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教父霸宠妻

Chapter30:还君明珠


当初歌姬正是被他的甜言蜜语所感动,这一秒听在耳中虽然没有肉麻恶心,却是平淡如水,望着紧闭的房门,里面是她准备深爱一生的丈夫,刘一峰出狱与否根本与她的选择毫不相干:“出来就好,好好照顾自己。”
    作为朋友歌姬只能对他报以一个问候,准备挂断手机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声闷哼:“啊,啸哥,对不起,嗯……”
    “喂,一峰,你怎么了?”电话那头的刘一峰似乎情况不妙,歌姬焦急地问道,可是电话却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您好,司马夫人,我是慕容凌啸,刘一峰胆敢背着我给你偷偷打电话,不想他死的话一个人来五号仓库,否则……”
    “喂……喂……喂……”歌姬被搞得一头雾水,她还想要询问些什么,可是电话已经挂断了。听他的意思,慕容凌啸不允许刘一峰与她联系,而他违背了这个命令,想到那一声枪响不免担心起来。
    五号仓库,一个人,歌姬虽然对于刘一峰已经没了感情,可是毕竟他们曾经有着深厚的感情,刘一峰弄到今时今日她负有一半的责任,如果再因为她累及生命,那么她可真的是罪孽深重。
    歌姬躲避司马宅院的耳目,独自一人悄然地来到了位于东郊的五号仓库,弯弯曲曲的山路,沙尘滚滚,了无人烟。
    “谢谢!”防止有人跟踪,歌姬打了一辆出租,递给司机车钱,然后下了车来,司机看了看这四周,阴森阵阵立刻离去。
    歌姬一边摸索着,一边打开了仓库的大门,扑鼻而来一阵灰尘,呛的她连连咳嗽,她的咳嗽声惊醒了躺在地上的某人,刘一峰睁开眼睛,向她伸出手臂:“歌姬,你来了。”
    听到声音她看过来,地上一大滩血迹,刘一峰还躺在地上有气无力的,立刻慌张地跑过来查看他的状况:“一峰,你怎么了?”
    “咳咳”,刘一峰干咳了两声,脸颊有些红肿,嘴巴有些破裂,看起来是被人暴揍了一顿:“我偷偷给你打了电话,啸哥很生气,所以派人把我打了,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傻瓜,我们是朋友,说的什么话。”歌姬不以为然,听信了他的话,在她的印象之中,刘一峰还是那单纯、有点二的阔少爷:“我送你去医院,看看伤到什么地方了。”
    刘一峰见她要扶起自己,立刻连连哀叫:“不,不用了,我知道自己的情况,我渴了想喝点水,你能不能帮帮我。”
    “好!”不过是喝点水有何难事,歌姬正准备出外给他买一瓶,可是见到不远处的桌子上正巧摆了一瓶没有开封的矿泉水,拧开盖子递给他。
    刘一峰的手不能动弹,仰起头来被她细心地伺候着,歌姬移开瓶子却不见他吞咽,困惑的时候刘一峰忽然一把将她拥在怀中,手臂的力量根本不像受过伤的人,按住她的头逼迫她吻住自己的唇,将嘴巴里含住的水一点点灌给她。
    歌姬惊恐不已,手中的矿泉水瓶早已跌落,一股股清水从里面流出来,她极力地挣扎可是刘一峰的力量实在太大,双手额头都被他控制着,嘴唇被他咬破了却仍然不肯放手,他再也不是那个听到她喊痛便会放手的刘一峰了!
