那身碍眼的男儿装,他已没心思和她再打太极,前几日听徐伯说她好象在找什么人,莫非还没找到,所以今天又偷跑出来?难道她就不知道来找他帮忙?
    凌墨涎并没有反应过来自己这一想法代表着什么,只是一味的气恼南歌没来找他。
    若是南歌知晓此时凌墨涎心中的想法,不知会震惊成什么模样。
    听着凌墨涎有些怪怪的语气,微愣,为啥她感觉到其中有一股傲娇的调调?
    难不成死男人中邪了?!
    只见南歌随即有些委屈,挤出几滴泪珠,呜咽道,“王爷可是冤枉奴家了,奴家对王爷的心可是日月可鉴,黄河之水枯竭也不减分毫!”说着极其自然地伸手抓过凌墨涎宽大的袖子擦了擦鼻涕眼泪,心里却暗自偷笑,看姐不恶心死你,叫你践踏姐的尊严,叫你占姐便宜,叫你对姐阴阳怪气。
    抹鼻涕的声音在并不宽敞的房间内格外突兀,目睹了这一幕的雪儿和一直看好戏的司空亦悠惊讶的张大嘴巴,愣愣怔住。
    凌墨涎错愕的看着南歌把他胸膛,衣袖当蹭鼻涕的抹布,胃里一阵翻腾,忍着快要吐的感觉,袖摆一挥,满眼嫌恶的将她一手摔了出去。
    “啊!——”一声惨烈的杀猪般尖叫划破天际,吓的外面的客人拿筷子的手抖了三抖。
    司空亦悠本懒懒靠在一旁的门柱上,还没从那一幕惊悚的画面回过神,便被突然摔过来的一物撞倒在地,疼的他龇牙咧嘴。
    嘶~所谓的胖子躺着也容易中枪的人讲的就是他吧!
    “小姐!”小翠惊呼出声,吓得三魂不见了七魄,想也没想起身朝南歌奔去,小心扶起,扒拉着衣服做着全身检查,“小姐,你没有摔着吧?”
    “废话,姐都摔成这样了,还能叫没摔着嘛!”南歌双手揉揉被烙疼的地方,还有接住她的那人他妈吃什么东西长大的,那身子骨儿,还不如地上来的舒服。
    “哎哟我滴亲娘喂,疼死姐了!”
    转过头看向被当垫的人,一愣,才发现原来是他,那个混蛋采花神医……
    随即又想到那天晚上他将她扔在房顶吹冷风,心里便不爽起来,狠狠瞪了司空亦悠一眼。
    司空亦悠自知她瞪他的原因,只能勾唇笑笑,只是脸部有些扭曲。
    “真的很疼吗?摔着哪儿了?要不要看大夫?”雪儿吞咽了下询问道,好象摔的不轻啊,刚她在王爷身边感觉到的那股强烈的戾气,让她小腿肚都抖个不停,大气不敢喘,如此小姐还能够完好无缺,她可不可以怀疑小姐是个怪胎!
    “你来试试,非把你小屁股摔成三瓣嘴不可!”南歌撒开拧住司空亦悠大腿的手,趔趄起身,一手捂臀,侧过身,纤细漂亮的手指着凌墨涎鼻梁怒吼道,“靠!你!别乱瞅了,说的就是你,死男人,你发什么疯呢!你想摔死姐吗!”
    “想让我直接变成终极残废,是不是?若是把我摔没了,你能赔的起嘛你?”
    “瞪什么瞪,小心眼睛脱框!还有我告诉你,你这样看着我,可是非常危险,因为你随时可能会爱上我!别以为你是一个极品美男,送上门,姐就不和你计较,送你俩字,做梦!”
    “哼,”南歌挪到桌子前倒了一杯水饮下,继续说道,“别想因此赖掉姐的医疗费,口水费,精神损失费,细胞消耗费……甭说门都没有,连窗户也别想!”
