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教父霸宠妻

Chapter28:相濡以沫情


司马尔一个人绝对做不成这种事情,对于他的实力司马懿还是相信自己的眼光,中了一枪后他的思路开始渐渐清晰,敌人的敌人就是自己的朋友,除了慕容凌云他再也想不出第二个肯出手的人,那么在J-Bar也不过他们二人演的一场独角戏,当局者迷,他被歌姬这个女人迷住了双眼,他是否能够再相信呢?
    司马懿想了很久很久,直到电话挂断他还是无法想清,御墨握住手机的手加重了几分力道,低沉地冲他喊道:“大哥,你在怀疑什么?怀疑大嫂对你的情,她为了你宁愿去主动勾引慕容凌云,她偷走那把枪也是为了帮你盗取慕容凌啸的消息,她一份赤诚的真心却换来你这样的猜忌!”
    司马懿震惊了,御墨从未像今日这般对他如此无礼,而这些事实也是他第一次听到,心底忽然燃起一份温热,那或许叫做感动,而此刻电话忽然再次震动,歌姬竟然没有因此放弃他……
    电话那头是歌姬焦急地等待,电话这头随着一声声震动,司马懿的心终于土崩瓦解,相信,就再相信她一次,赌赢了就是患难见真情,输了他这条命也就玩儿完了:“我是司马懿,我还活着。”
    听到他阔别重逢的声音,歌姬激动地仿佛经历了几个世纪一般,顾不得过多的废话,当时手机上闪现的画面绝非虚假,听他虚弱的声音一定是受伤了,他这么久才接听一定是身处险境,诚恳地语气只说了一句话:“相信我,大木宾馆108号房,我爱你!”
    歌姬立即挂断了电话,害怕因为过长的通话时间被慕容凌云勾到线,从酒店离开她没有焦急地逃亡,而是躲在了与酒店只有一条马路之隔的小宾馆,用一个假身份证开了房子,还好迎宾没有发觉她受了伤,否则一定会引起猜疑。
    要了两瓶白酒,一边揉搓着脚踝红肿的地方,而手中的匕首始终没有离手,突然听到一阵敲门声,紧张地从床上跳下来,躲闪在门后,怯怯地问了一声:“谁?”
    没有任何声音的回应,歌姬打开一个门缝,两个人影闪进来,匕首冲着一人高举下去,在认清御墨那张脸庞之时,匕首的弧度真巧停留在他的颈部,司马懿被他手臂撑着,奄奄一息的样子,丢到手上的匕首激动地与他拥抱,一股股清泉不断流出,牙齿与嘴唇不断地发抖却说不出一个字。
    御墨呆愣在一旁,从未见过如此失态的歌姬,持着匕首的刹那仿佛死神靠近他们,而扔掉匕首之后却是一副天使之态,他愈加的猜不透这个女人:“大嫂,大哥的肩胛骨中了一枪,很危险。”
    如果他不出声,生怕她一直抱下去,那么司马懿可当真危险,此时的他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状态,昏迷前看了看四周的环境,确定安全后终于放心地闭上了双眸,这一次他确信自己赌赢了!
    “快,把他放床上!”歌姬抹掉眼角的泪痕,一丝精明与镇定出现,房门的两个锁头一一锁上,疑惑地目光问道:“你们来的时候没有被人见到或者跟踪吧?”
    “放心!”御墨按照她的指令,将司马懿平稳地放在床上,取出一块手帕按住了流血不止的伤口处,希望不会感染到才好:“我背着大哥从后门进入,没有被宾馆的人见到,沿途的痕迹也被我抹掉了。”
    看来这小小的蜗居暂且可以成为安身立命的地方,歌姬看了一眼他的脸色,伤口的鲜血暂且止住了,可是伤到的地方很关键,如果稍不留意恐怕他的一只手臂便残废了:“御墨,你懂医吗?”