    在她不断地挣扎捶打之下,刘一峰终于离开了她的身体,可是离开的同时却撕扯开了她的衣服,她惊恐地抱住前面,拖曳地向后面退去,嘴巴也有些颤抖地问道:“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刘一峰忽然站起来,与刚才的无力简直截然相反,邪气地抹掉嘴角的血迹,不只是为了让这场戏更真而打的,还是刚刚咬破她嘴唇时留下的:“我劝你乖乖地听话,我在矿泉水里下了迷幻水,很快你就会感觉到身体灼热,心跳加速,到时是你求着我。”
    歌姬一心一意地照顾着他,换来的却是这种结果,她始终无法接受,长长的睫毛眨动着问道:“为什么?刘一峰,我对你不薄。”
    “是,不薄,所以我来回报你了。”刘一峰的一张脸庞早已扭曲,而此时歌姬体内的药水已经发挥了作用,刘一峰虽然没有咽下去,可是仍有一些起到作用,半推半就,飘飘然地感觉到如临仙境一般。
    云雨翻腾,这场激情的实时画面被躲在暗处地慕容凌啸拍下来,很好心地传到正在修养的司马懿手机上,熟睡中的司马懿被一阵电话声惊醒,醒来之后见到手机上的画面,立刻一口鲜血吐出。
    歌姬一直处在半清醒半昏迷的状态,此时药力已经全然消失,她衣衫褴褛地躺在冰冷的地面却不愿意起来,眼眶里没有了泪珠的盘旋,她早已不知道眼泪是什么滋味,刘一峰厌厌地说道:“一个婊子,装什么纯情烈女,啸哥,事情办妥了。”
    慕容凌啸、慕容凌云、小军从楼上缓缓走下来,歌姬的心更加死灰一片,刚刚的一幕竟然被这三人像看戏一样的欣赏着,三人的脸上挂着不一的表情,慕容凌啸是玩味,慕容凌云是惆怅,小军则是一脸的平静。
    对于这场戏的结局慕容凌啸很是满意,作为导演及策划还有编剧,有必要要向女主角解释一番:“把你骗来这里,然后把你和刘一峰的画面传给司马懿,我想此时他应该已经被气的七窍生烟了吧。”
    歌姬闻言,激动地起身冲过去,想要杀了这些丧心病狂的混蛋,无奈一场云雨之后体力大不如前,如何对付得了四个男人,慕容凌啸双手箍住冲动的她,侃侃而谈:“何必这么激动,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你,为你报杀父之仇。”
    “你说什么?”他会解释歌姬不出奇,可是这杀父之仇从何而来,蹙了蹙眉头,却不再冲动。
    见她安静下来,一副想听故事的样子,慕容凌啸也松开她的身体,毕竟抓着人说话很不舒服:“我在监狱里认识了一个男人,他的罪名是危险驾驶以致过失杀人,而杀的人是你的父亲,我认为其中有些奥妙,经过我多番劝道,他终于对我说是代人受过,实则收了某人的钱,开车撞死你母亲和父亲,而幕后的黑手则是……司马懿!”
    “不……不可能的。”歌姬虽然对于那场意外有些怀疑,她也曾经怀疑过司马懿,可是她不相信他真的会那么残忍,他是爱自己的,他是不会伤害自己的家人。
    “怎么不可能,他可以利用权势让刘氏集团破产,我入狱还不够,还要让人日日夜夜地折磨我,要不是啸哥,我早死在监狱里了。”刘一峰说的理直气壮,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十倍奉还,这是他跟随慕容凌啸学到的一条至理名言。
    上帝令其死亡,必先使其疯狂,慕容凌啸报复的手段与众不同,他不屑于要了司马懿的性命那样太便宜他,要让他尝一尝失去至亲至爱之人,那样才会令他生不如死:“凌云,杀了她。”
    慕容凌云迟迟不肯动手,他与慕容凌啸的赌约他输了,可是他无法遵守赌约杀死歌姬,尤其是在她面临崩溃的边缘,慕容凌啸太狠了,万分后悔不该帮他出来:“啸哥,你不该如此对待歌姬,她是无辜的。”
    “无辜,因为她的存在你连我的命令都不听,单存这一点她就该死。”说着,慕容凌啸的枪已经瞄准了歌姬,被事实折磨的歌姬根本不在乎生与死,可是偏偏有人在乎:“砰……”
    一声枪响,慕容凌云挡在歌姬的前面倒了下去,慕容凌啸还未从误杀亲弟的痛苦中反应过来,身后的小军忽然拔出两把枪瞄准了慕容凌啸和刘一峰,在二人错愕地时候飞虎队从外面冲进来,小军竟然是隐藏在上虎堂的卧底:“我是警察!”
    “本席宣判,被告慕容凌啸绑架、参与有组织犯罪、故意伤害他人身体、意图杀人罪名成立,判处终身监禁,剥夺政治权利终生,不得上诉!”
    “本席宣判,被告刘一峰绑架、参与有组织犯罪、故意伤害他人身体、强奸罪名成立,判处终身监禁,剥夺政治权利终生,不得上诉!”
    “砰!”
    “砰!”随着两声枪响,被判终身监禁的慕容凌啸和刘一峰在服刑的第二天晚上,被两颗莫名地子弹结束了生命。
    澳大利亚,歌姬推着轮椅上的母亲漫步在金色的海岸线,夕阳无限妩媚着她的身躯,忽然一个小女孩儿俏皮地跑过来,递给她一束鲜花:“姐姐,有人让我把这束花交给你。”
    小女孩儿说完便离开了,歌姬望着这束纯洁的白玫瑰,其中一朵似乎衔着一枚玉佩,晶莹剔透,看那模样竟然是一朵兰花,歌姬素面朝天,嘴角含笑地说道:“是他……”
    远方的角落,一个修长地人影默默地站在那里,欣慰地目光看着她们母女,见她嘴角带着笑容竟是那样的开怀,司马懿终于了解了一个道理,爱一个人并非占有,而是祝福。
    转身准备离去的时候,歌姬竟然推着轮椅上的母亲向他这边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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