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亲皇妃:殿下不倾城(完)

第30章


这座宫殿,是上任宫主费了一生心血建造的,里面的机关密集,非尧宫的人,误闯尧宫的下场便是死。
    在尧宫最隐秘的地方,有着一个刑场,那里,有着各种各样折磨人的刑罚。只听得那滴滴的水声,混杂着一股霉气细密而来。
    一个身穿红衣的妖娆男子缓缓迈向那刑宫,面容上的笑容有些寒人,透着无限妖异。
    那轻微而磨人的铁链声不停传入耳中,他轻笑着推开门,紧盯着被铁链锁着的男子的眼睛熠熠生辉。
    “寒儿,你如此苦苦挣扎,何必呢?”他看着那双被铁链磨得已见白骨的手腕,轻轻抚摸了上去,眼睛紧紧摄住那张英挺却无尽痛苦的脸庞。
    “滚,不要靠近我!”
    那具身体不停地颤抖着,他想要躲避那人的抚摸,却无处可躲,每挣扎一分,手腕上的疼痛便更多一份,痛得钻心。
    “寒儿,你真的要这么伤我的心么?你可知道,我每日都在想着你,想着你这光滑的皮肤,英挺的鼻梁,你知道,我有多想你么?”
    “我不知道!要么放了我,要么,杀了我!”尧寒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呼吸变得急促,那双眼睛阴狠而坚定看着眼前的男子,恨不得撕碎眼前的男子。
    “杀你?呵呵,寒儿,我怎么忍心杀你?我爱你都来不及,怎么会杀你?七年了,你已经不是那个小男孩了,你知道么?这样的你,更美。”那双眼睛,在笑,强烈的欲望在膨胀。他,不由分说地啃上了那令人兴奋地锁骨,舔舐着,啃食着。
    尧寒想要挣扎,可是那双手,紧紧套着他,让他不得不任由身上的男子为所欲为。他紧紧闭上眼睛,似乎又回到了以前,那个没有白天的阴暗日子中,被身上这个禽兽折磨,没日没夜,只要他想,他便陷入无限的深渊,痛苦、呻吟、求救,却无济于事。只能任他欺凌,任他蹂躏。
    “你这个禽兽,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下地狱!”
    “地狱?寒儿,我们现在,不就在地狱中么?”身上那人一把扯下尧寒身上的衣服,顺着锁骨向下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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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额,某懒快要变态了吧?邪恶地笑……
长夜未央
五天了,尧寒觉得自己的生命快要殆尽了。那股恐惧在心中不断蔓延,仿佛空气中,都是那淫靡的气息,他受够了这样的日子,一股强烈的求死欲望在身体里发酵,充斥着整个身体。
    他睡不着,一睡着,便做起同一个梦,梦中,那个妖冶的男子的面孔不断变换着。美丽、妖冶、狰狞、残忍。每每清醒,便是一身冷汗。
    自己逃了七年,却始终逃不出他的魔掌。是因为不甘心?还是因为没有厌倦?
    他们如同两只相互折磨的恶兽,相互纠缠,相互伤害。他拼命地要逃,却总也逃不出那噩梦的边缘。
    “寒儿,你还是,不愿吃饭么?你到底在反抗什么?为了你,整个世界我都可以抛弃,为何,你总是要抛弃我呢?”
    “因为你就是个恶魔,在你身边,我尝够了折磨,你可知道,那些日子,我从不曾见过阳光,处在黑暗里,告诉自己,活下去,然后,一刀一刀,将你凌迟。”
    司徒傲抚上那瘦削的脸庞,妖冶地笑,附在尧寒耳边,轻轻吐气。
    “如果真想要将我凌迟,那就好好活下去,活给我看。”
    “主上。”
    突然窜出的声音,打断了两人间的暧昧,只见一个黑衣死士恭敬地站在刑宫门口,低首待命。
    “谁准许你进来的?”那声音,明显不悦。
    “主上,尧宫,大乱了。”
    “什么!”司徒傲那眼睛恶狠狠地看向来人,不敢相信地瞪着他,游走在尧寒身上的手,蓦地抽了回来。
    “主上,尧宫,被一群黑衣人袭击了。”
    “笑话!你以为这尧宫,是人们可以随便出入的地方么?你这样说的意图,是什么?”司徒傲走进那黑衣死士,抬起他的下颔,妖冶的眼睛中,尽是杀意。
    却不料一掌袭来,他便向后退了三步。被袭击的胸口火辣辣的,似有一口血腥,卡在喉咙处,他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死士,双手紧紧握在了一起。
    “我的意图?就是要带走他。”那死士话毕,手指指向被铁链锁禁着的男子,话语间尽是霸气,好似势在必得。
长夜未央
“你有那个把握?”
