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公子妃

第27章


  
  如艳很满意,点点头,
  
  “恩,很好。你先下去吧。”
  
  娄白一愣,忙道,
  
  “娘娘,我答应您了。那娄青她???”
  
  如艳声音沉稳,
  
  “她很好,该让你见的时候,自然会让你见。当然,这要看你办事办得好不好了。”
  
  娄白心中“噌”的窜起一团火气,可又立马生生压了下去,他吸取刚才的教训,不能再惹怒她。
  
  娄白从如艳那里回来,一夜无眠,此后,他该何去何从?
  
  一边是与自己非常亲近的亲生姐姐,一边又是身世凄凉看起来身处险境却不自知的易寒。无论是谁都是他的心头肉。若说是换了别人,他娄白恐怕还不会这样不舍。就算是自己的亲爹,他都不一定这样难受。更不用说什么乐书堂,李修文什么的了。那是因为他们都有能力保护自己,而娄青和易寒却是那种极单纯,少心机的,她们很容易就被人陷害,或是利用,自己却不知道。对于她们俩,娄白自是想要极力的去保护。
  
  可现在,偏偏却要做出个选择来。
  
  他不能牺牲娄青,去保护易寒。可牺牲易寒,看着她一步步深陷,自己难道忍心么 ?
  
  一日清早,自那日以后,几夜无眠的娄白是身心交瘁,心里又满是疙瘩。
  
  乐书堂却兴冲冲的冲进后宫里来,直接闯了娄白的寝宫。
  
  娄白本就一肚子的怨气,看到他便顺便撒在他身上,
  
  “你大清早的枪孝帽子呢!现如今连娘娘的寝殿你都敢闯啦!若是再有个什么风言风语的,看皇后不砍你的脑袋!”
  
  乐书堂撇了娄白一眼,看出他今日反常,也不知他是为何事。
  
  “你又不是真娘娘,闯你的寝殿又有什么。再说皇后才不会砍我的脑袋。”
  
  乐书堂一时性急,自知说了不该说的话,有些后悔,忙打岔接着道,
  
  “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么?”
  
  娄白早已听出破绽,看来自己的猜测是十有□成立的,乐书堂那小子看来早就被皇后收买了。这个家伙,嗨~
  
  他既然瞒着自己,自己也索性装做不知,娄白丧气道,
  
  “什么日子,什么日子又与你我何干?”
  
  书堂眉飞色舞,看起来激动得很,声音也有些颤抖,
  
  “今儿,今儿可是先皇的忌日!”
  
  娄白差点儿没笑出来,啐道,
  
  “先皇的忌日,你高兴得那么很干嘛?你杀的?”
  
  乐书堂赶紧捂住娄白的嘴,
  
  “你想害死我呀!这可是皇宫,不是烟花巷了!我被满门抄斩了,对你能有什么好处?像我这种对你两肋插刀的兄弟,你上哪里去找?”
  
  娄白翻了个白眼,
  
  “两肋插刀?你□两刀还差不多。”
  
  看着乐书堂如此兴奋,娄白心里忽的有一丝难过。想当初,那乐书堂可是对娄青非常的有意思,只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那个乐书堂根本就不是娄青的菜,可娄青嫁人后,书堂却从为想过娶老婆的事,八成还是想着娄青。现如今,他若是知道娄青正被收买自己的皇后攥在手心里,他还能这样开心么?
  
  嗨,且不提吧。
  
  书堂也不管娄白这样阴阳怪气,只自顾自的说下去。
  
  “你知不知道,皇庙里的那个道士,就那个道士。哇,听说叫珍哥的,那个叫风流妖娆媚眼儿俏啊~啧啧,听说是个绝色呢!”
  
  听说是个绝色,娄白来了些精神,斜眼看着书堂,
  
  “你见过?”
  
  一下把乐书堂给问住了,支支吾吾,
  
  “额,不算见过,只是听说的。”
  
  娄白心里犯嘀咕,自己没进宫以前也算是以浪荡为名,青楼花窑什么的熟得很,凡是数得上名号的美艳女子,自己心中可是有本花名册,怎么就没听说过什么道士,珍哥儿的,看来八成又是那药罐子夸口,才不信他的鬼话。
  
  娄白撇撇嘴,转了个身,接着睡。
  
  乐书堂一把揪起娄白来,扯着他的亵衣晃,
  
  “喂!我是你大哥,大哥怎么可能忽你呢?”
  
  娄白眯缝着眼,
  
  “呵,你忽悠我忽悠的还少啊。十岁那年玩捉迷藏,我跟秀文藏好了,你就不见了。十二岁那年,让我去偷你大哥的春宫图,害得被你爹抓着去见我爹。还有十三岁那年,你说是带我去青楼找姑娘,把我丢在那,自己却跑了,还有???”
  
