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之风流驸马

第37章


那么这种地方呢,就叫做“窑子”,里面的姑娘们就叫做“窑姐儿”。很多人只知道有这种称呼,却不是道是这么来的。不过这里一般都是些粗人来的,真正的嫖客都是去青楼,毕竟喜欢现场表演的不多,况且这里的质量也不高啊。
  走到所谓的“妓院一条街”,就是一条宽阔点的胡同,要是不宽阔,那些个喜欢驾着马车过来装逼的哥儿老爷们就不乐意呀。来到一家门口挂着两个大灯笼的院子,只见门上贴一副对联:进得门来大爷们各凭喜好;迎得院里姑娘们各有千秋。横批:皆大欢喜。陈凝之看着这幅对联,看了一会儿,说道:“这横批改成‘宾至如归’岂不是更好?”莲依骂道:“无耻!”蔡伟明在一边偷笑。
  三人在门口站了一小会儿,也没见有书上提到的那样一群庸脂俗粉涌上来把你拉进去的盛况,末了还是自个儿迈开步子走了进去。进得院子,别有一番洞天:迎头一个朱红的方牌子挂在厅上,上书“玉红罗刹”四个大字,下边又有两行小字,各是“杨春翠”和“司蔻儿”,想来这必是这里的三个头牌大腕儿了。陈凝之道:“也不知这个玉红罗刹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光看着名字就有够味儿啊!”
  蔡伟明说道:“我也纳闷儿呢,一般的姑娘是不会叫这种名字的,谁不知道罗刹是妖怪啊。”
  莲依道:“想来是因为长得丑,就起了这么个名字。”
  陈凝之说道:“乱说,哪儿有丑的当头牌?”
  莲依撅着嘴儿说道:“那也不一定哦,谁知道你们男人有没有喜欢又丑又怪的。”
  旁边一个喝得醉醺醺的大约有五十岁的大叔说道:“这位公子说的有道理啊,这个玉红罗刹,模样儿是有些怪异,不似中土人物。那眼睛是碧蓝碧蓝的,头发金黄金黄的,跳起舞来,胳膊大腿往外一露啊,乖乖,那叫一个白!能跟她睡上一觉,嘿嘿,少活十年也值啊!可惜,这小娘们被知府大人看上了,打从开了苞,就没听说有别人做得这入幕之宾啊。”
  陈凝之心道这里的知府果然有问题,百姓的孩子接二连三的丢,他倒有心情在这里嫖妓!当下问道:“那头牌既是这么标致的人物,下面的两位姑娘应该也不差吧?”
  那大叔说道:“哪儿有两位,一位而已。这个杨春翠是以前这里的头牌丫头,自打玉红罗刹来了之后才屈居第二,这姑娘不光长得极是标致,一根洞箫,能吹得人肝肠寸断啊。”
  陈凝之道:“哟呵,还是个有才艺的。那么最底下这个司蔻儿呢,应该也是个不错的姑娘吧?”
  大叔头摇的就跟拨浪鼓似的:“都说了下面只有一位姑娘,这个司蔻儿是个兔儿相公!本少爷没兴趣!”说着搂着两个拿钱买来的“真爱”寻欢作乐去了。
  莲依问道:“什么是兔儿相公啊?”
  蔡伟明道:“夫人,就是男儿身,专门有人好男风。”
  莲依一阵干呕:“居然还有这种人?真是恶心死了!”
  这时候从外面走进来一个肥头大耳的土财主模样儿的人,两撇八字胡须把他的风骚底蕴给出卖了个完全:“这位哥儿说的是啊,这男风有什么好?老子就从来不搞这个!”
  这时候一个龟奴说道:“这位爷您可别乱说,您没搞过,怎么就敢肯定不好?我敢说呀,只要您试过了,保管以后不再找姑娘!”
  这土财主惊疑道:“有这种事儿?那老子就包了这个司蔻儿了,今晚归我了!”
  旁边一个长着山羊胡子的人说道:“什么话!你说包就包啊?问过大爷我吗?大爷今儿晚上出白银一百两包这位司蔻儿相公!”
  这土财主牛脾气登时就上来了:“以为就你有钱啊?什么玩意儿,老子出二百两!”
  莲依看得是目瞪口呆,原来还真有人出几百两银子玩儿男人啊!陈凝子小声对她说道:“这个山羊胡子跟龟奴是一伙儿的,他们这是在下套子,故意抬价让这个土财主来做冤大头的。”
  果然如陈凝之所言,这价码就跟坐了火箭似的往上飙,最后土财主出价白银两千两。山羊胡子一看,火候儿差不多了,这胖子已经急红了眼,该出手了:“行,**行!老子去别家找去!”
  这个胖子财主得意洋洋,两张一千两的银票就甩给了龟奴:“来啊,把我的小蔻儿叫出来,老子要爽一爽!”
  云鬓花环脸上涂着腮红的司蔻儿“小姐”出来了:“爷,咱们这就洞房去吧?”过来搀着胖子的胳膊就走。这胖子财主一见这个蔻儿就后悔了,奈何两千两银子已经花出去了,也不能就这么吃亏了不是,一狠心,反客为主拉起司蔻儿就跑。不一会儿,楼上就传来胖子财主杀猪也似的叫喊声:“一十两,二十两,三十四十五十两,老子这一下就十两,啷哩个啷,啷哩个啷,你是镶金的,还是镶玉的,后门就值两千两,啷哩个啷,啷哩个啷,爷爷我心里堵得慌!……”
  楼下陈凝之三个面面相觑,一阵恶寒。
  
