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之风流驸马

第119章


  “你说错了,桌子上的才是真的!”
  飞天老鼠一惊,却原来是床上躺着的人已经坐了起来,正环抱双手盯着他,眼中满是讥诮之意。飞天老鼠吓坏了:“你…你不是已经…你怎么会没事的?”
  “嗨哟,这世上奇怪的事情多了,就连鼎鼎大名的大盗飞天老鼠都是女人,我中了迷药而不倒就没什么可奇怪的了。”
  飞天老鼠更是吃惊:“你又怎么知道……”
  飞天老鼠看着他一副成竹在胸的派头,忽然就去掉了头上的面罩,一张十分精致的俏脸就露了出来。飞天老鼠脸蛋红扑扑的,说不出的娇羞,用那种嫩得能挤出水儿来的声音说道:“你看我漂亮吗?”
  床上那人使劲咽了一口吐沫,说道:“漂…漂亮!”
  飞天老鼠眼神中满是得意,说道:“只要你不声张,我的身子就是…就是你的…嘻嘻……哎呀,反正你懂的。”
  飞天老鼠说着便期期艾艾地靠了过去,那人连忙摆手道:“走开!”
  飞天老鼠道:“怎么,你不喜欢奴家吗?”
  那人无奈地说道:“喜欢归喜欢,可是一旦我吃了你的豆腐,你一声大叫,那时候我就是百口莫辩了,谁能猜得到飞天老鼠竟然是一介女流之辈?说出去都是没人信的。我想,你用这个方法脱身不止一次了吧?”
  飞天老鼠被说中了心事,顿时大怒:“你不要逼我哦!”
  那人道:“你待怎样?”
  飞天老鼠忽然一个大跨步冲了上去,出手快如闪电,点了那人的穴道。一招制敌,床上那人顿时动弹不得。飞天老鼠哈哈大笑:“哈哈,本姑娘还有武功!我管你使不使诈,把你怀里的银票跟桌子上的银票全都拿走——咦,桌子上的银票呢?”
  原来铺满了银票的桌子上,这会儿却已经空空如也!飞天老鼠大惊,色厉内荏地喊道:“谁?是谁在捣鬼?”
  常婉莹轻飘飘地从房梁上下来,朝着床上那人道:“就顾着看美女了,点了你的穴活该!”
  床上那人苦笑道:“少奶奶,我就是不看她我也躲不过去呀,我没有武功你又不是不知道。”
  飞天老鼠惊道:“少奶奶?你…你不是陈凝之?”
  那人道:“算你还没糊涂到家,要是我家少爷,你能点到他的穴才叫怪了!嘿嘿,想知道我是谁么?告诉你,小爷我就是驸马府上首屈一指的——家丁丁三儿!”
  陈凝之紧跟着从房梁上跃下:“行了,你就别再臭美了,揣着块铁板也能被人点住穴道,你这才是首屈一指的呢,别装了,赶紧给我滚过来。”
  丁三儿哈哈一笑,一骨碌爬起来跑向了陈凝之。飞天老鼠趁机想跑,却发现自己周围的空气都凝滞了起来,浑身使不出劲儿。挣扎了一会儿,没有丝毫办法挣脱,只好垂头丧气地坐了下来。陈凝之道:“我就纳了个闷儿了,就你这样的身手,居然也是什么江湖第一大盗,别是自己封的吧?”
  飞天老鼠气鼓鼓地撅着小嘴儿说道:“你以为我愿意呀?这都是同道中那些个王八蛋害我的!他们做了事情就往我身上一推,反正我也没做过大案,官府也没能抓到我,他们好逃脱嫌疑。”
  常婉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我说呢,这么一个笨手笨脚的蟊贼,连偷窃都要下迷药的,怎么会是江湖第一大盗?”
  陈凝之道:“管她是不是江湖第一大盗,扭送到官府,就是五千两白银的赏钱哪!”
  丁三儿不干了,连忙提醒道:“少爷,道上的开价三十万两呢,咱们这一次捡了个宝哇!”
  飞天老鼠急得直哭,那眼泪就跟不要钱似的哗啦啦往下掉:“别呀,千万不要把我交出去,我给你们做牛做马都成,就是别把我交出去,要不我就死定了!”
  陈凝之道:“哦?原来你也怕死呀,怕死你为什么要做贼?”
  飞天老鼠哭道:“你以为我想啊!还不都是蓝玉那个狗贼给害的!”
  说着,飞天老鼠竟然趴在桌子上大哭起来,那真是哭得江河倒流,日月颠倒啊。常婉莹动了恻隐之心,走到她的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轻声问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说出来会好受些。”
  飞天老鼠干脆转移阵地,扑到常婉莹身上哭了起来。陈凝之怕她伤害到常婉莹,连忙过去。这时候听到外边一声大喊:“死了爹呀,嚎你妈呀嚎,还让不让睡觉了!”
  这一骂倒是让飞天老鼠止住了哭泣,只是脸上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成了小花猫了。常婉莹给了她一方手帕擦脸,飞天老鼠断断续续地讲述起来:“我本是湖北人氏,家中倒也殷实,父亲是前朝的一个小官,大明立国之后赋闲在家,但是好歹家里也有上百亩良田可以度日。不想蓝玉骑着马溜了一圈儿,就把我家的地给圈了进去。我爹爹找他理论,却被他打个半死,我跟娘去官府告他寻个说法,岂知地方官根本就和他沆瀣一气,把我们俩也给扣下了。蓝玉见我长得还有几分姿色……就……就要强行……”
  
