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绕青梅

第11章


“抱歉,很疼吗?”
  
  秦小软嘟着嘴摇头,许少就功成身退了,走前听到时轻衣说,“纯牛奶买上来了,放你桌上在,我扶你过去喝。”
  
  许少勾起唇想,时轻衣还是这样的,生气归生气,该做的他还是一点不会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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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十八 泥石流 ... 
 
 
  秦小软经典语录9
  
  妈妈:那么仔细在看什么呢?
  
  小软:嗯…这个牌子的缝纫机真好啊,这么多年都不坏。
  
  妈妈:我们那个年代的东西,质量保证才算数的,那还是我和你爸结婚时候买的呢。
  
  小软:我知道啊,嗯…等我以后结婚也要带着它。
  
  妈妈:o(╯□╰)o
  
  许连生梦到了秦小软家里那间闺房,上楼梯走几步右手边就是门,推开就是靠着对面两面墙放着的床,床左边是写字台,再左边是一台缝纫机,再左边是她的衣柜。
  
  许少很喜欢那台缝纫机,是凤凰牌的,徐妈妈和叔叔结婚时候的嫁妆之一。自家也有一台,不过是另一个牌子的。据说徐妈妈和自己妈妈那个年代,念书的时候还要干活的,每个女人多少都会点缝纫技术。
  
  她好像说过,结婚时候,要抱着那台缝纫机出嫁,许少勾起唇,然后觉得半身麻了。
  
  从迷梦中清醒过来,就看到怀里依然沉睡的人。
  
  他们本来是全班出来春游的,老师选的是临镇的一片小山区,春日正是爬山好时间。可出山来的时候居然巧遇泥石流,包车翻了几个圈,黑色笼罩了整个世界。
  
  还记得来得那晚大家都很兴奋,睡不着许多人出去夜游。他和秦小软坐小山包包上看山里的星空,聊起了许多年不曾再对过口供的梦想。
  
  “许呆,我以后一定要成为国内的建筑大师,设计出最适合人居住的房子!”秦小软多年前的梦想至今未变,许少略微吃惊,她不像是如此长情的人。
  
  “我还以为你的梦想是有一个驾着七彩神云的王子来带你回家,而后你们长长久久白头到老。”许少笑着取笑她。秦小软想到时轻衣,眼眸暗了暗,摇摇头,“每个人都如此期待,哪里能有那么多人实现同样的梦。”
  
  许少因而沉默,恰好时轻衣来喊小软去散步。
  
  “小软?”正想着就听到时轻衣的声音,怀里的人也因此醒了。
  
  刚才突然车子翻了的时候,许少听到秦小软惊呼的声音,凭此寻过来,恰好抓住了一只手,那人就缠住了他,一直死死抱着他。
  
  许少只好也抱着她安慰她没事的,可天知道会如何,此时未死,还有多久没人知道。秦小软那时倒没说这些,只轻声说,“我刚才弄伤了脚。”方才颠来倒去,她撞疼了很多地方,但最疼是在脚踝那里,感觉像是断掉了。
  
  脆弱的人说起话来或许都是柔软的,许少竟觉得她的声音听来格外温柔,“也罢,反正在哪里都是一样,就不动了吧。”因而就抱着她慢慢睡去了。
  
  直到有人唤醒这个梦。
  
  “小软?你在哪?你没事吧?小软……”时轻衣的声音好像离得不是很远,但是太黑,耳朵无法计算距离。
  
  许少看一眼怀里眼睛明亮的女孩子,而后听到时轻衣继续叫,“连生,你在哪,没事吧?”
  
  秦小软忽而拉了一下许少的衣服,轻声说了句,“不要。”
  
  许连生正要回答的话居然卡在喉咙里,她从不曾做过这种事,就算是普通同学在找他们,也没理由不回答的吧。
  
  秦小软撇撇嘴靠进他怀里,腿已经麻木了,就算答应又如何,这里是在哪里他们都不知道,肯定还在车里,要从哪里爬出去?会不会弄伤,会不会失散?
  
  这一刻,她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心情,她想,就算要死在这无边黑暗里,她也要抱着身前这人去死。
  
  时轻衣的声音带了恐惧、担忧和失望,渐渐低了下去。
  
  许少这一生从没觉得心情如此复杂,他刚才不该不回答,可也无法拒绝她的要求。若是真的很快死去,他想,就罢了吧,反正只是最后了。轻轻揉着她散了的长发,许少说,“没事了,睡吧,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秦小软在他怀里抬头看着他轻笑着点个头,埋头又去睡了。
  
  安睡而眠,是否与自然老死异曲同工?
  
