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太贪心:暴宠俏皮王妃

第42章


  “在下寻亲不成,正无处落脚,甚是为难哪!”她无奈地苦笑道。
  他热情地说:“如此,言之可到在下的府邸,府上客房甚多,当能保你一人安寝。”
  她稍迟疑,答道:“如此……太麻烦李兄了,我随意寻处客栈栖身便成。”
  李淳脸色颇为不快地道:“言之若当在下是朋友,便遂了在下的意,若是不当,在下也就不勉强了。”
  施言之瞥了他一眼,只好答道:
  “是,言之感谢李兄的照抚,言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他日李兄如有用得着言之帮忙的地方,言之自当竭尽全力,报答兄台的大恩大德。”
  他挥挥手,不在意地说:“言之言过其实了,以后不必与我如此客套,呆会便随在下回府吧!”
☆、泼茶露女儿态
  “是,言之遵命。”她拱手一揖,调皮地眨了眨眼。
  “你这个调皮小子……”他抬手点指,轻声一笑。
  酒足饭饱,三人携同来至一幢富丽堂皇的建筑物前,李淳热情地招呼着施紫烟入府,她迷惘地抬头望去,竟是被吓了一大跳,原来大门牌匾上赫然写着四个金色大字——广陵王府。
  原来李淳便是当今皇上之孙,当今太子之子——广陵郡王李淳。
  ——俏皮王妃——
  “藩镇占据一方,尤其是边陲地带,对于紧邻的勇猛异族,或以恩义相结,或以姻亲互固,或以武力相御,尚能拼命护边,抵制了异族的入侵和残害,在一定方面也使朝廷得以保存,并非全属弊害。”
  站于园子亭内,李淳负手讥言道。
  “王爷说的是,毕竟各处藩地也是自己血肉家庭赖以存系的地盘,但其割据加大,却使朝廷的旨意、军队与政治体系化为乌有,却是重害之最。”
  施言之听出他语中的讽意,自然知道他并非在称赞藩镇,各处藩镇拥兵自立,缴得赋税不上交朝廷,朝廷的旨意非但不遵,甚至还意图谋反,自立为王。
  “多年来,皇上和父王一直为此事忧心忡忡,如将来本王一承大统,必将各处藩镇一举歼灭,实现中央集权。”他一脸义愤填膺。
  “藩镇不服朝廷,谋乱不断,所到之处硝烟四起,民不聊生,如能歼灭藩镇,实现中央集权,对天下百姓来说当是百年来最大的幸事。”她点头应道。
  “言之,你年纪虽轻,却是见解精辟独到,本王交你这个朋友真是交对了!”他高兴的哈哈大笑道。
  “王爷谬赞了,言之只是一平凡俗人,并无过人之处,望王爷不要见怪才是。”她垂手道。
  “言之实在过谦,本王愿一力举荐言之在朝廷做官,为何你总是一再推辞本王的好意?”
  施言之一揖道:“谢王爷错爱。言之学识浅薄,且逍遥自在惯了,只愿做个闲散快活人,四处游历,增长多番见识。”她无奈的在心里叹了口气,她又如何能在古代为官呢!
  “言之不在朝为官,真是朝廷的一大损失哪!”他大呼叹惜道。
  “施公子,请喝茶。”
  府中丫环及时的奉上香茶,施言之从沉思中醒过神来,恍惚地伸出右手竟无意间碰翻了桌上的茶杯,在丫环“哎呀”的惊呼中,温烫的茶水泼了她一身,她连忙站起,情急下从袋中抽出一丝手帕胡乱地擦拭。
☆、人间绝色
  “言之,怎么这么不小心哪!”
  李淳连忙走近,少顷,他突然怪异地瞧着她,她猛的抬头,暗叫不妙!
  此时的她,泼湿半身,微显曲线,而手中香帕又是女儿家之物,以李淳精明的脾性,是否已瞧出些许端倪来了。
  她暗自心惊,却是不敢再抬头看了。
  “言之……你的香帕……上面绣的名字……紫烟……是你的心上人吧?”他狐疑的盯着她问。
  糟!那两个字是她之前在碧玉山庄时闲极无聊绣上去的,此时却成了揭露她身份的有力证物。
  她惶恐的应道:
  “呃,是的,王爷真是眼尖哪!确是言之未过门的妻子,只因前年家乡发起洪水,我俩因而失散,在下找寻多时仍杳无音信,惟有随身携带此帕,了表相思之情。”
  “哦,是吗?言之真是一个痴情汉子哪!”他满脸怀疑的盯着她,可是却没有再问下去。
  “呵呵,是啊!”她一脸陪笑,心中不禁冷汗直流,真是虚惊一场!
  ——俏皮王妃——
  “言之,你过来看看,这是郯王李涣送来的几幅官家千金的画像,你来帮个眼,看看哪个更美些!”
  李淳一脸兴奋的拉着施言之进入他的书房,书桌上摆放了十几幅画轴,打开一看,画中的仕女千般旖旎,万种妖娆,真乃人间尤物,世上极品也!
  不愧是皇室选亲,皆是上上之选哪!