  娄白突然想起了自己这些年在乐书堂那里吃过的那些苦,一时间觉得乐书堂这个人混蛋又狡诈,自己是怎么和这么个家伙一起混了这么多年。还有那可怜的修文,脑子还不如自己灵光,被那个药罐子是不知耍了多少回。
  
  娄白是越想越气,眼前的这个药罐子简直是十恶不赦的家伙。
  
  乐书堂看到娄子眼里渐渐的露出凶光来,知道不妙,赶紧转移了话题,脸色异常的谄媚,和善的说,
  
  “娄子啊,都过去的事了,不要再提了嘛。你看,哥哥现在不是对你很好么。有了好事都没和那二呆子说,这不第一个先找你来了么。”
  
  娄白冷哼,他又会有什么好事。
  
  “娄子啊,那珍哥儿确实是我听说的,听说他年纪不大,却是个极其,恩,绝妙的人物儿。近两年才火气来,真想见见。”
  
  娄白,
  
  “珍哥儿?这两年火的,我怎么没听说过。”
  
                          
☆、珍哥儿(二)
  娄白冷哼,他又会有什么好事。
  
  “娄子啊,那珍哥儿确实是我听说的,听说他年纪不大,却是个极其,恩,绝妙的人物儿。近两年才火气来,真想见见。”
  
  娄白,
  
  “珍哥儿?这两年火的,我怎么没听说过。”
  
  药罐子更起劲了,
  
  “你当然不知,这事你怎么会知,你总是和莺莺她们混,都不接触新鲜货色了。还有后来你又入了宫,自然是没我的消息灵通。”
  
  娄白听他说了一会儿子,摸不出个头绪来,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那你现在和我说这些干什么,与我有什么相干?”
  
  乐书堂啧了一声,
  
  “这个珍哥儿可不是谁都能见得着的,他是在皇庙里做道士,能得见的非得是皇亲国戚,朝廷重臣什么的,我一四品的太医怎么能见得上,这正是我没见过他一面的原因。”
  
  说到点子上了,就说嘛,这药罐子的罐子里装的指不定是什么呢。
  
  “矣,不对呀,皇庙里可都是男的啊,那珍哥儿?”
  
  药罐子诡异的一笑,
  
  “珍哥儿,今年十六,是个小子,可听说胜似女儿。”
  
  娄白翻着白眼儿,摇着头,表示这家伙已经是无药可救,
  
  “哎呀,没想到你还挺能学坏毛病的,龙阳断袖的,你倒是学得很快呀。这一没了我和修文在,看来没有什么人能阻挡你腐坏的脚步了!啧啧啧,幸好娄青看不上你,不然???”
  
  娄白大叹,自己当年在宫外的时候是何等的纯洁,一时又觉得自己也并不是那么的不孝,转而又为乐家出了个他而惋惜,随即又担心起了个非常实际的问题。
  
  娄子一个激灵从床上跳起来,一手拉着被子裹着,腿上软得又站不起来,从床上下来便跌跌撞撞的去找外衣。
  
  药罐子不解,疑惑的看着他,
  
  “你这是干什么?”
  
  娄白一只手捂着被子,一只手示意药罐子不要靠近他,惊恐的看着乐书堂,
  
  “你,你别过来,我,我知道这没什么的。可,可是我暂时,还???”
  
  娄白霎那间想了很多,想起来从小到大乐书堂对自己的种种,怎么想,怎么觉得有问题,莫不是,他从小看上的是,是自己?
  
  娄白是越想,越想吐了。虽说是自己并不排斥什么断袖分桃,也明白这些公子哥们常常会有好这口的,可突然,喀嚓,药罐子,竟然是,这是一大雷啊!自己从小玩儿到大的药罐子,竟然是,天哪!
  
  再想想,小时候自己和修文竟还和他一起撒尿和泥,还有去水塘里游泳,这也太突然了。
  
  正当娄白惊恐之时,那乐书堂是哭笑不得,赶忙安抚吓到的娄白,
  
  “你想太多了,我不是,我还是那个药罐子,我喜欢的是你四姐娄青,我只不过是那么一听说,又有些好奇来着。”
  
  娄白稍稍放下心来,突然想起,药罐子来干嘛呢?
  
  “喂,你今天来找我干嘛呢?”
  
  乐书堂一拍脑袋,
  
  “该死,该死,让你这一闹,差点儿给忘了,你不是皇妃么,今天祭祖你也要去啊。我就是托你看看那个珍哥儿,回来给我说说,到底是怎样的美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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