  他们获救时已是天明,黑色的遮蔽色被揭开,许连生扶着秦小软从倒过来的车里的窗户里爬出去,出来后才见着等在外面的先得救的人,而时轻衣就站在那里。
  
  “你们没事吧?”时少走过去查看两人,只是脸上没有笑。
  
  大难不死,本该更开心的。
  
  许少和秦小软一样表情不太自在,点着头说没事。
  
  只是时轻衣终究是没有就此事再过多追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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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十九 反目 ... 
 
 
  秦小软经典语录10
  
  小软:咦,妈,那个荷叶…长在没有水的田里?
  
  妈妈:…那个是荷花?
  
  小软:不是荷叶…荷花……么?
  
  妈妈:那个是南瓜。这边这个是冬瓜,这个是丝瓜。
  
  小软:呵呵,O(∩_∩)O|||
  
  (PS早知道不跟着我妈去田里了,被蚊子叮了n多包)
  
  所谓纸包不住火,因而若要人不知的事,还是己莫为的好。
  
  因为春游事故,他们班放了三天假,因为大家多半是擦伤居多。意思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许少没怎么碰伤,玩得好的几个朋友就在第三天来找他出去玩,好巧不巧就选在了一个地方。
  
  因而许少就撞见时少和顾沫他们一群人,彼时顾沫正喂时轻衣吃鱼。
  
  许少当时倒没有说什么,只是冷冷看了时轻衣一眼,时少倒也收敛了,换地方和他们一起。
  
  等到第二天开学的时候,许连生就拉了时轻衣往阳台最左边的地方去,站定后一脸严肃,明显是要说说昨天的事。
  
  时轻衣自然有几分理亏,浅笑着看着他,等他开口。
  
  “时轻衣,你和顾沫是什么意思,逢场作戏?”许少先如此开口。时少只是等着他的后话,没有回答。
  
  “时轻衣,我说过,秦小软不是别的女生,你和她在一起就要认真对她。”许少理所当然地开了口,一如第一次告诫时轻衣时。
  
  时少嘴角下移,带了几分嘲,“哦,为什么她和别人不同?你凭什么这么在意她的事?就因为你们是十几年邻居,十几年朋友,十几年青梅竹马?”
  
  许连生呆了下,这个问题还真没想过,只是,秦小软的性子他懂,而且熟到那种地步,什么都会为她想到比别人多一些。
  
  “秦小软她是真心对你的,你不该再和以前一样在外面混玩,你说过会收心的。”许少记得当初时轻衣说过的话,他说若是可以和小软在一起,绝不再去混着玩。高二上学期他的确也做到了。
  
  时少哼了声,“她待我心真?我和顾沫不过是玩玩,谁晓得你们背着我做什么!”
  
  “你这是什么意思?”许少皱眉,看来今天这场游说没有以往的顺利,许连生也有些上火了。
  
  “你自然懂我是什么意思,她不肯和我亲近,可却和你自然而然的亲密,当着我的面都是那般,谁晓得你们背后做什么!”时少本来被人撞破处了下风,可牵连起诸多小事大事,就忍不住反口咬人起来。
  
  “时轻衣!”许少没想到他不信任自己,更不曾想到他居然也不信秦小软。那一拳挥过去得太快,根本没有收回的余地。
  
  狠狠打在时轻衣右脸上。时少偏了偏头,抬手摸了下就反身扑过去,两人因而扭打起来。
  
  他们本来在隔壁班的地盘,当时正是午休时间,有在教室睡觉的人听到声音出来,就看到那么一幕。
  
  许少和时少都是学校里有名的人,大家都认识,大家也知道他们一向关系特别好,因而他们为何会打起来就成了谜。有人去劝架拉开他们,有人去喊了老师,老师就带走了两人。
  
  下午吃饭的时候秦小软去楼下转了一圈,在树下绕了绕,就上楼去了。
  
  她从后门进去,走到时轻衣斜后方的走道,右手抬起,食指尖就冒出一个尖尖的东西,在时轻衣脖子上戳了一下。时少抬手摸了摸,转头看到是她,本来难看的脸色倒舒缓了些,笑着站起身往里让了一个位子。
  
  秦小软就大大方方坐在了他的位子上。
  
  “拿什么扎我?”时少看她两手都背在身后,就问。
  
  秦小软笑,“嘿嘿。”右手拿出来摊开,是一根松针,她刚才选了好半天。
  
  时轻衣失笑,看看她另一只手,“还有什么?”
  
  “嘻嘻。”秦小软把背着的左手拿上桌,是一罐冰可乐,罐子外面还在不停冒水珠,她把可乐从桌上给他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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