    “呵呵,如果没有把握,我便不会站在这里了。”
    “好大的口气,我倒要看看,你如何将寒儿带离我身边。”司徒傲不知何时,手里已经多了一把弯刀,那弯刀在他手里,翻转着,一个凌厉便向着黑衣死士飞去。
    飞刀虽快,那躲闪的人却更快。只见那弯刀应声断裂成两半,无力地在地上跳动着,继而是无声的寂静。
    “你、你是谁?你怎么会有思邪剑?”
    黑衣死士并不说话,而是提着那把长剑,站在了司徒傲的面前,剑锋直指司徒傲,露出一个浅笑。
    “这些,重要么?”
    “呵呵,你以为,凭着一把思邪剑,便可以让我畏怯?你是否太小看尧宫宫主了!”
    那是一股莫名的引流,吸着所有的东西都向着司徒傲飞去,刑宫,有着数不尽的兵器。
    “那么,思家武学呢?”
    思家武学,最中心的,便是速度。夜蓝对速度的悟性,却是极高的。所以,当那把思邪剑落在司徒傲的脖子上的时候,司徒傲还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夜蓝,一时说不出话。
    “怎么可能!思无邪,怎么可能有徒弟?”
    “你肯定不知道李宁的那句话,一切,皆有可能。”夜蓝话毕,便吹了一声口哨,立即有红衣骑士闯入其中,为尧寒开链。
    “呵呵,你们不要白费心思了。那把锁,我花了三年心血造成的,就是为了锁住他,让他一辈子,都逃不出去。你们又怎么可能打得开?”
    夜蓝皱了皱眉头,转头问尧寒:“这人,你要留么?”
    尧寒愣了,他不知道,司徒傲可以被一个人不出十招所制服,是司徒傲太过大意了么?他无意识地点了点头。
    “乌拓,拿那把锁链过来。”
    夜蓝将司徒傲的双手向后锁起,推给两名红衣骑士,拍了拍手向尧寒走去。
    她拿起尧寒的手腕看了几分钟,撇出一个笑容,从那架台上取下一根细针。
    “谢谢你,可是你们还是走吧。皇妃,这锁……”
    尧寒话语还未说完,那锁边咔嚓一声分成两半。不只是尧寒,就连司徒傲都愣了。
    “你怎么知道我是皇妃?真是不太好玩。这锁,还能锁住人?你也太逊了。”最后一句话,她是对司徒傲说的。
    对于一个现代人来说,这锁,好逊。
长夜未央
“哈,哈哈。我司徒傲何时如此落魄过?寒儿,这便是你要的结果么?”
    得到自由的尧寒看着他,并不言语。他走进司徒傲,正对上那双眼睛。
    “我放你自由,以后不要这么为非作歹了。”
    “为非作歹?在你眼里,我做的这些,都是为非作歹么?”
    “五皇子是个好人,该死的,是优蚩与右丞,你如此做法,不是为虎作伥么?”
    “寒儿啊,寒儿,你难道真不懂么?优浅死了,你便没有了靠山,那样,你才会回到我身边。我之所以杀他,只是因为嫉恨他,嫉恨他将你困在他身边!什么宫廷争夺,我在乎那些作甚!”
    这一席话听得夜蓝突然心疼了,如此的一个人,是爱的至深了吧。
    “呵呵,如果得不到你,我活着,也是没有意思的。”司徒傲凄惨一笑,狠狠地咬上了自己的舌,一股血流从他嘴里窜出,那醒目的红色,让尧寒的瞳孔猛然放大。
    “不!”他接过那个身体,点住他的穴道,眼神复杂地对上那双盈满笑意的眼睛。
    “对,就这样抱着我,不要放开。既然你不接受我,就让我死在你的怀里,那样,也很幸福……”那微弱的声音狠狠揪住了尧寒的心,一颗颗泪珠滑落在司徒傲的脸颊,混合了那因疼痛而渗出的汗死,辨别不出。
    “你怎么这么傻?死了,就能一了百了么?”
    “寒儿,我一直都在问自己,对你的感情,是什么呢?我们相互折磨着,却又放不下对方。这就是爱了,对不对。我爱你,爱的这里好痛。这七年来,你可知道,最孤寂的是那颗心,痛得,都有些麻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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