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愿有你

第18章


死皇上,歧视妇女。”可心里再不满,想想辰逸对自己的劝告,也只得忍住道:“民女遵旨。”
  “嗯,还有一事。”习珏看着魏雨阳说:“前次你说的收徒弟一事,朕想了许久,终没有合适的人选。只有义兄,合朕心意,也合你的要求。今日,朕便下旨,命义兄师从于你,你务必将你所长悉数传授。魏雨阳,接旨吧。”
  “哦,民女遵旨。”魏雨阳仍是站在原处,口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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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习珏看魏雨阳,仍如初见般不跪不拜,接旨也是站着,不由好笑地说:“魏雨阳,你是看朕脾气好是怎地?几次三番见朕均不行跪礼,朕不见罪于你。可现下接旨,你也还是如此么?”
  “嘿嘿。”魏雨阳有些赖皮地笑笑道:“皇上您大量。不是民女不敬您,是民女实不习惯跪来跪去。在民女的家乡,从没有这样的礼节。人们之间平等互敬,见了多大的官,也不过行个握手礼,是从不用跪的。皇上,您就念在民女并无不敬不臣之心,大人大量,别与民女计较,多担待吧。”
  见魏雨阳一脸皮笑,习珏和辰逸都不由得笑了出来。习珏无奈地摇摇头:“你这女子,还真是憨皮。也罢,敬与不敬业原不在跪与不跪。朕便免了你的跪礼,也省得落你个气小量窄,与女子计较的口实。”
  “如此,便多谢皇上了。”魏雨阳呵呵一笑,倒是认认真真地福了一福。站好身子,又看着轩辕辰逸扬扬眉道:“你现在可是我的徒弟了,还不快见过师傅吗?”
  看着魏雨阳调皮的神情,轩辕辰逸的眼中满是温柔的笑意,抱了拳道:“徒儿轩辕辰逸见过师傅,还望师傅不吝赐教。”
  “哈哈哈哈……”怡性殿中传出了爽朗的笑声。
  是夜,掌灯时分,轩辕辰逸便换好了夜行衣,只待夜深人静,入梁王府,查探玉薇所留之物。习珏与魏雨阳再三叮嘱辰逸,要他务必小心。
  子夜时分,整个皇城已进入了一片沉静。轩辕辰逸整好装束,别了皇上与魏雨阳,悄悄出了皇宫,提丹田之气,施开蜻蜓点水的功夫,便向梁王府而去。
  不多时,轩辕辰逸来至梁王府院墙外,飞身上墙,俯在墙头。放眼看去,除玉妃的灵堂,余者皆已陷入漆黑之中,只零星有几点移动的亮光,心知是巡夜的守卫,又凝神静静听了一阵,确信府中之人已然睡熟,便足尖一点,从墙上翩然而下。轩辕辰逸稳住身形,辨认了一下方向,便借着夜色的掩护,向玉妃寝殿而去。一路小心慢行,躲过了巡夜官差的眼睛,轩辕辰逸来到了玉妃的寝殿。
  寝殿之中一片漆黑,轩辕辰逸将耳附于寝殿的窗上,专注地听着,确定里面无人,这才慢慢地推开寝殿的大门,闪身进去。因怕被人发现,轩辕辰逸并不敢使用照亮的器物,只能凭着依稀的月光,摸到观音像前。供奉观音像的桌台并不很大,地上也只摆着一个蒲团。轩辕辰逸一点一点地摸索着,并不见有何异状。
  “难道,我们的判断有误?”轩辕辰逸思索着,又将观音像的四周摸索了一次,仍无收获。轩辕辰逸心中念头一转,对着观音像躬身一拜,默道:“菩萨慈悲,有失礼处,万望原谅。”便将置于桌上的白玉观音端起,细细摸索了一遍,仍无发现。就在轩辕辰逸摸不着头绪,要将观音像放回原处之时,忽觉观音像下的桌面上有一暗格。辰逸忙将观音像放于一旁,摸索着打开暗格,将手探入其中,便觉内中有一张薄薄的信笺,忙将其取出,置于怀中,心知要找的东西已然到手,便将观音像复归原位,准备离开。
  就在轩辕辰逸得了信笺,准备离开之际,忽听得门外似有轻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而来,听那脚步,亦是一动三停,小心翼翼,生怕动静大了让人听到。
  “嗯?难道还有人要夜探这玉妃的寝殿?”轩辕辰逸心中思量,听得脚步声愈来愈近,便忙寻了一阴暗之处隐了身迹,屏息凝神,静待来人。
  果然,那脚步声到得寝殿的门外,便停了下来,门外的人似是在小心地四处张望。迟疑了少时,便听寝殿大门被轻轻推开,门外的人一闪而进,又回身轻轻将门关上。
  躲在暗处的轩辕辰逸细细地打量着这闪身进来的人。只见来人身材娇小,竟是个女子。只见这女子进了寝殿,便直往书案处而去,似是对寝殿十分的熟悉。那女子到了书案处,小心地翻找了一番,想是就没有找到要找的东西,轻轻地摇了摇头,返身回到寝殿门口,便欲离开。
  这轩辕辰逸心下极速地判断着,认定这女子与梁王定不是一路,不然也不必夜半之时造访这玉妃的寝殿。此时,见这女子要开门离去,忙从暗中闪出,来至这女子身后,挥起一掌,将这女子打昏在地。轩辕辰逸将这女子扛于肩上,悄然开了殿门,依旧避开了巡夜的守卫,寻了个僻静之处,飞身上墙,出了梁王府,直奔皇宫而去。
  再说魏雨阳,这习珏留她在怡性殿等待轩辕辰逸。习珏与轩辕辰逸是处久的,深知辰逸身手了得,倒也不担心,静坐在宽大的书案之后,处理着近日的奏折。而魏雨阳,对轩辕辰逸的身手心中没底儿,不免为辰逸担忧。等来等去,觉得时间都过去了好久,可还不见辰逸回来,心中万分着急,坐立不安地坐一阵儿,起身到殿外站一阵儿。来回几趟,惹得习珏不得不放下手中的朱笔,道:“魏雨阳,你这来来回回折腾得朕都心焦。义兄身手了得,你且宽心坐会儿成不?”