  其实,李淳早在几年前已娶了尚父郭子仪的孙女郭氏为妃,郭氏婚后生得一子一女,其余几名姬妾生得一子二女,李淳的子嗣并不多,在未来皇位争夺战中,子嗣越多,就更占优势。
  “王爷真乃艳福之最,言之看来,画中女子千般风情,万种妖娆,个个赛西施,艳压嫦娥,均是人间绝色哪!”她大发感慨道。
  李淳却满含深意的瞟了她一眼道:
  “本王倒觉得另有仙人之姿,言之你丹唇皓齿,面似桃花,肤粉如雪,真比这些女子还娇媚十倍不止,若是世间真有此般美艳的女子,我定要娶她做本王的王妃。”
  她一惊,顿时脸带愠意道:“王爷您这话似乎太过了吧!言之乃堂堂男子,你竟把我比做女子,可是在嘲笑在下身子纤弱,无大丈夫担当之能?”
  他连忙赔罪道:“言之请息怒,本王只是觉得言之你身材娇小,形如江南男子般精致美貌,如在言语上得罪了言之,请切莫为此恼了为兄呀!”
☆、长安第一名妓院
  她仍稍带恼意道:“言之怎敢恼了王爷,只是在下突觉不适,请容言之先行告退。”
  他温言道:“好吧,言之你身子不适,就先回去歇息吧!”
  望着她远去的身影,李淳眼神里忽然闪过一抹怪异的光芒。
  ——俏皮王妃——
  “言之,走,本王带你去一处地方好好游玩一番。”次日,李淳一脸兴奋地冲进施言之的房间,一把拉起她就往府外疾走。
  “咱们这是要去哪里?”她错愕的问道。
  他神秘兮兮地冲她眨了眨眼睛,“到了你就知道了。”
  她一脸无奈的任由他拉着走。
  半个时辰后,两顶四人大轿停在了长安城东北部位在中雀街东第三街平康坊的第一名妓院“花安阁”的门前。
  平康坊是长安城内最多民妓聚集的地点,也是长安城最繁华热闹之地。
  唐人狎妓风气极其盛行,不论是官府送往迎来、庆典夜宴或聚会游玩,都需要官妓在聚会上陪衬,究其原因是受前朝和胡风的影响,再加上唐人生活开放,更重要的是还得到李唐王氏的鼓励。
  唐朝自高祖李渊始至今设立内教坊,虽教坊内所培育之宫妓主要学习歌舞声乐,但有时为了拉拢臣下或奖赏功臣,皇帝就会应官员要求允许宫伎与之宿夜,因此唐代的□□一词,并非今日所知纯性交易的妇女职业,而是身怀技艺而兼卖身工作的伎女。
  施言之从轿子中缓步走出,方才在轿中摇晃的眩晕感还尚有余悸,她轻抚额头抬头一看,竟被那上头牌匾上的三个金漆大字吓得险些摔了一跌。
  她定了定神,转过头无奈的看着前方从轿子里潇洒走出来的李淳。
  李淳满脸笑意的走近,“言之,你可知道花安阁第一名妓兰雪儿的绝代风采在长安城是数一数二的,多少皇室商贾一掷千金只为了见她一面,为兄今日就带你来开开眼界。”
  施言之无力的看着他,苦笑道:“谢李兄错爱,言之实在无此爱好,在下还是回去品读诗书,抚琴对弈为乐。”
  “哎,言之可是嫌弃这是烟花之地,不屑去之。如今我是微服出游,身分上只是一介平民,况且这位兰雪儿姑娘虽堕入烟花风尘之地,却洁身自爱,见识过人,出污泥而不染,你真应该好好见识一番,来,别扭扭捏捏像个娘们似的。”
  他言语中颇有责备之意。
☆、识破女儿身1
  “那……好吧,在下便随李兄见识一下这位奇女子。”无奈之下,她只好遂他的意了。
  在两人进入花安坊之时,对街的一间茶楼里坐着的元稹,他眼带诧异的盯着他们的身影,蹙眉沉思了片刻,匆忙放下银两结帐而出。
  ——俏皮王妃——
  一阵清香袅袅□□,一位袅娜多姿的少女踏着雪白的云雾飘扬而至,薄薄轻罗纱徐徐掀起绰约缈曼的舞姿,体如游龙,袖如素霓,退似潜龙婉,进如翔鸾飞,柔美灵动引人浪漫的遐想。
  细看那女子,指如葱根,朱唇榴齿,月眉星眼,弱柳腰枝,娇美中带着千般旖旎,妩媚里渗着万般风情,好一个绝世风华的美人!
  施言之第一次见到如此绝色的女子,不由得看呆了。
  李淳斜眼一瞧,不禁乐了,揶揄道:
  “兰雪儿当之无愧是长安城的首魁,若非父王早年有言在先不许纳烟花女子为妾,为兄早就收入府内了。言之,你可不一样,如果看上兰雪儿了,为兄可助你一臂之力。”
  施言之一惊,连忙回神,脸微赧道:“李兄莫要取笑在下了,言之绝无此意。”
  话音刚落,一缕茉莉花的清香□□,兰雪儿一曲舞毕,轻移莲步向他们款款走近,她盈盈施了个礼,道,“李公子,奴家有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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