    御墨无力地摇了摇头,忽然想到远在A市的弟弟,即便远水解不了近渴,可是从电话里面指挥也好,说着掏出手机准备拨打:“我给御风打电话,他说我们照着做。”
    岂料歌姬顺手从他手中夺过,用力地在桌角一敲,电池立刻从手机内蹦出来,外壳碉楼在地上成为了无用的废品,厉声指责喝道:“你疯了,只好通话的时间超过一分钟,他们立刻就可以通过勾线查到我们的位置。”
    御墨先是一愣,不知就里地目睹了她粗鲁的一幕,然后砸了咂舌,直道她言之有理,自己有些大意了。
    “我亲自动手!”几个月的磨练她早已习惯依赖自己,双手用力扯开了他的衣衫,鲜血沾染到她的双手黏黏的感觉很不舒服,子弹在肩胛骨内侧两公分的地方,不太深,可是有些溃烂的样子。
    歌姬在抽屉内翻箱倒柜终于找到了一个打火机、一个蜡烛,拾起地上的匕首在火苗上方燃烧,希望电视里讲的都是有根据的,这样可以消毒,否则伤口一旦发炎到那时可就真的回天无力。
    “大嫂?”御墨看着她一连贯的动作仿佛行云流水,虽然陌生可是一步步都很稳重,匕首置于半空中她却迟迟没有下手。
    歌姬在害怕,可是她却强壮镇定,她知道司马懿的性命悬在自己的手中,这只手一旦发抖,他的命就完了。
    看了一眼旁边两瓶白酒,仰头斟了一大口,辛辣的味道仿佛在灼烧着嗓子眼儿,低劣的白酒根本就是酒精兑的水,强忍住又灌了几口然后含在嘴巴内,御墨站在一旁困惑不已,却见她忽然弯下身子,嘴巴对上了司马懿的唇,一口口白酒灌了进去,希望以此充当麻药缓解他的疼痛。
    “咳咳”,歌姬鲜少饮酒,尤其是最为辛辣呛的白酒,以前往往都是避之唯恐不及,为了壮胆她也只能喝了几口,胆气有了,刀子嵌入了他的肌肤,司马懿瞬间皱起额头,几滴偌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流下来,却不能阻止歌姬的动作。
    御墨眼睁睁地看着,歌姬一点点剜嵌着他的肉,肌肤因为匕首的到来有些翻卷,受到了牵动鲜血再次涌出来,她有些慌了,可是刀子已经触碰到了子弹,无法停止地她拿起白酒,对准司马懿闷哼地脸和伤口不断倒下去。
    害怕他发出声音,引来宾馆的人,歌姬不假思索地伸出手抵在他的牙齿中央,任凭他用力地撕咬,嘴巴内鲜血渗出,不是他的,而是她的。
    手上的疼反而加速了歌姬的动作,半空中一颗子弹从体内被挑了出去,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还好很小很细微。
    面对着涌动的鲜血,歌姬似乎已经见怪不怪,顺手扯下自己的衬衫,一左一右两个袖子,在她的一双巧手之下成为了包扎伤口的临时纱布,待一切完成她累的顺势倒下去,额头抵在他的脸颊,抚慰着他发皱的眉头。
    洗尽铅华,歌姬已然没有了往日的风采,蓬头垢面的邋遢,衣衫褴褛的穷酸,与街边要饭的婆娘没什么两样。
    “大嫂!”御墨轻轻唤了一声,歌姬却没有任何反应,猜测她一定是太累了,趴在司马懿的身上竟然就这样睡着了,脱掉自己随身的外套,温柔细腻地披在她的肩头,移开之时手有些留恋地扫了扫衣角。
    H市的机场,慕容凌云站在车水马龙的街道旁,依依不舍地看了一眼H市的夜色,若不是那把枪的化验结果已经出了,他一定会留在这里,找寻刺了他一刀便消失不见的歌姬:“留下几个人,把守各个出市的要塞!”
    司马尔死了,虽然地上的鲜血他亲眼目睹,可是一日没有见到司马懿的尸体,他便一日无法确信司马懿死亡的讯息。
    A市,慕容凌啸枪杀前警务处长李铭玖一案因发现新的证据,律师代表当事人提出上诉,经法证科鉴证,证实这把枪无论从弹头、弹痕都是十年前枪杀李铭玖的凶器,而且从枪把提取到周淮章的指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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