第一百八十八章 进宫
更新时间2012-6-7 7:38:23  字数:2428
 今日两更,下午还有一更。
  女人总是喜欢八卦的,常婉莹在听到飞天老鼠说了这么多之后,不仅没有了同情怜悯之心,居然还有了探听下一步故事的要求:“那后来呢,蓝玉有没有得逞啊?”
  飞天老鼠弱弱地说道:“那倒没有,我拿起桌子上的利器刺伤了他,趁乱跑掉了。”
  “哦,这样啊。”常婉莹一副大失所望的样子,问道:“那后来呢?”
  飞天老鼠说道:“我不敢回家,在外面躲了两个月才敢回去打听,原来蓝玉恼恨我,将我的家人全部都斩杀了……”
  陈凝之摇了摇头,说道:“蓝玉这个人…那你后来怎么就变成了大盗呢?”
  飞天老鼠道:“蓝玉的手下一直在找我,我不敢露面,身上没钱了就开始…开始行窃,仗着以前学过的一点武艺,后来就成了现在这个情况了。”
  陈凝之说道:“虽然你也是个可怜人,但是国有国法,你偷了这么多的东西,一样是要坐牢的。”
  飞天老鼠大惊失色,丁三儿连忙求情道:“少爷,她这也是迫不得已嘛!再说了,人家母老鼠说了,只要不把她交出去,为奴为婢都行的,你看这个……”
  飞天老鼠嗔道:“你才是母老鼠!…陈驸马,求求你别把我交出去,那样我真的会没命的!…真的,为奴为婢都可以的!”
  陈凝之道:“你叫我养一个偷儿,谁知道你会不会旧瘾复发,把我偷个倾家荡产哪?”
  飞天老鼠说道:“不会的,你都包养我了,我怎么会偷你东西呢?”
  呃…包养!这词儿怎么听着就这么不顺呢。陈凝之无奈道:“得了,那你就做婉莹的丫鬟吧,母耗子。”
  飞天老鼠赶紧应道:“是,少爷…啊,母耗子!你……”
  ……….
  三个人变成了四个人,常婉莹还好些,就跟没事儿一样,陈凝之则是一路想着心事,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丁三儿可是高兴坏了,可了吃奶得劲儿讨好飞天老鼠,什么鼠妹子、鼠姐姐、鼠公主叫个不停,也期望能有少爷的桃花运,屋里叫美女填满,那么,就从这个耗子丫鬟开始自己的泡妞大业吧!
  不提丁三儿的伟大构想,单说陈凝之。他在回来的这一路,先是黑爷,紧接着碰上了飞天老鼠,这两个人命运截然不同,可归根结底都是跟蓝玉有关。黑爷仗着是蓝玉的远房表亲都能嚣张成那样,而根据飞天老鼠所说的,蓝玉竟然还敢搞圈地运动!这些,究竟是皇上的纵容,还是蓝玉的僭越?如果不是皇上的纵容,那蓝玉离死也就不远了。
  “强奸民女啊…各位大爷救救奴家啊……”
  忽然一声叫喊传来,打断了陈凝之的思路,这时候一个极其猥琐的男子说道:“叫啊,你叫啊,你就算喊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日,这对白怎么这么耳熟啊?旁边还有人笑着帮腔:“是啊,再叫得声音大些嘛,这样玩儿起来才有够过瘾呐!”
  然后是一群人的哄笑声。常婉莹大怒:“世风日下,竟然都到了如此不堪的地步!大街上公然调戏良家妇女,是可忍,孰不可忍!”
  陈凝之也跟了过去看,却发现一干群众围了一个圆圈儿,围观群众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都是笑眯眯地指指点点,不时品评两句。圈子中间是一男一女,男的手执一把开了叉的折扇,满脸淫笑追着一个衣衫被撕烂酥胸半露的女子,刚才的声音正是这对儿男女喊出来的。
  常婉莹一下子跃进圈子,揪住那个男的,那男子吓了一大跳:“你干什么,我又不认识你!”
  常婉莹柳眉倒竖,怒声喝道:“不认识的也要管管你这个畜生!”
  那男子怒道:“你谁呀,凭什么管我!老子是今科乡试第二名,有功名的,见了知府老爷都可以不下跪的,你敢动我试试?”
  这时候那个被调戏的女子也怒道:“你这女人忒不讲理,耽误了老娘的生意你赔我钱啊?就算你是他娘子,也管不着你男人嫖妓吧?”
  常婉莹瞠目结舌:“什么?你们……”
  那男人一脸不屑:“老子嫖个妓,还被人路见不平了,这真他娘的新鲜事儿啊!”
  常婉莹红着脸道:“那你们怎么不去青楼妓院,就在大街上嫖妓吗?”
  那男人一打折扇,“啪”地一声,要不是那折扇在扭打中撕裂了,倒也不失为风流倜傥四个字:“去妓院那是泥腿子们才干的事情,我们才子佳人,要懂得格调高雅,岂能与那些人同流合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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