    看着那一张一合,喋喋不休的小嘴,凌墨涎等人嘴角直抽,如矗立在枪弹雨林之中。
    一贯在人前永远噙着三分笑意的司空亦悠更是一头黑线,瞧她那样子感情他这个肉垫还当的不合格?!如今他终于领悟到古人云时刻要谨记‘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果然有小墨墨在的地方,必有血案发生;果然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半晌,凌墨涎俊眉一挑,极美的丹凤眼闪过一丝莫名的笑意,随手又替南歌倒了一杯茶水,“喏,歇歇再继续!”
    南歌因为他突然的‘贴心’一愣,“别想着讨好我就可以不赔,不过看在你是帅哥,又供吃穿的份上,我可以给你打个八折。”
    凌墨涎见南歌夸他俊美,更是轻笑出声,“疯女人,你为什么这么需要钱?”前阵子她打着是他王妃的名号去财务房取了几张千两银票,而现在又捣鼓着各种理由想从他这里讹化银子,若她只是因为缺银子,且愿意待在他身边,他不介意就这般养着她这一只米虫。
    “呃……”南歌一惊,她的目的有表现的那么明显吗?
    正当雅间内萦绕着一股怪异的气息时,被竹帘外传来一道声音打破,“王爷。”
    “进来。”凌墨涎敛起笑意,轻瞥了眼进来的贴身侍卫翼一眼,淡淡开口道,“说。”
    “是,王爷。”翼自然察觉到屋内的气氛,恭敬垂首,硬着头皮说道,“嫣然姑娘的丫鬟刚才来说,嫣然姑娘病了,嘴里一直念叨着王爷,希望王爷可以去看看她家姑娘。”
    话音一落,屋子里静谧的可怕,每个人神情各异。
    雪儿自然是知道嫣然是何人,王爷最爱的花楼中的一名头牌,和王爷有过那么几段绯闻。
    小心翼翼的观察着自家小姐的反应,见面上没有任何不快,也不知道是该为此是愁还是喜,不过那个青楼妓子也太不要脸了,皇上已经下旨待花魁大赛一结束后,便准备王爷和小姐大婚,现在她还缠着王爷,也不知道是安的什么心。
    司空亦悠则若有所思的看着南歌,嘴角扬起了一抹适当的弧度,话却是对着凌墨涎道,“小墨墨,佳人卧病在床,若是不去看望,岂不是辜负了佳人一片痴情。”
    凌墨涎冷瞥了眼司空亦悠,嘴角在此时也跟着扬了起来,“司空神医说得对,本王若不去,惹佳人垂泪,莫不是要落下个负心郎的名声!”仔细一听,不难发现其中夹着些咬牙切齿。
    司空亦悠但笑不语。
    南歌看着两人说话突然间变得夹棍带枪起来,一阵莫名,又听得两人之间的称呼,果断判断出中间定有JQ。
    忽然脑中蹦出一个不合适宜的画面,死男人正和采花神医浓情蜜意,突然外面的情人找上门,采花神医便心中气愤,口不择言的说起醋话来,然而死男人却因为采花神医的不信任,气话夺口而出,便像互扎的刺猬。
    “疯女人,本王稍后会叫人来送你回府,大婚在即,莫要再乱跑,好好待在府里做你的待嫁新娘。”凌墨涎转头对还沉浸在YY里的南歌开口道,“至于赔偿,本王回府给你送来。”话音落下,再次看了一眼南歌,便提袍离去。
    司空亦悠朝因凌墨涎怔愣住的南歌意味不明一笑,也跟着走了。
    “小姐,你没事吧!”雪儿见南歌皱起眉头,有些担心。
    南歌摇头,看着还在晃动着的竹帘,思绪飘远,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随后南歌走出酒楼,身后跟着凌墨涎的人,秀眉蹙的更紧,找了个理由让他们在胭脂阁外候着,自己只身一人进去,一刻钟后,南歌面带微笑而出。
    “雪儿,咱们回府!”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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