第八十一章 残疾人杂耍团
更新时间2012-2-28 7:44:35  字数:1972
 三个人逃也似的飞奔着出了妓院,呆不下去了,陈凝之发誓以后再也不去妓院了,怎么什么恶心事儿都有啊!但是他们本就不是嫖妓去的,是打听消息的。按说这么多孩子接二连三地丢,应该会很奇怪的,比如说出现什么奇怪的人和事啊。正好另外一家妓院里面出来两个公子,陈凝之走过去问:“两位兄台请了!敢问这里有什么好的去处吗?”
  一人道:“难道这里不是最好的去处吗?”
  另一人说道:“想来这位兄弟也是刚出来吧,你要是想找好玩儿的,兄弟我倒是有一个去处。打从上个月呀,信阳府来了一个残疾人杂耍团,那是个稀罕物啊,大家都去看了,的确是有趣儿!”
  蔡伟明即刻就觉察出了不同:“你们是说,从上个月来的?里面全是些残疾人?”
  陈凝之也想到了里面的关联,因为这些孩子也是从上个月开始丢的,莫非这只是巧合?那人说道:“是呀!里面有各种各样的残疾人,有的瞎有的瘸,还有的腿长到脖子后边去了,不看后悔呀。”
  陈凝之点头道:“多谢两位兄台,我们这就去看!”
  问明了路途,三个人就骑马过去了。
  一片大场子的空地,中间一个类似于蒙古包的毡子帐篷,门口守着两个大汉,进去还要掏钱。这个倒是像是现代的杂技团,不像古代的那样当街表演,表演完了再转着圈子要钱:“好心的大爷奶奶们,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一个人十文钱,确实是够贵的。进去一看,乃是一个一个的小场子,每个场子都有不同的表演。
  三个人先来到离门口较近的一个场子,里面是些没有眼珠子的瞎子在表演乐器,琵琶二胡之类的都有,技术还不错。听了一会儿,又离开转了几个场子,真是什么样的残疾人都有,各种的表演。最里面有一个小蒙古包,里面传来不一样的声音。三人准备进去看看,却被拦住了:“三位,这里的需要每人十文钱!”
  居然还得要钱?忍不住好奇,三人掏钱进去一看,原来是些缺胳膊少腿儿的残疾人在行房,莲依立时就红着脸跑了出去。陈凝之和蔡伟明也出去了,这些人还真是什么法子都想啊,居然利用大家的猎奇心理在这里现场表演不一样的活春宫!
  三个人觉得没什么意思,就出去了。蔡伟明对陈凝之说道:“教主,这里的残疾人不寻常,依属下看,都是人为伤残的。”
  陈凝之心头一动:“你说这些残疾人,都是人造的?”
  蔡伟明说道:“是的,属下仔细看过他们的伤,的确有人为动手的痕迹!”
  陈凝之抬起头来眯着眼睛想了一会儿:“夜里我们再来!”
  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这不是现在的描写,这只是作者发骚,大家略过。三个人吃过晚饭,小憩了一会儿,陈凝之和莲依还抽空做了一次,做了一次那什么床第之战。看看多数人都睡下了,三人悄悄出了门,来到白天看到的杂耍团的位置,慢慢地摸了过去。哟西,悄悄的进村,打枪的不要!
  白天这里很热闹,晚上没想到也是灯火通明,里面还有不时的惨叫声传出,和一些孩子的哭声。蔡伟明和陈凝之互相看了一眼,点了点头,看来问题就出在这里了。快要摸到蒙古包的时候,有个人过来喝道:“什么人?”
  陈凝之领域瞬间外放,蔡伟明上前一个手刀切在那人脖子上,立时就软了下去。一路上解决了四个暗哨,终于来到了蒙古包的外边。蔡伟明绕到后边,抽出一把小刀捅了一个洞,三人凑上去观看。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啊,三个人看得是冷汗直流。里面的情形很好的诠释了什么是丧尽天良,什么叫做惨绝人寰。一对儿双胞胎婴儿被用铁勺子把双眼活活挖出来,一个五岁左右的小女孩正在被折断了腿往脑袋后边折,还拿麻绳绑住固定,估计是让长成这样的畸形。更惨的是一个三岁的男孩子被剥掉了全身的皮,把一只猴子的皮往身上套,以便这孩子长大了变成一只能通人性的猴子。
  莲依看得目眦欲裂,就想直接冲进去救人,被陈凝之拉住了:“别急,这会儿他们人多,就我们三个救不了人!”
  三人快速离去,直奔信阳府衙。信阳府的师爷出来了:“敢问几位这是?”
  陈凝之拿出自己的官印:“本官是朝廷大衍公主驸马,这次作为钦差大臣前往保定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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