  “这都去了这么久了,该回来了,别是出了什么意外吧。”魏雨阳不无担心地道。
  习珏听魏雨阳这么说,起身离开书案,踱至殿门外,抬头看了看天空,呵呵一笑道:“让你说的,朕以为过了有多久了,原来还不到一个时辰。你呀,是关心则乱。”说罢,唇边含了一抹戏谑的笑说:“魏雨阳,你是不是钟情于朕的义兄?这样为他担心?”
  “哪有。”魏雨阳心中暗道:“谁说古人含蓄的?眼前这款可真够直接的。您装个没看出来,不行呀?”脸上却不动声色地说:“我这不是怕他误了您的事儿嘛,皇上您想多了。”
  “哦?”习珏的笑意更深,“那如此说来,你是担心朕了?还别说,你这性子,朕倒是也很喜欢。要不,朕纳了你为妃,如何?”
  “别。”魏雨阳听习珏这么说,吓了一跳,忙道:“谢皇上错爱。民女从小事受惯了一夫一妻思想的教育的,您这后宫佳丽无数,民女实难接受。”
  “一夫一妻?”习珏挑眉问道。
  “嗯,就是一个男人只娶一个女子为妻,没有那么多妾室、侧房。而且,我想要的,不仅是一夫一妻这样的婚姻关系,而是要一个与我心意相通之人,与之携手,相濡以沫,一生一世。”
  “好个相濡以沫、一生一世。”习珏听魏雨阳如此说,不由感怀,口中赞道,神色却黯然下来,垂了眼眸,低叹一声:“当年朕与玉薇,何尝不是想一生一世一双人。可天意弄人,如今却与她阴阳两隔,就连想再最后一面都不能够。唉!到底是怪朕,若不是当年一度失势,玉薇也不用嫁给习琰。如今,她便是朕唯一的皇后,唯一的妻。到底是朕负了她!”
  看着习珏真切的悲伤,魏雨阳一时无语,不知该怎样开解眼前这个被悲伤笼罩的君王,只得默默地立于一旁。
  正在此时,魏雨阳见远处隐隐行来一人,肩上似乎还扛着什么,忙对习珏说:“皇上,您看,那可是辰逸回来了?”
  正说着,轩辕辰逸已来至二人近前,习珏与魏雨阳见确是辰逸,肩上还扛了一个女子,忙将他让于殿内,魏雨阳打趣道:“辰逸,玉妃留下的原来是个姑娘啊?”
  轩辕辰逸将肩上仍旧昏迷着的女子轻轻放在殿中的椅上,憨憨一笑,从怀中取出玉妃得来的信笺,呈于习珏道:“臣从玉妃寝殿中的观音像下找到了这张信笺,请皇上过目。”
  习珏接过信笺,缓缓展开,就这殿中明亮的火烛仔细地读着,脸上的神色则由初时的悲伤变得越来越凝重。很快,习珏看完了信笺,眉头已然皱紧,脸色也变得阴沉了起来。
  “皇上。”轩辕辰逸看习珏神情阴郁,眉间的怒气隐隐涌动,半晌都不言语,便轻轻地问道:“玉妃这信中写的是什么?怎皇上的神色如此的……?”
  习珏听辰逸问他,也不说话,只是将手中的信笺递于辰逸,示意他和魏雨阳去看。轩辕辰逸接过信笺,同魏雨阳仔细看时,见信中写到:
  吾皇万岁:
  偶然听得梁王与兵部谭飞密计谋逆,其反叛之心,已昭于天日。妾盼吾皇早做准备,以备不测。
  另,近日,妾神思昏聩,且偶有幻识,竟见君于妾面前,一如往常。妾知着人手段,恐将不久于人世,唯愿以臣妾之死,松梁王戒备之心。
  妾之近侍,玲珑丫头,是忠心之人,若妾身死,日后梁王之事,君可委之。
  玉薇遥叩诀别
  “梁王与谭飞密计谋逆?”轩辕辰逸自语道。
  “看来,玉妃早已知自己将死,她的死应是于此事有关的。”魏雨阳猜测道。
  就在此时,只听殿中“诶哟”一声,那被轩辕辰逸打昏带回来的女子醒了过来。这女子揉了揉脖颈,从伏着的椅子上支起身子,一脸迷茫地环视着大殿,当目光掠过习珏时,猛然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喃喃道:“皇、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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